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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月光爱上我(穿越重生)——银狐公子

时间:2022-03-17 10:51:21  作者:银狐公子
  男人醉意浓烈,半阖的杏眸有几分淡漠,像是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又像是刻意不想回答,总之始终抿着唇。
  “你怎么回事啊?哪来的房卡?”程京泽语气无奈,摇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清醒些,指腹触摸到男人的西装带着湿意,看到窗外有绵绵薄雨,想来是下车时淋着的,浓密的眼睫与面庞覆了一层细珠,近距离看这张脸的五官,依旧是那么俊气逼人,望进那双深邃的眸光里,又惹得人呼吸一滞,这么多年过去,程京泽在他的身上依旧会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感。
  纪淮也在看着他,眼神像是有些颓丧,说出的话也极轻,“是…我误会你了……”
  “!”程京泽一愣,动作都顿住了。男人少有这样恳切的态度,大多时候都是不容分说的姿态,说话就像是一道圣旨,几乎没多少人敢违逆。而像现在这样低着头,还有几分歉意的语气,让他意外得有些恐慌。
  “误会什么?”他问。
  纪淮捏着他的肩,手上几不可察的有些颤抖,低声说:“庆功宴…给我下.药的人…不是你。”
  程京泽还正茫然,两年间他有多少商业活动就有多少庆功宴,可纪淮说的,明显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和纪淮唯一一次共同参加庆功宴是在两年前,他与衡南集团合作,画了张设计稿备受青睐,惹了一时的风声,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他奋力回想着,忽然眸光一冷。
  “你误会,前世今生都要误会一次?”程京泽扯了扯嘴角,站直了些,想推开他却拼不过力气,就着靠近的姿势怒视他,“前世因为庆功宴误会我想爬上你的床,所以你是因为那次,才让我跟你同居?今生我都跟你上过床了,你他妈知道我明明刚从医院回来,还接着误会?”
  程京泽之前以为,纪淮和他上床好歹是你情我愿,没想到,纪淮看他的滤镜从来不止是爱慕虚荣,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在他眼里,还是个妄想爬床他婊子?
  所以前世同居,纪淮的冷淡,很好理解。
  不想负责,不得不负责,不想给名分,所以同居,以床伴为由,并且正好还能当替身,挥之则来挥之则去,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条卑贱的狗,开心时摸摸头,不开心时连眼神都不分半点。
  程京泽气笑了,无法想象那十年的卑微,全部只是因为一场误会,他抬手抽了男人一巴掌,“你为什么不问?是我活该吗?我看起来像个贱人?婊子?要是没有重生,就算我死了,污名也洗不去。你是没长嘴巴么?”
  纪淮结实挨住了这一巴掌,低着头分辨不清眸底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着,肩膀被推搡也仍然一动不动。
  程京泽见推不动他,索性住了手,有些玩味地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说不准我还真是婊子,为了你的钱爬上你的床。”
  纪淮往后退了一步,咬着牙。
  程京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虽然我并不在意你的道歉,但你还是滚吧,我不想见到你。”
  “为什么要离婚?”纪淮箍住他的左手手腕,没让他走。
  “你想什么呢?”程京泽回过头送他一记白眼,左手做过手术,被捏得有些酸疼,微蹙起眉,语调刻薄:“你以为结婚能代表什么?迟早要离的,还不如现在就离。”
  纪淮凝望着他的眼睛,说:“你要跟陆洋走。”
  这是肯定句。
  “你调查我?”程京泽心中划过一丝不快,甩掉他的手,“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要缠上来?前世是我不懂事,现在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合适些。”
  男人的眸光忽然变得狠戾,酒气散了几分,平日的压迫感再一次席卷,大步逼近他,道:“做梦。”
  程京泽还没察觉出他哪里有不对劲,就被压着做了一晚,昨夜的咬痕还没恢复,又添上新的痕迹。这是他第一次反抗与纪淮做这种事,平日只要起了反应,他到最后还是会妥协。
  满室的旖旎风光,清晨的光还未照进酒店,程京泽半梦半醒被抱上了车,他以为纪淮无论如何不会把他怎么样,可他没想到,肖峻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
  睁眼时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是黑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但程京泽对这处地方太过熟悉,毕竟住过十多年,这里是纪淮家。
  他神志有些恍惚,想拿手机看看时间,昨天推迟的商谈活动不知道有没有错过,可摸索了半天都没找着,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在酒店。
  看来纪淮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带回来了。
  他肚子一阵绞痛,昨晚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纪淮压着搞剧烈运动,今天又不知道睡到了几点,胃已经受不住了。
  程京泽拆开被子下床,走了两步路突然摔到地上,外头的人像是听见动静,走进来蹲到他眼前,“怎么了?”
  “你他妈…流氓。”程京泽手搭在已经没了知觉他后腰上,想撑着地站起来,结果腰使不上劲,又瘫回地板。
  纪淮直接把他捞了起来,放回床上,神情平静问他:“想吃什么?”
  这么随意的氛围,程京泽差点昨晚的事给忘了,直接给气笑了,“离婚协议签了没?你昨晚那叫弓虽奸。”
  “吃饺子。”纪淮帮他把被子盖好,不回应他的话。
  “吃个屁!给老子离婚!”程京泽掀开被子爬下床,刚走一步又摔一个狗血淋头,下巴直接被磕破皮了,“卧槽……”
  纪淮回过头,重复着把他捞回床上,盖好被子,衬衫露出来的那截胳膊有不少牙印和指甲血痕。
  “离不离?”程京泽抓过他的手,看着他,在他臂弯处又咬了一口。“嗯?”
  纪淮额角青筋一跳,收回手,把袖子往下拉盖住牙印,没回答他的话,走出去了。
  程京泽根本无法理解这人清奇的脑回路。
  不过现在,他反正是不敢再下床了,下巴有点疼。
  约莫一分钟,纪淮又折返回来,拿了个药箱,捏着他的下巴消毒之后,抹上速愈的膏药以防留疤,再贴上创口贴。
  程京泽半推半就任他捣拾,反正没啥坏处。
  “我手机呢?”他问。
  “摔坏了,修好就给你。”纪淮随口道。
  说罢,又出了屋。
  程京泽视力极好,从敞开的房门能清晰看到厨房的情景,这家伙居然在擀饺子皮?
  好像面粉倒多了。
  精致熨帖的西装衬衫沾了不少粉末,另一头在烧着开水,不知道在煮些什么。
  擀完饺子皮,又开始剁肉末切葱,似乎还切了到手指头,但太远了看不太清。
  总之手忙脚乱,还有点…可爱?
  程京泽默默给自己翻了个白眼。
  可爱这词形容谁都行,和纪淮绝对搭不着边际。
  大概一个半小时,程京泽百无聊赖看来他重复了四次步骤,把所有东西都捣坏了一遍,而后订了份外卖。
  纪淮把外卖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彼时程京泽的胃已经要饿坏了,一阵抽痛。
  等纪淮把饺子盛过来,程京泽毫不客气地讽刺,“大总裁就不要学做菜了哈,是想把人饿死?”
  纪淮抿了下唇,没说什么,用勺子舀了舀汤汁,递到他面前。
  “我自己来。”程京泽要抢勺子,没得逞,肚子饿得不行,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汤。
  “怎么样?”纪淮问。
  “喝汤会喝出花来嗷?”程京泽又想抢勺子,没得逞,纪淮又舀个饺子到他唇角。
  “大老爷们…真他妈肉麻。”程京泽“噫”了一声,有些嫌弃。
  倒是忘了自己两年前,左手受伤在医院,让人给他喂饭的事了。
  他只当纪淮在献殷勤,但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原谅这个哑巴。
  前世误会了他十年,从一开始就以为自己接触他的目的不纯,也怪不得会在别人面前说他是条低贱的狗了。
  喂完一整碗,纪淮收了餐具,但程京泽还没吃饱,寻思着下床找些点心饼干充饥,踏出一步又摔了。
  “吃饱了,你还想去哪?”纪淮把他扶回床上。
  程京泽觉得这话不太对劲,“我去哪关你屁事,去把离婚协议签了,我多的事要忙。”
  纪淮冷笑,“忙着和陆洋出国?”
  “诶,正有此意。”程京泽瞪他一眼,“没事还是多休息,看你这脸色,一看就知道纵欲过度,别他妈瞎CAO心别人事。”
  纪淮神情一凝,“你休想。”
  “想不想是我的事。”程京泽下意识又想找手机,结果摸了个空,皱起眉,“我手机怎么坏的?什么时候修好?”
  “修不好了。”纪淮说。
  “为什么?”
  程京泽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对一个替身占有欲都这么强,难不成处久了,对替身都有感情了?
  “你就呆在这,哪也别想去。”纪淮眸光不善盯着他。
  程京泽不屑一笑,“拜托,现在是法治误会,失踪72小时就能立案调查,纪淮,你是想坐牢吗?”
  “夫夫在家宅着不出门,有问题么?”纪淮勾唇。
  “你!”
  第55-56章 从苏玉视角解开其他谜底与伏笔
  路靖泽有一竹马,比他小四岁,跟冰山美人似的,长得漂亮,却从不搭话,要不是经历过“司马光砸缸”一事,路靖泽还真难跟他玩到一块去。
  司马光是路靖泽,困在里面的人是苏玉。
  当时苏玉才四岁,个子极矮,走路也不太利索,却能从眉宇中窥见美人的潜质,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是家财万贯的H国财阀小少爷。
  路靖泽从小就好色,见人生得貌美如花,还以为是个女孩子,两人是邻居,出门总能碰见,他就仗着身高优势,把人逼到花园角落里,学着他爸撩他妈的姿势,用手指挑起苏玉的下巴,神情轻佻,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台词,“小美人,要不从了我呗。”
  苏玉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年小四岁,他就想当场把这个流氓打跑,可他的力气甚是微薄,拳头砸在路靖泽身上跟棉花似的。
  路靖泽抓住他的手,俯下腰就强吻了他。
  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两个少年的脸和耳尖瞬间红成杮子。
  “别害羞,接吻又不会怀孕。”路靖泽咳了一声,为了显示自己的大男子气概,补充了一句:“就算怀孕也没有关系,我娶你。”
  苏玉皱起眉,趁着路靖泽害羞的空档把人推开,只身走回家里。
  他平时待人不算和蔼,更多时候连句话都不想多说,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倒没有像路靖泽这样,表示出明显保持距离的态度还非缠上来,甩也甩不掉。
  走到半路的时候,也不知从哪钻出一群看他不顺眼的小混混,把他丢进富豪收藏在后花园的古董石缸里,也幸亏里边没盛水,只有阴天积的一些雨水,大概到苏玉膝盖的位置,他奋力想往上爬,可惜身子太矮,手也太短,就这样在缸里呆了一整天。
  他没有喊人,因为知道爸妈不在家,都在公司里头,保姆虽然拿着高薪,却对他不管不顾,三餐时候就给他随便弄点吃的,有时候忘了,也就不管事了。
  彼时正是冬日,倒无暖阳,天气阴沉沉,云翳遮敝着苍穹,冷风也四处乱吹,缸顶是开阔的。
  保姆好几天没洗衣服,导致苏玉身上只穿了件羊毛衫,膝盖以下还浸着冰水,有些发抖。
  路靖泽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满脑子是苏玉脸红的样子,又是一阵怦然心动。思来想去,觉得擅自强吻“女孩子”虽然很霸气,但不太尊重人,而且苏玉看上去有点生气,他想着去道个歉,就在苏玉家门口蹲了大半天。
  半夜的时候,还没见人出来,他便踢着足球四处晃悠,结果足球把人家的缸给砸破了,心知这缸是个古董,顿时有些发怵,肯定少不了他爸一顿毒打了,正考虑逃之夭夭还是主动承认错误,那足球就被踢了回来,里边的水往处渗出,爬出来一个小孩。
  “苏玉?!”
  苏玉出来的时候,膝盖以下的地方已经被水泡肿了,脚没什么力气,直接倒在了地上,路靖泽一愣,慌忙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你没事吧?怎么在这?”
  苏玉揭开眸子看他,夜色下少年涌动着燥热的心,他当时不明白心跳变快的含义,只是从那一夜开始,路靖泽像是太阳一般,话逐渐变得多了,他离不开太阳。
  苏玉读二年级的时候,路靖泽已经在准备升中考试,两人在同一个小学,短暂分离了两年,苏玉读完四年级直接跳级到初一,个子依旧比路靖泽矮半个头。
  那时候路靖泽还不知道他是男的,左拥右抱着狐朋狗友,一见他来,马上松开别人冲到他面前,牵着他的手,承诺将来一定娶他。
  苏玉不置可否,只是抿嘴一笑。
  两人先后又上了同一个高中,成年那天,路靖泽正想向他发起第N次正式表白,结果在填高考志愿的时候瞄到苏玉的性别。
  直接石化在原地。不过好在他是随意的性子。不是女人就多一个兄弟,也不错。
  谈什么恋爱?!当然是高考重要!
  路靖泽成绩不太好,马马虎虎出了考场,家里人用钱把他砸进一流大学,再用钱让他顺利毕业。
  苏玉则是毫无悬念地考上最好的A大,两人不再是一个学校,但联系没少。同样是在A市,路靖泽周末都要约他出来吃吃喝喝,告诉他哪个酒吧的美妞最多。
  路靖泽和一群直男朋友把苏玉拐到酒吧玩,路靖泽还体贴地给自己最好的兄弟点了个陪酒美女,那美女坐在苏玉旁边,假睫毛都快眨出花来,苏玉仍纹丝不动。
  酒会结束,路靖泽觉得苏玉的情绪有些低迷,蹭了蹭他的肩膀,试探着问:“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苏玉墨色的瞳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路靖泽一愣,才两年,苏玉又高了不少,自己的个子才到他胸膛处,看人时需要仰起头。
  “干嘛瞪我?”路靖泽瘪瘪嘴,“那个女的,难道不是你喜欢的feel?下次换一个不就行,别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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