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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仙尊的掌中啾/笼中雀[重生]——一丛音

时间:2022-03-24 10:48:30  作者:一丛音
  ——也不知他兄长哪来的本事,直接夹杂几本杂书里,连带着几串糖葫芦送到闻幽谷。
  扶玉秋并不多那书的珍贵,只在无聊的时候翻过几页就扔了,也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窝着。
  沿着阵法跑了好几圈,扶玉秋都要累得吐舌头了也没看出个一二三来,只好怂哒哒地跑回去。
  凤凰问:“看出来什么名堂吗?”
  “唔,大概吧。”扶玉秋不想让凤凰觉得自己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小废物,闷啾一声掩饰尴尬,“是个好厉害的阵法,专门为了困住凤凰的呢。”
  凤凰:“……”
  扶玉秋心虚得不行,大概是察觉到凤凰不信,硬着头皮说:“山、山是纯阳之气,水是纯阴,阵眼在艮,大煞大阴之气恰好能镇压你身上的凤凰火。”
  凤凰:“…………”
  如果不是凤凰精通阵法,他就信了这番胡言乱语。
  但扶玉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似乎莫名戳中凤凰石头似的心,他没忍住,突然轻轻笑了出来。
  这一笑并非平日里像是面具般的伪装笑容,反而带着些温暖的忍俊不禁,冰冷的金瞳像是融化开的萤火。
  扶玉秋此时若是人形,心虚的红晕甚至能从脸颊烧到足尖。
  他差点把脑袋垂到心口的绒毛里,爪子不安分地蜷缩两下,讷讷道:“我……我说错了?”
  “没错,应该就是如此。”凤凰笑意不减,“怪不得我在这个阵法里,总觉得像是被什么压制了。”
  扶玉秋一喜,忙抬着头,像是卖乖似的啾啾道:“是吧是吧,活阎罗其心可诛!”
  凤凰:“……对,其心可诛。”
  “太恶毒了!”
  “嗯,恶毒至极。”
  扶玉秋喋喋不休用那蹩脚的骂人词汇颠来倒去骂了活阎罗两刻钟,凤凰也纵容地和他一起骂。
  只是过了好久,扶玉秋突然反应过来,诧异地看了看翅膀和爪子。
  他刚才灵丹不稳,没一会就要变个模样,但这次白雀原形稳固这么久,没有半点变回丑壳子的趋势。
  扶玉秋高兴起来,自觉天赋异禀,短短时间就会操控灵丹了。
  “对了。”扶玉秋对凤凰说,“我之前给你偷偷藏了个果子,等我回去给你拿。”
  凤凰点头:“好。”
  扶玉秋滚着走了。
  凤凰注视着他离开凤凰殿,正要化为云雾消失,余光突然扫到门槛那又探出一个脑袋来。
  凤凰一僵。
  扶玉秋小小声地朝他说:“记得藏好凤凰传承啊。”
  凤凰:“……好。”
  扶玉秋这才放心走了。
  凤凰这次没直接离开,原地耐心等了片刻,才凭空消失在凤凰殿。
  ***
  九重天大殿。
  仙尊身着凤凰纹雪袍,慢条斯理走到云椅坐下。
  凤北河正恭恭敬敬跪在殿下,腰背笔直,看模样应该真的跪着候了许久。
  瞧见仙尊,凤北河颔首行礼:“见过父尊。”
  仙尊应了一声,对一旁的云收道:“把白雀叫来。”
  ——竟是直接无视了还跪着的凤北河。
  云收忙不迭出去,很快就捧着白雀跑回来,放在仙尊面前的小案上。
  扶玉秋不知道为什么,难得张开翅膀,却是用羽毛尖尖挡住尖喙,黑豆似的眼睛里全是水雾。
  “怎么了这是?”仙尊皱眉问,“不舒服?”
  扶玉秋拼命摇头,想要捂着嘴往后退,眼中水雾越来越浓,差点要凝成水滴落下来了。
  “不知道呢,我刚找到他时,他又要去凤凰殿,嘴里好像还叼了个东西。”云收说,“但我一过去,那东西就不见了。”
  扶玉秋:“……”
  仙尊:“……”
  仙尊回想起刚才扶玉秋说要给凤凰拿果子,又见他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当即沉默了。
  扶玉秋偷了人家药房的春归果,根本不敢大大咧咧让活阎罗看到,在云收过来时就将果子一口含在嘴里,将腮帮子都撑得滚圆。
  他强忍着眼里全是撑出来的水雾,还在难过地心想:“我都含过了,也不知道洗一洗凤凰还嫌弃不嫌弃。”
  果然不能做偷鸡摸狗的坏事。
  遭报应了。
  扶玉秋努力含着果子,心中盘算要是活阎罗现在让他啾小曲,自己到底是啾还是不啾?
  他尝试着“啾”了一下,差点把嘴里的果子吐出来,忙不迭含紧了。
  看来不能啾。
  仙尊一言难尽看着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白雀,大概怕他噎出个好歹来,正要让云收再把他送回去。
  却见白雀的视线无意中瞥了一眼地下跪着的凤北河,湿漉漉的眼睛当即烧出一股怒火来。
  “啾!”
  扶玉秋一见仇人,当即气得叫了一声,嘴里的果子竟被他囫囵吞了下去。
  仙尊:“……”
  扶玉秋也不知是噎的还是气的,往仙尊掌心一栽,喘着气不吭声了。
  仙尊遽然一抬头,凤凰威压再次铺天盖地而去。
  凤北河猝不及防直直低头跪地,本就重伤未愈的身体险些致使全身经脉灵力逆流。
  仙尊淡淡道:“你吓到他了。”
  凤北河:“?”
  云收也:“???”
  得了,尊上又犯病了。
  仙尊的脾气从来没有人能琢磨透,有人言语间冒犯了他,他却能心情愉悦地赏赐;但有时却能将鸟随意当焰火放。
  这段时间仙尊和白雀相处久了,差点让云收忘记,尊上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凤北河不知自己为何无缘无故被迁怒,思来想去或许又是蛇族。
  ——毕竟这些年来,他从未做过一件让仙尊动怒之事,除了诛杀蛇族那事。
  凤北河从善如流道:“父尊息怒。”
  仙尊垂眸将灵力输入白雀体内,帮他飞快炼化那颗春归果,省得被噎出毛病来。
  扶玉秋呛得咳嗽两声,吐出来一颗果核。
  果核那样大,也难为他能吞进去。
  见白雀怏怏趴在掌心不动,仙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光滑柔软的翎羽,淡淡道:“下界仙盟又在闹什么?”
  凤北河重伤未愈,加上几日内被仙尊威压扫了两回,此时脸色惨白,跪着的身体已隐约有些摇摇欲坠。
  但他神色依然镇定,道:“近五年,下界下了十一次炎火雨,仙盟怀疑是金乌作祟,筑八十一层「天听塔」,想请父尊施恩降惠,降服金乌。”
  “炎火雨?金乌?”仙尊勾着白雀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道,“关我何事?”
  一旁的云收冷冷道:“十年前也有炎火雨,龙族听从尊上之令,广布灵雨泽已是仁至义尽。下界那群修道之人不是妄称仙人吗,既然本事这般大为何要求尊上?”
  “四族也在下界。”凤北河并不理会四处咬人的云收,注视着仙尊,道,“父尊,恕我直言。前几日那场炎火雨,落在了凤凰墟。”
  “凤凰墟”这三个字一说出口,云收愤然化为一条青色巨龙,身形巨大几乎大殿盈满。
  巨龙森然道:“凤北河,放肆!”
  仙尊曾被上任朱雀仙尊囚禁在凤凰墟数十年,那地几乎算是仙尊的耻辱之地。
  凤北河面对巨龙威压面不改色,漠然道:“我所言属实,父尊如若不信,尽管派人下界查看。”
  一直专注于撸白团子的仙尊终于懒洋洋抬头,两指随意一挥,云收不情不愿地化为人身,冷冷盯着凤北河磨牙。
  “凤凰墟……”仙尊想了想,道,“我记得是在羲礼群山?”
  凤北河:“正是。”
  仙尊:“那里是不是有一处山谷?”
  凤北河眉头一跳。
  山谷?
  羲礼群山连绵不绝,只有灵脉处有宽阔平原,凤凰墟便在灵脉之上。
  而在平原和群山接壤之地,的确有山谷。
  凤北河心中一紧,规规矩矩地道:“是。”
  仙尊皱起眉,像是怀疑自己为何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那山谷也落了炎火雨吗?”
  传言金乌作祟,天降炎火般炽热的雨,落至土壤似剧毒般,能将所有生灵焚成灰烬。
  每每炎火雨所落之地,寸草不生,干旱数十年。
  扶玉秋一怔。
  羲礼群山的山谷,不就是闻幽谷吗?
  扶玉秋也顾不得去怨恨凤北河,忙一跃而起,恨不得生出一堆耳朵来听。
  凤北河蹙眉,正要回答。
  仙尊感觉掌心骤然空荡荡的,眉头一皱,盯着白雀,好似对这个话题厌烦了,道:“算了,让龙族去布灵雨泽。”
  凤北河颔首称是:“那天听塔?”
  仙尊似笑非笑瞥他一眼。
  凤北河立刻会意:“是。”
  凤北河之所以是仙尊最看重的少尊,便是他能忍能狠,且很会揣摩仙尊心思。
  不像凤行云温吞、凤雪生消颓,仙尊一个眼神,凤北河就能知晓他心中所想,将每一件差事——无论大小,都办得深得仙尊心。
  仙尊看着他神色惨白,应是重伤未愈,将扶玉秋落在掌心的一根绒羽微微一点。
  绒羽陡然化为一根金灿灿的金翎。
  “此事做得不错。”仙尊淡淡道,“好好疗伤。”
  凤北河无声松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有了出乎意料之外的变故才导致仙尊对他如此迁怒,此时看来,果然只是白蛇之事让仙尊余怒未消。
  凤北河体内伤势越来越严重,寻常金光草已不再管用。
  仙尊赐得金翎虽和他身体相斥,但好在灵力庞大,一根也能将他的伤势治得七七八八。
  他恭敬颔首:“多谢父尊。”
  仙尊要手指一点,让金翎飘去凤北河面前。
  但金翎才刚飘一下,一直安安静静站在玉案上的白雀突然一蹬爪子,整个身体在空中转了两圈,一口叼住那根金翎,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凤北河眉头一皱。
  仙尊倒是觉得稀奇,饶有兴致地道:“怎么了,喜欢这根翎羽?”
  扶玉秋叼着金翎,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乖乖点点头。
  “啾啾。”
  能抢光明正大抢凤北河的东西,他当然喜欢。
  “那我再给你一根凤凰传承玩玩?”仙尊笑着说,“那个更漂亮。”
  凤北河:“……”
  云收:“……”
  凤凰传承是能随意给出去玩的东西吗?!
  扶玉秋也想要凤凰传承,但更想要这根金翎,他摇摇头,扭着脑袋将金翎插在自己双翅后的飞羽上。
  雪白无暇的翎羽上插了根不伦不类的金翎,怎么看怎么奇怪。
  但扶玉秋却觉得好看极了,还高高兴兴地转身给仙尊看,那黝黑的眼睛注视着仙尊,头一回没了厌恶和敌意。
  仙尊当即道:“嗯,好看。那就给你了。”
  扶玉秋乐得眼睛都弯起来了,难得朝他卖乖的“啾啾”两声,软糯得不行。
  仙尊心情大好,轻柔地揉了揉白雀的脑袋。
  凤北河:“……”
  仙尊瞥了他一眼。
  凤北河很识时务,恭敬颔首:“北河告退。”
  仙尊:“嗯。”
  凤北河强撑身体剧痛,面无表情起身。
  在临离去时他侧身回头看了一眼。
  站在玉案上的白雀身上插着一根长长的凤凰金翎,玉雪可爱的脸上却隐约带着点漠然寒意,近乎仇恨注视着他。
  凤北河眉头紧皱,霍然离去。
  苍鸾一族,果然无耻。
  凤北河走后,扶玉秋才冷冷将视线收回。
  他过河拆桥,当即将抢来的金翎从飞羽中掉出来,随意扔在一边。
  这东西又不能给凤凰,要来何用?
  仙尊懒懒捏起那根金翎,让其悬在指尖上飘浮转圈,淡淡道:“刚才还不是挺喜欢吗?”
  扶玉秋瞪他一眼,但很快就将愤愤的小眼神收回来。
  刚才他听到两人说什么羲礼群山,还提到了闻幽谷。
  炎火雨?
  扶玉秋想得入神,不自觉地自言自语:“啾啾?”
  「炎火雨是什么?」
  “炎火雨?”仙尊漫不经心玩着那根白雀不要的金翎,温声回答,“百年前九只金乌妄图与日争辉,天降泼天炎火雨,导致三界民不聊生,寸草不生。”
  扶玉秋恍然大悟。
  天上下火雨,他在兄长给他的书里瞧见过。
  ——当年正是凤凰全族以身殉金乌,才挽回那场灭世浩劫。
  但九只金乌不是已经陨灭,怎么又有炎火雨了?
  而且羲礼群山的闻幽谷到底有没有下炎火雨,怎么不说完就走呢?
  凤北河果然很可恶。
  扶玉秋拧着眉头思绪翻飞。
  不过很快,他突然后知后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他现在应该并非人类的身体,刚才叫的……
  应该只是“啾啾”吧?
  那活阎罗……
  扶玉秋浑身一僵,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宛如五雷轰顶。
  他像是脖颈骨节生锈了似的,几乎是一动挪一点,就这样干涩又僵硬地抬起头,颤颤巍巍地对上仙尊促狭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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