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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GL百合)——原和

时间:2022-03-18 08:56:04  作者:原和
  但是这天晚上,她听着楼下保姆放着恐怖片传来的声音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子里第一想到的人就是时斐宛。
  害怕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偷偷联系她啊?
  ——时老师,你还有多久才来呀?
  池穗想,其实自己还是很矜持的。
  只是,忽然有点绷不住了……
  时斐宛:“明天。”
  收到这条消息的小姑娘,这时候忍不住在床上打了滚,就算是现在下面有那么吵杂的声音,忽然一下也不害怕了!
  池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她想,时斐宛一定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
  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能有求必应?
  每次都能……心想事成?
  心里真的好欢喜。
  只是池穗没想到第二天,竟然会这么早就看见了时斐宛。
  她早上饿着肚子,给金毛喂狗粮的时候,脑袋上忽然罩下来一层阴影。
  池穗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在她的眼前,有一个藕粉色的手提袋像是从天而降一样,横在她的眼前。
  转头,便看见了冲着她微笑的漂亮女子。
  她没有逆着光,而是迎着初升的太阳,淡金色洒满了她一脸,那双眼睛带着浅色的墨镜,依稀还能看见弯弯眉眼。
  “嗨,小孩,傻啦?”她的声音传进池穗的耳朵里。
  而池穗在这瞬间,几乎是立马丢下了狗粮,一下转过身,那样子倒是想狠狠地抱一抱眼前的人,可最后又做了立定,努力掩藏起来眼里的雀跃,却忘了掩饰声音里的开心激动,“时老师,你怎么现在来了!”
  时斐宛弯腰勾了勾她的小鼻子,将手里的藕粉色的袋子放进她手里,微笑:“昨天有个小孩眼巴巴问我什么时候过来,我想,那就早一点?”
  池穗:“……我不是小孩。”
  说完后,她耳朵就红了。
  她才不要说她内心就是想要她这么早过来的!早就……诶,有点想见她……
  但,她都是中学生了,不小了。
  时斐宛没说话,只是主动张开双臂伸手抱了抱她。
  “怎么好像瘦了一点?”她问,小姑娘脸上那点婴儿肥都没那么明显了。
  时斐宛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池穗朝房间里走去,随口问:“早餐吃了什么?”
  哪知道这随口的问题,倒是一下将池穗给问住了。
  她没得早餐吃呢。
  池穗没回答,倒是她的小肚子,有点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而时斐宛,这时候微微皱眉。
  她出门早,但现在到这个小姑娘家的时候,也是九点多了,看着小姑娘这模样,还在饿肚子?
  家里的保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每天就定在这个时间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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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时斐宛狐疑看着手里牵着的小孩,可是小孩就是不敢跟她对视,时斐宛忽然有点明白了什么。
  她这时候有点不知道要说池穗什么好,看着小姑娘垂着头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那原本冒出来的三丈高的怒火,结果在这时候,又偃旗息鼓一般,平息下去。
  时斐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并没有显得那么带有情绪,“所以现在是没有吃饭吗?是不是这段时间,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的时间都没有吃饭?”
  难怪她今天见到小孩的时候,就觉得小孩看起来瘦了很多。本来时斐宛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这才多久没有见面,就觉得这孩子瘦了?保不住是她的心理作用。
  可现在她清楚地看见这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点头的那瞬间,时斐宛有点无奈叹气:“对着我不是挺横的吗?”
  小姑娘被问到这话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辜:“你不会打我,我不怕的,她,要打人,我怕的……”
  时斐宛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听见小姑娘这样的回答,她像是完全震惊了一样,那瞬间脸色差得出奇。
  “打你?她有打你?”时斐宛冷声问。
  池穗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一向温和的时老师忽然一下,脸色变得这么可怕。她不明所以,但听着时斐宛的话还是点点头,“很疼,我怕的。”
  她力气小小的,跟已经成年的保姆完全不是一个力量级的。
  小孩也就只能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放肆一下,在外人面前,知道对方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时候,还是小怂包,怂唧唧的不行。
  时斐宛摸了摸身边头发这时候还是乱糟糟没有人疏离的小姑娘,轻声说:“那小池穗现在去院子外面等等老师好不好?老师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你先去把金毛喂饱,然后老师再来喂饱你?”
  池穗还有点似懂非懂,不明白这事情的先后顺序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时斐宛去厨房还要把自己支开,整个人都有点懵懂。
  不过出于对时斐宛的依恋,她就照做了。
  时斐宛看见小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这才收敛起来脸上的笑容。
  她严肃的样子,有点让人从心里觉得害怕。那双平常温和地注视着旁人的双眸,里面没有一点温度,那目光,也像是冰渣子一样,又像是淬着寒光。
  赛琳娜在临走前请来的保姆,就是以防万一这保姆的品行不好,还提前了一个月的时间让对方来家里照顾池穗,她和自己丈夫都在家里暗中观察。后来觉得这保姆还算是靠谱,也就放心,这才将池穗交给对方。
  可是万万没想到,有些人就是善于伪装,如今赛琳娜才走了多久,就开始变得这么不同。
  时斐宛走到一楼的客房门口,这是家里给保姆安排的房间。
  赛琳娜对保姆开出来的待遇算是很好,不仅仅薪水可观,而且还允许人在自己家中住下来。
  时斐宛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有点振聋发聩的呼噜声。她抬头看了眼时间,都已经是早上九、十点钟,可是家中的保姆这时候还睡得香甜的不行。
  客厅的电视这时候还在播放着,时斐宛看了眼,就关掉。
  她不知道家里的小孩有没有看见电视上究竟在播放什么,如果池穗真看见了,她想自己可能有点会忍不住直接拽着这里面的保姆的脑袋,将电视给砸穿!
  那么血腥暴力的影片,怎么能让那么小的小姑娘看见?
  这晚上不会做噩梦的?
  想到她还在小的时候,她爸爸从来不允许她看任何恐怖片的。时父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你这么小的孩子看这些,那不是心理扭曲吗?”
  恐怖片对于小孩来说,的确是不合适的。
  时斐宛敲门,两声。
  那天小孩才非常严肃地告诉她,在进门前可要记得敲门。时斐宛还没忘记,她学生都懂得的道理,她自然也明白。
  大约是她扣门的声音还比较响亮的,里面传出来的呼噜声,在这时候是有短暂的停顿。
  随后,一声“shit”就从门板后面清清楚楚地穿了出来。
  紧跟着的,是一连串的骂人的话。
  时斐宛将每个单词都听得很清楚,无疑都是些脏话,里面的那个人显然是把敲门的她当做了池穗,所以骂人骂起来的时候,还特别肆无忌惮的样子。
  而且听着对方骂人的那些话,显然从前池穗也是有在饿着肚子来敲门,想要家里从前对自己还挺不错的保姆这时候起床做饭,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估计小孩当时也被吓得不轻。
  什么“死小鬼”“要命,再叫就打断你的腿”之类的这种话,时斐宛眼底本来就没有温度,现在因为听了这些话,整个人看上去阴沉又可怕。
  礼貌什么的,那都是给人用的。
  如果对方在她心里都不能算个人了,她哪里还有必要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时斐宛伸手拧了拧门把手,没想到对方这时候竟然是从里面反锁了门。
  时斐宛想了想,上一次自己踹门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因为宿舍里发生火灾,她在楼下给自己舍友打电话对方没有半点反应。她担心对方睡熟了现在都还没醒来直接昏迷,干脆抖了一件外套打湿后,罩在头上,冲上楼踢开门,将宿舍里已经被熏晕倒在地上舍友背起来……
  她很少做踹门这种看起来就不怎么文雅的事儿,只是每次都会遇见紧急情况,让她没办法就这么做不愿意做的事儿。
  想是这样想,脑子是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时斐宛抬腿的动作倒是仍旧很利索,她穿着一双鞋面上有明显的金属标志平底鞋,上前一腿,那扇原本阻拦了她前进的道路的客房的门,这时候就这样被暴力打开了……
  她站在原地,放下那只修长而笔直的长腿,然后信步走进房间里。
  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里面的人再怎么有睡意,有再多的不乐意,那现在肯定是要起身。
  时斐宛已经走进了房间,她先环视了一圈,眼神很好地落在了对方床头柜上的一对耳环。
  真巧了,这耳环她眼熟的很。
  是一对微微浮夸的黄水晶耳环,因为那重量,她还有点印象。
  东西微贵,还是她带来的。她母亲送给同事赛琳娜的生日礼物,正好委托她在不久前带来的。
  而现在,居然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重新展现在了时斐宛眼前。
  这样的发现,让本来面色就不怎么好的女子,这时候微微挑眉。
  保姆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这时候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人竟然会是时斐宛,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时斐宛这时候竟然直接破门而入。
  她几乎是在听见门口传来巨响的同时,从床上惊坐而起。
  当看清楚来人时,保姆脸色变得很差。
  “时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保姆很气愤。
  不过就只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给那养女请来的家教而已,凭什么敢擅自闯入她的房间?
  时斐宛在她讲话的时候,才重新将目光放在眼前这女人身上。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现在立马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她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很平静,就连声音听着也很平静,像是没什么起伏一样。
  保姆这怎么可能同意?
  赛琳娜给她的报酬可不低,而且像是在这种没有家长只有一个小孩的家里做保姆,是最轻松容易的事儿,对于时斐宛现在说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同意?
  只不过现在时斐宛身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强硬的姿态,让她心头有点不安。可不安归不安,在金钱面前,她能克服一切恐惧:“凭什么?我是受聘于人,但不是受聘于你!”
  时斐宛冷笑,学工科的,尤其是学数学的,她性子在某些方面是有点急躁,喜欢讲究效率。就像是对于如今眼前的女人,她还真没什么耐心。跟无赖讲话的时候,除非变得更加无赖,在口舌上花费更多的时间,大约才能占上风。但如果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她偶尔觉得还是能行得通的。
  “两个选择,第一是我现在把你打一顿,丢出去。第二,我现在打你一顿,然后报警,理由……”时斐宛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床头柜的耳环上,这只是最明显的一处,人心不足蛇吞象这道理她还是懂的,想搜的时候,怕是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她,“盗窃罪,你看怎么样?”
  时斐宛环胸抱臂站在门口,阻拦了保姆的去路,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开口说着。
  威胁什么的,她最不喜欢了,她喜欢跟人讲道理,分析利弊,这才是做事的条理性。
  本来第一条路是最好走的,可是对方不愿意,不愿意离开的话,那她就只有让她尝尝苦头。
  保姆是个黑人,身形体格看起来跟时斐宛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时斐宛虽然个子高挑,模样精致。但是好看又不能当做力气,那想要柳条一样纤细的腰姿,跟如今已经下床站着魁梧的保姆相比,实在是有点……不够看。
  保姆在听着门口年轻女子对自己的威胁时,也笑了。
  那笑容带着浓浓的轻蔑。
  显然刚才时斐宛说的那些话,她觉得分外好笑。
  对于时斐宛这个人,她从自家的女主人嘴里听到的次数并不多,也不是很了解,就知道是个在美国上学的中国女学生,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听着她讲话的声音像是带着金属质感,微凉,但在对着家里的那个小鬼头讲话的时候,有过刻意的柔和,听着还很好听,挺温柔的。
  不过就是现在这么一个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要将她打一顿。
  保姆不屑地笑了,“那来试试,看看老娘厉害还是你这个小-婊-子厉害!”
  时斐宛听了这话后,眼里的神色更冷了点。
  多余的话不说,对方已经朝着她扑了上来。
  她侧身,就听见了的从脸颊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时斐宛不由皱眉,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在这手臂跟她面颊相错而过时,她闻到了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
  高大的胖女人见自己一击不中,紧接着就要伸手来抓时斐宛的头发。
  扯头发扇耳光,是泼妇打架,或者是绝大多数女人打架的技能。
  时斐宛没有躲闪,当看着那只带着金戒指的手冲着自己脸上抓来时,她这才出手。
  伸手的动作像是寻常拿东西那样,但不论是从速度还是力量上来说,都不是寻常的优雅能相提并论的。
  就是这样看着利落极了的一伸手,好像还特别用力的样子,时斐宛已经将面前朝着自己袭来的手抓住了。
  习惯性地捏着对方的手腕朝着上一撇,也好像是没怎么花力气一样,时斐宛耳边就传来一声惨叫。
  “手,手,手要断了!”保姆几乎是暴怒,痛呼着,还不忘记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朝时斐宛的脸上招呼而来,没有任何章法,像是被激怒的困兽一样。
  时斐宛皱眉,在出手将对方另一只手制服的同时,她用开始踹开了客房的门的那只脚,直接踹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时常为了自己眼瘸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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