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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又在努力分手(玄幻灵异)——醉又何妨

时间:2022-03-21 12:20:59  作者:醉又何妨
  李向强指着李殷宁怒道:“李殷宁,你这才老实几天,又开始顶嘴了是吧?真是没规没距的,你说你爹没资格动这家里的东西,你除了造我的钱你还会干什么你!你妈呢,她教你这么说的?”
  父女两人的争吵总算把李殷宁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母亲惊动了,她推着轮椅出了房间,被王阿姨从二楼抬了下来。
  这位女士的名字叫任素,在她露面之前,林雪旷想象这个人的样子应该是孤僻、刻薄甚至有些幽怨的,但见到真人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任素的气质雍容温婉,即使行动不便,不常出门,衣着穿戴也十分考究,下来之后看见林雪旷,先冲他点了点头,有点抱歉地说:“让您见笑了。”
  林雪旷摇了摇头,看见她的面相,稍稍一怔。
  任素已经转过脸,淡淡地训斥女儿:“宁宁,不许跟你爸爸这么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尊重长辈。”
  李向强看妻子这么给面子,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说道:“就是,李殷宁你都多大了你,还一天到晚这么没规没矩的。”
  林雪旷在旁边注意着李殷宁的表情,他分明看见李向强说话的时候,李殷宁的眉尖蹙起来,嘴角往下撇,眼看就要露出一个极端厌恶的神态,但转眼间却又立即挂上了微笑,以至于整个面部表情仿佛被生生割成两半了似的,显得非常诡异。
  “妈妈对不起,我不闹了。”
  好像任素的出现,打断了她的一切愤怒情绪。
 
 
第52章 溃败
  任素管教了女儿, 这才转过头,看了一眼司机手里刚刚拿下来的首饰盒,目光淡淡的,令司机和那位女秘书都不禁有些尴尬。
  李向强却是神态自若, 跟任素说道:“这条项链我拿走了啊。你天天在家待着也没事干, 好好管管孩子, 为了这么一个玩意,竟然跟自己亲爹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
  任素平静地说:“是,我平时不见人, 很多首饰戴都没戴过, 原本也用不上, 早就应该送给需要的人了,你下次拿了不用和我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要去酒会就快去吧。”
  女秘书:“……”对方的态度简直友好到诡异,她都不敢要了。
  其他人都对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很惊异, 李向强却像是习以为常了, 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这就走了。”
  他要离开的时候又看了林雪旷一眼, 百忙中转了转脑子,突然想起来侄子跟自己提过的一件事。
  “你就是高承说的那个过来看风水的吧?”
  李向强有点敷衍地客套了一句:“辛苦了啊,那麻烦你把我们家好好布置布置, 去去晦气,我的书房卧室别随便动就行。”
  林雪旷笑了笑:“李董事长客气了。您家里的布置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我倒是看您气色不佳, 建议最近还是戒酒戒色为好。”
  李向强没当回事, 点了点头走了,倒是那个女秘书瞪了林雪旷一眼,还以为他是在帮着任素母女讽刺自己。
  等到这些人走了之后,任素才跟林雪旷客客气气地说:“林大师不好意思,您看,我在上面休息,也不知道是有客人来了,刚才招待不周,请您见谅。”
  林雪旷道:“任女士客气了。我这次来,一是受了李高承先生的托付,看一看您家的风水,二来也是有些事想了解,应该我说打扰了才对。”
  任素道:“那您看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就问我吧,这家里的事我都知道。宁宁她学习比较紧张,我得先让她去看书了。”
  她说着转身催促女儿:“宁宁,你今天怎么回事?跟爸爸顶嘴不说,连学习的时间都给耽误了,看看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傻站着呢?王阿姨,帮宁宁把书包拿下来,让她坐这里,我看着她学。”
  王阿姨答应了,很快拿着李殷宁的书包、练习册和一个学习机出来,放在了沙发上,那个学习机还是她们自己家公司出产的。
  林雪旷心道,我们在这里说话,你让她在旁边看书,怎么可能集中注意力?这其实是变相逐客吧。
  不过这时候他该问该看的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心里有了一定成算,于是识趣地表示没什么再需要知道的问题,起身告辞。
  宁宁已经坐在茶几边打开课本和学习机了,任素一直推着轮椅把林雪旷送到了门口。
  “任女士客气了,留步吧。”
  林雪旷冲她一点头,目光不经意从对方脸上扫过:“您长期在家,缺乏锻炼,还是应该定时去医院进行体验,才能及时掌握自身的健康状况。我看任女士脸色不佳。”
  任素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提醒。”
  她送走了林雪旷,看宁宁坐在那里认真读书的样子,总算满意了:“这才对。”
  宁宁从课本中抬起头来,仍是用礼貌地口吻微笑着说:“妈妈,如果我学习不好,不懂礼貌,是不是就没有资格当你的女儿了?”
  任素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会呢?无论你什么样子,妈妈都爱你。妈妈只是希望你更优秀,以后能生活的更好呀。”
  *
  林雪旷走出了李家的大门,但是一时没有离开,好半晌,他才转过头来,久久地望着那栋昂贵精美的三层小别墅。
  视线之中,这栋别墅的房顶上方有着丝丝缕缕的气,正在不断舒卷翻腾,但看起来却既非祥瑞,也非凶煞,杂乱无章,古怪之极。
  林雪旷微微闭目,片刻之后,找准方位,并指结印,冲着虚空中某处“铮”地一弹。
  刹那间,空中无风,却有一股无形的气流汹涌而起,铺天漫溢开来,而李家房顶上方的“气”,也在瞬间凝结成了“象”!
  上方一只垂死的凤凰,低垂着颈项,爪下踩着只乌鸦,却是精神昂扬,仰首长鸣,不断挣扎。
  弱与强、上与下、凶与吉、善与恶,完全倒转,不辨头绪——他从未见过如此复杂之象!
  林雪旷沉吟不语,凝神细思。
  从被仿造的法器开始,到九中半夜蔓延的阴气、多功能馆内被篮球架砸倒的少女……骤变的性情,异化的家人,这中间是被什么线索串联起来了呢?
  他在这里久久凝思,倒是把在小区门口观望的谢闻渊给急坏了。
  怕林雪旷察觉,他不敢离的太近,这个角度看不见李家的别墅,也看不见林雪旷的手势,只能望着他的背影立在一棵树下,迟迟不动。
  他怎么了?在想什么,还是身体突然不舒服?在李家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或者……是受伤了?
  谢闻渊心里胡思乱想,明知道这些都不大可能,但还是止不住地担忧。
  要是平常,他早就已经跑过去关切询问了,现在却已经反复警告自己不能再去纠缠林雪旷,一颗心却说什么都放不下,因而觉得格外煎熬。
  他究竟应该怎样做,才是对林雪旷最好的选择?
  就在谢闻渊几乎要忍不住下车跑过去的时候,林雪旷总算是动弹了,他转过身来,系上大衣的扣子,走出小区,脸色平静,步伐也迈的很稳,径直打了辆出租车坐上去了。
  谢闻渊松了口气,也缓缓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林雪旷还记得之前霍子航说过,那个体育课上被篮球架砸到的女孩名叫郭瓷,但是也只知道个名字而已,他甚至连霍子航在哪个班都没问,要是打听起来还得废不少功夫。
  林雪旷想了想,索性直接给霍斌打了个电话。
  “喂,雪旷?”霍斌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有事吗?”
  林雪旷道:“霍老师,打扰了。我想问一下,我记得您提过,您家的孩子是在一中上高三吧?”
  霍斌道:“对,怎么了?”
  林雪旷面不改色,瞎话张嘴就来:“他们学校有两个学生,上星期在西滨路口把一个摔在街边的老人送到医院去了。老人的儿子是我的朋友,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想跟那两名学生当面道个谢,可惜只知道名字。现在也放寒假了,学校那边不好联系,我朋友托我找一中的人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认识她们的。”
  他这故事讲的过程曲折,前因后果都挺清楚,要多顺溜有多顺溜,让人很难想象是随口编出来的,比电话诈骗还要专业。
  关键是林雪旷心理素质也挺过硬,对着老师还能这么胡天海地地编,反倒让霍斌怀疑不起来了。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递:“来,子航,我有个学生想问你点学校的事,你叫他林哥就行了。”
  林雪旷怕霍子航露馅,难得跟人抢话,手机一拿过去,便迅速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这两个人一个叫郭瓷,一个叫谢渊。”
  林雪旷编完后面的名字,自己倒是一顿。
  好在霍子航也挺机灵,刚才本来挺紧张,以为他这是食言跟自己的父亲告状来了,听林雪旷说完之后反应过来,对方应该是找郭瓷有事,不知道是不是要救她。
  他心里涌起期待,说道:“啊,那个郭瓷,郭瓷我认识啊!她家开了一个水果店,就在我们学校外面……”
  林雪旷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跟霍子航道了谢,又顺口问了句:“你没事吧?你的声音有点喘。”
  霍子航连忙道:“没事,没事,就是上火,嗓子干。”
  他挂断了林雪旷的电话,想起郭瓷,觉得有些宽慰,但是一抬头,只见霍斌手里的筷子上夹着一块里脊肉,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打完了?”他说。
  ——原来父子两人正在吃晚饭。
  霍子航道:“是,打完了,那个……那个林哥说的一个人我认识,告诉他了。”
  霍斌微笑道:“怎么认识的?”
  霍子航说:“我们班的,没怎么说过话,就是知道名字和家里一些情况什么的。”
  霍斌“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学习要紧,你不要分心。”
  霍子航点了点头,眼看着霍斌将那块里脊肉放进了嘴里咀嚼,像是不打算追问了,心里刚松了口气,霍斌忽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来,手在桌子底下用力一掀——
  霍子航一口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吓得连忙惊跳而起,向后连退几步,但还是被倾倒下来的汤泼了一身。
  霍斌一脚踢开一个碎碗,大步朝他走过来,攥紧他的衣领,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竟然单手把他已经上了高三的儿子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霍斌问道。
  霍子航吓得浑身哆嗦,连连点头:“是、是真的。爸爸,我不敢骗你,真的!”
  霍斌这才笑了笑,说:“你真不敢骗我吗?爸爸就你一个儿子,爸爸一直挺怕你恨我的,我都是为了你和你妈好,你知道的,是吧?”
  霍子航道:“我知道,我明白,爸你冷静点,我没怎么样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原来和你说过,人不应该有太多的社交,人性是很可怕的,你多去跟外界接触一分,就多一分的情感消耗,多一分的危险。”
  霍斌苦口婆心:“你妈妈就总是不肯听我的话,到死都不听,你说她死的多冤枉,留下咱们两个人心里多难受。所以爸爸希望你听话。这是为你好,你可不能记恨我。”
  “是,是,我知道了。”
  霍斌听了霍子航的保证,总算把他放开了,低声说:“你知道就好,快吃饭吧。再点个外卖。”
  霍子航看了看地上的饭,心惊胆战地说:“爸爸,您、您也吃,我帮您点。”
  霍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自己吃吧。”
  说完之后,他就回了自己的书房,“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霍子航听见了这关门声,整个人才像脱力似的,后背靠着墙根瘫了下去,面无人色地大口喘气。
  他畏惧他的父亲,也厌恶他的父亲,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霍斌就是个变态,他不是对今天这通电话有什么意见,而是随时随地,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发作起来。
  霍子航喘着气,眼前突然浮现出林雪旷那张淡定的脸,于是他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霍斌那些学生们还真以为他们这位老师是个斯文温和的大学教授呢,要是让他们见到霍斌在家的这一面,多冷静的人恐怕也得吓成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
  只是那个人……他好像是会一些法术的,郭瓷的事,他真解决得了吗?
  不会把他自己给搭进去吧?
  *
  被他记挂着的林雪旷得到了霍子航提供的消息,已经到了郭瓷家的水果店门口,毫不意外地,也在这里看见了那些萦绕回旋的“气”。
  只是此处靠近街边,行人来往,林雪旷却没办法像对李家那样进行仔细地观察了。
  这家水果店他以前路过一中也是见过的,上一世还在这里买过几回水果,依稀记得生意不错,好像有个烫大波浪卷发的老板娘,总是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
  只是这一回,她不在那里,只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负责结账,林雪旷一眼望去,就看见她身边内侧的一把椅子上,放着个粉色的书包。
  书包半敞着,里面隐隐露出个什么东西的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却又记不清楚曾在哪里见过。
  林雪旷走到柜台边,从地下的泡沫箱子中拿出一个橙子,放在手里打量。
  他的五指骨节分明,生的修长而白皙,指尖却在灯下浅浅泛出一些红色,像是一件十分精美的工艺品,连带着那个被拿起来的橙子都显得异常精致了。
  有顾客忍不住挑了几个,结账的小妹也向着林雪旷瞧过来,笑了笑说:“您要买点吗?今天新上的。”
  林雪旷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将橙子放回去,道:“不用了。我上回听王姐说,这几天会有褚橙,想来买点,但好像还没到。”
  那收银员道:“那等王姐回来我帮你问问吧。我还真不太清楚,她女儿这几天生病了,她都没有来。”
  林雪旷惊讶道:“小瓷生病了吗?上周见她还好好的呢。”
  他言谈之间显得跟这家人特别熟稔,收银员也不疑有他,叹气道:“是啊,王姐都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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