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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玄幻灵异)——楚济

时间:2022-03-15 10:08:43  作者:楚济
  元九渊随手将衣裳搭在雕花木漆的床栏上,躬身摸摸他消瘦的下巴,“我现在是你的人,服侍你更衣洗漱理之当然。”
  觉悟很深刻,说的有道理。
  温故卸下搭在肩上的被子,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元九渊抬起手臂伺候他更衣,元九渊很是细心温柔,不牵动他身上痛处,就把衣袍为他穿得妥妥帖帖。
  元九渊躬身为他系上腰带,“你要去何处?”
  “我想再休息一会。”温故需要时间消化身体上的不适感,关于突然穿来的事情他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来都来了,“我还想见师父和师姐,还有小镜,他们还好吗?”
  元九渊屈身单膝跪在踏床上,攥住他的纤细雪白脚腕,套进丝质柔滑的罗袜,“好得很,你很快会见到他们。”
  温故鼓起勇气问一句:“师兄呢?”
  元九渊顿住,抬头看他眼,“徐复师因为你大受打击,回到宗门闭关修行,现在应是已经出关了。”
  温故乖乖地“哦”一声,没敢得寸进尺的多问。
  元九渊替他穿上干净修身的靴子,站起身来莞尔一笑,“你在此等我,我派人传书去请师父师姐。”
  温故点点头,开完荤的元九渊温柔的不像样,若是之前他敢提徐复,绕着弯子不依不饶能把他酸死。
  日光斜照进窗缝,一缕浅金落在漆黑石砖,偏殿静谧怡人,温故见他走远了,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乌浓的眼中光芒闪动。
  除了有点痛,初体验还是非常的好。
  休息了一会,温故走出推开偏殿的小门,朝着门外的肃然危立的侍卫招招手,想要做一个验证。
  侍卫又惊又诧地望着他,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行礼,“明妃,不知有何事吩咐?”
  温故压低声音说:“准备笔墨纸砚给我,我想写些东西。”
  听到他说这个,侍卫脸上的惶恐消失,不假思索地道:“明妃,属下告罪,魔宫中没有笔墨纸砚。”
  像是再背事先预定好的答案一样舒畅。
  温故怀疑地望着他,“既然魔宫里没有,你去十九重城买一副回来。”
  “哎呀——”
  侍卫突然哀叫一声,痛不欲生地说:“属下的隐疾犯了,若不即使去寻药师治愈,恐怕性命难保,请明妃恕罪!”
  说完转过身噔噔蹬的走了。
  温故不信这个邪,看向另一个侍卫,那侍卫触碰到他的眼神,蓦然全身一颤,捂着腹部顺着朱漆柱子向下滑,一边嘴里哀哀地唤着,一边观察温故的表情。
  “好了,我不要了。”
  温故无奈摆摆手,关上殿门。
  ……
  神殿上气派辉煌,大祭司从清晨至今已等候多时,终于在晌午等来了魔尊。
  十九重城中众所周知,魔尊冷峻如霜,平日里沉静威仪,今日大祭司却见到他眼笑眉舒,步履轻健地走进来。
  大祭司站起身拱手,“魔尊,我有要事相商。”
  “何事相商?”
  元九渊的声音停留在刻意压抑的低沉温厚,似是情人之间的耳语呢喃,柔和得能掐出水来,吐出两个字后,大祭司抬首讶异地瞅他一眼,像是白日里见了厉鬼。
  元九渊神色一凛,单手撩起衣袍大刀阔斧坐在殿上,声线冷淡疏离:“说。”
  大祭司长舒一口气,“我听闻昨夜魔尊抱得佳人归,想必便是温故,魔尊可是要立他为明妃?”
  元九渊垂下眼,拿起桌上的葫芦端详,“明妃?”
  大祭司听不出他的情绪,思索着说:“按照立明妃的通则,我们要在旖檀神殿烧香祈福,由魔尊挑选数名灵童,与明妃共度三天三夜的灌顶仪式。”
  元九渊抬起眼,俊挺的眉骨下泛着森然冷意,“谁立的通则?”
  “我只记得近几百年来皆是如此,若问起谁立的通则,臣确实不知……”
  大祭司一抬头,撞上似笑非笑元九渊,心中大呼一声“不好”,魔尊确实不喜欢笑,可却会在凶戾的时刻冷笑,一侧的笑涡深邃亲和,可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这是魔尊最吓人的时刻。
  “魔尊,我觉得这规则不合时宜,该是废除的时候了。”大祭司见风使舵,殷切地建议。
  元九渊没有理会他,松松葫芦上的红绳系带,“若是再让我听到明妃这个称呼……”
  “臣明白了!”
  大祭司行个庄重大礼,站起身来,“臣必定谨遵教诲,叫他们管好自己的眼睛,不敢有半步逾越。”
  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魔尊这句教诲刻骨铭心。
  “不止眼睛,心亦是如此。”元九渊举重若轻地道。
  大祭司俯首称是。
  元九渊一扬手腕,示意他无事退下,垂眼注视桌上的葫芦。
  虽然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葫芦,可他手中的葫芦却并非乾坤葫芦,而是海神挚爱的法宝,内有无边无垠的一片瀚海,与乾坤葫芦一样,并非储物空间,只能用离魂之术进入海域。
  海中自然没有“次元壁”,除了潮起潮落的海水之外,空无一物,但这已经是他所能找到最接近乾坤葫芦的法宝了。
  意志消沉,一蹶不振,从来不在他的履历上,猛虎眼前无沟壑,怂人面前全是槛,杀了心无垠之后,他尝试了多种办法,发觉无法将储物佛珠复原,立即转换思路,来寻找乾坤葫芦的替代品。
  这三年来他一面修行,一面游历山川湖海,搅得九州大陆上的守护神天翻地覆,终于在海神手里“借”到了山海葫芦。
  既然山海葫芦中没有灵气蕴藉的大泽,那他便徒手制造一片云天雾地,乾坤葫芦亦不是天生天养的,同样是由上古大神炼制而成,既然先人做得到,那他元九渊有何不可?
  在葫芦建造一个灵气充沛的小世界,需要数之不尽的灵才宝物的充填,法器碾碎了的荧光将一望无际的海域填满,深深的蔚蓝渐渐变成皑皑的白色,这件简单事情元九渊重复了千千万万遍,终于看到了希望。
  就在还差最后一步的时候,温故回来了,他不用独身一人杀上玄月宗,重复梦里的场景,这次却不是因为复仇,而是为夺宝而来。
  镜非明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的性子比心无垠更可怕,为人毫无底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不同的是——他有根绳子牵制住了他。
  元九渊指腹轻柔摩挲葫芦表皮,嗓子里轻笑一声。
  心甘情愿永生永世被绳子牵制。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温故在魔宫里逛游了半圈,终于在药膳房里找了块烧完的木碳,拿着小刀削成笔的样子,抓在手里勉强能写字。
  他把炭笔裹上纱布,揣到怀里藏着,若无其事地回到安静的偏殿,屋子里点了一盏灯,金石的摆设在烛光下闪烁掠影浮光。
  刚刚踏进门一瞬间,他身后的房门无风“啪”地自动关上,猛然被温热有力的怀抱从身后拥住,元九渊亲了一下他冰冷的耳廓,暧昧地低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温故回过脸,彼此的呼吸黏在一起,“我想再许个心愿试试。”
  “你想回去?”元九渊的尾音上挑,有种冷冽的压迫。
  温故脸颊蹭蹭他的下颚,在他侧颊吹口温气,“想,但是我想和你一起。”
  元九渊松开怀抱,紧绷下颚线条扬起,“你写,我盯着。”
  温故拿他没办法,拿出炭笔来到沉香木圆桌前,在桌子上写下一行清秀端正的字,许愿能在两个世界架起一座桥梁,他们两个永远不分开。
  如果写下愿望就能成真,那他早就能自由穿梭在两个世界之间,结果当然在温故的预期之内。
  第二天早上,他依偎在元九渊怀里醒来,迷迷瞪瞪的想,并不是因为许愿而来到元九渊身边,排除掉一个错误选项,那么剩下的答案就是最可能的。
  元九渊倚在床头,眯眼瞧着他变化的神情。
  温故鼻子发酸,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腰,“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想我。”
  拥有自我意志的世界怎么也没有想到,曲曲折折的线条终于在纸上连接上了宿命点,可命定的主角不享受至高无上的日子,而是一把刀狠狠戳破了纸,搅得天崩地裂,世界分崩离析,不得不再次请回外援救兵,来维持岌岌可危的世界。
  元九渊抬起他的脸,“又要哭了?”
  温故眨眨眼,潮湿黑亮的眼睛闪闪亮晶,小声说:“不敢哭,我一掉眼泪你就凶狂的捣腾,现在还有点痛。”
  元九渊低低笑了,“我不喜男子掉眼泪,可你哭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你好变态。”温故由衷地感叹。
  元九渊捏捏脸颊软绵的肉,轻描淡写说:“晌午你徐复师兄就会来看你,你开心么?”
  温故假装没听见徐复的名字,开心地笑起来,“太好了,师父和师姐来了!”
  元九渊将他的下巴抬得更高,神色冷峻自持,“你徐复师兄可是日思夜想都想见温故,他若是见了你恐怕是色授魂与。”
  “见温故?”温故眼巴巴地盯着他。
  元九渊顺手揉弄他丰盈柔软的下唇,淡道:“我告诉了他们你的事情,师父师姐很想见你,但最想见你的是你徐复师兄,他知道错过了你后靡日不思呢……”
  温故又惊又喜,可这会他没被吻得天昏地黑,很清醒理智目前的气氛,突然张嘴轻轻半含住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像小猫吃奶糕一样专心致志舔几下。
  元九渊扬起线条清晰的下颚,神情平静冷淡,喉结却激烈滚动着,“别招惹我。”
  温故抱住他的手腕,侧过头脑袋枕在他的手掌,把整个脑袋交在他的掌心之中,鼻音故意软缠地说:“小九师兄,好凶呀。”
 
 
第九十一章 完结章(下)
  元九渊手中轻轻巧巧,温故脖颈曲折成一道纤柔弧度,白的透明的皮肤下蛰藏淡紫色的血脉,细微的静脉清晰分明,延伸进交叉衣领的暗影处,有种令人心痒难耐的脆弱感。
  “小九师兄?你不是只有徐复师兄么?”
  他盯着温故的脖颈,面无表情地说。
  温故可怜地着他,装无辜,“师兄可以有很多个,但是男朋友只能有一个。”
  元九渊让他哄得心花怒放,扶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拉过来,顺着脖颈搂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通,温故仰着脸倒在他臂弯里,半闭着眼睛像个千依百顺小羊羔。
  等到元九渊急不可待的扯他腰带,他鼻子里软绵绵的哼哼唧唧,小声说:“你在床上太凶狠了,不想给你碰。”
  元九渊低下头,漆长发丝散到温故细腻的脖颈之间,慢悠悠地说:“我只会这一种,不过可以学习,但你得陪我多多操练。”
  温故脖颈上细细麻麻发痒,他渐渐放松身体,整个人软绵绵地倚在怀抱之间,瞳里水波潋滟动人,“怎么操练呀?”
  这谁能忍得住?
  元九渊血脉偾张,眼底隐隐泛起血色,摁着他就是一顿凶戾无道的收拾。
  ……
  橘黄色的余晖披在金碧辉煌的城池上,猎猎的西风从半空中送来玄月宗的飞舟。
  重夷道乘坐雪白的仙鹤,周身仙气飘飘,轻如鸿毛地落在巍峨的神殿前。
  见到久违的师父,温故眼眶发酸,下意识向前迈一步,又顿住脚步,他双手交握在一起,抿着嘴角露出羞怯笑容。
  妙真与徐复紧随其后,两人御剑落地后静静端详温故,对温故而言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可在这里,三年的时间仿佛天长地久。
  蓦然,妙真大步利落上前,猛地将他一把揽进怀抱里,“小师弟,真的是你。”
  温故含在眼眶里的眼泪闪烁,用力地点点头,“师姐。”
  妙真破愁为笑,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看,“原来你长这么乖,确实比我的小九师弟长的讨喜。”
  徐复立在一旁,淡淡半阖上眼,或许上天曾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但有的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重夷道一言不发,打量温故脸上细微的神态,见他时而羞怯,时而欣喜,鲜明灵动的模样和他记忆中如出一辙,他缓缓抬起手招了招,“温故……”
  温故被师姐夸得不好意思,听到师父的呼唤,扭过脖子轻快地叫:“师父。”
  重夷道笑了,清清嗓子咳嗽几声,“抱了师姐,是不是也该抱师傅?”
  妙真依很不情愿撒开手,温故朝安慰的她眨眨眼,随即几步跑到师父身边,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师父师父师父……”
  重夷道抬起手,轻轻放在他头发上,蓬松柔软的手感过于的好,忍不住揉了几下。
  温故嗓子里发笑,吭哧吭哧地说:“我好想你们。”
  没了可爱讨喜“小九”,玄月宗的日子苦闷无聊,重夷道没了贴心的小棉袄,妙真没了乖巧懂事的小师弟,而徐复却是真心错付,犯了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元九渊是他们心中的好徒弟,可代替不了那个可人的“小九师弟”。
  重夷道如今早已和徐复解开恩怨,拍拍他的后背,“你徐复师兄也很想你,也去安慰安慰他。”
  徐复长身玉立,喃喃地轻声道:“师弟。”
  温故松开重真人的肩膀,正想上前给徐复一个拥抱,撞上一旁元九渊挑起的眉梢,他犹豫一下,鼓起勇气快速地抱一下徐复清薄的身形,“徐师兄,好久不见。”
  然后他立即抽回手,瞥一眼元九渊似笑非笑的模样,某个被狠猛顶撞的部位隐隐蛰疼。
  徐复怅然若失,苦涩地笑了一下,“温故,若是早知道是你……”
  世界上没有早知道。
  温故微微笑笑,“师父,紫衣真君没有来么?”
  “算你还有点良心,能想起我。”
  镜非明踏着流光溢彩的缎带从天而降,他一直留在魔宫里,只不过昨天人家小别胜新婚,打的不可开交,他虽是很想与温故叙旧,可不想承受不了元九渊那张怨夫脸,所以没打扰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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