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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这么了解他的义父,真的不是在挑拨他和殷无尘吗?
  聂无欢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抬手按在无字的墓碑上,想了许久,沉声道:“聂白,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我不希望你这次再偷偷跟义父通风报信,否则……”他本想催动溶血丹威慑属下,末了却收手了。
  那日,阮秋同聂无欢说过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他五指收紧,忍住催动溶血丹的冲动。
  即便没有被溶血丹威慑,聂无欢多年来的余威仍在,聂白急忙磕头表明忠心,“属下不敢!”
  聂无欢极不适应停止使用溶血丹控制属下,这是义父亲自教他的手段,他也用了这么多年了。他松开手时,掌下的墓碑迅速龟裂开来,哐哐几声,碎成石块掉落在坟前。
  聂无欢扫了一眼,眼底只剩下厌烦,他再也不会来这里了。他背过身,抬头望向半山上的血影宫,乌鹊掠过,血藤爬上山头,隐没黑暗中的血影宫,在月光下颇为妖异。
  鹤唳云端,千山飞雪。
  凌绝峰早已被厚厚的雪层覆盖,所幸往年讲究苦修的殷无尘,今年为了小徒弟在无极楼开启了恒温阵法,饶是如此,看见窗外雪花纷飞,阮秋还是在被窝里打了个喷嚏。
  十五已过,妖咒平息。
  莫寒水一语成谶,这次发作之后阮秋便小病了一回,头晕脑胀,浑身发冷,使不上力气,吃了丹药也不太管用,此刻正困倦地窝在床上。殷无尘也不让他下来,见他又打起喷嚏,便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握起阮秋的手腕,用灵力为他驱散体内寒气。
  “身上还难受吗?”
  他一靠近,阮秋便将半边脸藏在毛绒毯子下,目光闪烁,开口时带着绵软的鼻音,“师尊。”
  他知道师尊问的不只是这次妖咒反噬的后遗症,还有昨日双修之后他的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他确实有些腰酸不适,可他也说不出口,昨夜的事,他都还记得,他本来想控制妖咒少吸一点师尊的精血修为,结果真正双修的时候,他就给忘了。
  倒是师尊,以往帮他缓解妖咒时都是很克制的,因为他身子弱,承受不住师尊这样强大的化神期修士,可是这次,师尊知道他反噬难受,双修时主动喂了他许多精血灵力……
  如此一来,阮秋本来不想伤害师尊的计划便泡汤了。
  最后,阮秋是哭着睡过去的,再醒过来时身上一片干爽,身下被褥也换过了,就像以往每个月十五之后一样。不同的是师尊仗着他的身体好了一些便欺负他,毫不留情,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跟被碾过似的,还有便是,这次他醒来,师尊还在他身边。
  从前,殷无尘都会在他们双修之后离开的,因为他若不先走的话,阮秋醒过来便会害羞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偷偷溜走,他不愿让他受苦。
  这一次双修之后,殷无尘才理直气壮地留了下来。
  阮秋还是很害羞的,他本来就脸皮薄,就算是心意相通的双修,他也还有些小小的抱怨和自责。
  “师尊昨夜耗费了太多灵力,都白白给我浪费了。”
  他知道昨夜鬼珠通过妖咒吸走了很多殷无尘的灵力,但他却没感觉到那些灵力转化成他自己的灵力,基本来说,都是被鬼珠吸走了。
  “这些灵力于我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只要你没事就好,不必为我担心。莫师兄的话你总该信的,他也认为,我们现在应该顺其自然。”
  殷无尘不是很在意,他昨夜发觉鬼珠吸走灵力阮秋能好受一些,便下意识多给了一些。而小徒弟现在这样看着他,实在叫他心喜,他握住阮秋的手,一边渡灵力,垂首亲吻他的手背,阮秋的手指便蜷缩起来。
  “师尊……”
  殷无尘只是亲一下,阮秋一双秋水眸便羞得湿润了。
  殷无尘目光略过阮秋手腕下随着衣袖滑落露出的一个浅浅红印,眸色暗了暗,克制地将阮秋的袖子拉到手腕,再拿毯子盖起来。
  “睡吧,睡着了会好受些。”
  阮秋红着脸嗯了一声,水润的眸子里闪了闪,刚被放回毯子下的手悄悄勾住殷无尘的手指。
  殷无尘本也没打算离开,就这么守着他,瞧见他的小动作,忍不住轻笑一声,“怎么了?”
  阮秋脸上一片红霞,往宽敞的床内缩了缩,让出一人的位置,“师尊,你也上来睡会儿吧。”
  殷无尘总是抵不过阮秋的撒娇的,他笑着应好,合衣躺下,将毯子下温热的少年躯体揽进怀中,眼底已是餍足,“睡吧,师尊陪你。”
  阮秋靠在他怀中,听得见他胸膛下的心跳声,饶是有过更亲密的关系,他还是会羞赧,他的脸颊越发滚烫。当师尊温柔地揉着他的脑袋时,他便安心地依偎进殷无尘怀里。
  雪花落到结界上,瞬间化为水珠滑落,殿中香炉之上萦绕着淡淡暖香,静谧中催人入眠。
  阮秋这后遗症用了几日才调养好,彼时他也不再顾忌,马不停蹄地开始修炼。入了识海内境,他才真正感觉到了进入练气九层之后的变化,加上炼化了炎阳之气与师尊双修的效果,他的练气九层越发凝实,离练气大圆满乃至筑基,已经不算远了。
  其中最直观的变化,是识海里的小鱼,经过上次与殷无尘神识双修的安抚,它醒过来后,已经有阮秋半个巴掌大了,身上的鳞片变白,末端染上蔚蓝,体型也不再是圆滚滚一个小球的模样,但依旧很胖就是了。
  殷无尘说,他的小鱼应该是鲲。
  传闻中的北冥大鱼。
  只是这只鲲的幼年时期,长得着实叫人出人意料……
  上灵界有传闻,元神化象与修士的天资根骨相关,化象越是稀罕,此人的未来必定不可估量。在殷无尘看来,元神化象是与天资根骨有关,但影响它更重要的因素是功法。
  一个修士所修炼的功法越玄妙,上升空间自然越大,元神化象在变异中的稀罕度也会更高。
  而阮秋的小鱼,是在他修炼玄极宗顶级功法之一的太阴御水决之前就已经存在的,那时它就已经是一只鲲,在御水决的影响下和修为增长逐渐变大,那么它的生成便只与阮秋的天资根骨有关,也或许,还有一点影响,便是阮秋自小修炼的功法。
  那套残卷功法应当不简单,不过因为只是残卷,便是阮秋给殷无尘默写出来,殷无尘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只知道这只有短短百字的残卷确实有养神固魂之效,极为玄妙。
  不亚于玄极宗那几套顶级功法。
  殷无尘都摸不透的功法,阮秋也没办法,他也只知道,这是父亲家中传下来的残卷而已。
  灵力运转几个大周天,阮秋便停下了修炼,他到练气九层,没那么多灵力可以修炼,也吸收不了太多灵气,还是得歇会儿再继续。他才修炼了半日,这会儿外面日头正大。
  今日总算放晴了。
  殷无尘不在卧房里,不知道去了哪里,阮秋在屋里找了一圈,还默默叹了口气,之后恍然惊觉,这几天他与师尊日夜在一起,居然连师尊离开一时半会儿都会觉得不安。
  他心下羞愧,觉得自己需要改一下,不可如此粘人!
  殿外日头正暖,阮秋让自己不要再想师尊了,回头想起他先前养在这里的那些灵植,担忧它们被这几日的风雪压倒,便披上大氅出了门,没想到刚出去就在前庭的水榭见到殷无尘,他正跟一个红衣女子说话。
  那女子穿得一身冷肃红袍,因背对着阮秋,阮秋看不见她的正脸,只从高挑笔直的背影便能看出她定然是个美人。他本来不愿惊扰二人,抬眼看到师尊时,却走不开了。
  殷无尘朝他招手了。
  那高挑女子也跟着回过头,一张脸英气秀美,眸中煜煜生光,金冠红衣,竟带着几分威严。
  阮秋迷茫地走了过去,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恭敬地给师尊拱手行礼,在面对那显然也是修为极高的红衣女子时,面上露出困惑之色,他回头看向师尊,这位应该怎么称呼?
  还没等殷无尘介绍,那红衣女子便飒爽一笑,开口道:“阮秋,看来你的伤已经好全了。”
  听见这个不怒自威的熟悉声音,阮秋惊讶地瞪大了一双秋水眸,忙不迭躬身行礼,“掌教!”
  那日掌教出面与血影宫宫主一战,让宗门内各峰弟子清楚地认识到了刀圣的实力,还没过去几天,再一次听到掌教的声音,阮秋在听见的同时,就已经认出来了——她就是掌教李三思,是楚越师兄的师尊。
  李掌教与传闻中奸猾狡诈逼走大师兄的形象截然不同,她平和地弹出一道灵力将阮秋托起来,便笑着说:“不愧是师弟看中的人,我早就想见你一面,师弟却总拦着。”
  事实上,阮秋九岁来到玄极宗,两世加起来在殷无尘门下两年多,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宗门的掌教,那日李掌教出手,也叫阮秋深深震撼,他对待厉害的前辈一向是恭敬的。
  不过……
  阮秋愣了下,回头看他师尊,师尊拦着掌教见他?
  这是为何?
  殷无尘对他这位身为掌教的师姐却不太客气,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语气,扫她一眼,同阮秋说:“你不用管她,她只是过来报信的。”
  阮秋迷茫,“啊?”
  以阮秋对殷无尘的了解,他说话时肯定有些不高兴。
  李掌教也很不满,叹了口气,同阮秋诉苦,“我只不过是在你入门那时说了一句你生得好看,那日你师尊便不让我上山了。阮师侄,你说,你师尊是不是很不讲道理?”
  阮秋又是一愣。
  他好像明白了……
  宗门这两年关于他的传闻里,一直有这样一句流言——
  李掌教曾经远远看过阮秋一眼,对他的美貌赞叹不已,称他美色艳若秋水,为玄极宗一绝。
  感情这不是流言……
  阮秋很是不可思议,李掌教您那日打血影宫宫主时那样威武凛然,居然真的说过这种话?
  李掌教说过,还坦荡地承认了,“那时大家听说师弟收了个小徒弟,却是个没有参加宗门大比的,灵犀山的老许气死了,长老门就撺掇我过来看看,我也是实话实说啊。”
  阮秋苦笑,因为掌教这一句实话实说,宗门内很多没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长得好看了——
  只不过很多都不是善意的议论,他没有能力,外人只会说殷无尘新收的小徒弟是个花瓶。
  殷无尘凉凉地斜了李掌教一眼,“那时就是你对外宣布,说我会在宗门大比挑一个小徒弟。”
  李掌教面露心虚,随即语重心长道:“师弟啊,你要知道,我除了是你的师姐,还是一宗掌教,那是宗门大比,我得调动弟子们的热情,而且那一回确实有不少好苗子。”
  “这不是你先斩后奏的原因。”
  殷无尘依旧很冷漠。
  阮秋站在中间听着,神色有些复杂,末了叹了口气。
  原来那回宗门大比,沈灼寒拼命夺得外门弟子第一,想要成为殷无尘的徒弟,可实际上,这就是李掌教一句随口说出的噱头罢了。
  难怪他师尊那时不肯在宗门大比里挑徒弟,阮秋了解殷无尘,师尊最讨厌便是被人逼迫。
  不过说来也巧,这也阴差阳错的,让本来没想过再收徒的殷无尘,叛逆地选了阮秋做徒弟。
  李掌教底气不足,果断转移话题,“好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说回血影宫的事。鬼翳的修为越来越高了,那日连我都险些败给他,师弟,你若对上他能有几成胜算?”
  他们说起正事,阮秋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在这里了,殷无尘却朝他伸出手,将他拉到身旁。阮秋乖乖坐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浑身紧绷着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李掌教。
  然而李掌教只是朝他温和地笑了笑,笑得阮秋心里直慌,掌教也知道了他和师尊的关系吗?
  殷无尘更是一脸从容,沉吟须臾道:“五五开吧。”
  李掌教便顾不上阮秋了,她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这么多年不出来,原来是躲着偷偷修炼,趁着这次机会闯我玄极宗惊艳世人?”
  阮秋也着实吃了一惊,这个血影宫宫主居然这么强?
  殷无尘道:“他从来都不弱,否则血影宫这些年在魔门第一的地位又怎会屹立不倒?只是与鬼母相比实力不太明显。如今鬼母不在,他总算露出真本事,也许要有什么动作。”
  “独闯玄极宗已经是大动作了,莫非他还想学血魔宗自寻死路?”李掌教神色凝重起来,“我会注意进来血影宫的动向,看样子还得跟其他宗门说一下,给他们提个醒。”
  殷无尘对李掌教的处理方案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又问她,“上次说过的那个人找出来了吗?”
  李掌教摇头不语。
  阮秋听得一脸迷茫,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人是谁,但师尊让他坐下他就坐下,哪里敢插嘴。
  殷无尘见他如此乖巧,忍不住摸了摸阮秋脑袋,主动解释道:“我先前与你说过,鬼母这些年来藏在鬼庙里,但一直没忘记给我找麻烦,几年前,她就派人混进了宗门。”
  阮秋愕然,“几年前?”
  殷无尘都说了,李掌教也不再隐瞒,蹙眉道:“几年前我们就发现了这个人,只是此人极为狡猾,混入宗门后就没了影,但是这一次聂无欢混入宗门,显然是有内应的。”
  阮秋很快想起被抓去书楼时见过的那些昏迷的弟子,他问:“那日在书楼的弟子怎么样了?”
  “内门弟子有命灯在,若是死了,又在宗门里,命灯一灭,我们很快就会追查到那里,也许是因为这样,聂无欢没有杀死那些弟子。”李掌教道:“他们已经妥善安置了。”
  阮秋当即松了口气。他是不想将师尊让给沈灼寒了,可是他也不想沈灼寒死于这无妄之灾。
  殷无尘并不知道那日书楼里还有个沈灼寒在,只道是他的小徒弟关心同门,见小徒弟放松下来,他眼底也透露出几分笑意,“从掌教查到的消息来看,混入宗门的人应该就是鬼母的徒弟。没有人知道她的徒弟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这一次应该是他出手帮了聂无欢,可惜他太过狡猾,很快又躲了起来,谁也找不到他。”
  再次听到鬼母这个名字,阮秋的眉头紧紧拧起来。
  “鬼母的徒弟?”
  李掌教找了几年也没将此人揪出来,提起此人也有点烦躁,“鬼母躲在鬼庙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收的徒弟,我找了他三年,也只知道他年纪不大,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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