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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2-03-10 09:45:16  作者:摇摇兔
  顾峪昔捏着骆盼之的掌心:“好,谢谢张医生,那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
  “嗯,下次再见。”
  离开医院时正值中午,11月的天已经开始冷。因为怀孕的原因身体愈发敏感怕冷,出来时感觉到强烈的寒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顾峪昔正想说冷肩膀就披了件外套,鼻间略过淡淡的乌龙桂花蜜的信息素气味,他侧头看了眼骆盼之。
  骆盼之的西服里只穿了件白色T恤,在十几度的天跟完全不怕冷似的露出结实的手臂,然后握上顾峪昔有些凉的手:“叫你别脱衣服,现在冷了吧。”
  嘴上语气严厉,却还是贴心的给暖着手。
  这手是真的很暖,握着很热。
  顾峪昔的目光顺着骆盼之的侧脸轮廓往下,落在结实的手臂上,健过身的痕迹让漂亮的肌理感充斥着荷尔蒙,这段时间他是没健身,但骆盼之有。
  他就坐在一旁看着骆盼之打拳或者是做其他运动,百无聊赖的用眼神一寸寸将这男人尽收眼底。
  孕初期经历过炎炎夏日,骆盼之打拳时会出很多汗,那些汗就会顺着肌肉线条滴落,虽然是滴在地板上,但却性感的滴在他的心头。
  不馋骆盼之吗?
  馋。
  四个月了,不想吗?
  他很想。
  “是有点冷。”顾峪昔低头一笑:“所以我们做点热的事情吧?”
  骆盼之瞥见顾峪昔的笑,完全拨弄得他心痒痒的,喉结滚动,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被自己握着的手摇了摇。
  “轻点就好了,行吗?”顾峪昔歪着脑袋凑近,朝着骆盼之笑弯眼梢。
  “那你别哭。”
  骆盼之唇角微陷。
  他完全招架不住顾峪昔对他撒娇,更别说是这种撒娇。
  ——此处是聪明人的分割线——
  玄关处,两人将彼此的呼吸吞没,最后再将明媚的白日彻底染上迷乱。
  结束过后,两人相拥在乱得一塌糊涂的床上。
  骆盼之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臂弯上的顾峪昔,见人眼尾还染着红,透着饱食过后的餍足,他在眼尾处落下一吻:“有没有感觉到哪里疼?”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说话懒懒掀开眼皮:“没有,就觉得不够,再来一次吧。”
  骆盼之无奈:“不能再来了。”
  “……”顾峪昔不满的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把脸埋入骆盼之的臂弯里不看他。
  骆盼之看着顾峪昔后颈对着自己,心痒的吻上淡淡的腺体:“等孩子生下来多久都行,现在不可以。”他的手抚上顾峪昔微隆的孕肚,安抚着。
  过了好一会,顾峪昔才开口说道。
  “你说的,多久都可以。”顾峪昔转过身面对骆盼之,眉眼微抬,望着他:“请你好好锻炼,等孩子生下来再好好满足我,如果你先停下来我会看不起你。”
  骆盼之对上顾峪昔这双哭红的眼,还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跟他说话,好笑的捏上他的下巴:“你受得住再说。”
  刚才那么会哭的也不知道是谁。
  这个男人真的是性感的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行!!必须行!!!围脖摇头晃脑的兔
  ——
  评论区淡定,可以斯哈可以芜湖可以嘿嘿嘿,其他就不要说了,记住了吗!!!!
  口播time:【兔兔正在参加征文,1白白液=1地雷,感谢宝们~】
 
 
第66章 诱惑66【首发晋江,盗文必究】
  银河集团——
  大门感应打开, 身穿银灰色西服的骆盼之面容冷峻走了进来,宛若披了身寒霜,西服肩上还有些许雪花浸湿的痕迹,身后跟着助理和几个经理。
  前台的小姐姐们看到出差一周的小骆总回来了, 赶紧整理好妆容站起身, 面带微笑:“小骆总中午好。”
  骆盼之颔首回以问好:“中午好,吃饭了吗?”
  小姐姐们纷纷点头:“都吃了。”
  “嗯, 休息吧。”
  “小骆总, 二次分化基因样本检测已通过液相捕获技术, 下个月就可以进行数据建库。”走在骆盼之身旁的是研究所的研究员, 他得知骆盼之从F洲回来立刻从研究所赶了过来,汇报着近两个月的研究成果。
  骆盼之‘嗯’了声, 他见许闻走在跟前摁下电梯键,像是在想着什么:“二次分化基因抽检情况怎么样?”
  “在随机抽检的一千人当中有三人存在二次分化基因缺陷问题, 不过这不能说明什么,需要进一步的进行抽检。”
  “记得给他们建档输入库中, 新药进展呢?”骆盼之走进电梯。
  “还在测试当中。”
  因为乘坐的不是专梯, 电梯在十二楼法务部停下,骆盼之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冷峻的神情稍微柔和了些许。
  是身穿驼色双面呢大衣和高领毛衣的顾峪昔。
  因为出国参加会议和忙着督察组的事情,他已经五天没抱到顾峪昔了。
  而顾峪昔身边站着的是业务部门的人, 显然是遇到一些法律的问题在咨询着顾峪昔。
  “……咳咳,我会向小骆总说明情况,放轻松不用那么紧张。”顾峪昔轻咳了两声, 耐心地跟业务部门的人解释着。
  话音刚落, 电梯门打开, 侧过头一看,就见到出差一周的骆盼之回来了,愣了两秒,眸底荡开涟漪。
  两人对视了约莫两秒。
  许闻见到电梯外是顾峪昔,熟门熟路的把小骆总身旁的位置让了出来:“顾律师要去几楼?”
  顾峪昔迈开腿走进电梯,他笑道:“二十楼谢谢。”
  二十楼是总裁办公室。
  电梯门缓缓关上。
  两人并肩站着,不约而同凝视着电梯门上的倒影,彼此垂放在身侧的手碰了碰,手背的温热,指间的戒指微凉,被此刻此刻的心照不宣暖化。
  在说着对彼此的想念。
  虽然已经结婚,但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踏入集团,只要在其他职员面前,在身份和工作面前他们必须得要各司其职。
  “刚才业务部找你什么事?”骆盼之问道,他看着电梯门上的顾峪昔,也不知道他出差的这三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刚才还听到咳嗽了,不会是感冒了吧?
  “MF国际公司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结款,业务那边已经在到期前一周提醒过MF,现在已经逾期将近两个月,在已经根据贸易条款收取拖欠货款的滞纳金后还是没有结款,所以业务部来问我该怎么处理,我想着等你回来向你说明请示。”顾峪昔说完觉得喉咙又有些疼,轻声咳了咳。
  骆盼之脸色倏然一沉。
  许闻默默往旁边又站了站,小骆总脸一黑就跟下雪似的,怪冷的,看来这个MF公司要被银河集团拉入黑名单了。
  “是不是昨晚踢被子了?”
  许闻:“……??”
  身后的经理们满脸好奇:“???”
  顾峪昔眼皮忽然一跳,他低头扶了扶眼镜,继续说:“涉及的欠款金额比较大,又是跨国企业,可能需要委托贸易仲裁及涉外经济贸易诉讼。”
  昨晚绝对没有踢被子,也就是早上嘴馋偷喝了杯冰美式而已。
  骆盼之侧眸看了眼顾峪昔,见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半眯双眸:“这不已经给出解决方案了吗,还需要向我请示什么,你决定就好。”
  顾峪昔:“……”很好,这就生气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他踢被子他还没说什么,但多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已经明令禁止他喝冷饮,他垂下眸,用手背碰了碰骆盼之。
  骆盼之眉头不由得蹙起,这小心翼翼的触碰像是在叫他别生气,本就因为督察组刻意为难的事情疲惫烦躁,也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但多少还是有些生气和愧疚。
  气顾峪昔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愧疚他这段时间太忙经常出差没法陪在身边,就快五个月了。
  许闻:“……!!!”哇,他们家小骆总是不是未免有点过分,顾律师这么问没毛病啊,重大决策肯定得要请示上级领导的。
  这么大声说顾律师,一会哄的人又是自己,作孽啊。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顾峪昔见骆盼之什么话也没有说先走出去,高大的背影仿佛笼罩着低气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别惹老子’的气场。
  其他经理哪里还敢这个时候冲上去汇报,决定下午再找时间汇报剩下的进度。
  顾峪昔刚想走出电梯手臂就被身后一只手抓住,他疑惑转过头,是许闻。
  许闻走到顾峪昔身旁压低声说道:“顾律师,因为国际监督组刻意刁难的事情小骆总有两天没睡了,是F国BO性导剂市场不合格的问题,这事还没完全解决,但是小骆总不放心你就赶飞机回来了。”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两天没睡眉头蹙了蹙,所以昨天早上跟他视频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中途睡醒,而是压根没睡,忽然后悔自己今早嘴馋喝了那杯冰美式。
  “好,我知道了,谢谢。”
  总裁办公室的门嘭的声被关上。
  门口的小秘书被这关门声吓得一抖,她小心翼翼探出头,表情茫然的盯着小骆总的办公室,小骆总竟然回来了?所以这是怎么了吗?
  紧接着她就看到顾律师走了进来。
  顿时了然。
  哦~夫夫吵架了。
  兴许其他部门不是很了解,但是作为总裁的助理和秘书,平时里看到最多的是什么,那就是顾律师进总裁办公室,或者是小骆总进顾律师办公室,这不言而喻的关系一目了然。
  加上前段时间在网上传银河集团小骆总已婚的事情,让多少万千omega心碎。
  但事实证明心碎也没有用,除非有人能比得上顾律师。
  顾峪昔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落地窗前,骆盼之就站在那里烦躁的解着领口的扣子,兴许是心情不好,整个人显得格外躁郁。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后颈活动着脖子,缓解着这几天没休息好的疲惫。
  余光正好看见顾峪昔走进来,视线落在大衣下依稀微隆的肚子,终究还是心软。
  “中午吃了什么?”
  顾峪昔把门关上,然后走向骆盼之:“我想吃你做的。”
  “所以没吃?”骆盼之将顾峪昔拉到自己跟前,上下打量,却摸到顾峪昔的手心很烫,他表情倏然一沉,将手背贴到顾峪昔额头上,感受到烫意:“顾峪昔,你怎么回事,昨晚是不是踢被子!”
  在发烧。
  顾峪昔摇头:“吃了,没有踢被子,那么冷的天我怎么踢被子,我又不是三岁的小朋友,就觉得有点喉咙痛。”
  “这两天阿姨给你做什么了?怎么会喉咙痛?我看看你喉咙。”骆盼之捏住顾峪昔的下巴让人张开嘴。
  顾峪昔就张开嘴让他看了,但是张开嘴的那一瞬他后悔了,对上骆盼之深沉的眼神,他默默闭上嘴巴,拉下骆盼之的手,这下不打自招。
  “刚才喝什么了?”骆盼之问。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询问,略有些心虚,在骆盼之发脾气前抱上他,选择坦白从宽:“冰美式。”
  骆盼之脸色倏然一沉,没好气捏上他的下巴:“我出去前说什么的,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喝冷的,喝冷的就算了你还敢给我喝咖啡?!”刚说完严厉的话就见顾峪昔抱上自己,又没忍住心软了。
  怀孕的顾峪昔跟之前确实是不太一样了,至少知道犯错时会向他撒娇,也知道他完全吃这一套。
  “我看到他们都在喝,觉得很久没喝了有点想喝。”顾峪昔觉得被捏得有点疼,皱着眉头:“我没喝完,就喝了几口。”
  骆盼之盯着他看了一会,松开手,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指腹摸了摸:“那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饿不饿,想不想睡觉?早上起床有没有吐?”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又是无微不至的几连问,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不晕不饿不困,早上没吐你知道,骆盼之,你对你自己好点,我自己可以的。”
  骆盼之忙碌的强度比他想象还要强得多,突然不难理解刚来到骆盼之身边时为什么这人总是发脾气,因为压力,银河集团给予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压力。
  加上骆盼之又总是惦记着他跟孩子,就算是出差结束第一时间也不会想着休息就赶回来。
  “又喊我全名做什么?”骆盼之从身后环上他微隆的肚子,将下巴抵在他肩头上,像是汲取爱人身上的味道,能让他安心的味道,满足后闭上眼:“我怎么对我自己不好了,我想要什么没有,对不起回来晚了。”
  要不是L洲爆发的二次分化人畜共患病事件还有F国督察组检查BO性导剂市场的事情,他这段时间也不会频繁出差。
  他很想很想陪着顾峪昔。
  耳旁传来低沉疲惫的声音,顾峪昔侧过头,见骆盼之闭着眼枕在自己肩膀上,眼底的青色看得他有些心疼:“这么赶回来累吗?”
  “没事,在飞机上有睡。”
  “昨天早上你跟我说你是因为睡到一半醒了正好跟我视频,可刚才许闻说你这三天都没怎么睡。”顾峪昔摁住骆盼之摸自己的肚子:“你这是想劳累过度让我当寡夫吗?”
  “呸呸呸!”骆盼之睁开眼,往旁呸了几声,神情恼怒:“怎么可能,你别听许闻瞎说。”
  外头的许闻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月的绩效没了,打了个喷嚏,暗暗想谁骂他。
  “所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吗?”顾峪昔转过身,心想就算是有睡估计也没这么睡好:“国际督察组为难你了?”
  骆盼之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提这两件事,他面对面搂上顾峪昔,把脸埋入肩颈里汲取着他无比眷恋的气味,完全卸下在外边的铜墙铁壁:
  “我现在就想抱抱你,让我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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