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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前任他又翻车了(穿越重生)——洛洛嘤

时间:2022-03-22 19:37:13  作者:洛洛嘤
  凝光仙尊天纵英才,斩妖魔除邪祟,百年来一直是所有宗门一致称赞的存在,结果被那魔头掳去,沦落到如此不堪的下场。
  “是啊。”有人接话,“听说还是凝光仙尊自己要求聆讯,如此人物,可惜可惜。”
  “哎,天道不公。”
  “仙友此言差矣。”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枯瘦的老头带着一众弟子大步踏进极辉殿。
  这一位是天一门的掌门,天一门和玄天宗都是底蕴深厚的大门派,而且向来不睦,魔头出世用了夜冥的功法,仙盟重建,因为玄天宗的凝光仙尊深涉其中,便推选天一宗掌门坐上盟主之位。
  邱谷云很满意众人对他的关注,坐在为首的座位才开始说话:“大家试想,那魔头为什么不抓别人,偏偏要抓凝光仙尊。”
  “这……”
  “难道真的是因为凝光仙尊的天人之姿。”他抚了一把胡须,“那日魔头对凝光仙尊的态度,不可不谓是暧昧至极。”
  “难道就过了这几月,他就对凝光仙尊动了真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
  邱谷云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凝光仙尊怕是和那魔头有旧情,至于是什么旧情,怕是只有凝光仙尊等会开口告诉我们了。”
  “万一凝光仙尊不肯开口怎么办。”
  他斩钉截铁:“那就只有公开搜魂了。”
  “这,这不合适吧。”黑衣男子犹豫道,“搜魂本来就对识海有很大的损伤,稍有不慎被搜魂的一方便会精神崩溃,形同痴儿,凝光仙尊毕竟是……”
  邱谷云打断他的话,皱眉大义凛然道:“我也不想,但为了仙界,为了苍生,就算我来做这个恶人,我也必须这么做。”
  “好!”
  有人附和,“邱掌门果然大公无私!”
  邱谷云呵呵一笑,拱手表示谦虚,心底却在冷笑。
  搜魂好啊,所有人都能看见那个魔头对柯伊做了什么,柯伊这般虚弱,怕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啧啧啧,一搜魂,凝光仙尊和玄天宗全部颜面扫地,未来千年都抬不起头来。
  玄天宗的弟子听到这些动静,气得恨不得拿剑砍人,凝光仙尊看似不近人情,但若是大着胆子向他讨教,仙尊肯定会一一指点,好过自己闭关十年。
  这样一位宗门白月光似的存在,居然这些人这样诋毁!
  但碍于掌门的指令,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沈渊不在这里,但极辉殿里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站在启灵山竹屋前的空地前,收了空中悬浮的镜子,突然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干脆利落的起身,前往关押柯伊的禁室。
  一路上,漫天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似有千钧之重。
  禁室设在山崖下的山洞,他刚落地,便听到看管柯伊的两人在聊天。
  “喂,看到没有。”裹着虎裘衣的男人挤眉弄眼,露出猥琐的笑容。
  另外一人是个毒修,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看到了。”
  凝光仙尊名不虚传,果然长得极美。
  特别是那一身白衣,那小腰,再配上那种不容亵渎的小脸,太绝了。
  不知道是哪个鬼才想出来的办法,这样美的人儿居然被一根链子锁着脚踝,这也太令人心潮澎湃了。
  毒修激动地喝了一口酒,那感觉就像是自己软禁了凝光仙尊,只有石门一开启,自己就能为所欲为。
  他还想说什么,猛地看见脸色阴沉的沈渊,立刻闭紧了嘴。
  他们两个被沈渊无声的凝视着,顿时背后冒汗。
  这家伙可是弟控啊,会不会对他们下手啊。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沈渊移开了目光,默念口诀,走进了禁室。
  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禁室内,青年倚着墙壁,看了过来。
  有那根温玉链子的缘故,他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已经好看多了。
  柯伊点了点头,“师兄,是不是该去聆讯会了。”
  “……是。”
  沈渊淡淡道,俯身解开扣住脚腕的束缚,把柯伊扶了起来,替他抚了抚衣裳的灰尘。
  柯伊下意识觉得师兄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沈渊转身出了禁室,只不过呼吸之间,柯伊居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两声惨叫声。
  他一惊立刻出去一看,蓝衣劲装的男人从毒修的胸口拔出剑,转过头说:“阿伊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柯伊居然从沈渊的身上察觉到了魔气!
  “师兄,你……入魔了?”
  沈渊收剑,露出安抚的微笑,“没有,是我想办法伪装的。”
  不过也快了。
  柯伊瞬间明白了沈渊要干什么。
  他要伪装成魔修入侵然后把他带走!
  “师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柯伊按住沈渊的肩膀,“你杀了人,回不了头了。”
  沈渊摇头:“不,他们没死,只不过识海混乱,一会就醒过来了。”
  只不是醒来后变成傻子罢了。
  “我们得快点走,不然来不及了。”沈渊喃喃道,锁了柯伊的行动,抱起他足尖一点御空飞行。
  柯伊被迫窝在沈渊的怀里,鹅毛大雪扑面而来,却没有一丝一毫落在他的身上。
  没走多远,身后发出一阵轰天的巨响!
  关押他的石崖炸了!
  柯伊下意识一颤,闭了闭眼睛轻声道:“师兄,不值得。”
  聆讯会在即,他却被“魔修”掳走,关键是玄天宗的掌门正好消失了一会。
  会有人信吗?
  腰间蓦地一紧。
  “阿伊,你知道他们想对你做什么吗?”沈渊的声音被风吹得飘飘忽忽,夹杂着冰雪的冷冽,“他们才不值得。”
  “你放心,若是被发现,我便不做这个掌门,玄天宗和我再也没有关系。”
  “你真是……胡闹。”
  时间太仓促,沈渊只能把柯伊放在石崖附近的一处秘境,这处秘境是他不久之前发现的,极为隐蔽。
  他草草在里面安置了一间宅子,让柯伊能过得舒服点。
  沈渊突破秘境的入口,将他放在了宅子的卧室床上。
  因为沈渊的禁制还在,柯伊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沈渊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沈渊低声道:“等我一会。”
  这处秘境再过一个时辰便会移动到东大陆,他只要拖够一个时辰,柯伊就安全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袖口一股微弱的力量牵制住了脚步,柯伊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全身的捏住了袖口的一角。
  沈渊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玉的眸子。
  他看懂了,柯伊在劝他还有机会,把他送过去。
  沈渊突然想笑,几日前是他拉住柯伊让他别进禁室,现在倒反过来了。
  那么他的答案和柯伊的,一模一样。
  他掀开被子把青年的手放了进去,拍了拍,立即转身。
  “师兄!”
  蓝色的背影一顿,然后推开木门,快步离去。
  柯伊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沈渊的背影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里重现。
  难道,他真的该像那些人说的,自裁谢罪?
  那些不堪的议论再次回荡在耳边。
  这里温暖如春,他的心却如投沸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柯伊发现能动了,于是缓缓地坐起来。
  就算他能动,这秘境也出不去,只能等着沈渊过来。
  胃突然翻腾起来,柯伊捂着胸口忍不住干呕,硬生生逼出了满眼的泪水。
  孩子,还有这个孩子。
  他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小腹的鼎奴印隐隐闪动红光,居然再一次变得滚烫。
  柯伊捂住小腹,咬牙攥紧被子来抵抗深入骨髓的酥麻感。
  这几天他已经摸清了规律,每隔六个时辰,鼎奴印就会发作一次,但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了两个时辰。
  甚至比前几次还要剧烈。
  “唔……”
  没过一会,柯伊便瘫在床上无法动弹,双眸失去焦距,微张的唇瓣露出嫣红的舌尖。
  好难受啊……
  此时此刻,他居然想起了容钰,只要他在,鼎奴印就不会发作,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师尊别装了,我看您不是也很舒服吗?”
  “您的脾气真倔,都咬到我了,让我想想怎么惩罚您……”
  “师尊,我们就在盐城住着,好不好……”
  “师尊,如果我们有个孩子……”
  不要再说了!
  滚!
  柯伊喘息着坐起来,拔下发簪,用力刺向自己的掌心。
  尖端刚碰到皮肤,就被一股力量甩了开去。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靠近。
  是师兄回来了吗?但他这副衣服凌乱的样子,实在不能见人。
  他慌忙去找腰带,却怎么也找不到,好不容易在被子下面找到了,正要系上。
  门开了。
  “师兄,你……”
  声音戛然而止,看清那人,柯伊整个人僵住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沈渊,而是黑袍宽袖的男人,袖口滚着金色的秘纹,修长苍白的手若隐若现。
  柯伊瞳孔一缩,念 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容钰……”
  男人缓步上前,门自动关上。
  他盯着面色苍白,衣着凌乱的青年,勾起与梦中如出一辙的嗜血微笑。
  “师尊,许久不听您喊我,我很想念啊。”
  他坐在床边,随手挑起一缕墨发,放在手中把玩,“不知道师尊有没有想我。”
  柯伊呼吸急促,长长的睫毛簌簌颤动。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多人的围杀,区区七天,容钰就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而且又轻而易举地突破了玄光宗的山门,找到他这里。
  下巴被钳住,强硬地转了过去,被迫对上容钰俊美邪肆的容颜,异色的双瞳跳动着残忍的光。
  “看来您一点也不想我,该罚。”
  话音刚落,小腹的酥麻感顿时强烈了几倍,柯伊立刻痛苦地弓下腰,蜷缩成一团。
  容钰垂着眸子,无情地看着柯伊汗湿了额头的碎发,发出低低的喘息。
  一炷香的时间后,柯伊彻底地动不了了,他的头歪向一侧,瞳孔溃散,小腿因为男人的触碰微微痉挛着。
  容钰轻轻挑开领口,微凉的指尖划过玉一般的胸膛,最后落在精致的脚踝,轻轻一捏。
  “师尊,希望您等会别哭得太大声。”
  柯伊空洞的眸子凝聚起几分,他没有力气蹬开容钰,也不能阻止容钰接下来的暴行,但有个法子或许有用。
  “我……孩子……”
  容钰动作一顿,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您知道呀。”
  他强行拖起柯伊,凑近耳尖轻声道:“这两天师尊是不是很想打掉他,是不是?”
  “可惜你打不掉,因为鼎奴的孩子和母体的心脉相连,除非你死这个孩子才会死,但我都没死,师尊怎么可能舍得死?”
  “鼎奴的受孕率很高,只要我想,您就会一直隆着肚子,不停的怀孩子,是不是很美妙。”
  容钰的声音又轻又疯狂,好像锥子凿进太阳穴,柯伊艰难地呼吸,想到那个画面,胃居然又翻涌起来。
  “你,真恶心。”
  容钰不怒反笑,指腹抚上柯伊的脸颊,“我当然恶心,比不上您的师兄,这处秘境是他带你来的吧,他对您真是情深义重。”
  他的师尊确实狠心,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是。
  开聆讯会等同于把孩子和鼎奴印都暴露出来,师尊连自己的清誉都不顾,都要护住玄光宗,真是可歌可泣。
  他眸色一暗。
  当然,这也侧面印证师尊有多恨他,在盐城舍得主动抱他,居然只是为了刺他一剑。
  那一剑,是他被围杀,九十六道伤口中最后痊愈的,也是最深的。
  当他意识昏迷,梦境中竟然回到了初登玄光宗的那一天,白衣剑修站在树下,清冷绝色,遥遥地向他投来一撇。
  最可笑的是,他没舍得醒来,差点魇死在这个简简单单的梦境里。
  妒火熊熊燃烧,又化作毒舌啃噬着他的心脏,容钰明白,无论自己对柯伊好还是坏,师尊永远不会屈服,永远只会用抗拒和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是不是打搅了您和您的好师兄甜美恩爱了?”容钰把青年按在床上,眸中闪动着恶意的光,“你们抱了没,一定抱了吧,有没有亲过,嗯?师尊,鼎奴印发作不好受吧,您有没有找他解决?”
  “师尊不说话……那我就只能自己检查了。”
  衣料撕裂的声音蓦地响起。
  “混账……”
  须臾,容钰站了起来,舔了舔牙尖,居高临下地看着塌上几乎赤、裸的人儿,被撕成布条的白衣被压在下面,墨发散乱地落在颈间,藏不住其中的点点红梅。
  柯伊面无表情,墨玉一样的眸子中,空洞洞的,毫无生气。
  容钰又不是第一次对他这样,再用羞耻挣扎维持自己的尊严,不觉的好笑吗?
  “只可惜您的师兄,为了您现在的境遇可糟糕透了。”
  柯伊眼珠微转,溃散的瞳孔一点点凝聚,直视着容钰,“师兄……师兄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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