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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万古流芳[快穿]——橙北

时间:2022-03-27 10:13:56  作者:橙北
  这么多年兄弟不相见的陌生与距离,全都因为一个相同字被无声地拉近了些许。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期望一下,他们兄弟相认的过程也会无比顺利,又或者弟弟还留有一些小时候的记忆呢?
  弟弟丢的时候已经五岁了,应该记事了吧。
  越棋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心里和脑袋里不住地胡思乱想,对于弟弟的各种异想天开的期许与幻想乱成一团,还掺杂着后知后觉的喜悦与不敢相信,让他纠结不已,频繁出神发呆。
  陷在自己深思中的他自然没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床上的青年眼皮动了一下。
  穆斐从浑身的酸痛中醒来,紧闭着眼睛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把一声痛呼忍住,沉吟出声。
  “醒了?”
  陌生的声音传来,穆斐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往后缩去。可在看清床边人的样貌后,他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瞪大眼睛僵在那里,嘴里反复的念叨着一个“你”字,愣是说不出后半句话。
  眼前的男人身量很高,穿着一身看着就贵的长衫,正微微倾着身体想要上来扶他。只是可能是怕弄痛他的缘故,对方伸着手迟迟没有找到下手的地方。
  这些都没什么,重要的是,男人的眉眼竟然无比的眼熟,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他差点以为是自己脑袋坏掉了正在照镜子。
  穆斐眼睛眨也不眨地,傻愣愣地看着男人缓缓靠近,伸出手覆在他的额头试了温度,然后用一种轻柔又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塞回了被子里,还细心地掖了掖被角。
  “你正在发烧,小心别着凉了。”
  越棋钰一看穆斐的异常反应,心中就一阵欣喜。但他还有理智,知道要循序渐进不能吓着对方。因此他按下心中的难耐,半个字没提两人的长相,用一种自然亲切的语气道:
  “我在不远处的街上发现昏迷的你,就把你带了回来。大夫已经来开过药了,说你没什么大碍。”
  “谢谢。”
  穆斐哑着声音下意识道谢,说完又尴尬道:“那个,我身上没有带钱,等我回去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既然对方不提他们的长相相关,那他也不会失礼地去追问,平白得罪人。再说,对方救了自己这个陌生人已经是心善,他感激就好,万一让别人误会自己想借机攀关系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穆斐支起身体想掀开被子下床:“既然我没事,那就不打扰您了。”
  越棋钰没有拒绝下一次见面的机会,也没有阻止穆斐掀被子的动作,而是顺势应下后看似不经意地关心道:“刚才来的大夫认识你,他说你是城南医馆的。你生着病,大半夜这周围也没有车,自己从城北走回去,撑得住吗?”
  “城北?”
  穆斐的手顿住,抬起头不敢相信地再次重复:“你说这里是城北?我明明是在……”
  及时止住话头,穆斐握着被子的手收紧,垂下脑袋整理了一下表情后,再抬头已经恢复平静:“不好意思,我糊涂了,还以为这里是城南。既然如此,不知道能不能厚着脸皮叨扰一晚?”
  交浅言深是大忌,越棋钰没有多问,只是说:“你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住下是最好的。”
  穆斐再次道谢。一通感谢的话说完,室内安静下来,他坐在床上和凳子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怎么回事,深夜在街上救了一个浑身是伤的陌生人,最好的情况不该是两不相问,留他自己待着就行了吗,难道还有什么礼数是他没有考虑到的?
  穆斐脑内风暴四起,拼命回想平日里见过的那些富贵人家的行事做派,半天没想出什么有用的后,只能硬着头皮问道:“那个,我的名字是穆斐,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来看诊的大夫认识他,应该可以说明他不是什么坏人,是可以问对方的姓名的吧?
  “越棋钰。”
  越棋钰顿了一下,又缓缓道:“我表字奕铮,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虽然他很想听穆斐叫一声哥,但是现在他们还是陌生人,没有半点交情。再者,按照正常的社交关系,他们下一步应该是可以互相称字的好朋友,他这话虽然过于热情但勉强是符合常理。
  小不忍则乱大谋,被亲弟弟叫了字什么的别扭感,他能克服。
  穆斐比他还要别扭。
  听听这名字,不仅是棋啊钰的,字还明明白白用了奕与铮,这四个字的意思,哪一个都不与男人现在的温和,亲切好相处的做派相符合。如果为越棋钰取名字的人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只能是对方。
  而且他心中的一些猜疑,也在越棋钰说可以叫他的字后,又被按了下去。可面对如此一张有着熟悉眉眼的面庞,他还真的无法坦然叫出对方的名或字,最后只能什么都不选,喊一句“越先生”。
  不管这人有什么心思与目的,又是什么性格,尊称一句总不会出错。
  越棋钰哑然,先是说了句“不用这么客气”,又看着穆斐喊了声“阿斐”。
  穆斐再次愣住,低低地应了声,移开视线低头看手。
  被压下去的疑惑,随着这句称呼重新上移,他心中乱成一团麻也没有心思去照顾礼数和对方尬聊了,只一味地低着头抠被角,试图通过意念的方式,让对方不要再看他了主动提出告辞。
  他需要静静。
  “哒哒——”
  轻轻的叩门声同时吸引住穆斐和越棋钰的视线,阿远端着托盘站在门外一本正经道:“少爷,药好了。”
  穆斐松了口气,道谢后接过药碗试了下温度,皱着眉一口气闷下。然后眼睁睁看着这位健硕的男人接过碗,从托盘上拿起一个小罐子递给了越棋钰。
  “少爷,这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穆斐:“……”
  这个药看疗效应该是给他的吧,不该交给他这个伤患吗,交给越棋钰是什么意思?
  不过万一越棋钰也有伤呢,穆斐慎重地没有自作多情。
  越棋钰把药递给穆斐,“听说你也是大夫,看看这个药怎么样。”
  穆斐小心地接过药,打开闻了一下又挖出一些抹在手背上检查后,夸道:“这药应该是城北珍和堂的秘制药方,对跌打损伤有奇效,是好药很安全。”
  “那就好。”越棋钰点点头,“你身上的於伤很多,用了药会好的快一些。”
  穆斐惊了一下:“嗯?”给他的?
  越棋钰话不停,关切地问:“你背上也有很多伤。自己应该够不着吧,要不要我替你上药?”
  “不用了不用了。”穆斐赶紧拒绝,“我自己可以,不用帮忙。谢谢越先生的药,我会用的。”
  越棋钰无声轻笑。
  穆斐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大,只好尴尬道:“那个,我要上药了……”
  越棋钰这次没有再为难一脸窘迫的青年,识趣地起身:“你吃了药,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没有人会打扰你的。”
  “不用送。”他按下穆斐,“好好休息。”
  带着阿远离开,越棋钰在门口对着穆斐露出一个浅笑,关上门离去。
  穆斐夸张地松了口气,再也控制不住表情,龇牙咧嘴地轻抚肢体处的伤,含着泪花打开药罐子小心翼翼地上药。
  他从小到大也算是娇生惯养,连父母的一个巴掌都没有挨过,现在猛地被人群殴了一顿,浑身上下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刚才看着没事纯粹是要面子,现在自己一个人,他再也不用忍耐。
  想起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穆斐咬着牙,心中忿忿火气几乎要喷涌而出。
  洪济!
  手中攥着的药罐因为用力硌的掌心生疼,穆斐找回了一些理智,低头苦笑。再气,再不平,又怎样呢?他只是一个出身乡下的小大夫,在这诺大的昆市不过是一粒寄身别处的,不起眼的尘埃。怎么能、怎么敢与背后站着贵人的洪济作对?
  他今天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极其幸运,再多,他就不能了。
  只希望别因为他,牵连了岁安堂吧。
  看着掌心的药罐子,穆斐不免想起救了自己的越棋钰。他心中关于对方的种种疑惑,如同散落的线团一样根本理不清头绪。
  叹一口气,穆斐躺下用被子蒙住脑袋。
  不管怎样,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另一边的居室内,金昌平已经在等候。他耷着手低着头,恭敬地站在房间里连凳子都没敢坐。
  越棋钰目不斜视地绕过金昌平,径自坐在桌旁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他虽然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可气质上哪里还有在穆斐面前的和气?一身的锋芒与凌厉,只坐在那儿,就让有些心虚的金昌平后背汗水直流。
  金昌平定了定神,上前,开口先说了“穆斐”两个字,悄悄抬眼看越棋钰表情如常后,才道:“穆斐是瑶镇穆家村的人,一年前经人介绍,进了城南的一家名叫岁安堂的医馆,半年前才成为能给人看诊大夫,因为医术了得人又年轻的缘故,在昆市这些的医馆里小有些名气。”
  “不过因为昆市有名望的大夫还算多,他在外人面前的名声并不显。反倒是因为岁安堂经常开义诊的缘故,在一些普通百姓和贫困的人群里比较出名。”他用词委婉了一些。
  “穆斐因为醉心医学,所以平日里大都在城南的住处与医馆往返,除了回家外,很少会去别的地方闲逛或者玩耍。”
  越棋钰合上杯盖,问了句:“穆家村是什么情况。”
  “这个,正在查。”金昌平擦了下额角的汗,“不过听人说,穆斐在提起自己的父母时,从来都没有什么不快的情绪,发了月钱就算不能回家也会买一些东西,托人带回去。少爷,这点您可以放心,他的父母应该对他很好。”
  “哦?”越棋钰抬眸。
  “这个,这个……”
  金昌平反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穆斐可是越家的小少爷,要是养父母对他太好,他不愿意回越家怎么办?这种话可不是眼前这位爷想听的。
  只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金昌平也不找补了,赶紧转移话题:“三天前,洪家的人去岁安堂请了穆斐到家中看诊,从那以后岁安堂的人就没有再见到过穆斐了。”
  “洪家?”
  越棋钰皱眉,快速想了一下云省的各方势力,报了个名字问:“洪大帅家里的人?”
  “哪儿能啊。”金昌平否认,“是洪大帅家中旁系的一个亲戚,关系都出五服了。只是因为运气好,女儿成了洪大帅的姨娘又正好在云省地界,才能在城中作威作福。”
  “那人名叫洪济,开了一家酒楼和一家烟馆,还有些小赌场什么的。半个月前得了病,找遍了城内的大夫一直没怎么见好,估计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请小少爷去看诊。但是这三天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派了人去城南,正在查。”
  挥退金昌平,越棋钰坐在桌子旁用手指点着桌面,眉头越皱越深。
  穆斐与养父母的关系这方面倒是不用太多考虑,养父母好不好,都不可能改变他是越家的孩子这一事实,相认与回家只是早晚的问题。
  一个出五服的洪济更不足为惧,他担心的是穆斐。通过之前的短暂相处和金昌平的话,足以让他勾勒出一个性子纯良,与人为善的弟弟形象。他想不出穆斐有什么地方能引得洪济痛下杀手,还费事绕了一圈,把人丢在城北。
  换句话说,既然这么大费周章,越棋钰不认为洪济会就此收手,只针对穆斐。
  “去告诉金昌平,让他盯着城门口的动静,还有瑶镇的。”
  “是。”
  房间内重归寂静,越棋钰捏了捏眉心轻轻叹气。
  他在云省安排的人手不多,希望最后的结果不像他猜测的那样糟糕,一切都留有余地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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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拿捏
  ◎他也是个势利的人◎
  看着陌生的屋顶, 穆斐眨眨眼睛迅速清醒。再看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惊得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可刚一动弹,经过一夜发酵后浑身的伤越发酸痛的身体, 硬生生让他僵在原地。
  倒吸一口冷气, 穆斐小心地撑着床起身, 心中不停地懊恼:真是要命,虽然是喝了药的原因, 主人家也说可以睡到自然醒,但是他怎么能真就这么做呢, 也太不礼貌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昨晚救他的人还在不在家中。
  穆斐一边思考着等会如果见了人该说些什么话才能不那么尴尬,一边拿起床头放着的唯一一套衣衫抖开穿上。
  换好衣服下床,穆斐准备弯腰叠被子时听见门被敲响, 一个年轻的女声传来。
  “穆先生,请问您起了吗?”
  “起了。”
  穆斐羞燥不已,还以为是他起的实在太晚主人家派人来催了, 也顾不得被子连忙过去开门。只是刚走到一半儿他就傻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一名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推开屋门, 对他行了个礼后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哎……”
  见那人上手去整理自己睡过的床铺,穆斐急忙出声阻止。手还没伸出去,就有另一个人捧着热毛巾递到眼前。
  “穆先生请用。”
  穆斐浑身不自在。
  从没有过仆从,也从没有被人伺候过的他面对一屋子忙碌的女仆, 尴尬地满身鸡皮疙瘩乱窜, 只有一个想要立刻抬脚远离这里的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地回响。
  “穆先生?”举着毛巾的女仆得不到回应, 疑惑地出声提醒。
  穆斐这才回神, 拒绝女仆的服侍一把夺过毛巾, 走到洗脸架前重新蘸水埋头打理自己。等洗漱完毕,一回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
  女仆站在桌边轻声解释:“现在是上午十点过一刻,少爷怕穆先生这会儿吃了饭中午胃口差,就让我们弄了些简单粥菜请穆先生先垫一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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