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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死对头撒娇(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2-03-16 17:26:43  作者:荒川黛
  “上房揭瓦。”陆珩姜轻嗤了声走了。
  考试铃响起,宁星意这才发现自己后面空着的那个位置居然是任聪,周寻的发小儿,从高二那年之后一直跟他明里暗里的不对付,不过也没惹出太大事儿。
  他拎着笔袋进门,看到宁星意的那瞬间愣了愣,随即翘起嘴角讥讽一笑。
  任聪前段时间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没有来上学,只是听说宁星意顶着陆珩姜的精神体标记在学校里晃悠。
  他盯着宁星意颈侧的白鹤精神体,轻嗤了声:“我以为你多骄傲呢,原来早就被陆珩姜碰过了,怪不得这么对周寻。”
  宁星意头一歪,冲他笑了笑:“我劝你别讨打,不然你可能又要请假了,这次少说一百天。”
  任聪冷呵了一声,坐下了不再开口,凌初眨眨眼看看他又看看宁星意,默默在心里念叨了下周寻这个名字。
  考试很快结束。
  宁星意在卷子上胡乱画了几题,阅卷老师看他怎么这么快,连考虑都不需要,低头一看,选择题全选A,填空题全写略,至于大题倒是没有懒,只是……歪七扭八写了一堆,跟草稿纸似的。
  老师磨了磨牙,收卷走了。
  凌初迫不及待的跑回教室跟别人对答案,因为宁星意告诉他的那几道题全部考到了,他双手合十朝陆珩姜说:“感谢陆神让我沾光!”
  陆珩姜侧眸看了眼旁边正在激情连连看的宁星意,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凌初又小心翼翼的问他下次能不能再让他抱抱佛脚,简直太神仙了。
  陆珩姜说:“不能。”
  凌初:“?”
  沈渐在一边凉飕飕的补了句:“算了吧,我让他跟我对答案他都不乐意搭理我,还给你抱佛脚,他老人家的脚是这么好抱的?除非天上下红雨了。”
  凌初抱着本子嘤了一会,宁星意连连看输了,抬起头扫了一眼说:“脚臭吗不敢让人抱。”
  陆珩姜指尖一勾将笔转了个圈,淡淡反问:“你抱过?”
  宁星意又开了一局,闻言嗤了声:“你配让我抱吗?你抱我还差不多。”
  “不抱,我怕臭。”
  宁星意抬起头,冲他桌子踹了一脚:“放屁,我脚一点也不臭,我天天洗澡洗脚,我都用香水泡脚,用龙胆一块儿泡。”
  陆珩姜嘴角一翘笑了声:“你做熏肉呢,还是药膳?”
  宁星意看着他好半晌,真诚评价:“你真恶心。”
  陆珩姜脸上的莞尔一收,凉凉道:“龙胆是苦的,你不是闻过了吗?你这个哨兵的鼻子不太灵,还是我给你安抚的太好了,给你做的屏障太厚让你闻不着味儿了。”
  凌初在一边看着他俩一人一句的交锋,头都快转成拨浪鼓了,紧张的伸手戳戳沈渐。
  “你觉得这架势会不会打起来啊?”
  沈渐说:“不会。”
  凌初刚把心放下去,就听沈渐说:“陆珩姜真想弄死一个人都不用他动手,明儿早上你就见不着宁星意的骨头了。”
  “?”凌初一口气立刻又提上去了。
  相比较凌初的紧张而言,沈渐则是有些费解,视线来来回回在陆珩姜的脸上晃悠,俩人是开裆裤的情谊了,这人情绪不外露,也看不出有什么欲望,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说想要什么,或者对什么有兴趣。
  他忽然觉得,陆珩姜对宁星意挺有兴趣。
  就像是对待一个新奇的宠物?橱窗里的精致摆件?他一时说不好,也想不到什么比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陆珩姜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涟漪。
  宁星意就是造成那个涟漪的小石子,沉在他心底看不见的地方。
  陆珩姜这人脾气烂的出奇,十几年了,除了对他稍微有点好脸色之外,对别人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沈欢与够漂亮了,在他面前掉眼泪,他连心都不动。
  这祖宗该不是……
  -
  月考结束后,老师们进入了繁忙的阅卷环节。
  许致礼抽空在群里说校服已经做好了,让宁星意带人去领了分发,先试试有没有哪儿不合身的可以调换。
  新校服分男女款,女生是格子裙和白衬衫配领结,男生黑裤子白衬衫和领带,宁星意带人把校服领回来懒得一一分发,往讲台一扔他们自个儿扒拉。
  凌初挤进人群找到自己的尺码,顺便把宁星意和陆珩姜的也一起拿回来了。
  “宁哥你的,陆神你的。”
  “许老师果然没骗我们,你说我们学校是不是被卖了?校服居然不是麻袋,这太不符合我们学校人设了。”
  凌初拆开了在身上比划了半天,火速跑去卫生间换完回来了,让宁星意看好不好看。
  宁星意敷衍的“嗯嗯”两声,“好看。”
  凌初皱皱鼻子怨他敷衍,自己找镜子照了半天终于满意了,半天发现宁星意还是没动,“宁哥你不试吗?”
  宁星意也不是不想换,主要是他身上好像有点痒,脖子上那个白鹤精神体虚影一周下来几乎看不太清楚了,有消失的迹象就代表陆珩姜给他的安抚快失效了。
  宁星意小时候看豌豆公主的故事就觉得不能理解,这几十条被子下就是放钢针也不能有感觉吧,现在他信了,这个故事搞不好就是哪个倒霉催的哨兵写的。
  他怕这个布料磨着身上疼,于是扭过头说:“陆珩姜,你身材跟我差不多,你去试。”
  “我为什么要帮你?”
  宁星意冲他勾勾手指,让他伸出手,陆珩姜靠在椅背上展开掌心,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结果一颗糖放在他的掌心。
  ?
  陆珩姜眉尖微蹙,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还有已经消失了的白鹤虚影:“难受了?”
  宁星意轻轻点头。
  陆珩姜没再多问,站起身拿起校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向他:“过来试校服,我不一定适合你的尺寸。”
  宁星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拿起校服跟了过去,上课铃正好响了,他们进厕所的脚步与别人相悖,正好也方便。
  陆珩姜先进了卫生间,等宁星意进去了才伸手把门关上并上了锁,狭小的空间里站两个一米八多的男生颇显拥挤。
  宁星意闻到到来自陆珩姜身上的清苦龙胆味,还有更淡一些的橙花味,以及勉强能够剥离出来的松柏味。
  木质的香糅杂在一起,带来奇异的化学反应,宁星意甚至觉得它们有了实体,像一根根丝线一样窜进他的鼻尖。
  他想起上次那个安抚莫名有点紧张,轻轻的含咽了下唾沫,徒劳的缓解。
  “什么时候不舒服的?”陆珩姜问。
  宁星意想了想,说:“早上,不过还能撑住,其实现在也能撑住,没有那么难受。”
  陆珩姜也没去拆穿他的自尊心,嗯了声伸出手低声说:“站不稳的话可以扶着我肩膀,按着门也可以,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咬我的手,但是别咬我的精神触手,很疼。”
  宁星意脸颊泛红,上次差点把陆珩姜的精神触手咬断一根,白鹤扑腾着掉了几根毛,差点斑秃,气得它冲他手指啄了一下。
  “知道了。”
  宁星意伸手按在陆珩姜的手掌上,借着他的一只手站稳,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脊背上,顿时站直了身子,僵硬的连呼吸都变慢了。
  上次是他极度混乱痛苦的时候接受的安抚,这次是处在清醒状态,精神力的传导极度敏锐,宁星意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只凉薄掌的纹路。
  精神触手明明隔着衣服,却有种穿透了表皮到达皮下组织的感觉,仿佛到了一个他无法想象的未知处,打开了经年陈久的盒子,掸去上面沉积的灰尘,仔细擦拭。
  宁星意轻轻咬住牙,手指不自觉掐紧了陆珩姜的手掌,微微的颤抖传导至对方掌心里,下一秒便被对方握住了手。
  “能坚持吗?”
  “没问……题。”
  厕所并不是个好地方,陆珩姜也不敢像上次在游泳馆那样给他一个彻底的安抚,只能勉强疏导一下他的精神系统,用自己的精神力给他织出一个屏障。
  宁星意咬着牙尽量放平呼吸,安抚让他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慢慢平复下去,就像黑云压城良久,忽然微风拂过云开雾散,还有细小又可爱的虫鸣。
  他忽然想到了四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陆珩姜的时候,他从车上下来,行云流水的将几个孩子全揍趴下,给了他糖,还告诉他要做那个最强的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所有人。
  所以,如果是他的面对自己有一天可能会陷入疯狂这样的事会怎么选择?
  “陆珩姜,你……”
  “嗯?”
  宁星意话赶舌尖,却在出口的那一刻问不出来了,他不想被陆珩姜知道自己身体的具体状况,莫名不想要被他可怜。
  他是那个最强的校霸宁星意,跟他不对付,但势均力敌,而不是怜悯之下的友好。
  “没事,你快点弄,上课了。”
  宁星意说完,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小祖宗,没你这么善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灿若列星(二)
  宁星意正被舒舒服服的安抚, 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问了句:“你嘟囔什么呢?”
  陆珩姜说:“没说什么。”
  “是不是骂我来着?我现在可是哨兵,听觉是你几百倍!”宁星意反手冲他抵了一下, 结果被人从后面一揽,精神触手圈住他的腰动弹不得。
  “是是是,我们小宁哥最厉害了。”
  宁星意听他这个敷衍的架势,愤而张口一咬,结果正好含住了陆珩姜抬起来的手指, 温热的唾液碰到指尖,他下意识舔了一下, 然后懵了。
  陆珩姜也懵了。
  宁星意脸颊瞬间烧红,脱口第一句竟然是:“你洗手了吗?”
  陆珩姜指尖还压在舌面上,破天荒呆滞了声音:“洗……洗了。”
  “哦那就好。”
  任聪在隔壁上厕所, 可看不到两人在干什么, 只能听见“暧昧”的话题一句接一句, 什么你快点弄、什么受不住, 这两个人居然在厕所干这种恶心事。
  他掏出手机, 默默的点下了录音键。
  宁星意跟陆珩姜不对付已久, 从高二那件事之后差不多算上势同水火, 他还以为两个人真的能有多差, 结果都是演给别人看的,背地里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周寻当时转学就是个错误, 凭什么要委屈求全,要走也应该是他宁星意滚出慧宇。
  任聪越想越愤怒, 他和周寻是发小, 知道他内向又胆小, 好不容易有了那样的机会却被宁星意硬生生毁灭, 他真的为周寻不值。
  任聪录着音,听见隔壁的隔间里话题已经转变到“脱衣服”了,忽然想到有一次打球,他不小心看到宁星意换衣服,双臂一伸褪掉校服露出一截细白韧腰,白的都发光。
  他当时还以为宁星意会觉醒成向导,这家伙长得漂亮,性子却烈,不知道伺候起人来是什么样的反差,被精神力欺压、最终臣服应该会非常刺激。
  后来他却觉醒成个哨兵,原本以为是绝对强势的,然而没想到他居然会发出那么黏糊的声音,跟撒娇似的。
  操。
  任聪舔了舔唇,陆珩姜命真好,生来什么都有,还能让不可一世的宁星意在厕所里由着他欺负。
  他保存好录音文件,找了一个微信小号发给了教导主任,他对向导和哨兵私下结合的事情最严苛,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就算不能让宁星意从慧宇滚出去,起码也得惩罚。
  算是他帮周寻,给他的一个小小教训。
  陆珩姜知道他对生理知识的存储几乎为零,所以一边安抚一边给他解释:“没办法彻底安抚你,这次只能给你疏导一下精神网,不会留下精神体虚影,但是作用相对的也会递减。”
  宁星意已经觉得很舒服了,手腕虽然有些软,但衣服的摩擦对他来说不疼就够了,所以胡乱“嗯嗯”两声。
  陆珩姜有些无奈的掐了他的腰一把:“别闹,认真听。”
  “哦,那你说。”
  陆珩姜:“精神梳理能维持的时间大概只有三天,我最近查了一些文献资料,你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我想好好养着,应该还有办法可想。我有一个朋友,对基因学很有研究,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宁星意在心里苦笑了下,怎么养?难道要陆珩姜天天安抚他吗?
  那他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难道要求陆珩姜一辈子都跟着他?他有自己的将来和人生,等高三毕业,说不定两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陆珩姜是天上的人,出生就在所有人仰望未及的地方,而他生来就在淤泥中央,别人可以依靠成绩去改变将来,他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敢奢望,如果说将来还有什么机会再见,那大概就是他也许会在某个领域的报道中听闻他的名姓,指着新闻与来他的小卖部买东西的人说一说:瞧,这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当时挺不对付。
  后来,我们不再联系。
  想想就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真要有的话,医生怎么会摇头叹气,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失控。
  至于湮灭在秀水路。
  宁星意扬眉笑起来,故作轻松道:“那你帮我谢谢你朋友。”
  陆珩姜说:“嗯。”
  短暂的梳理结束,陆珩姜把自己的精神体放出来,增强了梳理的力度为他织出精神屏障,但没有引出宁星意的精神体。
  “好点了吗?”陆珩姜问。
  宁星意歪了下头让他帮忙看看还有没有伤痕,陆珩姜伸手扒了一下领口,白皙颈侧血管明晰,引人下口。
  “没事了。”他轻滚了下喉结,略微别开眼神,但嗓音却好像哑了一些。
  宁星意通体舒畅的伸展了下身子,“舒服多了。”
  由于动作幅度较大,恰好碰到了身后的陆珩姜,被他揽了下腰:“地方小,咱能省点儿心吗?”
  “知道了知道了,辛苦了宝贝儿,我先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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