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段弦的下巴,缓缓靠近:“小妖精当真卖艺不卖身?这魅惑人心的招数使的可真是得心应手啊。”
段弦有瞬间的不可思议,他的魅惑术除了在他哥身上有过败笔,几乎无人能这么快破解,原本是想趁风星泽不在,赶快把人灌醉送回逍遥王府。
却没能想到,这个天天说贪图美色的人,竟然能破解魅惑术!
“呵,沈公子这是在说笑吗?奴家不知道什么魅惑人心,爷捏的奴家疼了,快些松手吧。”一双芊芊玉指无力的攀着沈封的大手。
沈封余光一瞥,有些挑眉,这双手的大小怎么跟他差不多大?这像是一米七五的手?
但现在也无心去纠结这些,手指碾磨着那小小的下巴,笑说:“若是我不松,仙儿姑娘这次是准备给我下什么毒?软筋散?血赫散?还是鹤心丹?仙儿姑娘能否先知会一声?”
伏木拿手丹药是雪丹,血赫散在江湖上这么稀有恶毒,他能想到的来源,也只有小黑兔子的堂弟了。
段弦瞳孔一震,正要说话,门外就传来风星泽的声音:“你谁啊!站门口偷听什么?想吃荤就自己带金子。”
风星泽吹过冷风,可耐不住酒喝的多,虽然醒了一些,可是依旧醉眼朦胧,眼前这个黑袍人让他有些看不真切。
那人被逮个正着,也不说话,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往前走,就像风星泽喝醉了酒看错了。
推门进入房间,还嘟囔着说:“我真看错了?”
沈封不解问:“看错什么了?”
“就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门口不走。”风星泽把手掌放在距离自己头顶差不多十公分的地方,比划了一下,嘀咕道:“他好高啊,差不多这么高,比我高大半个头呢。”
这个身高在这个世界还是比较少见的,沈封第一反应竟然是那天晚上救他、调戏他,带着恶鬼面具的那个男人,跟风星泽比划的几乎一样高。
段弦指尖颤了一下,语气有些硬:“你说他站在门口?”
察觉自己语气异常了些,立刻就柔着声音,笑说:“风公子可能是误看了,在怡红院里经常有很多喝醉了酒的人站在门口走不动道,估计那位公子只是靠着墙壁休息。”
“是吗?”风星泽迷糊的问了一句。
上前扶着风星泽的腰,把人带回座位,继续给风星泽灌酒,甚至牺牲色相,直接坐在了风星泽的怀里,把酒杯送到了嘴边,无辜道:“当然了,难不成风公子还以为仙儿会骗你吗?”
指尖在风星泽的胸膛上滑动,魅惑术全开,风星泽还没纠结过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接连几杯酒匆匆下肚,刚刚那个可有可无的小插曲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迷离的看着那张妖仙般的脸庞,无知觉的喝着送到嘴边的酒。
唾沫跟着酒液下肚,倏地,抓住了段弦的手,附身嘴唇覆在烈焰红唇上,醉意驱使着本能,伸出舌头......
沈封还在沉浸的想那天晚上那个鬼面人跟怡红院有没有关系,身边忽然安静了。
扭头一看,心中大吓,与此同时,段弦像是才反应过来,就想推开风星泽,可风星泽也是个练家子,火力全开,岂是轻而易举能推开的?
段弦在银丝相连时,呼喊着:“沈......沈封唔!”
刚喊完,又被堵上了。
沈封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恍神,这事态就变成这番模样,看着段弦束手无策,沈封除了想笑还是想笑。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天天拿魅惑术勾引人,这不就是报应吗?
可一看见对象是风星泽又有些笑不出来,上去就想把两人分开,可喝醉酒的风星泽就跟头牛似的,你越拉他,他抱着段弦的力气就越大。
沈封缓了一口气,插着腰,冲着门口喊道:“沈封见过将军夫人。”
“什么!”亲的入迷的某人如梦方醒的松开了手,也不去管真假,本能使的风星泽抛开段弦就往桌子底下钻。
沈封忍俊不禁,可嘴角的弧度却忍不住的往上扬,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噗哈哈哈哈,阿星,你钻什么桌子,哈哈哈哈,出来出来,你娘没来,我吓唬你的。”
被扔到地上的段弦嘴唇被啃了个遍,这下是真的变成了烈焰红唇,跟上火了一样,原本还在气愤,可看见风星泽这样,却燃起了几分兴趣。
沈封是废了好些力气才把人拎出来,可人已经睡意上头,抱着沈封,言语不清的喊着:“仙,仙儿......”
听见这一声,沈封瞥了眼整理衣服的段弦,心里有些无奈。
这个小傻子可是个钢铁直男,要是知道自己抱着一个男人啃,岂不是要杀到怡红院?这里目前还算是小黑兔子的半个据点,可不能出错啊。
房间里除了梦语,一下安静下来,段弦盯着风星泽,舔了嘴角,笑说:“风公子还真是生猛呢。”
“这件事你不准往外说。”沈封脸上挂着笑,可语气却让人听不出半点玩笑:“否则我可不管美人怎么想。”
房顶似乎有猫走动,瓦片似乎是响了两声。
段弦轻笑,从腰间取下一方手绢,细细的擦过嘴,看着沈封的目光里有几分邪佞,似乎无意的问:“沈公子说的是哪个美人?”
坐在了身边,拿手绢就想给风星泽擦去额角的地灰,手绢有意无意的从沈封鼻翼下走过,跟老鸨身上的香味十分相似。
沈封皱着眉头,捏住了想要靠近风星泽的那只手,脸上没了笑意:“我说的是谁你应该知道。”
把风星泽打横抱起,就要离开,临走之际,脸上挂着邪笑,眼里绽放着冷光:“段弦,我不管你好男好女,有些人是你不能碰的,我会拼命。”
之前不管段弦再怎么对他施展魅惑术,都是进退有度,哪像对待风星泽,直接坐进怀里,完全是在给风星泽可乘之机。
而且他不相信段弦真的推不开风星泽,风星泽有内力傍身,他自然是拉不开,可段弦的内力比风星泽还深厚些,身手力气也不差,真相如何,还用细想吗?
等人走后,段弦收起了女子做派,坐在房间里轻笑,自己低低的说了一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余光扫了眼房顶:“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着保护别人,可真是吃醉了酒,看不真切啊。”
忽然又直起身,脸色严肃,蹙眉道:“他刚刚叫了我什么?哥不是没有跟他说我的事吗?那他怎么知道我叫段弦?已经看透了我的男儿身?”
如此一想,刚刚那话中的威胁也是合情合理了。
因为他是男子,所以不能碰风星泽......
【作者有话说:咳咳,明天早点看哟,颜色比较重,二修的话会删减的。】
第61章 床笫之间的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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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着鹅毛大雪,冰冷的空气应该会让人意识清晰才对,可沈封现在却一手揽着风星泽,一手扶着墙壁,意识昏沉薄弱,想要睡,却又睡不过去。
“唔~仙儿,我亲回来,我就不找你要钱了。”风星泽又开始耍酒疯,抱着沈封的脖子,醉眼迷离,傻笑道:“呵呵,仙儿,来,香一个,我就不气了。”
撅着嘴就要靠近沈封的唇,沈封用力的眨了下眼睛,后背靠着墙,腾出手捂在风星泽要凑上来的脸。
“靠,还是中了他的阴招!”
今晚上的酒虽然比起之前喝的烈些,可远远不及二锅头,他怎么可能只喝几壶就醉的头晕脑胀,这分明又是被下了什么药。
“仙儿,别,来嘛,和我亲亲,我就不让疯子欺负你了。”风星泽被推开极为不满,伸手想要控制沈封,可一个喝醉了酒,一个中了药,谁能是谁的对手?
沈封现在视线逐渐模糊,身手也有些无力,光是抵抗着药性就够累的了,还要顾及个风星泽。
他是好色不错,但也不能对自己弟弟下手啊。
心中一狠,手刀再度披向风星泽的后脖子,轻而易举的把人打昏过去,就搀扶着人踉踉跄跄往前走,只想快点把人送回将军府。
这药也怪,虽然意识模糊,有些卸力,但却能保持一半力气,扶个人还是勉勉强强能行。
“小三,我这又是中了什么毒?”
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信,他疯爷竟然三天两头的被人下毒,次次中招,竟然还无力反击。
“这只是迷药,对身体无害,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三三三也有些无奈。
沈封嘴上叫嚣着:“可你不是说酒里没毒吗?系统又出什么岔子了?信不信等我回去,我跟创世主投诉你!”
三三三正经的回答:“酒里确实没毒,毒在那些香味里,是宿主您没问。”
“靠!坑爹的狗屁系统!”沈封忍不住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大骂:“谁能想到他能把毒放在帕子的香味上?我要是有一天被毒死了,全都是你的锅!”
哪次不是他中毒后才发现的?明明每次他都有警觉,可这个系统永远都说一半,上次他问中毒没有,百分之百的肯定回答没有。
结果呢?
确实没有完全中毒,毒引在皇宴的糕点上!差点就小脑受损,成为不能跑不能跳,不能上阵杀敌的废物。
三三三:“......”你确实没问呐。
知道沈封现在脾气暴躁,三三三十分机智的选择了关闭通讯,任凭沈封像个傻子一样在大街上拍着脑袋喊小三,完全就不理会。
这不由得让沈封又是一声大骂:“艹!小三,疯爷真是对你忍无可忍了,刚刚问你有没有毒,你他妈就是不说毒在哪,现在我没问你又他妈说了,逗狗玩儿呢?”
“别说什么我没问你就无权告知,老子不信!”看系统是真的没有回应了,沈封扶着肿胀迷糊的脑袋又暗骂了一大堆。
沈封向来不是很爱说脏话,可现在被气的把毕生所学的脏话全都送给了三三三,本来就中毒了,这又被气的脑袋缺氧,只觉得更晕了。
雪花在地面上像是雪白的地毯,一层又覆盖一层,两道脚印在雪地里渐渐远去。
而沈封浑然不知自己身后不远暗处跟着一个人,只是在踉跄之中,忽然察觉有个人扶了自己一把,扭头说了声“谢谢”。
结果一张熟悉的恶鬼面具映入眼帘,沈封有片刻朦胧,似乎是在想这个人是谁,脑袋里虽然成了浆糊,可是那微弱的意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会保护他......
像是卸下了防备,一头栽进鬼面具的怀里,喃喃道:“送阿星回府......”
谢云霄的双眸透过幽深的小孔,阴鸷的盯着沈封,又瞥了眼在地上在地上颤了两颤的风星泽,没有犹豫,把沈封打横抱在怀里。
对着身后的某处吩咐:“把人扔回将军府。”
就抱着沈封转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修长的身材,宽肩窄腰,臂膀结实可靠,暖暖的气息让沈封忍不住再次靠近,想要以此抵御严寒侵袭。
那团火热也没有让他失望,热气慢慢转移到他身上,身体顿时感觉不到怀抱意外的冷气。
从房顶落入院子,动作轻盈,一脚踹开房门,扭头对匆匆赶来的福伯说道:“不准任何人靠近。”
福伯稍顿,知道自家主子生气了,也不敢多问,自当遵从命令,只能在心中默默为沈封默哀。
把门给人关上后,就老老实实退出院子。
谢云霄把人扔在自己床上,又摘下面具放入床头暗格,盯着抱着被子睡的迷糊的某人,眼中阴沉,冷冷道:“这是你自找的。”
从桌子里掏出一个小药品,正是段弦昔日送给他的,倒出一粒,喂进了沈封的嘴里。
这药带着丝丝花香,入口即化,流入嗓子,清清凉凉十分舒服,砸吧砸吧嘴,似乎意犹未尽。
谢云霄附身把沈封的衣服扒的只剩亵衣裤,屋里不冷,到也没有让人感觉不适,反倒是翻了个身,睡的更为香甜。
可不稍片刻,沈封开始迷迷糊糊的扭动,脸上出现了不同寻常的绯红,身体在床上翻滚扭动,抱在怀里的被子早已被踢到了一边。
一股燥-热从身体里发出,沈封只觉得自己的皮肤滚烫,身上的衣服碍事,低语咛诉,却又不知用什么可以缓解,总之不舒服极了。
在滚动拉扯中,亵衣大开,露出来藏在下面的肌肤,几乎都是半luo状态,两条大长腿难耐的曲折放松,想要挣脱那道束缚,可睡意朦胧之中却又无能为力。
急的眼角泛出点点泪光,身上有了些许汗气,额前的碎发贴在发际线上,似乎是被那股不寻常的热气蒸醒,眼中水汽氤氲,迷离中看见了那道身影,难耐无助的伸手就要去抓。
“帮我,美人帮我。”
能在这个时候还能通过背影认出他,谢云霄一时都不知道是该继续折磨这个人,还是该笑一笑,从了沈封的意。
沈封被身体里的那股热浪折磨的没有心思去才自己会不会成肉泥,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意识逐渐被渴望支配。
麻痒在心里、身上,寸寸蔓延,只想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帮他去去火,去去痒。
谢云霄侧着头,似乎还在欣赏这一幕,凌乱的床单,衣衫半解的人,眼里跳跃着戏谑的火光,任由那只滚烫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此时的沈封是谢云霄从未见过的,脆弱无助、像是只小奶狗柔弱无害,全心全意的依附着他:“阿封想要?”
“嗯,给我,好美人,给我吧,我难受。”沈封从侧面抱住了谢云霄,一声“阿封”叫的骨头都酥了,在人脸上、脖子上轻啄,手不规矩的想要撕开那层碍事的衣服。
整个人急切的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从衣领深入的手摸到的皮肤又滑又结实,冰冰凉凉,爱不释手的乱摸着。
似乎是看人真的急了,谢云霄善心大发解开了衣衫,一手搂住沈封腰,抱着人倒在床上。
内力就震碎了两人身上仅有的布料,滚烫与微凉触碰,沈封舒服的长叹一声,可紧接着又觉得不够,甚至想要的更多。
双腿在无意中触碰到了一处火热,可奈何脑子现在完全反应不过来,倒是在乱动之中让谢云霄趁虚而入,劲腰%2F%2F嵌%2F%2F入%2F%2F双腿。
身上越来越热,熟悉的冷香包裹着全身,勾的沈封身上越来越痒,止不住的想要,就跟戒毒所里毒%2F%2F瘾发作的那些人似的,只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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