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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2-03-10 09:45:16  作者:摇摇兔
  “什么意思?”骆盼之听到未来的omega这个字眼脸色倏然阴沉。
  苏医生说道:“我们在抢救的过程中发现,发现有两个原因导致顾律师鼻腔失血过多休克。一是顾律师的信息素浓度超过了百分之70。二是他之所以会跟那个omega的信息素发生排斥,是顾律师体内、小骆总你的信息素对这个omega信息素发生的排斥。”
  骆盼之缓缓把手放下,表情凝重,仿佛自己是个罪人:“你是说,是因为我才让他跟那个omega发生排斥的吗?”
  身体突然一晃,宛若晴天霹雳。
  许闻眼疾手快的扶住自家小骆总:“小骆总你没事吧!”
  苏医生也不知道该不该跟骆盼之说,对于二次分化这个概念,其中的原因实在太复杂,加上现在没有很多案例去支撑这个二次分化的概念,要让他跟骆盼之解释还真的是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他也没想到二次分化的首例还有双A信息素契合度百分百的首例就出现在面前。
  “我来说吧,这个只有我最清楚。”楚熠桥拍了拍骆盼之的肩膀,见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顿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右盼,几个月不见你倒是变了不少。”
  就在骆盼之迫切想要他爸给他解释解释的时候,就看到病床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他的身体顿时怔住。
  顾峪昔就躺在上边,脸色苍白至极,连唇色都浅到泛白,几乎看不出血色。而下巴有一道口子,被纱布贴着,应该是受了伤。然后一只手输着血,一只手输着液,身上那件几乎被血浸透的白衬衫,就是他的。
  骆盼之有那么瞬间身体僵住走不动路,他想挪动步子都挪不动。
  “右盼?”
  直到父亲在耳畔的叫唤,骆盼之才稍微回过神,他深呼吸一口气,调整着情绪,才走向病床旁。
  骆盼之垂眸凝视着病床上合着眼的顾峪昔,鼻梁有些酸涩,伸手轻轻碰向被纱布贴着的下巴:“……他这里怎么了,摔到了吗?”
  “应该是晕倒的时候磕到下巴,缝了五针。还有膝盖也撞到了,可能是晕的时候膝盖先着地,已经处理过了。”
  骆盼之幽幽抬眸看向苏医生,眸底荡开阴沉之色:“缝了五针?膝盖也摔到了?”
  他连忙去检查顾峪昔的腿,将西服裤拉起,透着冷白的皮肤,双腿膝盖上的淤紫晕着血,看着格外的狰狞。
  这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着,反复的蹂/躏着折磨着他的理智。
  他拉着西服裤的手颤了颤,另一只手抓着病床边的杆子,抓得骨节用力泛白,目光落在双腿膝盖上的淤血,咬紧牙关下颚线紧绷,眼眶渐红。
  理智告诉他不能做出冲动的事情,可是他的心疼告诉他,如果是那个omega弄的顾峪昔,他不会因为性别心慈手软,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如果让他知道是莫文斌,
  如果这人没死,
  那更好了。
  “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违背被害人的意愿,采用暴力、威胁、伤害或其他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若被害人是omega,判处死刑,对吧?”骆盼之的目光没有从顾峪昔脸上转移。
  楚熠桥感觉到骆盼之周身上下的不悦:“是。”
  骆盼之唇角微掀,轻蔑冷笑出声,舌尖抵颚,眉眼敛出的戾气没有丝毫遮挡,眸底尽是寒意:“爸,当年在孤儿院欺负他的人您知道吗?那人可没死。”
  楚熠桥拧了拧眉,这事他当然知道,不过那个人死了,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竟然没死?
  “爸,当年大爸被人欺负的时候您心里难受吗?您有心慈手软的放过那个恶人吗?我知道您没有,所以我也会像您一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他的人。”骆盼之眼皮微掀,侧眸看向楚熠桥:“您知道的,我这个人,护短的。”
  楚熠桥听着他儿子漫不经心地语气中透着狠意,他当然他这个儿子的性格,虽然从小就娇气,但也是最要强的一个人。
  “要做什么去做吧,但是底线不能破。”楚熠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其他的,爸爸们永远站在你身后。”
  骆盼之点了点头,他收回视线,继而凝视着昏睡中的顾峪昔,眸底彻底染上狠意。
  莫文斌,有本事就跑啊。
  在死之前最好不要被他先抓到,如果是警察先抓到那就是好运了,如果是他先抓到,那就没有那么好的态度说‘你可以选择保持沉默’。
  他会悄无声息地,残废不至于,但不会好过就是了。
  动了他的人,想死?
  还真的没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假性标记?还有这样的好事?老婆我来了你别怕!
  ——
  更新了七千!!今晚评论区依旧全部发小红包!!
  明晚高甜!!!
  ——
  【高甜小片段】
  “小骆总。”
  “又怎么了,我的顾律师。”
  “低下头让我亲一口。”
  “在工作。”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想多了。”
  “那低下头让我亲一口。”
  “顾律师….”
  “嗯?连老婆的话都不敢听了?”
  “我听。”
  (明天比这个甜)
 
 
第27章 诱惑27
  夏天很热, 仓库里昏暗又潮湿,空气中漂浮着令人皮肤不适的潮湿感。吱呀‘咔嚓’一声,仓库门被人反锁上。
  “你是刚分化的omega?我听他们说你叫顾峪昔。”
  破旧的窗户投入丝丝光线,笼罩在逼近的alpha身上, 影子投落布满灰尘的地面, 随着靠近的步子逐渐扩大,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随即就看到那只大手的影子朝着不远处白皙漂亮的少年伸去。
  那只伸去的左手手背上布满狰狞的疤痕, 宛若一条扭曲的蛇, 在这身深绿色的衣服下, 让人厌恶反胃。
  “你想做什么?”
  尽管是个刚分化的omega, omega清越的嗓音却带着沉静淡漠,面对这样处于劣势的情况依旧保持着淡定。
  “我想标记你。”
  omega轻笑出声:“你在做梦吗?”
  下一秒就被掐住喉咙摁在了身后的货架上, ‘嘭’的一声,后背狠狠地撞在货架的边缘角, 疼得omega咬紧下唇闷哼出声,浅琥珀色的眸子中却透着不容侮辱的倔强。
  “做梦?我不用做梦, 我现在就可以咬破你的腺体标记你。”
  乌木龙胆alpha信息素略过鼻间, 刺激着青涩的omega,成年alpha的体力远远大过于刚分化的十六岁omega,让omega无法反抗。
  omega只感觉从胃部上涌的反胃,这道alpha信息素却愈发的肆无忌惮,企图攻陷刺激着他的理智。他攥紧着货架的一角, 咬紧牙关想将alpha推开。
  他看着那只疤痕狰狞的手,瞳眸深深将其刻入眸底,却因为体力悬殊让他抵抗的力气渐渐消逝。
  “顾峪昔, 你的信息素真的好香, 你也不排斥我的信息素对吧?跟了我, 你就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我会给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做梦!”oemga咬紧牙关,他甚至尝到了唇瓣被自己咬破的血腥味,但也不愿意alpha的靠近:“离我远点!!!滚远点!!”
  几近歇斯底里的嗓音克制着哽咽与恐惧,回荡在昏暗的仓库里。
  就算他生在孤儿院,就算他无父无母,他也不可能被alpha任由摆布。
  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没有人可以因为他是omega欺负他,他也不需要被呵护,他只需要好好活着,努力的活着,去看看孤儿院外的世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alph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刺激着刚分化的omega腺体。
  omega感觉到后颈腺体的酥麻,即将被侮辱抵抗心理让他的胃部愈发的疼,几乎作呕。他侧过脸,通红湿润的眸子紧紧盯着一旁的破旧窗户,窗户玻璃烂的那一角投入的光线似乎又亮了些。
  他不能够被欺负。
  他一定不能够被欺负。
  他说过的,他要快点长大离开孤儿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嘭、嘭、嘭——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从外边用力的拍打着,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进来。
  “顾峪昔,你在里边吗?如果在你应一声!”
  oemga被摁在货架上几乎无法反抗身后的alpha,可他的心理已经愈发的烦躁焦灼,胃部的疼刺激着浑身开始颤抖,就在他想回答的时候alpha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混杂着尘土气味的掌心覆盖着唇,让他几乎作呕。
  随后,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口咬上alpha的手,alpha发出吃痛的怒吼,随即将他狠狠踹到地板上。
  身体瞬间重重地砸在尘土遍布的地板,作用力让他又撞到身后其他的架子上,被跌落的小物件纷纷砸在身上。可他却感觉不到疼,因为后颈传来撕裂又缝合的痛,痛得他瞳眸放大,痛得他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
  仿佛又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剧烈翻涌,伴随着撕裂感变得灼热。
  “你敢发出声音?今天你就走不出这个地方啊——”
  alpha朝着omega伸出手,却在下一瞬被突然翻身而起的omega钳住手,猛地往后一拧。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原本属于omega香草朱丽叶的信息素瞬间被另一道alpha信息素吞没,同样的香草朱丽叶,移植到alpha身上变得冷冽强势。
  “嘭”的一声,仓库大门被砸开,光线彻底倾洒入室。
  门外的女孩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只见清瘦高挑的顾峪昔单膝压制着身下的莫文斌,以绝对不可能的体型压制着一个成年alpha,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染上灰尘,脸颊还有露出的手臂都有许多处擦伤流着血。
  然后她就看到有一道血从顾峪昔后颈流出,越流越多,几乎浸透衣领。
  而在这里,哪里有属于顾峪昔omega的信息素,分明就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
  强势而又冷冽,透着不容侵犯的凛然。
  顾峪昔咬紧牙关抬起头,他拼尽全力摁压着身下的莫文斌,下颚线的汗与血混杂着流淌而下,随即侧眸看向门外的宋银龄:“报警,快!!!”
  快点,
  他撑不住了。
  屋外的光线刺眼夺目,晃得他视线愈发朦胧模糊,后颈撕裂的疼渐渐吞噬他的意识,眩晕让他分不清方向。甚至让他觉得恍惚,他不是已经逃离这里了吗?
  为什么还会回来?
  “顾峪昔,我相信你一定会打赢这场官司。”
  忽然,一道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旁里回荡着,声音的主人俊美面孔在脑海里愈发清晰,将他抽离过去的梦魇。
  “怕什么,我骆盼之就是你的底气。”
  。
  “……流了那么多血,脸都瘦了一圈。”
  “那么漂亮的脸蛋下巴缝了五针可心疼死我。”
  “我都不舍得弄你那个人渣凭什么动你。”
  “膝盖也淤了那么一大片,肯定很疼。”
  “顾峪昔,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心疼,要是你不在我眼皮下我真的会很害怕,看来以后我得把你塞到我口袋里,最好就是变成我老婆,我就整天带着你,什么都不让你做。”
  耳旁传来念念叨叨的声音,念叨得顾峪昔觉得有些吵,眉头拧了拧,随即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洁白一片,脑袋有些发蒙。
  这里是……
  医院吗?
  骆盼之坐在病床边,微微前倾身体,双手握着顾峪昔刚打完针的手背,用掌心给针孔轻轻揉着,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人。
  他看着白皙的手背上这个针孔,眸底尽是疼惜,低头在上边落下轻轻一吻。
  “怎么还不醒呢,是做梦梦到我了吗,都不舍得醒来了。本人就在这里那不比做梦美,还可以给你亲亲抱抱怎么都可以。”
  “都睡两天了,你不想我,我想你的啊。”
  “快醒来吧,你不在小骆总都不想上班了。”
  顾峪昔侧过眸,怔怔望着坐在身旁握着自己手一直念念叨叨的骆盼之,下一瞬,手背上落下温柔怜惜的一吻。
  温热的唇瓣触感惹得指尖轻颤。
  骆盼之像是感觉到什么猛地抬起头,径直就撞入顾峪昔刚醒来的迷蒙眸子中,他的眼神蹭的亮了,像是喜极而泣那般,眼眶红了红,但又怕自己的情绪吓到人,尽量的让自己笑着说话。
  “顾律师,你睡醒了啊。”
  ——你睡醒了啊。
  好温柔好宠溺的一句话。
  顾峪昔看着眼眶倏然红了的骆盼之,而眼皮下一圈的青色,像是许久没休息。他抬起手,用指腹抹掉骆盼之眼角的眼泪,轻轻笑出声:
  “嗯,睡醒了。”
  还真的像是睡了一觉,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骆盼之,挺高兴。
  骆盼之顺势握住顾峪昔的手,把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也顾不得眼眶的湿润会不会影响自己的霸总形象,现在只想把自己满腔的委屈和害怕都倾诉给这男人听。
  “你真的吓死我了,他们说你失血过多休克被送来抢救时我真的眼前一黑。抢救过来后,你睡了两天,我就盯着你,就怕你睁不开眼。”
  “这两天我就在病房没有走,困了我就抱着你的手睡一会,但我没有睡好,因为我害怕你睁不开眼。”
  “医生说你是因为失血过多太虚弱了,所以得要睡久一点,可我还是害怕你睁不开眼。”
  顾峪昔就侧着脸,听着他年轻的小上司带着怨念委屈,一遍又一遍的倾诉着,看着骆盼之叨念的神情,并没有觉得烦,反而觉得……
  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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