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喜欢你被我牵制。”
她的泪水流进脖颈,烫了一下温暖。
封半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温暖做不了腺体分化手术,那她这辈子都要经历易感期的痛苦,都要受制于她的信息素安抚。
也就是说,温暖彻底被她占有了。
她曾经如此疯狂的想要占有温暖,可真的做到的时候,她又鄙夷厌恶这样不知满足的自己。
温暖知道自己的女孩在意了,“这算是牵制吗?”
蒋沂川哽咽道:“是。”
“不是。”温暖否认道。
蒋沂川认真重复一遍:“是。”
“不是。”
温暖敢在蒋沂川再一次说是之前,展颜笑道:“小川川,能被你牵制,是我的福气。”
蒋沂川顿住,哭的更加凶猛。
系统欢天喜地播报:【黑化值降低,此时女主黑化值为0.3!】
——
封半第二天就离开了,德罗布再一次消失在星际宇宙中,成为人们熟知的幽灵星球。
一个月期满,温暖不用在禁欲了,蒋沂川已经默默做好准备等待温暖扑向她。
可是等了一两天她都没有等到温暖主动扑向她。
哪怕她故意穿着性感的衣服在温暖面前走来走去
哪怕她投怀送抱甚至邀请温暖和她一起共浴
哪怕她已经快要直白的说出“你赶紧来睡我”这种骚话
温暖的反应,无动于衷,就像是突然看淡了世俗,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能撩拨她的情绪。
席臣看着不停叹气的蒋沂川,纳闷道:“怎么了?考的不好?”
他俩是一个考场的,他记得蒋沂川每次考试都是提前交卷,不像是考得不好的样子啊!?
“考的挺好。”蒋沂川把刷新出来的光脑界面递给席臣看。
席臣一看,这分数比他还高,“那你因为什么?”
蒋沂川撑着下巴,“我们已经毕业了是吧?”
席臣点头:“嗯嗯,毕业了,我准备去联邦第十军团,你呢?”
“跟你一样,宁秋少将给我分配到了第十军团,”蒋沂川又叹了口气,“那你说她还在等什么?”
“什么等什么?”席臣被她问的一头雾水,“你在愁什么?”
蒋沂川没什么朋友,如今能说点知心话的也就是席臣了,所以她只能找席臣来商讨一下。
席臣见她突然认真的看着自己,要不是他知道蒋沂川对她没兴趣,他差点以为蒋沂川要对他告白呢。
“你干...干嘛?”
蒋沂川吐了口气,郑重其事道:“你说明明我都毕了业,考试也结束了,为什么她主动了呢?”
席臣细细琢磨了一下这话,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磕磕巴巴道:“不是,你跟我谈这个干吗?”
“我就你一个朋友,我不和你说我和谁说啊?”
“你不知道AO有别,男女有别啊?”
蒋沂川无所谓道:“我没把你当男的,你又打不过我,我也没把你当alpha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席臣:“....”
他无语道:“那你跟我说这些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蒋沂川眼睛一亮:“可以吗!?”
“....”席臣梗住,“穆温暖不主动,那你主动不就得了?”
蒋沂川纳闷道:“我主动了,她不理我啊。”
“你咋主动的?”
蒋沂川细细跟他解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她的主动,给这个小处男席臣说的面红耳赤的。
他艰难道:“不会是穆温暖被你拒绝怕了,所以她不敢碰你了吧?”
蒋沂川觉得这个理由很靠谱,懊恼道:“我那也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啊,她那一个月不能纵欲的。”
席臣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女人憋久了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男人憋久了会疯。”
蒋沂川:“....”
“行了,”席臣看蒋沂川这幅垂头丧脑的模样,“成绩也查完了,我们也毕业了,先回家吧,这种事急不得。”
蒋沂川耷拉着脑袋跟在席臣后面走着。
突然周围一阵骚动,很多人都在讨论着什么,蒋沂川无心关注,胳膊被席臣碰了碰。
“干嘛?”
席臣戳了戳她,问道:“你看那门口开着五彩斑斓的悬浮车,车上挂着“恭喜毕业”横幅,手捧九十九朵玫瑰花,穿的一身骚里骚气西服的女人是不是穆温暖?”
蒋沂川猛地抬头看过去,就看见温暖穿着一身红色西服,靓丽的红色衬得她肌肤如玉,光彩照人,路过的人频频注视。
蒋沂川眉头一皱,果断抛弃席臣,立刻走到温暖身边,把投过的视线一一挡掉。
“你怎么来了?”
温暖摘下墨镜,嘴角一勾:“surprise!小川川,恭喜你毕业,开不开心?”
蒋沂川接过玫瑰花,笑道:“开心。”
温暖摸着蒋沂川的脸蛋,感慨道:“以后我们小川川就是大人了,就可以享受成年人的义务了。”
成年人的义务?!
蒋沂川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带颜色的东西。
她脸一红,羞涩应道:“嗯,我可以了。”
温暖下巴一扬:“上车,带你去个好地方。”
蒋沂川拉住温暖的衣服,不好意思道:“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
温暖愣住,知道蒋沂川说的是什么,摆手道:“没事,不耽误。”
“....”蒋沂川张了张嘴。
既然温暖说不耽误,那就来吧。
温暖看着蒋沂川英勇的上了车,那样子就像是准备浴血奋战一样。
席臣看着两人上了车,炫彩靓丽的悬浮车一个神龙摆尾,消失在学校门口。
他把盖在身上的横幅扯下来,看着上面的祝福语,无奈道:“哎,就当是祝福我了,谢谢啦。”
蒋沂川有些激动,手指不停地交缠在一起,她已经把自己的衣扣悄悄解开,方便一会儿温暖好操作,就是今天的裤子可能有点难脱,到时候她配合温暖一下。
车子停下,蒋沂川深吸一口气,大喊道:“我们开始吧。”
温暖顿住,“开始什么?”
蒋沂川紧张道:“睡...睡我啊?”
温暖联想刚才蒋沂川说的话,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失笑道:“小川川,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啊?”
她的右手掌猛地托住蒋沂川的后颈,抚摸着她的腺体,淡淡的馨香顺着唇舌飘进蒋沂川的心里。
那柔韧又强势的进攻,击垮她的一切。
温暖舔着她的嘴唇,轻声道:“宝贝,看看我带你来干嘛了?”
蒋沂川双眸迷离,顺着温暖的手转向车窗,看着窗外的建筑物,眼睛瞪大,惊呼道:“结婚登记所?!”
“对,”温暖莞尔,“宝贝,我们结婚吧。”
蒋沂川找急忙慌的把扣子系好,面红耳赤的跟着温暖下了车却登记结婚,流程很快,两人拿着各自的小红本走了出来。
温暖看蒋沂川一直看着小红本,嘴角的笑就没有停下过。
她启动车子:“喜欢吗?老婆。”
蒋沂川重重点头:“喜欢,你刚才叫我什么?”
温暖偏头看她一眼,“我叫你老婆啊。”
“能在教一遍吗?”蒋沂川恳求道。
“老婆,”温暖眼中满是宠溺。
她一遍一遍的叫着:“老婆...老婆...”
这一声声老婆叫的蒋沂川兴高采烈,可后来的老婆叫的让她身心疲惫,无法自拔。
蒋沂川想要逃离,却被温暖拽住脚腕狠狠地拖拽了回去。
明明是她牵制住了温暖,可这时是她被温暖紧紧抓住了。
“老婆,你打算逃到哪里去?”
温暖吻着她,那充满欲望的吻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次我可是定了一个超大的床,你逃不掉的。”
她已经被温暖搅得天翻地覆。
蒋沂川嗓子已经喊哑了,好多地方她无法紧闭。
她失去了她身体的主动权,她只能在温暖炙热的掌心里求得一丝怜惜。
“老婆,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悠,那一个月快要憋死我了。”
“老婆,我喜欢你投怀送抱,下次你还要像那几天一样主动点,好吗?”
“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好几次...恨不得...弄死你...”
蒋沂川双眸渐渐失神,她觉得温暖说到做到了。
直到深夜不见五指,直到一切都潮湿。
喧嚣的声音渐渐停歇,世界才缓缓安静了下来。
一天一夜才被放出来的系统无语道:【滴!女主黑化值清零,正在建造复制体,任务者即将剥离任务世界,请做好准备。】
温暖搂着昏睡过去的女主,留念的看着她胸口上的伤痕,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上,道:“我爱你。”
【三、二、一...复制体建造成功,任务者剥离!】
-等我。
第 193 章
我当女巫的那几年
“这个世界我是真的有恨过她,所以她黑化的不冤。”温暖睁开眼,沉声道。
系统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你…过于认真了。】
温暖摁了摁酸胀的额头,起身看着窗外的烈日。
“我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好不容易得到了,确实容易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在这个世界里,她曾经有过那么一对相濡以沫,特别宠爱她的父母。
可惜,她贪得无厌,最终什么也留不住。
门铃响起。
温暖深吸了一口气,疾风入喉,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
她捂着胸口的痛,一边咳嗽一边转身下楼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一个慌张不定的女人用饱含期盼的眼神注视着她,而一旁吊儿郎当的男人看向温暖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女人刚要开口,却看到宁温暖冲她摇摇头,视线落在她的后面。
“狩猎局。”
温暖因咳嗽使得嗓子嘶哑了许多,听起来像是已入迟暮的老人。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吓得身子一抖,一旁的男人却迷茫的看着身后丛林里冒出来的十几人。
他嘀咕道:“狩猎局,妈,这些是…打猎团伙吗?”
女人眼底划过一丝震惊,眉头紧蹙:“算…算是吧。”
男人转头看向温暖,笑嘻嘻道:“妈,那这个漂亮的小姐姐是谁啊?”
他伸出手,介绍自己:“小姐姐,我叫丁尼生。”
丁尼生还没等来温暖的自我介绍,却被他妈一个爆头。
女人急道:“瞎喊什么!?这是你姑奶奶,快叫人!”
姑奶奶?
丁尼生是知道自己有个姑奶奶,但自出生以来就从没有见过。
如今他妈跟他说眼前这个漂亮又年轻的女人是他已经年过五十的姑奶奶?
开玩笑呢吧?!
丁尼生摸摸脑袋,惊道:“妈,你逗我呢,这个小姐姐看起来比我小呀,顶多也就20岁,怎么可能是我姑奶奶?”
女人被她这个不孝子气的直翻白眼,她窘迫的看着温暖,抱歉道:“宁姑姑,我这儿子脑袋缺根弦,您别跟他一般计较。”
丁尼生听到自家老妈叫漂亮小姐姐“宁姑姑”,惊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喊道:“她…她真是我姑奶奶?”
结果又得到了一个他妈妈的爆锤。
“不知者无罪,璧琴,算了。”温暖出声劝道。
别到时候把男主给打傻了。
璧琴收手,她紧张的看向来的十几人,“宁姑姑,他们这是……”
温暖眸子一眯:“兴师问罪。”
璧琴脸色一变,抓紧了丁尼生的手。
丁尼生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众人。
十几人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男人寸头,一双瞳孔深邃复杂,鼻梁高挺,浓眉大眼,从他的长相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是个混血。
他走到温暖面前,拿出一包粉碎的渣渣,神色凝重道:“她……苏醒了。”
温暖道:“我知道。”
男人指着丁尼生:“是他放出来的。”
他们匹配过留在禁区的鲜血,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丁尼生。
丁尼生打开男人的手指,横气道:“你指谁呢?!”
男人眉头紧皱,怒道:“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
“你特么说什么呢?”丁尼生无语道,“我认识你吗?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男人被丁尼生这幅无所谓又霸道的态度给气到了,“你——”
“他被催眠了,自然不知道。”温暖淡淡道。
男人顿住,怪不得丁尼生看起来没有一点惊恐和害怕,原来被催眠了。
丁尼生一头雾水道:“小…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催眠?”
这一声姑奶奶他真的是叫不出来。
他旅游回来就被他老妈连拖带拽的来到了这林间别墅。
“进来说吧。”温暖被山风吹的又咳嗽了几声,转身回屋。
璧琴带着丁尼生走进别墅,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男人自己一个人走进别墅,坐在丁尼生对面,他带来的其余人自发的围在别墅旁,时刻警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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