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看到了羽生未来乱七八糟的长发,他替羽生未来梳了一梳,“你也是,不能够因为打败了两个上弦就得意洋洋,要好好的锻炼、增强自己的实力。”
羽生未来看到了伙伴们对他的关心,轻松的打打闹闹,心中仅剩下的不甘和变扭渐渐散去。
他轻声的说:“知道了。”
锖兔抿唇笑了一下,“下一次亲手斩杀上弦的人就会是我了。”
羽生未来假装大度的推让:“可以,杀死上弦的机会就交给你了。只不过亲手手刃无惨的人就会是我。”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柱明显不满。
宇髄天元恶狠狠的说:“哪来的狂妄自大的小鬼,是睡梦还没有彻底散去,还是一大早吃了几颗花生米,现在还没有清醒?你在梦里面杀了无惨了吗?”
他一手扶住护额,便是以一种极为中二的姿态出现:“杀死无惨的人是本大爷。”
这举动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宇髄天元不满的说:“你们对我华丽的姿势有什么不满吗?”
羽生未来憋着笑,“哪里敢对你有什么不满,宇髄先生听说可是自称祭典之神,可厉害了。”
“什么自称,就是祭典之神。”
宇髄天元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称呼哪里奇怪,他华丽的摆出了好几个姿势。
羽生未来捧场的拍了拍手掌。
锖兔也不知道该不该附和,他看宇髄天元沉醉的表情,一副全然是真的模样,锖兔认真的问:“是负责什么祭典的?”
说到这个,宇髄天元可就来劲了,他逮住了锖兔说:“什么祭典都是,只要是热闹的祭典,就是我祭典之神登场的时刻了。”
“这样……”蝴蝶香奈惠双手合十,提出了一个建议,“哪一天大家有空,一起去参加祭典吧。我们平时四处奔波,有一起活动的机会很少呢。”
羽生未来点头说:“可以啊,我还没有和大家一起参加过什么活动。”
蝴蝶香奈惠高兴的说:“未来和柱的各位都没有熟悉起来,正好借这个活动一起玩耍一下。”
锖兔说:“那到时候就是宇髄先生的主场,相信宇髄先生作为祭典之神一定会有很多活动可以举办。”
宇髄天元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你们度过一场快乐的祭典,知道热闹的祭典到底是什么样的。”
宇髄天元开始慢慢的数了数自己可以准备什么样的活动,他越说越高兴,一手搭在了锖兔的肩膀上,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
楼上太过于吵闹,都把楼下的蝴蝶忍吵了过来,她拧着眉,曲起手指敲了敲门:“要保持安静,这里可是医疗设施。还有病人在隔壁躺着休息呢。”
蝴蝶香奈惠唇边挂着软和的笑容,她拍了拍手掌道:“忍,我们正在商量大家一起去祭典呢。忍到时候也会来的吧?”
蝴蝶忍脸上明显的想笑,显然也很高兴。
“可以啊,我也好久没有和姐姐一起去祭典了。”
蝴蝶忍停顿片刻,看到了吵吵嚷嚷的两个男性,她说:“讨论归讨论,但是,要保持安静!”
羽生未来侧过头注视他们,安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场景,窗外的阳光热情洋溢,所有的一切温暖的不可思议。
能够和伙伴们一起自由的打趣、开玩笑,就是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说:
没有完结,还有一大半没写。斑肯定会再登场,只不过不是现在。
打完无惨再谈恋爱不香吗?
第92章
在场的人欢欢笑笑,窗户边上忽然就扑腾出一只戴有绛紫色围巾的鎹鸦,羽生未来嘴唇的笑容上的笑容僵住了。
泉一无所知,有它一只鎹鸦来通告,其他鎹鸦就不用来了。
它优哉游哉的站立在窗台边缘,瞧见了羽生未来坐在床上,脸色健康,它悄声的松了一口气。
微微咳嗽清一清自己的声音,抬头挺胸,扯高气昂的大声喊:“通报、通报。明日早上八点所有的柱在大本营集合,召开柱合会议。”
泉浑然不知羽生未来被子下的悄然攥紧,在自己的大脑中已经模拟出拿起靠在床边的日轮刀的场景。
和千手扉间酷似的声音从耳边轻飘飘的过去,仿佛能够看见他那张冷酷的脸。
杀意悄悄降临,泉一无所知的大声说:“重复一次,明日早上八点所有的柱在大本营结合,召开柱合会议。”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泉还是千手扉间,好像踩着他的雷区,岔开腿,在空中划过漂亮的芭蕾舞,像雪白的天鹅一样。
最先察觉到杀意的是附近的柱,他们奇怪的回首看羽生未来的反应。
发生什么了?
锖兔看了一眼黑色的鎹鸦,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泉时,羽生未来就是和自己的鎹鸦打打闹闹,几乎拔刀相见,一点主宠情面都不留。
说他们一人一鸟是合作关系都没人相信,哪有人和自己的鎹鸦关系那么差。
结果过了那么多年这一人一鸟的关系还没有变好,看着好像还往恶劣的方向一路奔去,倒是让他始料未及。
锖兔觉得自己好像看出了真相。
羽生未来的手一直在抖。
早在他和千手扉间见面,就知道他和泉的关系没有办法恢复如初。
尤其这家伙在战场上还嘲讽他。
可是泉和千手扉间没有关系,泉是无辜的——理智在一边清楚的告诉他。
感情上却没有办法简单扒千手扉间和泉区分在一起,尤其那声音,几乎些许差异。
只在泉情绪大变,例如说他高兴过头、或者被欺负的很发出了凄厉的叫声,才能够明确的分清。
泉说完之后,飞到了病房的空中绕了几圈,随后含蓄的、优雅的落在了羽生未来的大腿上。
“所有人都没你过分,躺在病床上那么久……”
泉忽然的看到了向来表情淡漠的锖兔,给它一个惊恐的眼神,打了一个手势。
快跑!
为什么要跑?未来现在和我的关系已经好了一些,不会打打杀杀。
泉陷入了短暂的迷惑,下意识的把自己想说的话再度说出来,“你未免也太娇气了。”
然而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未来缓和的关系,因为某个第三者的存在,重新恢复了冰点。
这种口吻与千手扉间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几乎一模一样。
羽生未来的手从被子下抽了出来。
锖兔好像看到下一秒,羽生未来从被子里面抽出一把刀,磨刀霍霍向鎹鸦。
锖兔拉住了羽生未来,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下,他说:“别冲动。”
泉抬起头注视羽生未来,发觉他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恢复到以前想把它拔光了毛,塞进了锅里面炖了它。
这个认知让它汗毛竖起,尖叫一样飞上了空。
“我干嘛了?我又没有招惹你!”泉委委屈屈的说,它一样子飞到了最温柔的蝴蝶香奈惠身后,探出了一个脑袋,“你怎么又打算把我宰了煲汤!”
它此话一出,所有的柱不道德的忍俊不禁,宇髄天元几乎在大笑,他拍了拍羽生未来的肩膀,“你怎么可以欺负鎹鸦啊?它可是你最好的合作伙伴。”
你是没有招惹到我,可是另外一个人替你招惹了我。
羽生未来也知道这样对泉不公平,可是他憋不住,尤其泉平时爱冷嘲热讽,说出来的话就算是关心,过了嘴也变了一个味道和意思。
羽生未来朝泉挥了挥手,“你过来,我不宰了你。”
泉扑腾翅膀犹豫的飞了过来,“这里那么多的柱在,你要是违反你的承诺就是一辈子的狗。”
并不想当一辈子的狗把泉一把抓了过来,忽略了它不情不愿疯狂凄厉的叫声,用一条棉带把它的嘴巴捆绑起来,上下的喙动也动不了,一巨大的蝴蝶结沾满了泉所有的视野,随它的行动,蝴蝶结还一蹦一跳的。
泉:“??”
它发了狠,拿着嘴像是啄木鸟一样疯狂啄羽生未来。
羽生未来觉得不疼不痒,也不愿意那么简单的被打到,轻易的把泉的所有攻击全部躲掉。
未了还和蔼的说:“我不想扒你的毛,也不想把你和另外一个人一视同仁……可你们的声音太像了,我和他有血海深仇。语气和你也差不多……为了泉的人生安全。”
羽生未来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你还是别说话吧,当做为你好、也是为了我好。”
泉愤怒嘎嘎的大声叫,还夹杂乱七八糟的奇怪声音。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小妖精,第一个冲上去把他宰了的鸟就是我。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喜欢的主人,谁知道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惹得一人一鸟的关系那么差。
泉生气极了,它决定要去找内野圭一,找找他又没有什么诅咒刀具,首先就拿钉子钉到了稻草人的身上。
泉最后还是没能绑着嘴巴度过余生,在所有柱的眼皮底下,蝴蝶香奈惠摇头叹气,帮它解开了蝴蝶结。泉便是像一支脱弦的箭,飞快的冲出了窗户。
锖兔无奈的说:“怎么过了那么多年,你和鎹鸦的关系还是那么差?”
羽生未来解释:“不是我对泉有偏见,它的性格我挺喜欢,平时工作的时候也兢兢业业。如果不是它的声音……我估计和它是很好的搭档。”
羽生未来想了想,还是补充一句:“其实我和它的关系也挺好的,这算是……好友之间的打闹吗?”
你看看飞奔而出的泉信不信你这句话。
羽生未来在蝶屋休息一日,第二日就赶到了产屋敷大宅。
恶鬼长时间的销声匿迹,就好像暴雨来临前的安静。加上上弦接连陨落,战况突变、转折,灭鬼行动渐渐被扩大的优势。
百年来没有动摇许多十二鬼月的位置,在这几年好像以撼动天地,不容置喙的地裂深深的插入了地心。
是时候再度展开一次柱合会议——即便距离上一次的会议,只过了短暂的小半月。
柱们大多数都留在蝶屋,也就只有悲鸣屿行冥和不死川实弥、富冈义勇仍旧分散在全国各地,率先抵达产屋敷大宅的理所当然是蝶屋的几位。
不死川实弥一进来就瞧见了几个刚刚斩杀上弦鬼的柱,他不满的咋舌:“你们怎么就遇到上弦了?”
他奔波全国各地,隐秘的村子也没少走过,愣是连上弦的影子都没有摸到。结果早上一眨眼就收到了鎹鸦的消息,说上弦二被解决了。
不死川实弥精神一震,对搜查上弦鬼的行动更加积极。结果一如既往,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踪迹,就在他对着地图四处猜上弦有可能在哪个地方当老窝时。自己的鎹鸦又传来了一次消息——上弦四也被解决了。
生气,只有自己一无所获。
宇髄天元哼哼的笑了一声:“由本大爷出马,当然是手到擒来。”
不死川实弥不满的坐到了垫子上面,懒得理会宇髄天元明晃晃的挑衅。
“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此时产屋敷耀哉到达,他看了一眼四周,“早安,我的孩子们。”
“贵安,主公大人。”羽生未来道。
他们稍加寒暄,快速的进入了正题。
产屋敷耀哉坐落于首位,他道:“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鬼杀队的各位孩子们重创了恶鬼。十二鬼月接二陨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恶鬼在四处捣乱的消息。
可以推测出,我们造成的结果,已经让恶鬼们不得不改变方针。
然而并不能因此而放心,这大概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恶鬼们……
或许就和我们一样,正在开会商讨以后的行动。未来一定会进行更加猛烈的攻击,孩子们近些日子要加强巡逻,防止恶鬼们反扑。”
羽生未来思考片刻,他道:“是养精蓄锐储备大招……鬼舞辻无惨会不会制造出新的十二鬼月,代替旧人。”
产屋敷耀哉点头:“这是合理的推测。虽然不知道下弦为何空缺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补充上去。上弦的实力非比寻常,也是对我们鬼杀队造成重要打击的部队范围,鬼舞辻无惨很有可能在这些日子里面制造出上弦。”
他停顿片刻,手指敲了敲榻榻米:“制造强大的恶鬼,也就需要进食更多。这三日的平静、或许再过一二日,就会受到有大量普通人死去的消息。
无论是阻碍上弦的诞生,还是避免伤亡过多,必须要阻止……
锖兔、义勇,这些天你们要辛苦一些,四处奔波。后勤部会每日派出鎹鸦收集消息,一有什么异状,麻烦你们去看看。”
“是!”
“明白了……”
“香奈惠和天元对上弦的战斗分析已经详细的写在卷轴上面,往上面数的恶鬼,恐怕只会比这些更强。卷轴上面的消息我等会会发放下去,希望对你们未来的战斗有所帮助。”
产屋敷耀哉身旁有两卷卷轴,安静的躺在一边,“一名柱无法独自一人杀死上弦,遇到上弦时,切记不要单打独斗,至少有两名柱才允许战斗。孩子们是我们鬼杀队宝贵的战力,万万不可轻易的折损。”
“说到这点。”悲鸣屿行冥停止数佛珠的动作,他说,“鬼杀队的战力近些日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拼命缩减,恶鬼前段时间的恶性捕猎鬼杀队的行动,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影响。”
这一点大多数的柱深有体会,很多的鬼杀队成员实力缩减,有些连一半的恶鬼都不能独自狩猎。
本身鬼杀队人员不多,也并非是官方组织,队员大部分的阵亡简直就是加速鬼杀队的灭亡。
富冈义勇直言不讳:“现在大多数队员的质量过于低下,无法一人执行任务。量再大,没有力量也不过白白送命。”
宇髄天元表示赞同:“如果再不解决这个问题就麻烦了。”
蝴蝶香奈惠想的更多一些:“培育师对于剑士的培养,本身就不只是一朝一日就能够简单教出优秀的剑士,太过强求,恐怕总有一天连出师都困难,更不用说加入鬼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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