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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穿越重生)——贰两肉

时间:2022-02-25 08:49:46  作者:贰两肉
  以免霍池渊怀疑,药汤皆加在饭食中。过去小半月,毒老怪跟来看看霍池渊状况如何。
  “王军医,又缺什么药材了?”霍池渊问。
  “缺点....缺点止血的草药..对止血的。”毒老怪说着细细打量霍池渊的面色,瞳色,即唇色。
  “堂春,跟去看看。”霍池渊道。
  三人一齐出来,季归舟直接道:“可有见效?”
  “收效甚微,不过急不得,”毒老怪说,“有一味药可稍稍加重些,霍将军身子耐性不错,不碍事。”
  “现下能急也不能急,”堂春满面忧色道:“小主子如今下落不明,二爷若毒解了不得急疯?”他忽然转头问季归舟,“肖铭当真不知小主子在何处?”
  “说了在大周,福管家也在,具体不得而知。”
  走得稍微远些,堂春才道:“当初我跟着小主子在锦衣卫处事时,他无半点官架子,时常照顾手下人的感受。有次夜,大水淹了一位小旗官的屋子,小主子不仅跟着救人,末了给银子给住处,将小旗官一家安排妥当才算。还有在教坊司那回,碰着个百户与那女子两情相悦,奈何没银子赎人,私奔被追回来,小主子帮他赎人不算还置办聘礼,帮他风光娶媳妇....”
  堂春吸了口气,发泄一般接着说:“不需要多大的官来震慑人,小主子从很早就明白官架不如人心。粮草同那九万余军士定是他给二爷预备下的,方才听石头说江家,我首先猜到是江景曜,他确实会帮小主子.....”
  堂春袖子遮住眼睛,哽咽道:“小主子此番就像处理后事一般,他就没给自己留退路,奔着死去的....”
 
 
第六十一章 你怎么敢的?
  在这方僻静的宅院里呆了数日,苏清和唯确定萧景几时出门几时归,仅此足以,信笺便有法子送出。
  这日,容悸心血来潮来敲苏清和的门,面上带着少有的笑颜,他欢快的连叩几下。苏清和收好东西,检查无误后方才打开门。容悸也没进去,只说:“苏惑,快些换身衣裳,今日与我去买天灯。”
  没来由一句听得苏清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问道:“天灯?不知是何日子,竟要放天灯。”
  “没有,就是想放,”容悸看苏清和穿得整齐不必再换衣,索性推着他往外走,“快些去,趁萧景没回来。”
  苏清和边走边问:“去镇上买吗?”
  “对。”
  苏清和原本还想拒绝,因明日昙石崖战起,今日他有事必须做,原还在想用什么法子才能出这院子,现在得来全不费工夫,还得谢谢容悸了。
  院子门口停了辆马车,萧景虽不在,也能料到暗中跟着不少人。苏清和跟着上马车,路上话不多,马车直接在卖灯笼的铺子停下。
  每个灯笼样式生得都大同小异,便没有挑选一说。容悸给苏清和拿了一个说:“祈愿灯,你有什么愿写在这上面,我那位故友说很灵!”
  苏清和看他一眼,捏着手中的天灯。这句话是当年苏清和第一次放天灯被容悸看到才告诉容悸的。他今日有些不寻常,苏清和默了默问道:“容公子是有什么一定要许的愿吗?”
  “有,有一个,一定要许,”容悸握着笔没下,“但我不告诉你。”说完容悸提笔写了几个字,他有意不让苏清和看,苏清和便自顾自写了八个字。
  容悸凑过来跟着念出来:“惟愿君安,岁岁年年。”眸子微动不由多看两眼苏清和。
  苏清和放好墨笔,并未说话。
  容悸饶有趣味问:“你有心上人?”
  苏清和也不介意,直接道:“有啊。”
  “别人祈愿,都是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你倒好,单求一个平安。”
  苏清和笑了笑,“我也想啊,但能求的只有平安了。”
  容悸一顿,不再追问。心道这个苏惑恐怕是个苦情种。
  二人到空旷地方将灯放了,苏清和却没急着走,只说在宅子里闷久了想在外边走走,容悸觉得有理,同他散了好一会儿。
  肖铭一路尾随车马,见灯放出,待飞远后才悄悄将其射下来,简单两个字:强攻
  于是树丛松动,其中的人再不隐匿,四面围堵上来。突如其来的蒙面武士,气势汹汹的模样将车夫吓得连连退后。
  萧景的人还是晚了一步,苏清和不知从哪拔出的短刀,直接架在容悸脖子上,不容拒绝道:“再动半步,我杀了他。他若死了你们也没命活,识相的话退后!”
  容悸动了动袖中的手,侧脸看他,“你是谁派来的?”
  苏清和并没有回答他,敌我双方正僵持,终有一方退了一步。苏清和带着容悸重新上了马车,马车飞驰后苏清和方放下短刀,容悸不敢置信再问:“你是大津来的?刚才那人像肖铭,你是玉……”
  苏清和打断他,“尘埃就要落定,你在大津等着,我亲自送你坐上皇位。”
  不待容悸再开口,苏清和抬手将他劈晕,肖铭适时钻进马车,道:“甩开了。”
  苏清和点头揭开假面,“将容悸安全送回大津,先不急让他露面,萧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肖铭问:“先去军营还是会颜文博?”
  “颜文博,他已经见过几次萧景,此前我曾给过他一块假兵符,如今他胜券在握,今晚,我得见他,昙石崖他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
  “萧景此前知道您与霍将军不一般,如此一来颜丞相还会信你吗?”
  “你太看得起颜文博了,”苏清和道:“老狐狸又怎会平白无故给外人展现的机会,他巴不得萧景永远别知道那兵符是我给的。”
  “如此甚好,我们的人三日前就跟着他了。”
  马车在一处驿站停下,苏清和怕容悸中途醒来又给他喂了一颗药,能让人昏睡三天,待他再醒来,也快到仓庆了。
  驿站里原本还在喝茶闲聊的人,此刻放下杯盏迎出来,将容悸扶进另一辆马车便扬长而去。
  ……
  颜文博自从来西漠后,尝试着联络过苏清和,奈何无半点踪迹。如今新帝继位,正是颜太后风光之时,若再有锦衣卫帮衬,着实棘手。
  正发着愁,苏清和自己找上门来,免得萧景生疑,颜文博主动邀自酒楼厢房见。
  除了颜文博和他的两个幕僚外再无旁人,见苏清和只身进来,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肖铭如今不仅西厂在握,颜如心信任他将你的位子都给了他。但,他似乎还肯听你的,我只问一句,你手里有多少军士?”
  苏清和喝口清茶,回答道:“十万不到。”
  颜文博顿了顿,笑道:“颜如心此番的算盘算是打了个空。”
  “我有兵,但昙石崖一战却至今被蒙在鼓里,”苏清和放下杯盏,看不出喜乐,道:“如此要我如何帮?”
  颜文博听到他手上有十万人,卸了些防备幽幽道:“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听萧景前几日的说法应该不会硬打。”
  “偷袭?”
  颜文博点头:“霍池渊如今策反,其手上到底有多少人,具体不得而知,硬打双方都吃力不讨好。耗粮计划前几日也失败了,探子来报,不知他们从哪得来大批粮草,耗半年都绰绰有余,但萧景等不了,我也等不了。”
  “如何计划的?”苏清和好像并不感兴趣一般,“徒有十万兵,却无用武之地,若是如此,这滩烂泥我不掺和也罢。”
  闻言颜文博瞳孔微动,仔细将此前同萧景商议的计策及如何里应外合的法子说了个彻底,包括夜袭的时辰,排兵。
  苏清和好奇问:“颜丞相在霍家军里都有人?”
  “插几个人进去何其容易,”颜文博微微有些得意道:“埋兵五年之久,终于等到用武之地。”
  “是啊,”苏清和慢条斯理再为自己倒了杯凉茶,握在手中,“此前听闻丞相想杀霍将军,可有这事?”
  颜文博看他一眼,点头道:“原是想动手,奈何我手上的人靠近不了。明日昙石崖一战,若今夜铤而走险能将霍池渊伏诛,那再好不过。”
  “如此一来,我便没有冤枉你,你的确想要霍池渊的命。”苏清和毫不避讳拔出袖中的刀,这把刀杀过许多人,饶是如此仍旧锋利得很。
  颜文博心下一跳,面色也跟着变了变。好端端的拔刀作何?几乎在瞬间,旁边坐着始终不发一言的幕僚拔刀对着苏清和。
  “我希望只是我多虑了。”颜文博站起来理理衣摆,微仰着下巴打量苏清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考虑清楚。”
  “这话如何这样耳熟?”
  “小儿狂妄。”
  苏清和把玩着不长不短的匕首,勾唇一笑,说道:“丞相不会不知道,我这身武功学来做什么的吧?”
  颜文博不语,等待他的下文。
  “最初是为了保命,如今亦是,我这条命我不给谁都别想碰。我都如此惜命了,你却几次三番拿刀对着我,这要我怎么办。”
  苏清和没有半点怕的样子,这让颜文博莫名寒毛竖起,不想与他多话,咬牙道:“如此便没有什么好谈的,动手吧!”
  音落瞬间,指着苏清和脖颈的那柄剑还未来得及动作,让窗外飞进来的石子击飞。随后,场面陷入困乱,窗口跳进一人,破门进来三人身上血迹未干。
  如此一来,颜文博什么都明白了,再不能指望他的人赶来,两个幕僚也被擒住,与苏清和第二次刀兵相见再次落入下风。
  肖铭抱着刀悠闲站在苏清和身后,望着颜文博笑了笑。
  “颜文博,”苏清和一步步向他靠近,无奈嘲道:“你真是愚钝又好笑,到现在还分不清优局劣势。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苏清和惜命,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想要我的命。”
  颜文博跟着退了几步,慌乱下想说些什么,重新谈判也行……
  苏清和并不愿听,面漏狠色,抬手掐着颜文博的脖颈,一点点收紧,“你要杀霍池渊?他是我的命啊,你怎么敢的?”苏清和笑起来,问他:“你该不该死?死得有理有据。”
  颜文博奋力挣扎之际,苏清和松了手,下一刻刀光乍现,一条红血线伴着热血喷洒。苏清和半点不避开,溅了满脸满身。
  他看着颜文博一点一点贴着墙倒下去,心中没来由的痛快。
  苏清和用衣袖擦刀上的血,边转身边问地上跪着的幕僚,“我可以不杀你们,将颜文博养在霍家军里的人告诉我,否则刀剑无眼。”
  地上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挣扎一瞬,其中一个哆嗦道:“我写..写下来...”
  半响,纸上躺着十余人的姓名,苏清和淡淡扫了眼递给肖铭,“今夜尽数清理干净。”
 
 
第六十二章 终于来了
  此后苏清和哪儿也没去。在酒楼沐浴换了身衣裳,悠闲品茶。肖铭从外归来时,面色些许古怪,在苏清和面前的坐下后才提出疑问:“颜文博没说假话,但大周太子方才竟撤回了伏兵,他是另有打算?”
  苏清和眸色淡淡,唇角挂着一丝哂笑,“容悸失踪,他心慌了,没什么奇怪。”
  “他二人此番,我不明白。”
  闻言苏清和看他一眼,道:“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同你与冉小姐这般,你情我愿相爱偕老?他与容悸本不该至此,是萧景偏执糊了心,一手造成。”苏清和握着茶,淡淡补了一句,“原也可以圆满的。”
  说起冉岑宁肖铭脸上不自觉浮起一抹红晕,欲盖弥彰咳了咳,“他既已知晓七殿下失踪,颜文博的死恐怕也瞒不久。玉尘,咱们不先避一避?”
  “不必,我正等着他来,暂且委屈容悸当个筹码。”
  肖铭被苏清和这番话噎得没话说,既当做筹码,又为何将人好好送回大津.....
  萧景黑着脸推门进来时,苏清和正与肖铭下棋。房门被重力撞到门框上,苏清和眼皮都不跳一下,安安稳稳将那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幽幽道:“你输了。”
  萧景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咬牙问:“容悸人呢?”
  “太子坐,”苏清和和颜悦色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见他不愿坐苏清和也不强求,只道:“你知晓我的目的,你退兵我保容悸平安,你该知道,我为霍池渊什么都做得出来,又何况容悸的命。”
  “好。”萧景隐忍着怒意,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接着道:“但我现在就要见他。”
  “怕是难办,”苏清和面无表情看着他:“我不信你。”
  “你要如何?”
  “退兵大津,永不再犯。”
  萧景默了会儿,“好。”
  苏清和依旧不信他,从衣袖中摸出白日里容悸祈愿灯上的愿。萧景认得容悸的字,单一个‘景’,再无其他。
  容悸曾嘲笑苏清和祈愿只求平安,他又求了什么,他求一个‘景’,其中缘由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萧景捏着那张红愿纸片,半响不语。苏清和也不急,慢条斯理收拾桌上的棋子,边道:“你还是不懂容悸,他爱着你,你偏偏不信,用行动将他一点一点推开。他哪是喜琴,不过是想你多为他想些。今日若我不将他带走,你萧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你野心勃勃,我亦是。你若不退兵,我即使不杀他,也会同你硬拼到底。想动霍池渊,只能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退可以,先让我见到他!”
  苏清和笑一声,“先退,我没给你留选择。”
  萧景闭闭眼,半响嗜血一笑:“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即便彦今恨我,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慢走不送。”苏清和甚至头也没抬一下。待萧景走后,肖铭不住摇头,“他当真会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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