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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月光爱上我(穿越重生)——银狐公子

时间:2022-03-17 10:51:21  作者:银狐公子
  说不准骨头也要遭殃。
  程京泽真想怒扇自己十巴掌,为什么总这么丢人!
  早知道当初就不回来了,孤魂野鬼游荡几天,忘掉一切投了胎,少受这人间疾苦。
  他扶着路灯,尝试着站起来。
  纪淮走向他,直接从后面拎着他的衣服,像是要把他吊起来,黑曜石的眼眸看人时冰冷刺骨。
  “上车。”他冷声说。
  程京泽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别开眼。
  这不容置喙的语气,他敢不从吗?!
  他一瘸一拐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发现司机的位置有人,刚抬脚想进去,又被纪淮拎了出来。
  程京泽差点忘了……总裁在这呢!他何德何能敢坐副驾驶?这不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他连忙低头,怯怯地往后座爬。
  刚坐进去要关上门,纪淮的手就挡住了门,皱着眉,目光复杂地看他。
  程京泽心中一阵腹诽:行吧,您想坐哪坐哪。
  “……去哪里?”他问。
  纪淮打开手机查看邮箱,似乎在忙工作。
  前面开车的是助理,他笑说:“纪总要出去一趟,程先生既然脚扭了,就顺路捎你一程,你住哪里?”
  “这样啊,这么晚还要忙……多谢了。”程京泽咽了咽口水,报了地址。
  他低头,才发现与肖峻的通话还没挂断,赶忙把手机贴到耳朵边,打开窗户,将头探出去低声说:“你不会一直在上边看着吧?”
  肖峻笑道:“阿泽,不错嘛,连摔两次,摔出艳遇?”
  程京泽咬牙切齿,想吐槽几句却碍于纪淮在身边,活生生把话打碎吞回肚子,“挂了,回家再说。”
  “别啊!”肖峻幸灾乐祸地打趣:“让我听听纪总的声音,这个男人太完美了,连声音都那么……”
  “够了你,平时在电视没听够是吧?”程京泽哼了一声,小声说:“难道我声音不好听?”
  肖峻:“去你的,少臭美,挂了。”
  程京泽放下手机,把头从窗户伸回来,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
  纪淮淡淡瞥了他一眼。
  程京泽感受到目光,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点感冒。”
  说罢又打了个喷嚏。
  助理赶紧把窗户关了,从前面默默递过来一包纸,程京泽有些尴尬地接过,“谢谢啊。”
  “不用。”
  程京泽擦鼻子的动作一顿。他会唱歌,并且有绝对音感,对于寻常的声音也很敏感。
  这个声音……越听越耳熟。
  昨天晚上让他今天去公司报道,可不就是这个声音?当时打电话的人分明是人事部才对吧?
  今天就成纪淮助理了?
  这个升职速度实在不同凡响,令人生疑。
  他盯着前座的镜子,借着角度看助理的脸。
  助理五官清隽,不言苟笑,偶尔向人露出的笑容也都不过是职业假笑,这种职场精英的确是纪淮会喜欢的类型!
  他咬了咬牙,心想上一世的纪淮身边可没有这样的助理,他不过晚去公司几日,就招来了这么个妖孽?
  他目光往下一沉,便看见助理的裤子口袋掉出一包蓝色包装的婴儿嗝屁袋。
  有一瞬间,程京泽感受到诚如上一世骨癌般的痛苦,心脏被掰成碎片,却还要装出镇静自如的神情。
  此刻的他,甚至愤恨自己太了解纪淮了。
  他记起来了,那天晚上给他通知他上班的号码,是纪淮办公室的专用座机号!
  将近凌晨的时间,人事部经理与他在办公室会做什么?他去公司报道的第二日,人事部经理就已经换人了。
  程京泽无论多少次与别人谈起纪淮,都会用“完美”二字。无论出身、长相、履历,或是对待生活、事业、家人、爱人、朋友,甚至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都可以做到完美无瑕。
  这就是纪淮。
  而他自己现在连床伴都算不上,这就是他所求的重活一世,像是凌迟,把他的皮肉筋骨一块块剐下来,躯干的血将流透,四肢冰凉。
  纪淮似有所感,放下手机,黑白分明的瞳仁带着几分寒芒,冷淡地看向他。
  程京泽别过脸,“纪总有什么事?”
  纪淮的目光移向他的脚踝,声音平静:“脚怎么样?”
  程京泽硬是扯出个笑来,阴阳怪调说:“劳烦纪总关心,我没事。”
  “嗯。”纪淮拿起手机,继续看邮箱。
  刚刚仿佛是例行公事,礼貌性的一问。
  程京泽心中一股怨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纪淮找床伴关他什么事?何况,他重来这一世,就是想避开纪淮,治好骨癌,好好生活下去。没必要关心这些子虚乌有,与他毫无干系的事情。他早该习惯这些唱独角戏的小委屈,上一世的纪淮不正是一边喊他阿泽,一边和另一个阿泽出门约饭连夜不归?都是成年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谁让他偏偏贪恋纪淮的体温。比纣王还要昏庸,纪淮的嘴角一挑,他就觉得春光无限好,人间难得几回闻,比妲己还要勾人心魂。贪心不足蛇吞象这话就是用来形容程京泽的,得到一个笑容,就想得到更多,对纪淮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掩藏着这份龌蹉不堪的爱与心意长达十年,从未与纪淮过挑明心意,甚至都不敢告诉自己最好的兄弟,只因太过可笑,连他自己都觉得滑稽。
  甚至吃醋的理由立场都没有。
  他捏了捏眉心,身心俱疲。
  他闭上眼睛不过一分钟,就进入了梦乡,但似乎还有一根神经吊着,不愿往纪淮那边倾斜。
  昏昏沉沉中,他在隐约闻到那丝贪慕多年的味道,异常安神。
  待他醒来时,气氛静得令人胆寒。
  程京泽眼睛半阖着,眸光游离,反应到姿势不太对劲,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倚在纪淮肩上,都忘记还在车里,猛地站了起来,咚地一声,头磕出了个大包。
  刚醒来本就不太清醒,被磕这么一下脑袋和耳膜嗡嗡响,硬生生扶着头缓了三四秒。
  程京泽一扭身,开了车门走出去对着纪淮说:“对……对不起啊纪总,睡晕了,我…我先走了。”
  纪淮沉默着看他,眉头皱成川字。
  程京泽心中一紧,迅速错开眼,低下头侧身去扶栏杆,踉踉跄跄爬上楼梯,像极了逃亡。
  那眼神是……厌恶?
  他想起纪淮有些轻微的洁癖,或许是自己在他车厢感冒惹他厌烦了吧。
  他早该习惯的,毕竟前世也是如此,喝醉酒后擦枪走火,到了床上,第二天睡醒却被仇视着。
  多讽刺,他分明才是被上的那个。
  矜贵的总裁命,被他靠一下肩膀都如此反应,前世和他同居的十年,想必也在忍受着厌恶。
  程京泽感到一阵无力地心酸,或许是累到极致,洗澡时竟在浴缸里睡了过去,直到水温退散才把他冰醒。
 
 
第11章 惊喜
  十七度的空调整夜未关,程京泽盖着薄被手脚发颤,就差把被单掀起卷到身上,意识沉浸在朦胧梦中,待到清醒时睁眼看时间,才五点三十分。
  无意间垂眸,倒吸一口冷气,他差点以为自己妖精附体,自己的脚已经肿成了黄色大猪蹄子。
  他给自己量了体温,不禁失笑,前几日还在吐槽富二代娇生惯养,天一变就是生病。结果自己泡了会冷水,也中招了。抬手抓了抓头发,给亮主管拨去电话。
  对面大概也没料到这一大清早会有人打电话过来,接起来时有些怔神,显然是被铃声吵醒的,说话也口齿不清:“……谁啊。”
  “亮主管,是我,程京泽,实习生。”
  李阳亮有些起床气,愠怒道:“说事!”
  程京泽打了个喷嚏,嗓音沙哑:“亮主管,我发烧了,想跟你申请一天病假。”
  李阳亮皱起眉,一听这声音不像是装的,想起昨晚程京泽工作到半夜,气焰消了大半,声音柔了点,“行,记得吃药。”他挂完电话,闭上眼突然奇怪,这小子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程京泽丢了手机又躺回去赖床,再睁眼是被楼下卖包子排队的声音吵醒的。
  五月的天气,临近八点,太阳已经完全出头,街上人都穿着凉爽的短袖,程京泽裹了个大棉袄下楼,惹了不少人注目。
  药店女医师看见他肿成鹅卵石的脚,憋着笑给他推荐轮椅。
  程京泽摘了口罩,用纸巾擦去鼻涕,莞尔:“谢谢,但是来点药酒和退烧药就行了。”
  女医师看见他那张俊脸,瞳孔骤缩,挂上温婉可淑的笑容,语气都变温柔不少:“我帮你拿,这个买一送一。”
  程京泽一边付款,一边接肖峻打来的电话,“喂?”
  “阿泽,我遇到了点事……”
  “怎么了?”程京泽把药装进袋子,一瘸一拐走出药店。
  肖峻那边有些吵闹,他捂着听筒说:“我哥在A市东一街买给我开蛋糕店的铺子,我刚要找人来装修,结果这里人打起来了。”
  程京泽脚步一顿,挥手招了辆计程车,“你没受伤吧?怎么打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要不要报警啊?”
  程京泽皱起眉,坐上车系安全带,“你先找个地方躲好,有人动刀吗?”
  肖峻咬着牙说:“没动刀,就是动拳头,我现在躲在储物间里,没敢出去。”
  程京泽说:“你等我,我在路上了,有人动刀就赶紧报警,要是伤得不严重就看看能不能私了,你以后要是开店,名声在外,不能惹人诟病。”
  说罢,他催促司机开得再快些。
  八点半是上班早高峰,沿路就没有不塞车的,程京泽等得心急如焚,随手把退烧药塞进嘴里,一边给肖峻发信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距离东一街三公里的喃凮时候,程京泽真想跳车下来狂奔,给蜗牛司机演示下A大田径冠军的速度,可惜他只能在心里唾骂肿胀的废物脚,心有余力不足。
  十分钟的路硬是开了半个多钟,等程京泽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肖峻的蛋糕店一楼还没装修,虽然没看见人打架,东西的摆设已是乱成一锅粥。
  程京泽到储物间里兜了三四圈也没找到肖峻的身影,只好拨通了他的电话,居然接二连三都无人接听。
  他心中发紧,扶着楼梯缓慢地往二楼爬,刚走了三步,呯地一声巨响差点把他的脑瓜炸碎。
  抬眸,漫天飘荡着金条细闪,有人在他头上撒了一堆蓝色花瓣,接着左右的音响嗡嗡震动,播放着生日歌。
  有人从他身后走来,手里推着蛋糕车,跟着音乐在唱歌,嘴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肖峻坐在二楼扶手上,滑到了程京泽旁边,双手从身后变出一顶生日王冠帽,戴在了程京泽的头上。
  肖峻双手环抱在胸前,挑眉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程京泽怔了足有一分多钟。
  他前世与纪淮同居后,从来没有人陪他过过生日,他早已忘却了自己的生日。
  以至于肖峻演绎着和上一世同样的戏码,他都没能回忆起来。原来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的身边有这么多的朋友,他的生活是如此热闹喧腾,他的世界不是只有纪淮的。
  他梦寐以求的重生,最期待享受的大概就是恣意少年肆意地玩耍与疯狂,身边有三两好友与他畅谈人生,幻想未来,偶尔喝点小酒怡情,并不需要让人痛得死去活来的爱情。
  身后推着蛋糕车的少年名为董飞,穿着牛仔背带裤,上边一件淡黄色米奇老鼠t恤,染了一头黑蓝色头发,长得眉清目秀的,鼻梁上挂了一只圆框眼镜,他是程京泽的小学同桌,今年特意从C市坐高铁来A市给程京泽庆祝生日。
  在程京泽头上撒花的女人名为萧乐乐,一身超短黑裙,浑身散发着性感又迷人的欧美风情,瞳仁深蓝如琉璃水晶,烫了一头褐色大波浪的长发,束着高马尾,五官被妆容修饰得更加精致有魅力。她是混血儿,小时候是程京泽的邻居,是个腐女,自从知道程京泽是个弯的,每天给他介绍对象,不过近些年消停不少,都在各自忙着学业。
  程京泽眼眶一酸,“靠……”
  萧乐乐眉眼弯弯看着他,手搭在腰上,语气浮夸说:“感动就直说,这蛋糕可是做了五个钟,我手都要断了。”
  肖峻嫌弃推她肩膀,“可别揽功,这大部分是我在做的好吧?”
  萧乐乐撇嘴,“鸡蛋还是我搅的呢。”
  董飞也跟着笑,忽然视线急转,“阿泽,你不热吗,穿这么多。”
  程京泽背过身打了个喷嚏,“有点烧。”
  “老实交代。”肖峻眼睛微眯,打量着他,“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泡浴缸睡着了。”
  “你这脚又是什么鬼?连夜去叙利亚打仗了?”萧乐乐一脸唏嘘。
  闻言,肖峻和董飞朝他的脚看去,齐声高呼:“卧槽。”
  “这脚没事,就是走路有点难。”程京泽说:“我吃过退烧药了。”
  “那就成。”肖峻把蛋糕车推到他眼前,“快来吹蜡烛!”
  董飞架着程京泽的脖子,“快许愿,祝我一夜暴富。”
  萧乐乐笑道:“祝我的偶像王小绿娶我!”
  “一个比一个没出息。”肖峻摆摆手,凑到程京泽旁边说:“祝我娶个器大活好温柔体贴大帅哥回家。”
  “可去你的吧。”程京泽笑得直捂肚子,“你最没出息。”
  说罢,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真就许了他们仨人的愿望,睁眼后吹灭了蜡烛。
  萧乐乐:“许了啥?”
  程京泽勾唇一笑:“祝萧乐乐一觉醒来胖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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