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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陌幺

时间:2022-03-16 17:30:01  作者:陌幺
  闻初叹口气:“汤圆,我现在是要去救人,不要和我说这种事。”
  汤圆识趣地闭上了嘴。
  还有最后几十米的距离,闻初动静小了些。
  天变化得很快,等他睁开眼时,已经能看到初升的太阳了。橘红色的光洒在这片黄色大地上。
  闻初看到不远处那个没了顶的破旧房子,房子用褐色石头堆起来当面墙,上半部分的石头墙已经不知道散落到哪去了,边缘上下不一。
  “就在里面吗?”闻初问。
  “我已经看到人了,”汤圆说,“可以直接进去。”
  闻初愣了一下,直接进去,是都在睡觉?还是……
  他往前走了几步,风一吹过,他闻到了满腔的血腥味。
  他猛地加快了脚步,也没顾及声音,等越过那面墙,却忽然有些走不动了。
  江予舟半坐着倚靠身后的墙,阳光越过对面的半堵围墙撒在他苍白的脸上。黑色西装外套不知道在哪,他身上只穿着白色长衫,明显可以看到腰间大片的血迹。
  而高个子正躺在房间的角落边,不知死活。
  闻初大脑一片空白,他六神无主地走到江予舟身边,慢慢蹲下身,紧紧拽着他的长衫,手指用力到泛白。
  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无措,眼里一片温热,模糊了面前鲜红刺眼的血迹。
  “哭什么……”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闻初猛地抬头,江予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带着笑看他,眼里是无尽的温柔。
  江予舟冰凉的手覆上他的后脑勺,哄道:“别哭,你哭我会很难受。”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话闻初再也憋不住了,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说话也语无伦次:“我以为你死掉了……你们俩为什么都躺在这,你吓死我了,你是傻子吗?你就是大傻子,你……唔。”
  江予舟听他骂着,心里却一点也不恼,他看着那人一张一合的唇,还有被阳光和泪水沾满的脸颊。
  身边是破旧的土墙,周围是乱长的杂草,头顶是透亮的阳光。
  那阳光似乎点燃了江予舟原本就有些滚烫的心思。
  他手上用了点力,把闻初拉了过来,然后狠狠地堵住了那人的唇,一并堵住了那未尽的话语。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要入V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23章 我睡下面。
  闻初蓦地睁大眼睛。
  唇上传来绵软的触感, 唇瓣紧紧贴合,大脑比刚刚还空白了一圈,他第一次被人亲吻, 原本就不灵光的大脑此时彻底宕机。他一动也不敢动,张着嘴巴任人索取。
  等到那一吻结束,闻初还没回过神。
  他的眼睫毛上沾着泪珠,脸上挂着泪痕,此时迷茫地眨了下眼睛。江予舟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继续吻上去。
  他伸手帮闻初擦掉脸上的泪痕, 一经触碰,闻初被吓跑了的三魂七魄立刻归了位。
  他把江予舟的手扒拉下去, 然后自己胡乱地擦了把脸,也不说话,更没对刚刚的吻发表意见, 只是板着脸低头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好似就没把刚刚那一吻当回事, 整个人严肃得不行, 只有闻初自己知道, 他的头顶都快冒了烟。
  “要打电话吗?”江予舟垂眸看了眼他的手机说, “我试过了, 这里没有信号。”
  闻初蹲着挠了下头发, 他神游的大脑根本没听清江予舟说的什么话, 只稀里糊涂地听见“信号”俩字,看了眼手机上的信号格就明白了他说的话。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然后站起身要往外跑:“我去外面找找信号。”
  荒郊野岭的,找信号又不是走两步的事。
  但江予舟没拦他, 他看着闻初的背影, 垂眸敛去快要烧起来的欲望。
  闻初几乎是跑出去的, 带着凉气的风吹了过来, 慢慢吹散脸上的热气。他没敢走远,留了个神注意着里面,他还没搞清楚状况,生怕那个高个子绑匪诈尸般跳起来对江予舟做些什么。
  “主人,”汤圆说,“这里离江家老宅的距离很近,经计算开车半小时内能到。相比于直升飞机来回的时间快了不少。”
  江家老宅既然远离市中心,那么那里肯定有比较完善的医疗设备。要不然平常生个病太过麻烦。
  闻初看了眼正闭眼休息的江予舟,说:“你给管家发个消息,把地址告诉他,让他派人把高个子送回警察局,我们先去他爸妈那。”
  汤圆照做后问:“但是该怎么告诉他们你找到这个地方的?”
  “随便扯个理由,”闻初走回去,他有些烦躁地说,“就说给高个子的手机定了位,他们爱信不信吧。”
  闻初走到破房子中间,蹲下身拿起被丢在一旁的枪支,扣在自己衣袋里。
  他顿了下转过身,在脑海里比划了一下姿势,然后走到江予舟身边,视线乱飘着说:“刚刚给管家发过信息了,他们一会就过来,你家就在不远处,我先把你带回去吧。”
  江予舟看着他,问:“有信号吗?”
  闻初敷衍地点了下头,然后看了眼江予舟腰间的伤口,伸手轻轻碰了碰,血还是热的,心里又被揪了一下。
  想着江予舟中枪受了伤,却独自一人在这个没信号又鸟不拉屎的地方,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的救援。
  江予舟看他一脸担心和自责的模样,说:“子弹擦着腰过去的,没打到要害,我没什么事,原本准备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就走的,”他语气骤然温柔了下来,“没想到等到了你。”
  闻初按照刚刚在脑子里走了几遍的流程,慢慢把他扶起来,然后抓住江予舟的臂弯,架着人往外走。
  闻初原本是想要背着他的,但怕背人的时候碰到江予舟的伤,又想着刚才的路太过崎岖,还有虫子,他怕自己带着江予舟一齐往地上扑。所以就选了这种稳妥的姿势。
  “怎么受的伤?”闻初问。
  “那人觉得警察一直在追他,情绪崩溃,”江予舟说得云淡风轻,“我没稳住他,就这样了。”
  这点和原主的记忆一致。
  闻初往后看了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高个子,眼神凶狠:“他死了没?”
  “没有,”江予舟说,“我把他打晕了,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
  闻初不屑地“哼”了一声,带着江予舟往外走。
  外面比刚刚更亮了,清晨的阳光没这么暖,却给两人和摊在他们身边的一切都仁慈地笼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举目四望皆是平原荒野,虽没有花红柳绿小桥流水,闻初却觉得这景格外好看。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在这里呆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汽车在林间的小路上飞速行驶着,闻初看了眼旁边的江予舟,发现这人的脸色愈发苍白,怕把人晃晕没办法加快速度,心急得火焦火撩。
  “别急,”江予舟看想伸手捋平闻初皱着的眉,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我没事。”
  “骗鬼呢。”
  江予舟笑了一声,他目光一寸寸地打量着闻初的轮廓,从眉毛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落在一直他抿着的唇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江予舟问,“还能看见你吗?”
  闻初开车的间隙转头看他,正对上江予舟眼里满满的渴望和炽热,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他看向前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路,出声道:“能。”
  *
  闻初舀了一大勺致死量的盐,然后一股脑倒进了锅里。
  “哎呀呀!”陈姨一拍大腿,她没想到就一眨眼放个菜的间隙就能出这么大岔子,“不能放这么多盐了啦!”
  陈姨是江父江母家里的厨师,比较擅长家乡菜,正对上那二老不爱吃山珍海味的胃口,因此一直得宠多年。
  恰好江予舟做完手术还没醒,江父江母每十分钟都要去房间里晃悠一圈。闻初这个小年轻兼罪魁祸首不大好意思跟他们在一起,就跑下来和陈姨学做菜。
  毕竟原主也是会做饭的能手,不学点万一以后穿帮了他不好解释。
  闻初被陈姨吓了一跳,他手腕抖了一下,然后讪讪地把勺子放在一边,挠了挠头发,心虚道:“很多吗?”
  闻初原本长得就乖,这模样看在陈姨眼里就是小可怜受委屈,一脸可怜巴巴地问她。一大把火气没发出来就给她自动灭了下去,她拿出长辈的慈祥来:“下次就不要放这么多啦。”
  闻初朝他笑,然后拿起一瓶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酱油问:“这个要倒进去吗?”
  陈姨弯下腰,盯着瓶口严肃地说:“倒吧,慢一点。”
  闻初也连带着被她弄得有些紧张,他一手捏着瓶口,一手拖着瓶尾,小心翼翼地倒着。
  厨房的门“哗”的一声被打开,闻初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忽然撞上一个怀抱,闻初受力往前一挺,手里的酱油咕咚一声哗啦啦地进了锅里,染上一大片褐色。
  闻初立刻眼疾手快地把酱油瓶收了回来放在旁边,身后那人却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手,把他勒得生疼。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闻初被他抱着,似乎挤出了积愈在心里的那口浊气,压着的重担也慢慢放了下去。
  跟在后面的保姆终于赶了上来,她们一边急急慌慌地喊着少爷一边欲哭无泪地说:“您鞋还没穿呢。”
  闻初低头看了眼,果然,这人光着脚踩在厨房的地板上,虽然江家老宅有地暖供着,但连袜子都没穿难免还是会有些凉。
  他顿时有些头疼:“怎么跑这么急?”
  江予舟下巴抵在闻初肩膀上:“我醒来没看到你,以为你又走了。”
  “我是这么言而无信的人么,”他手肘轻轻捣了一下人,“穿你的鞋去。”
  江予舟没动,炽热又急促的呼吸打在闻初脖颈上,他费力转了个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予舟就顺势吻住了他。
  闻初猝不及防,他的腰被压在厨柜上,双手无措地撑在两边。
  相比于之前的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这次像是心思难耐后的干柴碰烈火,一经触碰就燃起了通天的火光。
  闻初没推开他,江予舟的那份急切似乎也传染了点给他。上次的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这次闻初倒十分清醒着,他慢慢感受着江予舟的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也不懂是什么感觉。
  但没有排斥,没有厌烦,更没有恶心,等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排除了一遍,发现那剩下的便是满足或者……喜悦。
  闻初在间隙往旁边瞅了一眼,发现陈姨一脸吃惊,然后一只手侧捂着脸从他们身边溜走,满身都写着“光天化日,少儿不宜”几个大字。
  而另一边刚跟上来的保姆同样,放下江予舟的拖鞋,排队式整齐划一地走了,还十分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这一吻很长。
  ——长到旁边一直没关的锅炸了才停。
  然后这一消息迅速传遍了江家的每一个角落。
  吃饭时江母忽然没头没脑道:“那锅还挺贵的呢。”
  江父立刻附和道:“对啊对啊,还是进口的。”
  闻初觉得他们是在提醒江予舟在家里要拿捏好分寸,刚准备出声赞同,又想着这应该是把自己也吐槽进去了,就自觉地低着头不说话了。
  至于江予舟么,他可能根本就没听见那俩人说的是什么,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闻初身上。听他们说完没什么表示,还面不改色地给闻初夹了一块肉。
  闻初顿时有些汗颜。
  江家老宅适合江予舟静养,两人又在这住了一段时间,等江予舟好得差不多后才离开。
  临走时江母给江予舟的后备箱里放了满满的保健品,江予舟本来不想要的,但听到江母让闻初好好监督他喝药保养身体的时候,这人就忽然转变了态度,甚至还主动帮忙把东西往后备箱里塞。
  绑匪早在闻初把江予舟带回来的那天就被管家安排好送进了警察局。
  而两人的关系似乎就从在废墟的那个吻开始,一下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某种隔阂,并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就像是原本积聚在一起的东西,破了外壳后就会喷涌而出。
  闻初要是不喜欢一个人,不可能让别人吻他,更不可能让人吻这么久,江予舟也知道。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直接默认了这层关系。
  由于这段时间江予舟一直没怎么打理公司,现在那还有一堆事务等着人去处理,江予舟再怎么想和闻初腻歪在一起,也不能直接弃公司于不顾。两人就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江予舟在勤勤恳恳地办公,闻初……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打游戏,工作是花瓶,用来给江予舟养眼和放松。
  等到了饭点,江予舟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闻初在打游戏的间隙回了一句:“我都可以。”
  “那我带你去吃我想吃的。”江予舟说。
  闻初手上停了下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江予舟平常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也不挑食,就连当初和他一起吃馒头和清水那人都毫无感觉。
  说白了来讲,闻初从没见他对哪样食物表达过正常人该有的热爱或厌恶。更直白地来说,他都有些怀疑江予舟是不是没有味觉了。
  所以那句话一出来闻初着实惊了一下。他想了一路都没想到江予舟喜欢吃的是什么,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要不显得他以前多么不关心男朋友似的。
  男朋友……
  闻初把这三个字细细读了一遍,又颇为新奇地咂摸着,男朋友啊。
  他在没遇到江予舟之前觉得自己是个钢铁直的直男,和男生在一起这种事他根本没想过,就连恋爱什么的他也只在脑子里想想。
  但是江予舟却极具耐心地一点点撬开他的防线,直到后来那个天亮时的吻,一路攻略城池攻到了他心头上。
  闻初正神游天外着,他们已经到了地方。车停下来,闻初看到周围的场景不由得愣了一下。
  ——江予舟带他来到了路边小摊,还是上次他和林城朝一起撸串的那家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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