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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让爸爸快点回来，我想爸爸～”
“哥哥知道爸爸在哪，只是呢，爸爸犯了点错，警察叔叔在教育爸爸。”
小姑娘一听爸爸还有警察就瞪大眼睛看着成御。
成御笑了下对刘思说：“其实啊，爸爸是被坏人给威胁的，只要爸爸承认错误，那等思思以后大学毕业就可以看到爸爸了。
“真的可以看到爸爸么，＂大雪碧叶＂是什么呀？”
“当然是真的了，大学毕业就是，思思要先上完幼儿园，幼儿园毕业了再上小学，然后是高中、大学，到思思上完学了爸爸就回家了。”
“那我要上大学，我要见爸爸！”
“嗯，好，思思上大学，但是思思，爸爸还没有向警察叔叔承认错误呢，不承认的话，思思就见不到爸爸了。”
刘思睁大眼睛，伸着小手比划：“爸爸，爸爸承认错误，回来见思思！”
“嗯，真乖，思思也想爸爸承认错误对么，承认错误才是好孩子对么？”
“对～”
小姑娘说完挣开成御，跑到李素旁边，抓着李素的衣服：“妈妈妈妈，咱们让爸爸承认错误吧，哥哥说爸爸承认错误了就能回家了，思思要上大学，上完大学爸爸就回家了，妈妈！”
“好好好，承认错误啊”李素哄着刘思道，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你先坐着，妈妈和哥哥说两句话啊。”
李素站起来，示意成御和程沂舟去门口说，这有孩子。
成御和程沂舟互相看了一眼，站起来开门出去了。
把门关上后，李素看了看周围没人，看着成御和程沂舟问：“你们刚才是什么意思，老刘还能出来？”
成御点头，看着程沂舟，让他说。
程沂舟开口：“是，只要他承认，把背后指使的人供出来，就会给他从轻处理，等你女儿大学毕业，刘恩差不多也就能出来了。
但是他要是你不承认，把所有罪名都抗在自己身上的话，那这辈子估计就出不来了。”
李素相信他说的，他是受害人的儿子，不可能帮他们说话，说的只会重不会轻，有些激动道：“那，我、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老刘，我劝他，我劝他说实话啊！”
程沂舟沉声道：“不急，你先配合警察把你知道的都说了，之后的事，警察会安排的。”
“好，我说，我都说！”
第43章 小年
随后，程沂舟打电话给方知，告诉他李素愿意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方知很惊喜，本来想着程沂舟他们过去见李素，能够好好沟通缓解双方矛盾就不错了，没想到结果出乎意料！
方知赶紧喊人过来，对李素进行依法询问。
成御和程沂舟在询问期间并没有离开，在接待室等着。
成御坐下之后感慨道：“唉，真是父母造孽，伤害最大的还是孩子，思思太可怜了。”
程沂舟揉了揉成御的头发，他也挺喜欢思思的，很可爱的小姑娘，只是遇到的父母......
程沂舟安慰成御道：“别想了，你要是觉得思思可怜，那以后就多帮帮她。”
成御咬着嘴看着程沂舟：“可以么，你...”
程沂舟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笑了下：“错是他父母犯下的，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不过我也没那么大度，以后要帮思思的话就靠你了。”
成御抿着嘴：“嗯，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成御认真承诺的样子太可爱了，程沂舟没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成御低头躲掉他的手：“你再揉我的头发就要变成鸡窝了！”
“哈哈哈，好好，不揉了”程沂舟笑道。
一个小时后，方知过来找他们：“李素已经都说了，我们会告诉刘恩他妻子已经全说了，对他进行心理上的攻略，之后再对刘恩进行审问。”
程沂舟点头道：“好，辛苦方警官了。”
方知摆手：“没有，我还没开始辛苦呢，多亏你们了，让我们省了一番口舌去劝说李素。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让她自愿交代的？”
程沂舟笑了下，看着成御：“我没做什么，都是成御的功劳，你来说吧。”
成御摸了摸鼻子：“也没什么，就是，做父母的哪有不考虑孩子的，肯定想让孩子好好的，所以我就从孩子身上下手，让李素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打算。”
方知拍了拍成御的肩笑道：“好，做得好！”
“谢谢”成御也笑着回道。
方知点了下头，然后又说：“李素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刘恩为了不牵扯她们母女，几乎没有说他做了什么，但是刘恩做这些就是为了这对母女，既然李素都已经说了，刘恩也不会再嘴硬下去了。
不过具体的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该做的事我们都会尽力的。”
“好，我们理解，谢谢方警官。”
“嗯，好。”
程赴宁车祸的事，已经拖了快一个月了，今天终于有了突破，所以后面的流程都进行得很快，所有人都希望这件事尽快了结。
成御和程沂舟回去的路上，成御接到宋清云的电话。
“喂，妈？”
“欸，成御啊，今天是小年，你回家过吧？”
成御开的扩音，看了一眼程沂舟：“啊我都忘了今天是小年了。”
“这孩子，那你中午回来吧，中午吃饺子，还有灶糖。”
“嗯妈，我现在和......”
“哦对了，沂舟的爸爸还在医院呢，他一个人跟着后妈也吃不到好，让他也一起过来啊！”
“嗯，好！”
挂了电话，成御笑着看着程沂舟：“走吧沂舟，回家吃饺子去～”
“好～”
程沂舟自从周君然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提醒他过节要吃饺子了，就算什么时候程赴宁想起来了，他也不回家去，他不想过节的时候看见不想看的人心烦。
和成御在一起后，过年都是和成御一起，现在成御找到父母了，他父母也基本上接受他了，只是没想到，连过节也会想着他。
让他原本不喜欢过节的人，都变得期待起来。
程沂舟还去了商场买了些礼物，打算一会送给成御的家人们。
到了叶家，程沂舟提着礼物，成御在前面开门，一进去就被宋清云看到了。
“来吃个饭怎么还带东西，你还是个孩子，以后可千万别买了！”宋清云数落程沂舟。
程沂舟笑道：“都是小礼物，不是很值钱的东西，阿姨你们不介意就好，就是一点我的心意。”
“怎么会介意呢，你们人来了我们就很高兴了，来来来，快去洗洗手一会准备吃饭了。”
饭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宋清云亲自下得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这会正在厨房下饺子。
叶承平招呼他们：“成御、沂舟，别站着了，先过来坐吧，饺子马上就好。”
“爸，等会吧，我帮妈端碗”成御对叶承平道。
“不用不用，你们过来，我去帮你妈，快过来。”
叶建国也开口：“你们过来吧，没什么东西了，让你爸爸去，你和沂舟快过来坐。”
自从成御回来之后，还知道程沂舟和成御是什么关系后，叶家就换了张餐桌，原来那张长方形的已经坐不下他们了，换了张圆的。
宋清云和叶承平坐在一起，叶建国挨着叶承平，叶蕴仪在叶建国旁边，成御在宋清云旁边，程沂舟在成御旁边。
宋清云下好饺子端过来：“快吃吧，今天都是我做的，成御，快尝尝妈妈的手艺怎么样！”
成御很给面子的加了几道菜，吃完竖了个大拇指：“好吃，妈，你的手艺太好了，咱们家不用请厨师了都！”
“哈哈哈有那么夸张么”宋清云说着，笑开了花。
“真的，沂舟你也尝尝，看我说的对不对。”
程沂舟也尝了尝：“嗯，真的很不错，阿姨手艺很棒！”
宋清云被这俩孩子夸的笑的嘴都合不拢。
大家也都开始吃饭，饭桌上笑声不断，和外边的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完饭，保姆收拾桌子去了。
宋清云拉着成御和程沂舟还有叶蕴仪打麻将，叶承平陪着叶建国下象棋。
成御和程沂舟不会打麻将，宋清云和叶蕴仪教他们，玩上手之后，根本停不下来，一下玩到了十一点。
连叶建国都玩到了十点才去休息。
叶建国休息后，叶承平坐到麻将桌边上，当起了成御的军师，让成御一下连着赢了好几局。
叶蕴仪开玩笑道：“爸爸你偏心，快过来也帮我看看！”
“哈哈哈好爸爸来了！”
然后叶承平就轮着转，一个一个的给当军师。
玩到了十一点，叶承平第二天还有工作，这才和宋清一起回房间睡了。
成御和程沂舟也留了下来。
叶蕴仪也道了声晚安就去休息了。
第44章 审问刘恩
小年，有人过的欢天喜地，高高兴兴的，但有的人，就没那么安逸了。
成御和程沂舟从警察局离开之后，方知他们就立刻对刘恩进行审问。
审讯室内。
方知让人把刘恩带进来。
刘恩被关在局子里二十多天了，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觉得自己以后就要在监狱里过一辈子了，这段时间饭也不好好吃，人也不好好收拾收拾，胡子拉碴的。
坐在那整个人也无精打采的，低着个头。
方知敲了敲桌子，让刘恩打起精神来。
刘恩抬起头，两眼无神的看着方知：“警官，我已经说了，都是我干的，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方知摇了下头：“刘恩，请你端正态度，我们已经掌握了新的情报，你如果老老实实的交代，法律也会从轻发落你的！”
刘恩听到从轻发落愣了下神，随后又觉得警方不可能知道新的情报，不会有人说的。
“方警官，我已经老实交代了，你还想知道什么，难道想让我编一个么？呵呵。”
方知也不生气，往后一靠，抱着胳膊看着刘恩笑道：“刘恩，你再狡辩这些也没用了，我们找到了你家人，你妻子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我们了，你最好不要辜负了你妻子还有你女儿的期望了。”
刘恩听到方知说李素已经什么都说了，瞪大眼睛看着方知：“不可能！”刘恩大笑两声：“不可能，她什么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你们就是在忽悠我，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知道那么多，已经全告诉你们了，再问也没用！”
方知往前，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刘恩，说了两个字：“章文。”
刘恩猛地抬起头，随后反应过来又装傻充愣道：“什么章文，你在说谁？”
方知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李素说的是真的。
方知笑道：“说什么你清楚，李素已经都说了，现在你只要老实交代就可以戴罪立功，你是想一辈子待在监狱不出来，妻子女儿在外面吃苦受累；还是想好好表现，争取在女儿大学毕业的时候出来见她，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以后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刘恩睁大眼睛看着方知：“方警官，我媳妇真的都说了？”
方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真谁假说你还不知道？”
方知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是是，方警官，那，你说我还能出去，这是真的？”
“只要你好好表现，当然能，你是主犯还是从犯就看你今天怎么说，说多少了。”
“好，我、我说，我说啊方警官！”
方知放开面前记录的本子：“嗯，这就对了，说吧，把事情详细地具体地全都交代出来。”
刘恩点了下头：“事情，是这样的。
三个月前，章文找到我，问我有个生意要不要做，做好了会给我一百万，一百万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一百万。。
我自从出狱之后，本本分分地干着我货车司机的工作，这份工作费力还挣不了什么钱，出狱第二年还有了我女儿，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可我们家就我一个劳动力，连学费都攒不够。”
方知听到这抬头问刘恩：“货车司机，一个月怎么也能挣个六七千吧，怎么连学费都攒不够？”
刘恩苦笑：“方警官，您没过过苦日子吧，我出狱之前，我媳妇自己打点零工挣点钱还能养活自己，有了女儿之后，她就在家照顾女儿，我出去开车。
我们也没个房子，每个月光房租就要交两千块钱，再扣除生活费和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每个月能省下个三千块钱左右。
可是，现在上个幼儿园，光生活费都要两千多，还没算学费呢，我媳妇生完孩子身体又不好，还要吃药，你说，我能怎么办？”
“所以你就答应章文去帮他杀人？”
“没有，我没答应，我刚出狱没多久，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那你最后是怎么回事？”
刘恩看了下方知，垂下眼继续道：“章文找到我，但是我没答应，之后他就找到我之前入狱的时候伤的那个人，让他到我工作的地方闹事，没几天，公司就把我开了。
我想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就换了个地方工作，结果章文又找到我，威胁我说，只要我不答应，不管我到哪都不会让我安生工作的。
后来他又把钱提高到了一百五十百万，还答应会帮我女儿解决上学的费用，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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