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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你认错O了(近代现代)——襄语

时间:2022-02-25 08:51:29  作者:襄语
  邢宿记了下来,正好有人来敲门,说比对结果出来了。
  商鹿衍还没走出屋子,就听见走廊上传来了陆婧艺肝肠寸断的哭声。
  结果毫无悬念,那具烧焦的男尸,就是苏子郁。
  陆婧艺攥着报告哭得缩成一团,悲伤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
  简白敛轻轻握住了商鹿衍的手,只低声说了一句:“错的是苏子郁,与你无关。”
  商鹿衍转头看他,挂在下眼睑上的一颗泪水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他后知后觉地用手背抹去,压下了心头的不痛快。
  苏子郁的葬礼定在报告出来的第二天,是陆婧艺筹办的。
  从火化尸体到找墓地下葬,她表现出了惊人的行动力。
  商鹿衍觉得陆婧艺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衣服皱巴巴的,妆也不化了。
  眼皮哭得浮肿起来,明明眼泪都流干了,还能动不动就哭湿整张脸。
  商鹿衍看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陆婧艺是简白敛在研究院的老师的女儿,再加上苏子郁和他又是发小。
  于情于理,商鹿衍都觉得自己该帮点儿忙。
  哪怕他觉得苏子郁的下场是咎由自取。
  苏子郁在国内什么朋友,只有公司的同事,上司和老板出席了葬礼。
  商鹿衍站在树底下,嘴里咬了一根烟,隔着淡淡的烟雾去看那几个站在墓碑前鞠躬的人。
  为首的中年男人是苏子郁的上司,简白敛说,那人叫周前程,是TK集团的老总。
  商鹿衍总觉得这个周前程眼熟,也许是对方经常上新闻头条的原因。
  毕竟是S市有名的慈善家,大老板。
  “小陆啊,别太伤心了。”
  周前程宽慰地拍了拍陆婧艺的肩膀,“虽然苏工走得突然,但你还得继续撑下去啊。”
  “人死不能复生,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陆婧艺低头拭泪,肩膀轻轻动了动,像是要避开周前程的触碰。
  但下一秒,对方的手滑下来,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摸着拍了拍,“有空来公司帮苏工收一下遗物吧,你应该还记得路。”
  隔着一段距离,商鹿衍听不清楚周前程和陆婧艺说了什么。
  但就双方的肢体动作而言,他嗅到了一股性骚扰的味道。
  捻了捻没抽完的半根烟,商鹿衍微微仰眸,去看站在边上的简白敛,“Professor,我能请求去英雄救美吗?”
  很浅的一层烟雾从颜色红润的嘴唇里飘出来,随着说话时的呼吸,轻轻打在了简白敛的下颌上。
  简白敛微微垂眸,盯着商鹿衍唇形漂亮的嘴巴,不加掩饰眼里着迷的情绪,声音很轻地问:“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去了?”
  商鹿衍皱了皱眉,朝陆婧艺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转回来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你说不去,我就不去。”
  “不过,”他很聪明地补充,“我觉得Professor不是这样的人。”
  简白敛顺过了商鹿衍手里那半根烟,食指和拇指捏着烟嘴,含着他咬过的地方低声说:“去吧,我批准了。”
  周前程不在意陆婧艺的躲避,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又往前走了一步。
  “小陆啊,你还年轻,还有很多选择。”
  陆婧艺躲了躲,正打算后退,就被一只手拽到了边上。
  商鹿衍挡在了她和周前程之间,个高腿长,视线往下,神情冷漠地睨着比他矮了小半个头的周前程。
  “周总,对吗?”
  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男人,周前程眯了眯眼,收敛了几分笑意,“你是?”
  商鹿衍歪了一下脑袋,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男女有别,不是很熟的朋友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彼此才不会感到不适。”
  “周总,你刚才离得太近了。”
  商鹿衍身高一米八几,穿着长袖外套盖着手腕看不到性别镯。
  加上又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周前程摸不准他的身份,最终只是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然后带着人走了。
  商鹿衍目视着他离开,还没收回视线,就听到陆婧艺虚弱又嘶哑地和他道谢:“谢谢你,阿衍。”
  商鹿衍垂了垂眸,转头去看她,“这事儿,苏子郁知道吗?”
  陆婧艺很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我们还没认识之前,我是周前程的助理。”
  omega的社会地位不高,这种不高体现在大家都普遍觉得omega是花瓶,能力弱,只有长得好看这个优点。
  尤其是女omega,能做的工作非常少。
  陆婧艺是生物药学毕业的,到TK集团本来应聘的是制药员。
  但周前程却觉得她能力不足,让她先从助理做起。
  有一次周前程对她动手动脚,刚好被苏子郁看见了。
  苏子郁将她护在了身后,让周前程十分下不来台。
  后来陆婧艺辞职了,去了陆未腾所在的研究院里做文员。
  商鹿衍想了想周前程,又看了一下陆婧艺弱不禁风的样子,颇为艰难地做了个决定,“以后你有事,可以找我帮忙。”
  陆婧艺愣了愣,声音更低地说了一句:“谢谢。”
  商鹿衍其实说完就后悔了。
  苏子郁喜欢他,陆婧艺又是苏子郁的女朋友。
  这样的关系,显然不应该有太多的牵扯。
  但话都说出去了,再提又感觉很刻意。
  商鹿衍不确定陆婧艺知不知道苏子郁喜欢他的事情,沉默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对了,苏子郁还有个奶奶,你通知她了吗?”
  陆婧艺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刚想说话,视线忽然越过他去看边上的路。
  苏子郁的墓穴在墓园靠门的地方,因为找得很匆忙,没有太多选择。
  斜对出去的小路尽头就是墓园的门,一辆黑色的车缓缓上坡,停在了门口。
  后座车门被打开,先是下来一对夫妇,然后弯腰搀扶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下车。
  苏奶奶是南方人,喜欢盘发,花白的头发全梳到脑后扎一个矮矮的发髻,用一根簪子固定着,看上去非常温婉慈祥。
  和商鹿衍记忆中的没有太大出入。
  大概是悲伤过度,老太太神情憔悴,整个背都驼了下去,瘦弱伶仃得风一吹就倒。
  商鹿衍还没有动作,陆婧艺就先迎了上去。
  苏奶奶抱着陆婧艺,混浊的眼珠溢出了泪水。
  商鹿衍退到了一边,静静地看着苏奶奶身影佝偻,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苏子郁的墓碑前。
  烟瘾似乎又犯了。
  商鹿衍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到底还是没拿出来,只tian了一下干燥的唇。
  苏奶奶用家乡话责备苏子郁不孝,又说了很多。
  语速很快,口音很重,让人分辨不出说了什么。
  但听语气像是叱骂,夹杂着难过的叱骂。
  商鹿衍看着心里难受,刚攥紧了指尖,后肩就挨上了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墓园起风了,简白敛的双手绕到他身前,将他只拉了一半的外套拉链拉上去,然后用嘴唇碰了碰他后脑勺的发梢,“难受就别看了。”
  商鹿衍摇了摇头,视线一偏,忽地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车,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正文请支持寒武纪年(^_^)+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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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的alpha
  三个人都是从后座下来的。
  但车子要动,总得有个司机。
  商鹿衍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楚。
  但黑色的车窗被太阳照着,反射的光线刺眼,看得人眼黑目眩。
  商鹿衍刚伸了一下脖子,就听见苏奶奶喊他:“小衍。”
  商鹿衍应声转头,对上苏奶奶模糊的泪眼,立刻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苏奶奶的左手戴了一个颜色很旧的玉镯子,越发衬托得她那截枯瘦的手臂干瘪苍老。
  “谢谢你来送小郁最后一程,”苏奶奶含着泪低声问:“你能原谅他对你做的一切吗?”
  商鹿衍琢磨了一下这个问题,觉得苏奶奶应该是知道内情的。
  不敢说全都知道,但起码不是一无所知。
  商鹿衍没法回答,因为他的答案是不能。
  但当着一个孙子刚死,精神支柱崩塌的老太太来说,这个答案无疑是另一种打击。
  见他沉默,苏奶奶大概懂了,抹泪又拍了拍陆婧艺的手,“辛苦你了,孩子。”
  陆婧艺忙不迭地摇头,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苏奶奶上了香,精神不济,被那对夫妇搀扶着,像是要离开。
  商鹿衍见状,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苏奶奶。
  老太太回头看他。
  商鹿衍没顾忌什么,直接问:“那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苏子郁死了,S%2BS组织的人还会继续给照顾费吗?
  如果没有照顾费,那对夫妇还会继续照顾她吗?
  苏奶奶活了大半辈子,门儿清,很快就理解了商鹿衍想问什么,拉着他的手说:“不用担心奶奶,小谢说小郁给我留了钱,每个月会打到我账户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讳那对夫妇,像是特意要说给他们听,“金额不少,只要展民两口子能给我养老送终,等我死了,剩余的钱就归他们所有。”
  商鹿衍被拉着手,在听见某个称呼时,瞳孔猛地一缩。
  温暖的日光下,那辆黑色的车缓缓降下了车窗。
  坐在驾驶座上的青年露出了一截修长的脖颈,五官清俊,双眸却狭长艳丽,如同一尾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美人蛇。
  商鹿衍视线蓦地一顿,隔空和谢疾撞了个正着。
  谢疾开了车门下来。
  五官较少年时变化不大,头发半短不长,盖住了后颈,一半在后脑扎了个揪。
  因为风大,额发被吹乱了几缕。
  他慢条斯理地拢在耳侧,一边迈开长腿走上来,一边深深地和商鹿衍对视。
  细碎的阳光下,谢疾的瞳色看上去有些浅,但留不住光,反而让人感觉像两颗玻璃球。
  瞧着又冰又凉,看久了非常瘆人。
  徐徐走到苏奶奶面前,谢疾神情沉痛,“奶奶,我想给子郁上柱香。”
  苏奶奶揩了一下眼泪,冲他点点头,“有心了,小谢。”
  谢疾说了声应该的,然后和商鹿衍擦身而过,点了三根香,拜了拜,最后弯腰插到了墓碑前的三足香炉里。
  在谢疾上香的期间,商鹿衍低声向苏奶奶打听:“奶奶,他是谁?”
  苏奶奶说:“小谢是小郁在M国上学的室友,昨天才回国的,本来是想来拜访,结果听说小郁......就开车搭我们过来S市。”
  商鹿衍没说什么,见谢疾上完香抬头看来,就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最后还是谢疾先挪开了眼。
  苏奶奶还要去帮苏子郁办死亡证明,所以先和陆婧艺以及那对夫妇离开了。
  商鹿衍看着他们上了车,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邢宿的号码。
  “喂?邢警官吗?这里有你想要抓的人,过来吧,地址是XX区XX路的XX墓园。”
  他说话的时候,谢疾歪了歪脑袋,像是疑惑,又像是探究,最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要找警察抓我,对吗?”
  商鹿衍蹙了蹙眉,想说话,最后还是沉默了。
  谢疾在试探他想起了多少,他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十分钟后,邢宿开着警车过来了。
  商鹿衍提前发了信息给他,所以邢宿一上来,就先向谢疾表明了身份,随后说道:“关于苏子郁一案,有些细节,我们想请谢先生协助调查。”
  谢疾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上了警车。
  审讯室里,白炽灯亮着。
  惨淡的灯光下,谢疾从容不迫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主动开口:“我想等我的律师过来了再说话。”
  负责审讯的警员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谢疾的律师来了。
  警员用笔点了一下笔录本,开始询问:“谢先生,您全名和职业是?”
  “谢疾,画家。”
  “那十天前,也就是本月XX号,你在哪里?”
  “我在M国开画展,刚好十天,昨天晚上飞机才落地,你可以去查查航班信息。”
  “好的,那请问您跟苏子郁的关系怎么样?”
  “凑合,大学一个寝室,毕业了就没怎么联系。”
  ......
  负责审讯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但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软硬兼施,谢疾始终油盐不进。
  邢宿挂着耳机听着两人的对话,朝商鹿衍摇了摇头,“问不出什么。”
  谢疾一直都在国外,这一点毋庸置疑。
  商鹿衍之所以觉得苏子郁的死跟他有关,是因为他刚刚注意到,谢疾的手表是戴在左腕的。
  虽然不一定所有的左撇子都把表戴在左手,但因为使用习惯的关系,很少有右撇子会把手表戴在左边。
  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个则是苏奶奶。
  为什么谢疾偏偏这么凑巧,赶在苏子郁的葬礼回来,而且还能捎上苏奶奶,这一点太过刻意。
  商鹿衍觉得就算是圈套他也栽了,因为放跑谢疾等于放虎归山。
  邢宿继续听情况,扶着耳机抽空问了一句:“对了,你刚刚说,谢疾也是S%2BS组织的人,有证据吗?”
  商鹿衍想了一下之前刚接受完催眠治疗画的那张人像画,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他转头去问简白敛:“Professor,能让夏医生现在拍一下我之前画的那幅画传过来吗?”
  “可以。”
  简白敛拨了夏见崇的电话。
  夏医生正准备去健身房,车子刚好开到附近,画又在车上,就掉了个头往警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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