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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抛妻弃女的渣A(GL百合)——盐茴

时间:2022-03-08 09:15:22  作者:盐茴
  “还是之前那样,天宫,华丽的宫殿,金子做的囚笼,里面有猛兽,偶尔也会梦到各式各样的人生,全都不属于我,乱七八糟。”
  楚暮卿的眉头随着她平静的话语愈发蹙紧。
  “不然再找医生看看吧。”
  林熙有些烦闷,却不是冲着楚暮卿,她笑着说:“这玄学还真的不是我的专业范畴,不过这怎么看,都不太像是生病了,既然不是生理性质的,那也不是心理性质的,那就没有问题?”
  她越是不介意,楚暮卿就越担心。
  林熙扯了扯她的手,一根根的数着,像是在不经意的把玩:“但是也没什么关系,又不会少些什么,不管了吧,今晚闭上眼睡,如果再梦到什么,我就和对方谈判一下。”
  “你的梦还能自己控制吗?”楚暮卿真的当真了。
  林熙煞有介事:“能,当然能力,那是我做梦,肯定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个人的意志足够强大。”
  楚暮卿望着她。
  “你不信我?”林熙决定先发制人。
  楚暮卿的视线逐渐垂落,对她轻声说:“信,但凡是你说的,我都信。”
  林熙的心里一瞬间熨帖的不像样。
  她们家楚小姐,有时候不经意的那么几句话,就是很能容易让人脸红心跳。
  这种话如果能每天都说,她身为当事人可以很明确的对所有人进行保证,这种话听一辈子也不会腻歪。
  楚暮卿睡前总喜欢看书,林熙就在一边陪着她一起看。
  楚暮卿其实不怎么喜欢林熙和她看一本书,因为林熙看书看的比她快,往往她没看完,林熙的视线就已经看到了最后一行,而且她看到某些地方总喜欢打岔。
  睡前看书是为了促进睡眠的,而不是为了和林熙打辩论赛的。
  可林熙说她念大学的时候参加过许多社团,还参加过不少辩论赛,所以她偶尔会因为和林熙的辩论导致了头脑再一次持续兴奋。
  不过林熙后来发现了这一点,也就开始不吭声的。
  她表达观点是克制住了,不过克制不住她看到某些地方,会不自觉产生疑问。
  她但凡是产生了疑问,楚暮卿便会问她,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楚暮卿一开口,林熙就又一次和她提观点,随后紧接着又是一场辩论。
  今晚依旧是这样的,两方观点彼此博弈,公平交谈,无输无赢。
  林熙比她先困,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天气一日差过一日,雪照下,日子照过。
  整座京城都被漫天的冰雪覆盖,直到大年那一天,交通堵塞,满城的人们连日来的热闹都赶不上大年夜。
  家里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
  跨年夜吃饺子,看春晚,庆贺新年的到来。
  当十二点的跨年钟声敲响。
  电视上,顶着林东星形象的VR巨型主持人,在向观众说着新年祝福。
  “是小二叔!!”
  小楚栀指着电视屏幕喊了一声。
  就在这时,林熙手机上传来的尽是拜年的短信,公司群的大校领导都在发着红包,最后有人开始大着胆子@她,让她也发一个。
  林熙也就跟了个风,发了几个大的。
  一时间群里全都是新一轮的狂欢热潮,纷纷在发:[谢谢老板!]
  林熙也回:[大家新年快乐。]
  然后再一次被“老板新年快乐”表情包刷屏。
  林熙觉得似乎叫老板更加亲切一些,比叫她林总要显得热络的多,林总有点一板一眼的意思。
  但只要今天高兴,怎么叫都没关系的。
  初一那天要拜年,林熙直接闭门不出谢绝。
  之后几天要走亲访友,林熙也直接再一次的闭门不出。
  关矜就像是个定时炸弹,林熙不是怕她出现,其实更怕她一直藏着。
  到了大年初四那一天,林熙一个人出了门。
  林熙出门的时候,没有惊动家里任何人,一路出了别墅。
  事情果然和她预料的一样,她刚出去没一会儿,就遇到了人跟踪。
  关矜已经沉默了许多天了,她已经消失了许多天,警方的人甚至于林熙派出去的私家侦探,甚至于尤恩的那些能力卓越的朋友们,全都在想尽办法找到她。
  可是全都没有任何的线索,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彻底消失在了这片土地上,但罗教授告诉她,关矜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城。
  她国外的账户已经被冻结,就连关漠臣的人都在到处找她。
  罗教授之后去拜访了关矜的父母,已经证实了当年那起杀母案,关矜一家就是受到了那件事情的牵连,而举家搬往临县的那户村民。
  只是和罗教授推测相悖的是,关矜自小便表现的极为听话懂事,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几乎没人觉得这个孩子不好,在老师同学家长的面前,关矜永远都是最让人省心最听话的那个。
  这和她判断中那个,自小就表现出强烈的反社会人格,并且怂恿——亦或是直接事实了一场谋杀的那名少年截然不同。
  但有一点是足够可以肯定的,关矜便是当年那诸多起连环绑架案的主谋。
  那些事实绑架的人,还都是一群当年刚十六七岁的孩子,他们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却已经拥有了成熟的思维,他们并不知道把他们聚集起来,领导他们实施犯罪的人是谁,但据他们的供认,听那人在电话中的口音,是个女孩,且具有明显的东关县口音。
  而关矜的海外公司也证明了这一点,年纪轻轻便积累了诸多财富,通过那样的手段。
  林熙走出一段距离,右转,进入了一条狭窄的小路,小路两旁都是被积雪覆盖的树枝,光秃秃的树干因为雪下了许久未停的缘故,积攒了一层薄薄的晶莹冰层。
  林熙十分缓步的向前走着,她知道关矜就在身后,可她并不怎么害怕。
  直到她穿到这条小路的尽头,才转过头来,望着身后穿着一身厚重的黑色羽绒服,头戴着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的高挑长发女人。
  女人只有眼睛露出来,目光透着几分哂笑。
  林熙目光平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同样也扯着唇角笑了。
  小路尽头和宽阔马路的交界处,不时有光鲜亮丽,衣着得体的年轻男女们经过,新年的假期已经接近尾声,大家都在争分夺秒的外出,要么约饭,要么逛商场,要么就随便闲逛,走哪儿在哪儿停。
  年轻人们谈论的声音传来——
  “这是什么车?”
  “少见啊,看起来挺值钱的。”
  “值个屁的钱啊,这牌子也就不到十万,你要是想要给你买一辆?”
  “不是吧?只有十万吗?”
  “你们眼前的这些破车,似乎都不怎么值钱啊。”
  街上的行人并不少,但这并不是林熙不恐惧的原因。
  事实上,面对着一个连环杀人犯,她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林熙没说话,反而是关矜缓步向她走过来,她眼中持续勾着几分笑,目光中似乎……透着那么几分狂热,几分兴奋。
  林熙明白,那更像是热带雨林的毒蛇猛兽,在面对猎物时,所透露出来的兴奋的表情。
  关矜走到她身前,接近一米的距离,停下来。
  “好久不见啊,林总。”
  关矜的语气都透着平和温暖,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打招呼。
  林熙微微颔首:“是许久不见。”
  “你的反应……”关矜眯起眼,起了几分兴趣:“就像是知道我会出现。”
  林熙无所谓的耸耸肩:“也就是随便猜猜看,出来碰一下运气。”
  关矜笑起来:“那你能遇到我,是说明你的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
  林熙想了想,有些失落的说:“应该是不好吧,我觉得如果我是你,我的账户被冻结,然后全世界都在找我的话,那应该也会不怎么甘心。”
  关矜眼睛打量着她,似乎在想林熙到底是不是装的。
  “很抱歉,要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和你见面。”
  林熙客气道:“理解理解。”
  关矜仔细看了看她,才问道:“你为什么故意出来见我?闭门不出这么多天,怎么忽然想通了?”
  林熙坦白的说:“因为我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你的解答。”
  “楚暮云的死?”
  林熙敛了敛眉,才应道:“对,楚暮云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矜的一只手放进口袋,她里面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可以随时拿出来,要了林熙的命。
  林熙目光在扫向她口袋的时候,极为的镇定,目光甚至没有任何的闪烁。
  关矜眼神彻底变得冷漠:“我没必要告诉你的。”
  林熙笑起来:“如今的情况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派死于话多只是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我真的特别想知道,楚暮云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惜冒死出来见你,你就不能大方点,让我死个明白吗?”
  关矜目光一沉。
  立刻四顾看了一圈,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经过,有的,依旧是那些聒噪的年轻人,他们在大声嚷嚷着,辩论着,停在他们眼前的这些车,究竟是破车,还是豪车。
  她眼中涌上了浓重的厌恶感,这些人大声的叫嚷,就像烦人的蝼蚁。
  关矜嗤笑:“你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宁愿死也出来见我,只为了求一个真相?”
  林熙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她抿了下唇,才说:“侥幸心理,我对自己的身手,拥有着足够的自信,可以在你手上逃走。”
  关矜彻底笑出声来。
  无知的人,果然都十分的乐观。
  “那你可以试试。”
  林熙从善如流的笑:“做人总要有梦想的,我想知道的是,楚暮云的死。”
  “楚暮云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其实说不上太大的关系。”关矜评价道:“她很特别,和我交往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怎么说?”
  “从哪里开始说呢……”关矜轻哼了一声,似乎回忆起了某一些快乐的事情:“从一开始说起吧。”
  “我小学的时候,父亲不工作,母亲每一天很早就起床,然后瞪着自行车去隔壁县的学校教书,她很辛苦。”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同学问我,你的母亲的头总是歪着,我妈妈说你妈妈有大脖颈病!”
  “她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么说的,我委屈的趴在桌上哭,然后同桌就踹我的凳子,我站起来哭,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我的裤子。”
  林熙:……
  “钳哨村吗?”她问。
  关矜点了点头:“钳哨村那群小畜生什么样,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嗯,一群老畜生,教育出来的小畜生,对吧?林总您应该很能理解我,也很同情我,对不对?”
  林熙没有回答,而是问:“后来呢?”
  “林熙。”关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或许可以对我说一句,你同情我,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林熙目光定格在她的眼睛上:“可你需要别人的同情吗?”
  关矜低沉的笑出声来:“当然不需要。”
  “我那个时候,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喊我的绰号——大脖颈病。”
  “你知道的,那时候我很小,我怎么能承受那个?一个孩子能承受那个吗?”
  “也就是同一年,我父亲下岗了,一年级之前,他是有工作的,可他忽然被辞退,就只能暂时靠我母亲一个人养家,她身体真的有病,右边脖颈上长了一个肿瘤,那手术要花不少钱,关漠臣袖手旁观,我父亲失了业,压根没办法做手术的。”
  “可我爸,我爸在重新找到了工作之后的第三天,他回了家,大发雷霆,说他不想工作了。”
  “我母亲和他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直接疯了一样的,要去厨房拿刀,说要杀了她,再杀了我。”
  “我那时候都吓坏了,吓得只知道哭,那把厨房的刀,太锋利了,我好怕死啊,真的。我怕他真的发疯,真的杀了我们。”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哭声,让我的母亲觉得,她应该和那个畜生说好话,所以,她哀求了那个畜生,想求那个畜生去睡觉,已经很晚了。”
  “畜生骂骂咧咧的,扔了刀,去睡了。”
  “打那一天开始,我的母亲就一直,拖着脖颈上那一颗肿瘤,歪着脖子去高中教书,而我,也在后来的某一天,再一次被当众羞辱,说我父亲没有工作,靠我妈在养着。”
  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她的过往了,所以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人憋得久了,没人说话,可能真的会变疯。
  林熙此刻宛若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在听着她的一切过往。
  “我每一天都活在那样的家里,父亲是个疯子,情绪不定,动不动就因为在外面受了气,回了家,拿我和我妈发火,他会疯狂的暴打我,我经常鼻青脸肿的上学,对别人说我是摔的。”
  “而我的母亲,在苦苦支撑着这个家,用微薄的薪水,供养着我们。我当时只觉得,他们应该有矛盾,但是还是我的爸妈,只盼着我妈能别那么辛苦,父亲能少发点火,但就是很压抑,我不想去学校,也不想回家里。就是那种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的痛苦。”
  林熙在关矜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回道:“我理解。”
  关矜嗤笑,似乎并不在意她理不理解,只想把一切都对这个将死之人说出来。
  “三年级的某一天,我在院子里玩,看到了地上有很多蚂蚁,它们在搬运食物,于是我跑回了屋子里,拿了一根香出来,那个老废物平日里求神拜佛的香,我点燃了那根香,然后一只只的烧那些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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