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我忠诚于我的alpha。”
微凉清越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像是降火的良药,稍微缓解了骆盼之的不安,而这样的不安不是没有由来的,归根到底就是源自于他们之间的彻底标记没有了。
顾峪昔心知肚明骆盼之的不安,于是他继续哄:“宝宝。”
“嗯。”
“老公。”
“嗯。”骆盼之被喊得唇角上扬。
顾峪昔凑近骆盼之的耳旁,微哑的笑:“弟弟,我可是穿着束腰和衬衫夹的哦,想看吗?”
骆盼之的眼神彻底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律师不用撒娇都能让骆盼之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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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诱惑93
顾峪昔的嗓音微凉, 在昏暗的环境下说出束腰和衬衫夹,再加上这一声含笑的‘弟弟’,明明没有任何的撒娇之意,却拿捏住了他的心脏。
“谁让你穿束腰和衬衫夹的?”骆盼之一手圈住他的腰身, 稍稍用力, 将人往自己身前搂。
放再后腰的手隔着西服和衬衫这会感受到了束腰的存在,触感宛若烫手山芋。
不仅如此。
顾峪昔还拉下他的手放在大腿侧, 在感受到衬衫夹环着大腿的那一圈时, 骆盼之感觉自己指尖都在发烫, 神经末梢彻底受到了刺激。
“因为我今晚要回家, 特意穿给你看的。”顾峪昔双手扶着骆盼之的肩膀,轻轻一笑, 吻上骆盼之的耳垂:“乖乖,别气了好不好。”
这一声轻笑, 差点崩断了骆盼之的理智。
来自律师A的致命诱惑,是个男人都难以招架得住。
“以后在外边不许这么穿。”骆盼之再也忍不住, 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把脑袋埋入他的肩颈贪婪的汲取着身上的alpha信息素:“就算是穿在里边都不许。”
一周没见,没有顾峪昔在身边他真的很不习惯。
就像之前他出差那样,不论是出差几天他一结束都恨不得立刻飞回来。就是想要抱抱顾峪昔,亲亲顾峪昔,感受一下这男人的温度。
这次真的出来太久了, 整整七天,他只能把孩子交给哥哥帮忙看几天,这才直接飞到Y国找顾峪昔。
本来就因为顾峪昔身上没了他的信息素很不安, 这下倒好他一来就看到希伯来招惹顾峪昔。这个希伯来要不是在Y国有权有势, 从条件上确实是银河集团很好的合作者。
但是投资在前, 知道人品在后。
这个希伯来ABO通吃,来者不拒,私生活极其乱,他就是担心顾峪昔对上这个男人,果不其然还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房卡?
鸟都给他打断!
“并没有人知道我里边穿什么。”顾峪昔感受着骆盼之紧抱着他的力度,感受到依赖他的情绪,将手插//入他的发丝,温柔抚摸着,他哄道:“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也不行,就不能这样穿。”骆盼之就这样抱着顾峪昔,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像是连体婴一样一步步往套房里的卧室走去。
“你不喜欢我这么穿?”
卧室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灯光昏黄,两人倒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盼之躺着,他望着跨坐在上的顾峪昔,见人漫不经心摘下眼镜,在完好的西服下,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又斯文又败类。
气氛因这短暂的沉默略有些胶着,却不是僵硬的胶着,而是旖旎的渲染。
顾峪昔轻笑出声,把眼镜往一旁的枕头上随意一丢,俯身吻上骆盼之:
“少来,你明明最喜欢的。”
“就是不许这么穿。”骆盼之心想这男人又试图诱惑他蒙混过关,偏过头躲开这吻。
顾峪昔动作戛然而止,他撑着骆盼之的心口直起身,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他,眸底荡开涟漪,拧着眉头:“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帮我穿束腰的吗?我让你用力拉紧绳子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喜欢?”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而且也不是这事,我们一码归一码。”骆盼之心想他要讲的重点可不是这事,而是这几天跟希伯来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不信任顾峪昔,只是担心。而且这男人竟然也没跟他说,这才是他最受挫的地方,总是那么要强,他可是什么都说的。
“骆盼之,我已经把事情都跟你说了,什么也没发生。我现在就哄你,少跟我闹脾气,就算你是我上司也不能那么霸道。”
骆盼之失笑出声,这男人还真的是,都还没把他哄好现在就给他发脾气。
他现在是连醋都不能吃了吗?
谁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靠近不吃醋的,而且他也不是闹脾气好吧。
“我没闹脾气,只是想了解一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这都不能问了?”
顾峪昔捏住骆盼之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浅琥珀色的眸子眼波流转,清冷而又强势:
“可你不是这个意思,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能为了你暂停工作一年多,就有多想要回到岗位。我希望你有时候不要把我想得太弱,我最脆弱的时候也就只是怀孕的那段时期,其余时候我能站在你面前为你摆平所有纠纷。”
“我没有把你想得很弱,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骆盼之听出顾峪昔略有些愠怒,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倒好,都没哄他十分钟,现在还要他一肚子醋味哄回老婆,哪有这样的。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觉得我的身上没有你的味道了,很不安,我明白。”顾峪昔握住骆盼之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后,垂眸凝视着他:“所以我现在请你解开我,不论是束腰还是衬衫夹,随你,不许再问我了。”
骆盼之沉沉笑出声,他眸底倏然一沉,将人翻身压在身下:“顾峪昔,我真的发现你这张嘴是得理不饶人。”
还是怀孕的时候最可爱。
其余时候还真的不是一般难哄,这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要跟他较劲。
“我就事论事。”顾峪昔扯上骆盼之的衣领。
“看来还是我不够通情达理了?”骆盼之吻上他的眼皮。
“也不是,只是你霸道而已,总管着我,明明我都说好晚上回去你非得要现在过来。”
“因为我想你。”
“那我们每天都有电话有视频,就只是抱不到亲不到,我发现你可能是恋爱脑。小骆总,我们在生活中事业、爱情、家庭应该要很好的均衡才对。”
“顾峪昔,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你看你,最近特别爱发脾气,其实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我刚才哄也哄了,结果你又跟我说那么霸道的话,我唔——”顾峪昔话音未落就被吻住。
骆盼之忍无可忍的堵住顾峪昔的嘴,强势攻陷,毫不停歇吻得人眼神迷离。
他是发现了,顾峪昔无比适合律师这个职业,有些东西真的是天赋,竟然敢说他是恋爱脑?
不知道吻了大概多久,顾峪昔觉得有些缺氧,别开脸躲开骆盼之,才刚躲开就被骆盼之掐住脸,他疼得痛呼出声,恼怒瞪着骆盼之:
“你掐我?”
“是,我就是恋爱脑怎么了,我就巴不得天天谈恋爱天天把你挂嘴边挂腰上怎么了?我想你了,我就想来找你,我就吃醋了,怎么?我犯法吗?嗯?”骆盼之半眯双眸,手掐住他的脸颊两侧没让他躲:“顾律师你那么专业,倒是说说看,我犯什么法了?”
顾峪昔感受到掐着脸的手劲,其实也不算很大力,但却透着怒意,他对上骆盼之眸中的不悦,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
“说啊,我就想粘着我老婆犯什么法了,顾律师伶牙俐齿的,肯定可以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说服我。”骆盼之说道。
骆盼之自然也不舍得掐得太用力,尤其是在看到顾峪昔被自己掐着脸颊两侧掐得脸鼓鼓的,见他又是心虚又是欲言又止望着自己,其实早就心软了。
就是心里还是有股气,竟然说他恋爱脑?
他算是发现,这男人巴不得见不到他好在外边到处跑,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是高冷斯文,骨子里那就是一只爪子锋利的野猫。
生完孩子后那更别说了,在他身边乖了几个月,现在不得蓄势待发,竟然还说他恋爱脑,真的是伤心了。一直以来都是在他服软,今天不让顾峪昔服软他不是骆盼之。
他就不是男人。
“……”
气氛再次胶着,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骆氏家族优越的基因且强势的alpha信息素,像是一只渐渐苏醒的野兽,野兽鼻间蹭着娇嫩的朱丽叶花瓣,嗅着花的香气,却一点一点的扩散着压迫感。
这一句话反问,问得顾峪昔哑然,好像他这么说是不对,是他太要面子要强。
紧接着便是骆盼之的信息素覆盖在他的身上,尽管在阻隔剂的约束下这道信息素并没有那么浓烈,但对于他而言,骆盼之的信息素就像氧气。
是带着微醺迷醉气味并且吸引着他的氧气,也是能让他顷刻间乖下来的强势信息素。
也在信息素中捕捉到骆盼之低落的情绪。
“你没犯法。”顾峪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眉眼低垂,认真反省过后小声道:“……是我犯法了。”
心里又暗骂自己几句,明知道骆盼之一直都很黏他,来找他就来找他这也很正常,他还这么说,肯定让骆盼之很难受。
真的是,总是那么要面子做什么。
臂弯间,骆盼之垂下眸,松开掐脸的手,凝视着身下方才还强势教训他的顾峪昔,见人的语气顷刻间软了下来,深沉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顾律师那么厉害,怎么会犯法?”他冷笑问,指腹却摩挲着顾峪昔脸颊被他掐红的位置,动作的温柔与强硬的语气截然相反。
“我犯了‘不得让老公伤心的基本法’。”顾峪昔握上骆盼之的手,亲了亲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骆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悦了那般,唇角冷着的弧度有些许缓和的趋势,但还是强忍着严肃,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挑衅他,不能总是那么容易的心软。
至少再态度强硬多几秒。
好歹让他找回点老公的地位。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无动于衷,他就不信还不能哄好这男人了,于是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旁,服软道:
“骆法官,我错了,判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果然,老婆不乖的时候就不该那么快心软,至少坚持两秒后再心软,有糖吃。
顾峪昔:那你不是也两秒就被我哄好,真快。
骆盼之怒:男人不能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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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诱惑94
没有别扭是一张床不能解决的。
他们用酣畅淋漓解决了彼此的不高兴。
酒店套房外有个露天阳台, 事后两人穿着浴袍躺在外头躺椅上,初夏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看着夜空,惬意的喝着红酒。
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一声。
顾峪昔碰完杯, 高脚杯对着骆盼之举了举, 眼镜底下尽是笑意:“感谢小骆总赏酒。”说着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骆盼之知道这男人早就馋酒馋得不行,但为了控制这人喝酒, 他说过只能在他面前喝, 不许在其他地方喝酒, 喝也只能最多喝两杯。
见顾峪昔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目光落在他那截微微泛红的手腕上:“手还疼吗?”
这是刚才被他的皮带勒出来的痕迹。
“不疼,哪有那么娇气。”顾峪昔坐起身, 侧着坐在躺椅边,把高脚杯放在中间的圆桌上, 双手也放在桌上,托着脸望着对面的骆盼之。
骆盼之很少被顾峪昔这么看着, 坐起身, 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放在桌上,托着脸凝视着对方。见顾峪昔盯着他盯得那么认真,挑了挑眉,桌底下用膝盖碰了碰他。
初夏的蝉鸣叫嚣着热烈,两人就这么注视着对方, 仿佛将彼此深深刻入眸中。
顾峪昔没忍住先笑出声,他别开脸:“你别看我。”
“顾律师,恶人先告状啊, 明明是你先看我的,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骆盼之的视线落在顾峪昔唇角深陷的弧度, 眸底尽是笑意。
他们从在一起到现在,尤其是孩子出生后,已经很久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加上两人工作都忙,跟普通恋人不同,他们很少有时间出去。
像这样在国外,酒店里做完后,事后两人在阳台上慵懒惬意的喝着红酒,是第一次。
“我都五天没看到你就不能多看两眼吗?”顾峪昔伸过手,摸了摸骆盼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我也没不让你,是你先害羞。”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的打量,见他摸着自己这枚戒指:“我重新订做了,婚礼那天我们就戴新的婚戒,这枚是求婚戒指。”
顾峪昔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骆盼之笑:“因为你的里里外外我都深入了解过。”
顾峪昔:“……”他半眯双眸看着骆盼之,手却去拿骆盼之面前那杯红酒,还没碰到酒杯就被摁住手。
“想喝?”骆盼之问,因为刚才说好只喝一杯就睡觉。
“你不喝太浪费了,我再喝一口你的。”
骆盼之似笑非笑:“可以,但我也想喝。”
顾峪昔突然有点没听明白骆盼之的意思,他面露疑惑:“再倒一杯?”
骆盼之摇头:“我要喝进口红酒。”
“?”顾峪昔发觉自己好像没有跟上骆盼之的频道,难道他们现在喝的不是进口红酒?这可是有一定年份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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