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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古代架空)——九州一饮三千水

时间:2022-03-21 12:11:32  作者:九州一饮三千水
  那让罪恶天堂出来是必然了!
  必须让北苏旗洛忙起来,没有时间在来设局布置。
  “北苏旗洛,罪恶天堂,必须要让他们对上。”沈从明如此说道。
  羽姬不解,“不是本来就是对上的吗?”
  北苏旗洛和罪恶天堂那简直就是不共戴天好吗?还要怎么对上?
  “我们,高估了七大家对北苏旗洛的影响,事实上,七大家中,能让北苏旗洛真正忌惮的,只有冥河渡口。是什么让我们陷入了这个盲区?”沈从明问道。
  羽姬还没搞清楚状态,如何能够回答他的问题,只能诚实的摇头,沈从明道,“是罪恶天堂之主,让我们互相牵制,所以他要做的事情,估计已经做完了。”
  北羌的疫毒,罪恶天堂之主已经投放放了,他是怎么做到的暂且不论,他故意模糊了七大家对女王的牵制作用,为的又是什么,欺骗自己?
  如果要欺骗自己,就不是在北羌投放疫毒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沈从明一时想不透,但是他知道,北苏旗洛和罪恶天堂这两位都不能闲着就对了,但是应该怎样布置?
  “你且先出去,明日我有事情要告知你。”
  他的脸上不在是那份仿佛泰山崩塌也不变的淡然,而是一种竟然类型恐惧的情绪?
  能让沈从明露出这样的表情羽姬也不敢拒绝,离开了此地,留给沈从明一人思考。
  沈从明将所有人的关系一一写在纸上,左右牵连之后终于得出一点线索,原来是……这样吗。
  他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几分茫然的神色,是……这样吗?
  很多事情迟早会来到,所以沈从明也觉得自己可以十分淡然,但当发现真的来到的时候,原来,他不如自己想象得淡然。
  他不是那样的毫无在乎,他的脑子划过了很多东西,昨日看的书籍,前日谱的琴谱,以及依稀间,上官阙的模样。
  这个帝王还是太年轻了。
  他是这样觉得的。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沈从明问。
  外面传来笑语,“是我啊先生,我回来啦!”小五特别开心。
  “是小五啊,进来吧。”沈从明听出了他的声音,紧跟着就见小五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稳重。”沈从明微蹙眉道。
  准备上前给他一个熊抱表达思念的小五停步,随后轻咳了两声,“这样可以了吗先生。”他离沈从明两尺远。
  沈从明点头,随后有些惊奇,“你的行李怎么小了这么多?”小五回来还没有回房就直接冲到了沈从明这里,所以肩上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卸下来,听他问到这事小五差点咬碎了自己的银牙。
  想他带着收藏真心实意的去贺二狗哥登基,结果二狗哥呢?把他的宝贝全给没收了,现在身上的包袱里面除了两件衣服几沓银票,基本没啥好吗,真是太让人心塞了。
  沈从明想到了什么敲了一下小五的头,“你去给你二狗哥道喜就是带着那些书籍去的?”对于小五那些野本子沈从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记得他那次去找小五是为了找什么东西来着,结果两人翻着翻着就打开了小五那好几箱子的收藏。
  当时沈从明直接懵了,这些都是什么书?
  最让沈从明震惊的还是罪恶天堂之主和白衣剑者,人家两人明明没什么,结果光是他俩就占了足足三个大箱子。
  沈从明觉得自己真是开了回眼界。
  只是他没想到小五去贺人登基带去的一个大包袱竟然只有这么点是确实需要的,其他……
  沈从明不敢想象。
  只是沈从明不知道,现在民间流传的不仅是罪恶天堂之主和白衣剑者,还有他和上官阙的本,就连寻渊霸主和西戎军师也没从众多民间大神的手中逃脱。
  虽然被收了许多珍藏让小五难过,但是他又另一件让他高兴的事。
  “先生,二狗哥有东西让我交给你。”小五眼睛亮晶晶的。
  沈从明有些纳闷,“给我的?难道是两国和平条约的签订出了什么意外?”
  他说着赶紧接过了东西,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里面,是一枚扣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幕降临,灯火幽微。
  沈从明的屋中,难得的,他还没有安歇,他举着手上的扣子,灯烛照应下,那一抹红豆,更加显眼。
  小小的盒子放在一旁,沈从明将扣子放下,从锦盒中拿出压在下面的纸张。纸上写着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颉,
  此物最相思。
  这首诗他自然是真的,这是一首相思的诗,他不明白的是,上官阙为什么会给他这样的两件东西?
  一枚红豆扣,一首红豆诗。
  若说这两物上面是否有其他什么,沈从明试过了,这就是一张白纸黑字的信件和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红豆扣。
  那上官阙给他,是为了什么?
  他还在灯火下苦思,看着这两件东西愁眉不展,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他没发现的乾坤?不应该啊……
  突然,残香飘起,人影显现。
  “何事?”沈从明问。
  上官阙躺在床上,一副准备安歇的模样,“只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五应该将东西送到小师叔手上了,所以想看看小师叔可还喜欢。”
  他一说沈从明就明白,举着红豆扣和诗看着上官阙,“东西收到了,但这是何意?可是其他有什么不能言说的机密放在这两项东西上?怎么打开?”
  上官阙没想到他不过在简单不过的一首诗竟然惹得沈从明想到了这些,不过这好像也不意外?
  若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他的意思,那眼前这还是沈从明吗?
  “这是回礼,小师叔不是送了我一枚玉佩吗?”他说着从身前掏出玉佩。
  帝王的寝宫中灯火通明,将他手上的玉佩照得分外清楚,“听小五说,这是小师叔自己做的,我很喜欢,所以回小师叔一件礼,只是觉得买的好像对不起小师叔的玉佩,所以自己做了一枚扣子,我手工太差,只能挑了简单的学,小师叔可还喜欢?”
  青年的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举着玉佩的样子有些小骄傲。
  沈从明没想到送他一块玉佩竟能让他这样高兴,不过送礼别人高兴总是好的,“你喜欢就好。这个扣子还好,这诗又是什么意思?”
  扣子做得不算特别精致,但胜在有心,所以边缘处都磨得十分圆润。
  “诗?自然是觉得合心合诗所以就加上了,小师叔不觉得这首诗和这枚红豆扣很配吗?也和我思念小师叔的心情不谋而合。难道,小师叔不喜欢?”
  他近日来脸皮越发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配个委屈忐忑的表情,事实上,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怕沈从明看穿他的小心思,又忍不住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试探。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的青年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就像明知道残香珍贵,却还是忍不住用来和沈从明聊天一般。
  他想时时看到这个人,更想对这个人表明心意,又知道表明心意之后,这人定会离去的心思,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满足自己心中小小的欢喜。
  沈从明摇摇头,他没有不喜欢的意思,也没有喜欢的意思,只是觉得既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礼物那就好好收着便是。
  他将扣子练着诗一起放进了锦盒中,随后放在了柜子上。
  上官阙看着终究还是有点失落的,却还是打起了精神,“关于这次两国和平条约的事……”
  他把签订过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沈从明,沈从明手指敲击着桌面,倒没有如上官阙猜测的毒舌他,而是在思考后点了点头,“你们的想法都没有错,各自立场不同罢了,又有谁规定了对的正确?北羌这边的局势也起了变化,北苏旗洛回来了。”
  上官阙点头,北苏旗洛也该是时间回北羌了。
  “罪恶天堂疫毒之事不能让北羌一国闲着,罪恶天堂之主来北羌的目标我已经明白了,对大局无所影响。你不用在意,要在意的,是如何解决疫毒,消灭罪恶天堂之主。”
  这番话出乎了上官阙意料,罪恶天堂之主到北羌的目的小师叔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就算不重要,也该说一下吧,为什么要瞒着他?
  只是沈从明不愿说破,他便不在问就是,他也可以自己去查,“东鲁的水质已经查过了,已经没有一丝药性了,我的血也拿去检验了,目前还没有结果,疫毒现在还未爆发,理论上,已经到了男人等的时机,他为什么不引爆?”
  关于这个问题,沈从明沉思了片刻,随后道,“可能……是被绊住脚了吧。”
  上官阙挑眉,这世上还有能绊住罪恶天堂之主的人?很快,他想起了白衣剑者那孤傲身影,以及他一把剑就可以搬空罪恶天堂库房的彪悍战绩。
  嗯,如果是他的话,好像……确实可以做到。
  “就算罪恶天堂之主在强,他也终究是一个人,这样大规模的疫毒他只能做个引子投到众人身上,想要引爆,是要豁命的代价的,白衣剑者不会看他自取灭亡,这也是当初他愿意帮助我们的原因,至少,我们确实拖住了一点罪恶天堂之主的步伐。”
  但他们能做的,也只是拖住这么一点。
  “是不是白衣剑者拖住了罪恶天堂之主,这场灾难就可以消失于无形?”上官阙问,如果是这样,他真的希望白衣剑者对男人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却只见沈从明摇了摇头,“你这个想法实在天真,若说从前的白衣剑者还有这个能力,现在的白衣剑者却没了。”
  这话让上官阙不解,“为什么?”
  “他和罪恶天堂之主是傀儡与操纵者的关系,理论上来说,罪恶天堂之主死,白衣剑者也不能活,但罪恶天堂之主他做到了。他找到了解除傀儡术也能让白衣剑者活下去的方法,所以他斩断了两人间的关系,现在就算他死白衣剑者也能活下去,还是凭借不死之身永远活下去,现在的白衣剑者已经拖不住他了。”
  曾经是他死,白衣剑者死,所以多多少少男人还是有些惜命的,但是现在,不同了。
  白衣剑者又能拖延男人几时?
  这个问题,沈从明不知道,白衣剑者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凭着感觉来到了北羌,男人虽然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感应,但他依然凭着直觉来到了这里。
  他知道,三国都有男人的式神,那些式神会将他的消息带给男人,只是他不知道,男人早在他身上下了监视的东西,所以在他踏入北羌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
  只是不愿相见罢了。
  只是他低估了白衣剑者的执着。
  白衣剑者从到了北羌就一直坐在一片树林的一方青石上,风吹日晒,也不动摇,就一直坐在那里。
  他知道男人定然知道他来了,所以他在等,等他愿意见他,或者,就一直在这里。
  天上下起了雨,渐渐的变成了暴雨,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青石上,哪怕暴雨在大,也未有丝毫动摇。
  大殿上感受着同样暴雨的男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他不懂,这份的执着,究竟何来。
  他将大殿上方掀了,暴雨一下子就冲了进来,他也不躲,就是感受着和他傀儡感受着的同样的雨,他发现这雨看着大而急,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
  男人的座椅被雨水打湿,上面华丽的毯子此时也变得狼狈。
  雨水滴近旁边的酒杯酒壶,男人拿起酒壶往口中灌入。
  雨夹着酒,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一定要说,或许可以称为涩。
  那边的白衣剑者依然坐在青石上,他的剑被插在了一旁,他的身上被雨水淋湿,他本人,蓦然,无言。
  终于,在暴雨降临的一日后,他面前的雨,停了。
  他举起剑,转身处是一个撑伞的人。
  男人看见这一幕有些好笑,那是一个好心的过路人,“这位公子,雨这么大,快回家吧。”
  路人特意拿了一把伞给白衣剑者,随后自己跑回了家。
  白衣剑者看着被塞入手中的伞,一时无措。
  “你的人生,之后还会遇到许多不同的人,这只是其中一种,其中一人,白衣,我的仆人,你,明白了吗?”男人在大殿中说道。
  他的身体已经全好了,这区区雨水自是伤不了他。
  树林中,只见白衣剑者手一松,雨伞坠地,他继续固守青石,继续自己的坚持。
  男人轻笑,竟是选择了画地为牢吗?
  他指尖动了动,随后。
  白衣剑者的身旁在不见雨水滴落,这一次,执伞的人,是他等的那个人。
  白衣剑者抽出长剑,剑尖直指一脸笑意的男人,“出招吧。”
  “你要弑神。”男人笑着说,“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神并不希望你这样做。”
  仿佛没有看到比在脖子上的长剑一样,他一步一步走向白衣剑者,脖子被擦出了血,染红了长剑边缘,又被雨水冲刷到了地面。
  白衣剑者一动不动好似雕像,“与其让你死在他人手上,不如让你死在我的手上,这是我最后的退让,出招吧。”
  一声剑鸣,幽幽回荡。
 
 
第一百二十五章 
  长剑无情人无情,招复招,剑复剑。
  白衣剑者长剑惊鸿只为取命。
  男人却是游刃有余,毫不用心,他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便是自己不动也可驱使万物来动。
  但对方是白衣剑者,他自然不会让那些东西伤了他最完美的傀儡,以手代剑,男人不伤不杀好似玩笑。
  终于,一击过后,长剑落地,男人的剑指抵在了白衣剑者的脖子上,他勾唇笑了一下,看着眼前准备赴死的人,“傻白衣,你是不死之身,这世上,又有谁能杀得了你呢。”
  他放下手,雨势逐渐变小。
  白衣剑者看着男人,一字一句道,“身可以不死,心可以死,你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的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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