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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他超凶(近代现代)——梨子甜甜

时间:2022-03-14 10:08:09  作者:梨子甜甜
  趁他不没注意,张开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捏住他下巴的那只手上。
  他就知道,都过了这么多年,这个变态还没死这个心!
  傅薏吃痛,一个甩手把他推开了。
  他吐出嘴里沾着的一点血沫子,恶狠狠地瞪着傅薏:“呸,你少在这儿侮辱人,谁要给你这个死变态做小情人!”
  去他妈的死变态。
  还想用让他做小情人来羞辱他,门都没有!
  “你是没妈教还是没爹养啊,正道不走,专走歪门邪道。你爸妈要是知道把你养这么大出来专干这种盯男人屁股的事,会不会被你给气死,恐怕是被气死了也不能瞑目,毕竟谁想要个这样恶心又变态的儿子,你爸妈生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何洛气上了头。
  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大骂着傅薏。
  傅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知道那句话戳到了他的痛点。
  他阴沉着一张脸,上前揪起何洛的衣服就将他拎了起来,眼中闪着寒光:“想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来啊。”
  “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就是没种的龟儿子!”
  吼完。
  何洛感觉到傅薏攥着他衣服的手一紧。
  然后,他整个人都被傅薏给拎到了敞开的窗户边。
  这栋写字楼的楼层一共有三十多楼,他爸的办公室位于写字楼的中上层。
  二十八楼。
  傅薏就这么拽着他的衣服将他拎在二十八楼的窗户边,上半身倾斜出去。
  脚下虚浮,外面没有任何防护栏,周围有细微的风不停地往他身上钻。
  他低下眼看了一眼下面跟蚂蚁似的人和车,顿时全身一软,脑袋也一片空白,什么脏话狠话都说不出口了。
  嗅到傅薏手上渗着血的腥味,他苍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抬头看向始终紧攥着他衣服没放手把他扔下去的傅薏。
  瞬间就对上了傅薏那双充斥着残暴、凶狠、悍戾等一切溢满负面情绪的眼睛。
  “……”
  大腿传来抽筋的疼痛感。
  何洛立马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喘气平复着还心有余悸的心脏。
  一扭头,正对上梦里那张让他又惧又怕的脸,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结果整个人都从床上摔到了地毯上,尾椎骨被磕得生疼生疼的。
  何洛龇牙咧嘴的伸手去揉尾椎骨。
  这时,他才发现他是光着的!
  再一看床上正闭眼熟睡的人上半身也没有穿衣服,身上还留着两道极为显眼的咬痕。
  只这一眼。
  何洛想起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霎时他的面色白了又白,脑中就两个字。
  完了完了!
  上次他不过就是朝傅薏说了几句气话,傅薏就差点要把从二十八楼扔下去摔死。
  这次他可是实打实地把傅薏给侵扰了一遍,还强拉着傅薏的手不放开,让他给他帮了一晚上的忙。
  这要是等人醒了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整。
  一想到傅薏昨晚全程黑着一张脸帮他的模样。何洛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脑中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给拉出来放在自己身上幻想了一遍了。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就他这程序员的小身板,一样都遭不住!
  何洛咬了咬唇,蹑手蹑脚从地上爬起来找到自己的手机,朝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深鞠了一躬。
  对不住了,傅薏,为了不让你弄死我沾上人命,我先溜了。
  何洛裹着浴巾找会所经理买了一套衣服,灰溜溜地打车回了家。
  在车上他看着手机里余额仅剩几十块钱的存款,抓了抓头发。
  他走的时候,把他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都留给傅薏做劳务费了,傅薏看在他给了钱的份上,应该不会生气到还想要弄死他的地步。
  毕竟去医院洗一次胃也才两百块左右,谁知道傅薏会用手帮他。他这可是给的双倍!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呀,新的人设封面还在做,先将就这个用。
  —
 
 
第4章 从哪儿失去的,就从哪儿找回来
  S市恒薏集团郊区楼盘负责人办公室内,傅薏端坐在负责人的办公桌椅前,面无表情地翻着手上的文件,忍了好大的火没把手上这份文件给扔出去。
  那天晚上他帮完何洛,头疼的毛病发作,痛得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与气息,但那个留下这些痕迹与气息的人却不在了。
  一问之下,他才得知,人早跑了!更好气的是,人跑之前,还在他的床头,特意留下了五百块的现金,还怕他看不见似的,一字排开,红艳艳的显得极为显眼。
  拿着那五百块钱,傅薏人都要气笑了,把他傅薏当什么,用完就丢?!
  偏偏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他手里这份,毫无价值,半点用处纯粹就是浪费纸的季度报告,要不是看着傅氏的脸面上,他连翻都懒得翻。
  办公室里随着傅薏一页页翻动文件的声音,气压压迫到了极致,一众站在傅薏面前的人,全都含胸驼背,伏低做小,大气都不喘。
  没过多久,傅薏终于将面前这份文件翻完了,他抬头睨了眼站在最前面的这个楼盘负责人,声音平静地问他:“你觉得你给我的这份报表合格吗?”
  S市西郊区景华苑楼盘负责人刘鑫闻言抬头擦了擦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大着胆子向傅薏说道:“傅总,你也知道我们这块楼盘原本就是个烂尾楼,现在能够有这样的销量,已经很不错了。”
  “很不错……”傅薏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楼盘开盘一个季度,只卖出去三十套房,你跟我说很不错。”
  面对傅薏的责问,刘鑫还想狡辩一下:“傅总,你也清楚,我们这快楼盘的位置太偏了,根本就没有几个来看楼的人,现在的年轻人……”
  他话还没有说完,傅薏就直接打断了他:“你在质疑我的决策?”
  对上傅薏那双犀利而凌厉还压抑着怒火的眼睛,负责人吓得浑身一颤,低下头,连连说道:“不敢、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傅薏站起身来,直接将季度报告甩在他面前,一开口就丝毫不客气,“新楼盘开盘这么久,销售方案做的一塌糊涂,销量一片惨淡,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问起就推脱楼盘位置太偏。”
  “怎么,在怨我把何家的这块烂尾楼盘甩给了你。”
  傅薏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反问,证明他心下已经十分笃定了。
  看着落在鞋面上,被傅薏毫不留情扔过来打得他生疼的文件夹三负责人拉耸着脑袋,脸色惨白的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身后的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喘了。
  “我只知道,这世界上就没有卖不出的东西,只有卖不出去的人。”傅薏从他身前走过,没管这些人怎么想,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别说我没你给机会,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是再看不到这块楼盘的销售成绩,不管你是谁的人,自己收拾东西给我滚,恒薏不收没用的大佛。”
  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办公室,看也没再看这群人一眼。
  傅薏一走,办公室里的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有眼色的人不用人吩咐,立马调整好心态帮刘鑫把地上散落的文件给捡起来,有些讨好地问:“刘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刘鑫看了他一眼,再扫视了一圈周围面对他和面对傅薏状态截然不同的一群人,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做?没听傅总刚才说一个月内要看到销售成绩,加大力度去给我宣传啊,还能怎么做!”
  刘鑫说出的话任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他咬牙切齿极为愤恨的味道,说到最后他还恼羞成怒地用脚踢了踢面前的一群人:“还愣着干什么呀,广告宣传单什么的还不快去准备起来!”
  “……”
  何洛回了家,站在家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才想起,他忘记拿衣服里的钥匙和手表了。
  站在家门口,他维持着掏钥匙的动作,脸上的神情瞬间如被雷劈过整个炸裂了!
  钥匙还好,家里还有两把备用的,丢了就丢了,可那块手表却是万万不能丢的。
  要知道这块表,可是他过十八岁生日时,他哥带他去拍卖行特意给他拍的生日礼物。一块价值上千万的百达翡丽。
  家里破产后,他把手里值钱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唯独这块表一直当纪念留着。
  这两年他爸和他哥在慢慢地做一些工程项目,虽然没有以前风光,但家里也在慢慢好转。
  可最近好像有点触霉,做的好好项目,投资方却拖欠了工程款,下面的员工等着发工资,不发就罢工。
  家里急需一笔钱周转,何洛想也不想地就想把手里这块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给卖掉。
  但是拍卖行的抽成太高了,抽完价值千万的手表只剩几百万了,搁以前这点钱没了就没了,但现在别说是一两百万,就算是十万块对他们家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他舍不得这笔佣金,于是就想起当初排这块表时,跟他一块竞争的于波来。
  那会儿于波家的娱乐公司刚出头,位置坐在他和他哥很后面,他出一个价,于波出一个价,咬得很紧,看得出来,如果没有他和他哥,这块表于波势在必得。
  可惜,于波家没有他们家有钱,这块表还是被他给拍下来了。
  拍卖结束后,于波还不死心,追到会场外,点头哈腰地找他要联系方式,说是特别喜欢这块表,等他以后不喜欢了或者戴腻了,他可以溢价收购。
  当时这话何洛是没有放在心上的,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卖自己的成年礼物,不过看在他态度诚恳的面子上,还是加了他的好友。
  好巧不巧,现在他要卖这块表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人来,尝试联系了一下,不求他溢价收购,只求他给一个比拍卖行抽成后的价格高出一些就成。
  谈得时候好好的,说是昨天晚上的交易,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想到落在酒店的那块表,何洛的心犹绞痛绞痛的,那可是上千万的表,把他卖了都不值那么多钱,他怎么就给忘在了酒店?!
  但若是现在让他回去取……
  何洛想了一下傅薏当年想要他命的那个眼神……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万一他倒回去傅薏再一想起当年的事来,又想把他从十八楼给扔下去,他可真就没有命了,钱和命比起来,当年是命更重要了!
  何况,昨天晚上那个情形傅薏也算是无意间救了他一命,让恒薏集团的董事长给自己做了一晚上的手活,给他千万的劳务费也不算太掉价吧……
  正当何洛想着这件事怎么办的时候,他的耳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洛洛,怎么不进门?”
  何洛转过头,他妈提着一袋子菜,正好奇地盯着他,他翻出什么也没有的口袋给他妈看:“钥匙丢了。”
  吴群芳拧开把手推门走了进去:“门没锁,你哥在家睡觉呢。”
  何洛看着那被轻轻松松拧开的家门,挼了挼头发,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注意。”
  “你就是一天加班加傻了,”吴群芳放下菜,拾起围裙就往身上戴,“昨晚一晚上没回家,又加班加通宵啊?!”
  何洛正心虚昨晚的事,僵着身体,“嗯啊”的应着,不敢多说,生怕叫他妈看出端倪。
  吴群芳在厨房里忙碌着,嘴上唠叨个不停:“你这么上班可不行啊,早跟你说家里不缺你那份工资,你找个轻松点儿的工作……”
  何洛撒了慌浑身都不舒服,加上他还惦记着表的事,赶紧岔开话:“妈,爸和哥的那个工程款的事解决了吗?”
  “解决了,”吴群芳唠叨的声音转了个调,又转了回来,“哎呀,你操心这些做什么,让你爸和你哥折腾去……”
  何洛听到解决了,眼眸亮了亮,扒在厨房门口,亮晶晶地看着他妈:“解决了?”
  “是工程款要到了吗?”
  “没呢,”吴群芳叹了口气,用锅铲抄着锅里的菜,“你哥说是找朋友借的。”
  “朋友?”何洛讶异,“我们家还有能借到这么大笔钱的朋友?”
  吴群芳也不是很清楚,就没吱声。
  她不说了,何洛也就没问了,他都能交到晋远那么好的朋友。他哥比他优秀多了,有几个患难与共的朋友,也很正常。
  何洛想通后,骤然间开朗了,既然钱的事解决了,他就彻底不用去找傅薏要表了。
  心情一好,何洛欢天喜地地要拿换洗的衣服去洗漱。
  吴群芳在厨房里吩咐了一句:“把你哥的外套带进去用水泡一下。跟你一样一夜没归,也不知道衣服上沾了多少烟酒……”
  “哦。”
  何洛不爱听他妈唠叨,赶紧在沙发上找到何途的外套。意外的是,提起来没有烟酒味,反而带着一股好闻的薰衣草香味。
  何洛轻轻打了一个喷嚏,他过敏体质,闻不得太浓烈的香水味。
  提着衣服放盥洗室用水泡好,何洛有点疑惑,他哥有爱喷香水的朋友么?去借钱衣服上会蹭上这么多的香水?
  何洛想了一下就被他妈炒菜的香味打断了,昨晚被弄了太多次,他现在好饿,急需要补补。
  补完虚空的身体,何洛就忙不迭地在网上找了份兼职,没办法,找不会价值千万的手表,总得趁公司放假的时候,把痛失的五百块钱先找回来吧。
  巧了么不是,他一找就找到恒薏集团的发布的招聘消息。虽然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传单派发员,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管它什么工作,只要给钱的就是好工作。
  而且——
  何洛看着一张张印着恒薏集团标志的宣传单,掸了掸单子上的那个薏字,脸上不禁浮现起灿烂的笑容。
  这叫什么?
  这叫从哪儿失去的,就从哪儿找回来!
  他在傅薏身上损失了的钱,就得在傅薏钱包里赚回来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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