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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仙尊的掌中啾/笼中雀[重生]——一丛音

时间:2022-03-24 10:48:30  作者:一丛音
  老族主奇怪地看她:“我骗你这个做什么?而且他体内枯荣火魂的另一半已经魂飞魄散,按理说枯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本该没命活才对……”
  饶是龙女祝心如止水,还是被老族主轻飘飘这番话给说得心脏狂跳。
  “还有人……向您问过这些吗?”
  老族主摇头:“并无,这些年你是第一个。”
  龙女祝:“……”
  龙女祝回想起云归之前和她说过的事——凤北河为了得知仙尊的病情,特意买通一只雪鹿捧其当上雪鹿医安插在九重天。
  可谁能想到,凤殃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伤势。
  只要来雪鹿族随口一问,就能得知所有。
  雪鹿族的秘术甚多,龙女祝只待了片刻,便有雪鹿奔来叫老族主。
  老族主刚好将金光草浇好水,拢着宽袍慢悠悠过去了。
  凤北河浸泡在昆仑山巅的冰泉中,无数透明鱼状的灵力在他脑袋上游来游去,飞快修复他被凤殃震碎的识海。
  识海被逐渐修复,随之而来的便是破碎的逐渐聚拢到一起去的记忆。
  “风北河……”
  那声音清越,像是春风拂动幽幽绿草,带着盎然的生机勃勃。
  凤北河感觉手腕被人轻轻一拽,微微抬头看去,就见白衣墨发的少年正怯怯地缩着脚,指着离老远的篝火,小声道:“能、能再灭小一点吗?”
  凤北河听到自己说:“你怕火?”
  “谁怕?!”少年将垂在肩上缀满花的长发往后一甩,直直划了半圈弧度,“啪嗒”一声砸在和他并肩坐在一起的凤北河背后,“我就是……就是担心它会烧过来。你说我们是不是还要再往后坐一点啊。”
  凤北河:“……”
  凤北河看了看离了八丈远的篝火,没有多说,点点头。
  扶玉秋赶忙拽着凤北河往后退了好几步,眼见那篝火只能看到个小点,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篝火夜宴?”不知道为什么,扶玉秋像是故意跑到凤北河左手边坐着似的,又捧了个竹筒喝水,嫌弃道,“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好玩的,人类真无趣。”
  凤北河:“……”
  凤北河垂眸看着扶玉秋毫无阴霾的眼睛,好半天才说:“你想离开闻幽谷,出去看一看世间吗?”
  扶玉秋咬着竹筒边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摇摇头。
  “不了,我哥说外面危险,我不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凤北河多少次问扶玉秋想不想离开闻幽谷了,却全都得到同样的答案。
  凤北河安安静静看了他良久,突然说:“也好。”
  扶玉秋歪头,含糊道:“什么?”
  “也好。”凤北河轻轻说,“不离开也很好。”
  世间那般无趣。
  再生机勃勃的人踏入浑浊世间,也要刮掉一层骨血皮肉。
  扶玉秋不明所以,见凤北河似乎有些难过,笑吟吟地用肩膀撞了撞他:“怎么?你想回家啦?”
  凤北河却淡淡说:“我没有家。”
  扶玉秋以为凤北河那身心脏都要碎了的惨状是他家人所致,贴心的没有多问。
  突然间,遥远之处猛地腾起一簇火光直冲云霄。
  扶玉秋一怔,忙站起来去看。
  那火光越升越高、越升越亮,最后几乎冲上云端,而后轰然炸开一朵数十丈的焰火。
  焰火那样远、那样大,好似从数十里之处的地方升起,连闻幽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炸开的焰火就算很远,但也依稀能瞧见那是一朵久久不散的草簇模样。
  扶玉秋的眼睛倏地张大。
  凤北河起身,见扶玉秋似乎有些奇怪,道:“怎么?”
  “那是哪里?!”扶玉秋一把抓住凤北河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迫切地指着那焰火还未消散的地方,急急道,“哪里是哪里?!离这里远吗?”
  凤北河一怔。
  在闻幽谷这几个月,他从未见过扶玉秋有这般迫不及待的神情。
  就好像……赶着去见什么心上人。
  “那里……”凤北河看了看,道,“似乎是凤凰墟的方向,再过去就是浮筠州。”
  扶玉秋喃喃:“凤凰墟,凤凰墟……”
  自那场奇怪的焰火消散后,扶玉秋总是往天边去看,嘴中似乎还呢喃着什么。
  凤北河伤势已痊愈得差不多,打算开春后离开闻幽谷。
  扶玉秋一到冬日就爱睡觉,脑子昏昏沉沉蜷缩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知道他一棵草,到底是谁给他搭的床。
  是夜,凤北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榻边,将一根彤鹤翎羽捏着,垂眸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扶玉秋。
  金乌的声音出现:“你要放过他?”
  “他是活生生的无辜生灵,不该被牵扯进来。”凤北河轻声说,“你神魂不稳,我会为你再寻其他灵药。”
  金乌似乎冷笑一声,却没再说话。
  凤北河单膝点地跪在床边,轻手轻脚想将彤鹤翎羽放在枕边。
  但刚一动,睡得迷迷瞪瞪的扶玉秋鼻子轻轻动了动,似乎嗅到奇怪的味道,突然挣扎着一伸手,一把抱住凤北河伸过来的左手。
  凤北河浑身一僵。
  扶玉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像是动物幼崽似的用鼻子拱了拱凤北河的袖口,左嗅右嗅半天,脸上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
  “丑八怪……的味道。”
  凤北河呆愣看他。
  丑八怪?
  凤北河轻轻捏着扶玉秋的下巴,道:“谁?”
  扶玉秋迷糊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浑浑噩噩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笑得更傻:“你、你终于回来啦?”
  他的眼神似乎在看凤北河,却又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人。
  凤北河自小寄人篱下为人不喜,对情感十分敏锐。
  他怔怔看着扶玉秋那个依赖的神情,轻轻撩开被他嗅了半天的袖口。
  小臂上,有一道凤凰金翎还未彻底炼化完的羽状焦痕。
  刹那间凤北河彻底明白了。
  为什么扶玉秋总爱拉自己手腕,甚至才刚认识他没多久就像是有奇怪的怪癖似的,爱挨着他左手坐。
  他是在嗅……这根翎羽上的灵力味道吗?
  扶玉秋认识仙尊?
  凤北河捏着彤鹤翎羽的手倏地一紧,近乎茫然地看着再次睡过去的扶玉秋。
  他明明那样厌恶人类,但却只对自己这么信任依赖……
  难道只是因为这根凤凰金翎吗?
  凤北河失魂落魄地捏着那根未送出去的彤鹤翎羽,枯坐在院外一夜。
  天光大亮,冬日罕见地出了暖阳。
  扶玉秋对昨晚之事一无所知,高高兴兴地裹着厚厚的大氅拍开窗子,像是终于做了个重大决定般。
  “风北河,我想离开闻幽谷,去世间走一走!我们先去凤凰墟吧。”
  凤北河背对着他,看着刺眼的朝阳。
  半天,他才回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只是眼中却毫无温度,如同一潭死水。
  “好。”
  ***
  扶玉秋像是坠入一个永不见底也不见光的黑暗中,挣扎着想要寻找一根救命稻草,伸出十指却根本瞧不见任何东西。
  声音、光芒全部消失,就像是……
  死了一样。
  扶玉秋茫然。
  意识的最后,他只记得自己被一只鹰抓着飞入虚空,惨烈的啾啾不已。
  再然后就没了记忆。
  他现在是又死了吗?
  “原来死,是这种感觉吗?”
  扶玉秋并不觉得惧怕,总觉得周围有一股奇特的温度包裹着他,莫名让他心安。
  这时,周围突然有了声音。
  那声音好似从地狱黄泉传来,森冷又邪嵬。
  “……你确定?”
  “嗯。”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随便给我一簇涅槃火就好。”
  “好。”
  “你会记得吗?”
  “我……”
  扶玉秋努力去听,那声音却像是戛然而止似的,许久没有动静。
  就在扶玉秋有些着急时,伴随着一阵阵火焰灼灼燃烧的声音,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还记得。”
  “我还记得……”
  “我还……”
  扶玉秋迷茫。
  记得?记得什么?
  到底是谁在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声音传了过来,没一会光芒也逐渐从头顶一点点笼罩而下。
  许久,强烈的光芒骤然刺入视线中,扶玉秋急忙闭上眼睛,感觉眼瞳都要被刺瞎。
  不知过了多久,扶玉秋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时,周围已不是漆黑一片。
  只是看清楚周遭后,扶玉秋气得差点又要灵丹自爆。
  ——不知道是谁,又他啾的把他关在笼子里了!
  扶玉秋被迫化为白雀原形,整个圆乎乎的身子蜷缩在磕碜的铁笼中,旁边的边角还有截铁丝翻了出来,做工用料极差。
  铁笼难看得很,像是被人赶工做出来的。
  拿这个铁笼和九重天华美的金笼作了一番对比,扶玉秋嫌弃地左看右看:“这也太不讲究了,肯定不是活阎罗那厮做的。”
  扶玉秋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催动内丹水连青来打破这一堆凡铁。
  但才刚一动灵力,内府却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似的,疼得他“啾叽”一声,冷汗连连地再次趴了下去。
  扶玉秋疼得身体都在发抖。
  就算是个傻的也知道内府肯定被人动了手脚,当即不敢再动灵力。
  等缓过来那股疼劲儿,扶玉秋恹恹地爬起来,从铁笼缝隙左右看了看。
  他似乎正在一处宽阔冰窖中,头顶还在飘落着雪,好在扶玉秋现在是白雀,有羽毛抗冻,但凡换成幽草原形,肯定被冻得久睡不醒。
  扶玉秋抖了抖羽毛上的雪,也逐渐回过味来。
  雪?
  活阎罗不是在下界禁雪,这雪又是哪来的?
  还是说这里已不是下界了?
  见到铁笼上有个小锁,扶玉秋当即眼睛一亮,回头用尖喙当即薅下来自己一根羽毛,打算用阴藤教他的法子把这锁给强行撬开。
  只是还未行动,这空荡荡的冰雪处突然凭空出现一只雪豹,正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
  扶玉秋:“啾——”
  白雀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大猫吓得满笼子乱飞!
  雪豹嫌弃地瞥他一眼,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扶玉秋而来。
  扶玉秋啾啾直叫。
  当幽草时有人想吃他,现在变成鸟了怎么还是不保险?!
  难道只有变成人才能最安全的吗?
  应该没人会吃人肉吧?
  扶玉秋吓得魂飞魄散,本能想催动内府灵丹。
  ……然后他又疼得蜷缩下去,连惨叫都没力气了。
  下一瞬,那血盆大口却只是咬住铁笼上歪歪扭扭的铁丝,将铁笼叼着一摇一晃地离开了冰窖。
  扶玉秋:“……”
  扶玉秋这才大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用被人一口吞了。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下来,扶玉秋又突然反应过来之前凤殃和凤雪生的叮嘱。
  这白雀壳子的水灵力……似乎能灭金乌火。
  不会有人想要将他的骨血扒出来去灭金乌火吧?
  扶玉秋又打了个哆嗦。
  那雪豹走路悄无声息,但因那铁笼左右不平衡,扶玉秋那圆滚滚的身子又在左边的角落里缩着,导致雪豹每一步行走都带动笼子左摇右晃。
  才走了没一会,扶玉秋差点要被晃吐了。
  “还没有云收拎笼子稳!”
  扶玉秋气得啾啾叫,但又晕得实在是没力气,只好奄奄一息地趴着,努力保持铁笼平衡。
  随着雪豹离开冰窖,周遭环境映入眼帘。
  似乎是妖族。
  灵雨泽大比之处并非是妖族腹地,只能算是外围,当时各族比试时,妖族族主也并未出现。
  扶玉秋对妖族知之甚少,只知道族主是个雪豹。
  妖族抓他到底要做什么?
  扶玉秋刚才催动灵力那一下用的劲儿太狠,现在内府还有断断续续的疼痛,折磨得他病怏怏的,黑豆大的眼睛都半闭着,看起来蔫得不行。
  妖族族主是雪豹,只是族主的住处却是一处依山傍水适合隐居的幽静住处,四周甚至还有不少从百花苑移植过来的花花草草,藤蔓爬着篱笆墙,盛开着大簇大簇的花朵。
  雪豹叼着铁笼缓步而来,当进来这幽静小院时,整只豹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直接将铁笼扔下,然后……
  在地上打了个滚,四爪朝天,看起来舒服得不行。
  扶玉秋:“???”
  这是有什么大病吗?
  雪豹打了个滚后,也意识到不妥,又面无表情地爬起来,继续叼着铁笼往里走。
  房门半闭着,雪豹走到台阶下,温顺低下头。
  “族主,苍鸾族白雀带到了。”
  扶玉秋恹恹瞥了一眼,已经没力气骂人。
  这时,房里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舒爽过了头,又像是窒息难受,稥香带着一股缱绻低沉的呼吸,莫名让人羞耻。
  扶玉秋却没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奇怪。
  房里传来带着笑的声音:“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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