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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仙尊的掌中啾/笼中雀[重生]——一丛音

时间:2022-03-24 10:48:30  作者:一丛音
  说罢,一颗火球再次分开,转瞬间变成密密麻麻一片,将扶玉秋整个围绕住。
  扶玉秋临危不惧,反正就算躲得再狼狈,也难以逃离。
  他冷笑神识探入内府中,缓缓缠上幽蓝灵丹。
  灵丹自爆算了。
  一起变成炭烤小鸟,够一盘菜了。
  *
  寝殿内室。
  眼看着刚才喷他一脸水的扶玉秋都被揍吐血了,云收出了一口气恶气,双手环臂,得意地哼唧。
  仙尊还在琢磨箜篌的调,听这龙一直在那哼哼,道:“你好像很高兴?”
  “高兴啊。”云收毫不掩饰,龇牙道,“这白雀早该有人收拾他了。”
  仙尊看都没看云镜,闻言笑了笑。
  云收本来担心会挨骂,但见仙尊漠视的态度,心下惊奇。
  这白雀虽废,但再怎么说身份依然是苍鸾族小殿下,落到火灵手中,根本毫无生路。
  白日里,仙尊还对白雀青睐有加,怎么现在又漠不关心了?
  仙尊喜欢看三族相互厮杀,却不喜欢看一方单方面被压制,相互制衡对抗才好玩。
  他手指勾着箜篌弦,轻声说:“无趣。”
  轻易就被烧成灰。
  没有意思。
  一只白雀的性命在仙尊看来,都没有一根箜篌弦重要。
  火灵鸟见扶玉秋死不开口,也懒得虚与委蛇,当即操控无数火球,猎猎生风朝着扶玉秋身上轰然砸去。
  “你既不说,那我就从你的骨灰里找了!”
  云收见仙尊根本没打算出手相救,索性盘着膝光明正大地看,眼睛里全是期待。
  “炭烤肥小鸟,不错不错!”云收高兴地心想,“这就是和真龙大人作对的下场!”
  他还记着被溅了一脸水的事迹,看热闹看得更兴奋了。
  此时火球轰然砸下,烈焰轰起烟尘,遮天蔽日挡住视线。
  云镜中灰蒙蒙一片。
  云收哼着小曲等云雾散,他好去收盘中餐。
  突然,一股水滴落幽潭的悦耳声轻轻响起。
  仙尊手中的箜篌弦猛地一崩。
  一墙之隔并没有传来火焰和惨叫声,相反还有潺潺水流声。
  云收皱眉。
  云镜中云雾缓缓散去,那密密麻麻的火球悬在空中,陡然被一股凭空出现的水流浇灭,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
  火灵鸟满脸骇然,惊愕看着烟雾中缓缓显露身形的白雀。
  云收也惊住,脸上的得意还没散去,直接僵住了。
  这……这这?
  扶玉秋身边的火已经消失,本来沾满灰尘的翎羽此时却宛如水洗似的雪白如霜,衬着那双眼睛更加幽黑。
  一条幽蓝水流围着他饶了一圈又一圈。
  扶玉秋满脸漠然,气势冷厉。
  他心想:“嚯!这什么玩意儿?!”
  水?哪来的?
  他不是在灵丹自爆吗?
  火灵鸟整只鸟都呆住了。
  他根本没看清楚那水是从何处出现的。
  苍鸾族法器众多,火灵鸟很快定下神来,以为那是什么护体法器,再次张口喷出一团更凶猛的烈火,直冲云霄数丈!
  这火就算烤龙都够格了。
  火焰冲天,比满殿灯火还要亮。
  火灵鸟还未来得及洋洋得意,一股比刚才更汹涌的水流再次凭空出现——这次他终于看清楚,那水竟是从白雀的身上冒出来的!
  碧蓝的水化为一条龙,凶猛地将数丈的火苗吞噬。
  火灵鸟:“……”
  云收:“???”
  扶玉秋:“!!!”
  火灵鸟悚然道:“这是水连……”
  话还没说完,水龙咆哮一声,将猝不及防的火灵鸟整个包裹进水中。
  火属性的鸟兽最畏惧水,更何况被直接浸在水里,当即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幽蓝水龙交缠,将火灵鸟全身包裹得严丝合缝。
  云收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苍鸾善水,操控水系灵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是苍鸾族小殿下是九重天人尽皆知的废物,不光不能化为人形,连灵丹都结不出来,人人耻笑。
  可现在……
  云收看着那碧蓝水流,倒吸一口凉气。
  苍鸾灵力为水,彤鹤一族为火,火灵鸟虽然是彤鹤旁支,但幽火却是强悍,连皮糙肉厚的龙都能伤到。
  现在……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浇灭了?!
  “铮——”
  箜篌的线猛地断开,仙尊指腹溢出金红的鲜血,滴答落在衣摆上。
  仙尊偏头看向云镜中的白雀,一双金瞳好似燃起火光。
  作者有话要说:
  仙尊:心动。
 
 
第5章 忍辱负重
  扶玉秋也疑惑得很。
  他明明是想催动这白雀灵丹自爆的,怎么突然就释放出灵力了?
  扶玉秋倒霉惯了,乍一有如此好运,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耳边火灵鸟的惨叫依然穿透水流闷闷响着。
  刚才趾高气昂的大尾巴鸟终于被水浇得像是怂鹌鹑似的,拼命挣扎着都无法逃离水龙的束缚。
  扶玉秋跺了跺爪,狠狠出了一口气。
  从重生后他就一直吃亏,被那个欺负这个欺负的,这回终于舒爽了点。
  “啾啾!”
  扶玉秋开心地直蹬爪子。
  但就在这时,水团中拼命挣扎的火灵鸟有点不对劲。
  它像是被烈火燃烧一样,突然发出一声尖利至极的惨叫,华美的翎羽草似的枯萎,接着骨肉分离化为灰烬,眨眼间便只剩几根枯骨,重重砸在地上。
  ——竟然在水中被活生生挫骨扬灰了!
  水龙轰然散开,化为细雨簌簌落地。
  扶玉秋一呆,连不自觉发出茫然的“啾?”都有些颤音。
  这……这水流是什么鬼东西?
  怎么一眨眼就将活生生的血肉之躯给腐蚀成一把骨头了?
  水雾重新凝成一团水,亲昵地飘到扶玉秋面前。
  扶玉秋一僵,一动都不敢动。
  水团蹭了一下白雀眉心的那根红翎,随后猛地钻入内府,消失了。
  扶玉秋战战兢兢等了好一会,发现自己还没枯,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他整个身子一软,“啾叽”一声趴下去。
  吓死草了。
  看了全程的云收也惊得够呛,脸侧龙鳞都冒出来了。
  他悚然道:“尊上,那是水连青……”
  仙尊饶有兴致盯着大口喘息的雪团子:“什么?”
  “水连青!”云收重复,“听说凤北河打算拿水连青让您无法……”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云收怯怯看了看仙尊。
  “他们都想要水连青。”仙尊没看他,大概觉得很有意思,笑得金瞳都有碎光,“但没想到竟被一只白雀给吞食了——他来时没什么异常吗?”
  “异常?好像有一会连呼吸都没有,我还以为他已死了,但吃了金光草,就又活蹦乱跳了。”
  想来那时是水连青入体的反噬,好在这白雀撑过去了。
  仙尊的金瞳眨也不眨地盯着云镜。
  云收大胆瞥了一眼,暗暗心惊。
  就连最受仙尊重视的少尊凤北河,仙尊也没这么用这般炽热的眼神看过。
  尊上这是……又发什么疯?
  这时,仙尊疑惑“嗯?”了一声。
  云收还以为扶玉秋又出了什么变故,连忙偏头看去。
  云镜中。
  扶玉秋身心俱疲,正在那蔫蔫地骂骂咧咧。
  不远处,一条浑身雪白的小蛇悄无声息地借着云雾的遮挡,朝着他爬去。
  云收“嘶”了一声。
  扶玉秋经过一场恶战正处于疲惫中,根本没发现有东西过来。
  仙尊勾着箜篌弦的手也倏地一顿。
  白蛇游到扶玉秋身边,吐了吐信子猛地抬起上半身,还没白雀爪子大的蛇头转瞬变大数倍。
  蛇牙锋利,张开狰狞大口,一口吞向白雀。
  云收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明明他极其讨厌这只溅他一脸水的白雀,但神使鬼差的,竟是屈指一弹,一道灵力没入云镜中。
  与此同时,扶玉秋身边突然浮现一条虚幻龙尾,重重一扫,将还在趴着休息的白雀直接撞开。
  下一瞬,蛇牙凶狠地咬了个空。
  若是扶玉秋被咬,恐怕一下就会被吞下腹。
  “啾叽!”
  扶玉秋晕晕乎乎滚了好几圈,挣扎爬起来时,就见到一条蛇飞快朝自己游来。
  仙尊笑着看了云收一眼。
  云收讨好地笑:“这阴诡偷袭的伎俩一看就是孔雀少尊指使的,我可看不惯这个!”
  可云收这好心的一扫并没有什么用。
  扶玉秋竟然像是吓呆了一样,木然站在原地,任由蛇爬到自己身边。
  云收一看也急了,心道:“快点用水连青!”
  扶玉秋少时被蛇结结实实咬过一口,自此后一见蛇就走不动道。
  他瞳孔涣散,怔然看着那雪白的蛇张开大口朝自己袭来。
  “快动啊……”濒临死亡,扶玉秋心中惊惧,身体却僵成石头一动不动,他急得要命,“快动!要死了啊啊……”
  可这蛇比火灵鸟要干脆利落得多,眨眼功夫蛇类尖牙已经碰到白雀的翎羽。
  扶玉秋浑身僵直,根本无处可逃,徒劳无功地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那蛇朝自己张开血盆大口……
  才刚重生不到一天,难道又要惨死吗?
  他心都凉了,但下一瞬,耳畔却传来“轰”的一声闷响。
  扶玉秋瞳孔猛地张大。
  周遭的云雾云雾猛地化为一根根虚幻利箭,仿佛落雨似的,簌簌射向白蛇。
  遽然间,蛇惨烈尖叫起来。
  那柔软的身躯像是被人一寸寸捏碎,骨节扭曲着胡乱挣扎。
  蛇类惨叫的声音奇怪得很,厉鬼咆哮似的,声声往扶玉秋耳朵里钻。
  扶玉秋吓懵了,只知道傻傻看着。
  一墙之隔的寝殿中。
  仙尊收回释放灵力的手,宽袖垂下曳地,笑着说:“行云倒是送来个有趣的小玩意儿。”
  云收目瞪口呆,怀疑自己在做梦。
  仙尊不是最爱看三族争斗吗,怎么会破天荒出手帮那白雀?
  这种问题云收不敢问出来,低下头掩住心中惊涛骇浪,故作镇定道:“尊上,那蛇……”
  仙尊淡淡道:“北河同我说,当年三界蛇族已被他屠戮殆尽——云归,你去问问看,为何还会有蛇进来九重天?”
  云谷像是鬼魅似的出现:“是。”
  仙尊终于调好了音,随口说:“把小殿下带来内殿。”
  云收忙不迭跑出去:“是。”
  外殿那蛇已然僵死,扶玉秋像是傻了似的,呆滞看着。
  “哎。”云收走过去,捏着扶玉秋险些被烧秃的尾羽甩了甩,没好气道,“还活着吗?一条蛇就把你吓成这样,真是白费。”
  扶玉秋满脸麻木,猛地呛出一口气,重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若是他现在是绛灵幽草,叶子都得吓蔫。
  蛇啊……
  能一口把他吞了的蛇!
  扶玉秋惊魂未定,恹恹瞥了云收一眼,似乎想炸,但想起那条龙尾,强行忍住了。
  这龙救了他一命,幽草知恩图报,能勉强收一收暴躁的脾气。
  “我不像风北河那个狗男人恩将仇报。”扶玉秋心想,“就先不炸这龙好了。”
  云收并没感觉到扶玉秋对他的“优待”,手简单粗暴地将白雀一捏,撩开云雾织成的门帘,进了内殿。
  内殿灵力更加磅礴,富丽堂皇,烛火通明。
  空旷寝殿中,隐约传来一阵丝竹之声。
  有人在弹箜篌。
  扶玉秋曾救过一名掉落闻幽谷的乐师,当时那乐师为报答救命之恩,便整日为他抚琴奏乐。
  听久了,扶玉秋略懂些音律。
  此时这箜篌之音堪称人间天籁,云起雪飞 ,余音绕梁,听得扶玉秋受惊疾跳的心脏不自觉缓下来。
  “寝殿里竟然还有这等乐师?”扶玉秋酸溜溜地想,“那活阎罗还挺会享受的。”
  云收踮着脚尖走进内殿。
  随着云雾织锦的帘子给无声撩开,正在弹箜篌的人也露出了脸。
  沉醉箜篌之音的扶玉秋无意识地抬头一看,就瞧见那白衣阎罗正披头散发,眉目温和地素手抚着箜篌。
  扶玉秋:“……”
  啐。
  晦气。
  他恨不得把刚才的夸奖全都收回来,噎得直翻白眼。
  仙尊披着松垮宽大的白袍,长发和衣摆曳地,交织出异样的美感,他抚完一曲后,将修长的手指收起,拢着衣袍缓缓起身闷咳一声。
  “看来还真是个病秧子。”扶玉秋难免有些落井下石地心想。
  病秧子道:“放下吧。”
  “是。”
  说罢,云收将扶玉秋放在小案的金笼里,恭敬行礼后便跑了。
  扶玉秋刚才险些两次被杀,见到这活的阎罗更是来气,将头埋在笼子的小角落里不吭声。
  仙尊笑了一声,抬起细长的五指轻轻在金笼上一弹。
  “叮”的一声微响,将扶玉秋贴着金笼边的脑袋震得一阵晕眩。
  扶玉秋要气死了——他好像有发不完的气,大概是气得脑子都懵了,竟然胆大包天瞪了仙尊一眼,凶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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