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归途(GL百合)——原和

时间:2022-03-18 08:56:04  作者:原和
  时斐宛见司念还若有所思站在自己跟前没离开,不由好奇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司念咬了咬下唇,试探着问:“时老师,之前那张照片,是不是好几年前的?”
  时斐宛不知道她这时候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恩,算一算,也有两年了,她中学毕业的时候,我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拍摄的。”
  真是这样啊!司念神情恍然。
  “有什么问题吗?”时斐宛问。
  “之前您说她现在还在美国读书是吗?”司念接着问。
  时斐宛点头。
  司念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以后她肯定会跟时老师从前的母校吧!好厉害的!”
  时斐宛也笑了,“这就不太清楚了。”
  司念说完这话后,就很快离开了时斐宛的办公室。
  她现在并不是很确定,尤其是在从时斐宛那里知道那个女孩子这时候应该是在国外,她就更加不确定。
  回到教室里,司念难得主动朝着姜寒渔的位置走去。赵乔已经先一步从自己的课桌里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笑嘻嘻说:“司念,快!给你买的!我还以为你这一去不复返呢!趁热吃!校门口那个大婶家的红薯,特别好吃,甜的不行!”
  司念:“……”赵乔为什么总是喜欢给她塞各种零食?不过在转头看着纪淳年那一脸无奈的笑时,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约就是纪淳年太纵容赵乔,她什么想要的想吃的,都能给她弄来,结果自己倒是成了受益者?
  不过现在她还真是没什么心情吃烤红薯,司念伸手在姜寒渔的桌上点了点,后者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出来聊聊,有点事情找你。”
  姜寒渔“哦”了声,就慢吞吞站起来。可能因为刚才还趴在桌上睡觉的缘故,这时候一边侧脸还有点红,神情也带着几分散漫,那模样走在走廊上,倒是引来不少目光。
  司念对这样的情况早就习以为常,不过脸上的神色稍稍比开始出门时冷了一点。
  教学楼的天台一直是个安静说话的好去处,姜寒渔吊儿郎当的模样,在走上天台后,登时就变了样子,她从身后一把想司念环住,下颔抵在后者的肩窝处,鼻翼间喷洒出来的热气这时候尽数将司念的耳垂笼罩。
  这样的亲昵,司念还有点不习惯,她下一刻就要反抗,但是姜寒渔似乎知道她的动作一样,那双手臂顿时收得更紧了一点,她的声音也在这时候一同传进了司念的耳朵里。
  “别动,让我抱抱,困得慌。”
  这话让司念听了觉得好气又好笑,“你昨晚是去做什么?不按时睡觉,这早晨才起不了床!”
  姜寒渔听着她这话,回答的时候还是一片坦然:“自然是锻炼身体!”
  “时老师让你去拳击馆不是让你晚上去的吧?”司念没好气看着她说。
  姜寒渔嘿嘿笑着,“我就是觉得时老师的师兄很厉害,跟着他可以学不少技巧,而且,听时老师说,程师傅从前是特种部队的!司念,你说,以后我去考警校怎么样?”
  司念在她怀里转过身,面对着跟前的人,眼神有点无奈:“这事儿你是一时兴起还很真的决定好了?我跟你讲,现在我们可是高二了,你别像是高一的时候还那么什么都不考虑不放在心上,你如果有这个目标,就好好努力!反正,到时候你可不要因为跟我考不到一座城市后悔!”
  说教姜寒渔的时候,司念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委婉。
  她自然是想跟姜寒渔在一座城市的,但最后两人究竟能不能在一起,那还是主要决定于姜寒渔。
  姜寒渔“唔”了声,伸手挑着她的下颔,眼里带着几分戏谑,咬住了她的唇:“肯定是要跟你在一处的,万一你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司念任由她“胡作非为”,似也没生气,只不过在听见上课铃的时候,司念才猛然一惊,想起自己拉着姜寒渔出来想问的事情还没说,不由皱眉,“先去上课。”
  姜寒渔拉住了她的手,笑着说:“不用去了,本来就是体育课,自由活动,上节课老师说过的。”
  司念这才恍然想起来,“嗳,刚才跟时老师汇报工作可能有点懵然了。”
  “你找我什么事儿?”姜寒渔问。
  司念:“你还记得周末的时候,我们从拳击馆楼上下来,遇见的那个女生吗?”
  一般路人姜寒渔还真是很少记住,在脑子里想了一圈,在记忆中揪出来这个人后,姜寒渔的脸色就不再怎么好看了。
  别的人可能还真就忘了,但是那天跟司念撞在一起的女子,她却记忆很深。
  毕竟那么嚣张的话,似乎比她都还要张扬,实在是,让她心里不喜欢。
  “恩。”姜寒渔面色不怎么好看地点了点头。
  司念:“那你记得时老师办公室里的照片吗?”
  时斐宛的照片在高一开学没多久就收起来了,司念其实也不怎么指望姜寒渔能记住,但还是问了问。
  果然,姜寒渔还真是没什么印象,她摇头,“你说很早很早之前放在她桌上的吗?不记得,我都没看清楚,好像那都很久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念有点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没什么,那时候才开学的时候,我看见了时老师桌上的照片,上面跟她合影的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估计跟我们差不多大的样子,很好看。那种模样,是让人看了都不会忘记的长相。然后周末的时候,你看清楚的那个女生的模样吗?”
  姜寒渔冷嗤一声,“丑女!”她毫不客气说,跟司念撞在一起,还那么不可一世的模样的人,她可没什么好印象。大约就是自己张狂,就看不得还有人比自己还要狂?不过这种小心思,她怎么好意思跟司念讲出来?讲出来指不定又要被司念说教的。
  司念伸手在她手臂上拧了一下,“哪里丑了!”
  “反正没你好看!”姜寒渔还一本正经回答着她的问题。
  司念:“……”现在她都不知道是该说什么好,“我看清楚了,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她是不是挺好看的?”
  虽然不耐烦,但是这是司念的意思,姜寒渔还是闭着眼睛好好想了想。
  那天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看见司念和一个穿着黑裙子的女生撞在了一起。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听没有听见对方的道歉,反正看见司念被撞,是有点没控制住心里的火气,说话冲了点。可是没想到,那个身形背影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女生,却对于她的挑衅不屑一顾,甚至那狂傲的样子,姜寒渔都没再别人身上看见过。
  至于那张脸——
  “哦,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吧?”姜寒渔这话说的特别不走心,显然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她就记得对方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带着黑色的兜帽的缘故,那身形高挑,还穿着这么低调,看着她都差点以为是什么明星。不过,“就算是好看又怎么样?脾气那么坏!谁会喜欢?”
  司念:“……”说这话的人怎么好意思的?难道她以为自己的脾气很好吗?司念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反正觉得是挺好看的,如果下一次见到她的话,我肯定也会认出来。”
  这话一处,姜寒渔的两条眉毛差点就要直接竖起来了:“你喜欢她那样的?”
  司念:“……喜欢你这样的。”
  姜寒渔眉开眼笑。
  司念:“……”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觉得那是时老师认识的人?”姜寒渔问。
  司念点点头:“但是现在我又不是那么确定了,我刚才问时老师,那姑娘在哪里,她说还在美国的。既然这样,我们看见的人,就不应该是时老师的学生。我想着你如果见过那张照片的话,说不定你也有点印象,如果也觉得相似,我心里也肯定一点。”
  “那你跟时老师讲了吗?”姜寒渔说。
  “没有。”司念摇头:“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我怎么跟时老师说?而且我对那个女生也不熟悉,就只凭着一年前可能看见过一两眼的照片,就确定,听着就太不可能。”
  姜寒渔倒是沉思了一会儿,“这样,放学的时候你跟我先去一趟拳击馆,大厅我记得是有监控的,我们调出来。如果下次你再遇见那个女生的话,我们再去问问时老师。”
  司念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朝着教学楼里的老师的办公室的位置看了眼。
  那么聪明的学生吗?其实她也想见见。
  时斐宛的工作仍旧一如既往,她对学生的高考还真是没什么紧迫感,平常用功,不论是大考小考,都是一样。这是她的看法,冲刺什么的,既然是冲刺,那也是应该在高三下学期。在她看来,实在是没有必要每次开班会的时候都对自己学生耳提面命什么高考在即,抓紧一切时间学习什么。
  但不过,在快要年底的时候,一通电话倒是打破了她这样的平静。
  国内可没什么圣诞节,不过今年的圣诞节倒是在周末,时斐宛家中无人,她约了才跟谈了两个月就分手的前男友的楚萝约在一块儿出来吃饭。
  两人都在国外带了不短的时间,现在是不论国内的节日还是国外的,反正总能寻个名头出来聚一聚。
  时斐宛选了一家安静的日料店,被楚萝取笑说这圣诞节来什么这样的像是清酒小馆的地方,不过后者到底也没反对。
  当坐在包间的时,时斐宛就意识到可能自己今天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才分了手心情不怎么好的楚萝,喝了两口酒,先是忍不住吐槽了一番前男友的鸡贼,想让她在结婚的时候将自己的名字加上她的婚前房产,这还不是最让时斐宛受不了的,最不能令时斐宛忍受的是已经有点醉的楚萝没轻没重问:“你家那小姑娘,现在怎么好久都没听你提起来过?这么长时间,你们之间到底怎么样了?”
  到底怎么样了?
  时斐宛想如果自己知道答案就好了,她将身边的醉鬼推开。
  哪知道楚萝像是吃了软-骨-散-一样,这么一推,还真就把她给推倒了,现在歪歪斜斜地就倒在榻榻米上,倒下了还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是醉酒之言,可能也是心底之言——
  “不是都觉得不讨厌吗?不讨厌的意思就是可以试一试,你不试一试,你哪知道什么是喜欢?白白害得人小姑娘空欢喜,空等待……”
  说着,楚萝又吧嗒吧嗒的嘴,嘟囔了两句“渣男”,下一刻,汪的一声哭了。
  时斐宛:“……”
  她是忍着把楚萝扔在这里,然后拔腿就走的冲动,然后很利落将自己进门时脱下来的外套拿起来,一扔……
  下一刻,那件酒红的格子毛呢大衣就准确地将歪倒在榻榻米上的女子的脑袋也捂住了,顺带着,一同将那令人烦心的哭声也笼罩住了。
  这样一来,时斐宛面上的颜色稍微好看了点,耳边好像终于变得安静了不少,她心里也畅快了些。
  着实是对楚萝的哭声感到恼火得不行。
  不过没多久,被大衣罩着的女子一把掀开了衣服,露出一张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喝多了的绯红的脸,在那张脸上,楚萝的那双眼睛像是被火在烧燎一样,红红的还带着愤懑看着刚才的始作俑者。“时斐宛,你心可狠了!”
  这模样,看起来哪里还有半点醉醺醺的模样?
  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时斐宛并没有觉得奇怪,她端着一杯不怎么醉人的清酒,放在自己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楚萝的酒量好着呢,一个喜欢泡吧的人,酒量能差到哪里去?刚才不过是接着喝酒装醉发泄而已。
  现在这眼眸中还算是清明的模样,时斐宛就淡淡扫了一眼,而后开口:“谁让你胡说八道?”
  这声音,可就是带着十足的淡漠。
  楚萝一骨碌从地上坐起来,摸了摸面颊上的两行泪。分手了说完全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那种习惯了寻欢作乐的人,只是勇于是尝试每一段恋情,在喜欢的时候,怎么不会给出真心?只不过,就算是给出一点不是全部,在分手的时候,还是难免会觉得难过。
  “唉,算了,不提那晦气鬼。我想嫁人但是又不是去扶贫,就可惜了那一身好皮囊!什么大学教授,啧啧!宛宛,你赶紧从你学校调走,去大学好了,顺带着帮我物色几个?”
  时斐宛斜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嗤笑:“物色?衣冠禽兽吗?”
  楚萝:“……”她还妄想从这张嘴里听见什么好听的吗?果然是她痴心妄想。
  “好,那不说我的事情,你的事呢?她呢?”楚萝问,既然刚才都趁着装醉问了一次,这一次,她当然胆子还是很大。
  这问题只是让时斐宛抬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但时斐宛仍旧没有给出回答。
  “不是你的事情,看不出来你还挺上心。”时斐宛语气无波无澜。
  楚萝靠近她,脸上还带着几分有点迷醉的笑意:“那是,你的事情,我一直很上心。”
  时斐宛:“那可就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一向很有分寸。”
  这话楚萝并不怎么相信的样子,自从上一次从香港回来,在机场分开的时候,时斐宛留给自己的那句话,就已经让她彻底大乱。在楚萝心里,时斐宛是自己的朋友,同时在心里,那也是住在神坛上的人。虽然这样的形容,她给时斐宛讲过,后者只是用看着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她心里这种想法却一直没变过。除了那一次开始,这个一直在自己心里就是住在神坛上的人,跌下来了。
  因为一个她觉得万般不可能的人,跌了下来。
  楚萝这时候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真的吗?那既然这样,你现在怎么连她的状况也从来不提起过一分?如果不是那么重要的人,平常我们一起聊聊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吧?”
  如果真不是不能提的人,那为什么平常都不曾听时斐宛说过一次?
  就是因为可能看的太重要,所以甚至都不容旁的人提出来。
  时斐宛像是沉默了片刻,就在楚萝以为她会解释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就听见时斐宛用着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声音开口:“没什么可说的,你想听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