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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穿越重生)——商红药

时间:2022-03-28 13:52:28  作者:商红药
  毕竟那些人看起来也不过是普通内门弟子,就算掌门不收殷辞月为徒,也轮不到他们,其中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
  只能是宋青望在其中挑拨。
  他刚才没阻拦也是想探探未来妹夫的深浅,可事情发展到现在是不被允许的。
  “宋青望资质平常,硬靠着比常人多数倍,日夜不休的修行才达到如今的修为,还曾经在演武场上直接挖人灵根,就因为那人嘲讽他会平庸一生。被掌门斥责不愿认错,被关在静心崖思过,最近才结束。”
  宴落帆听得都懵了,原文里绝对没有这一茬,但“应该没关系吧……”
  结局是赢,他知道。
  话音刚落,擂台上两人已经正式开始对决。刀光剑影,每一个动作都利落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速度快出残影,只能听到两剑相击时发出的清脆剑鸣。
  月白身影和竹青身影近乎要糅杂在一起,两人僵持已久,脸上最先出现波澜的是宋青望,他在挥出一剑之后面露惊讶,“你居然也会练习这种功法。”
  什么功法?
  宴落帆眼花缭乱,没看清楚。
  而殷辞月并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泄愤般发动攻击,不在意面前的人是谁,自然更不会在意眼前人说的话。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应该只会看那种天阶功法。”宋青望堪堪躲过一击后,有些新鲜,将‘天之骄子’四个字咬得很重。
  是的,没人比他更清楚眼下殷辞月用的是何种功法,那可是他在无人在意的冬夜,为了维持体温不被冻死街头,练了一遍又一遍的最基础入门剑术。
  有许多天赋异禀或者被千娇万宠长大的修士,一味地去追求一些高阶剑法,却总搞不明白基础并不意味着简单,更不意味着易破解。
  他自认已经将这剑术修炼得炉火纯青,却发现殷辞月的造诣并不在他之下,甚至还在其中融会了其他功法。
  “喂,能不能停一停?”
  宋青望慢半拍意识到自己貌似是撞到枪口上了,在持剑手腕儿被划伤的一瞬,他立刻跳下演武台,举起两只手招呼了两下,“我认输好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
  殷辞月的反应是冷冷斜了他一眼,然后便准备转身离去,持有一句废话不愿多说的态度。
  “啧。”宋青望将剑收起,声调微扬,“你未来媳妇儿旁边站着的是宴朝瑜又不是我,把气发在我身上算怎么一回事?”
  殷辞月还真停住了脚步,凤眸微眯,危险十足,“不是因为她。”
  宋青书是个没皮没脸的,刚和人打了架,马上就能称兄道弟的跟上去,“不是因为她,还能为谁?别藏着掖着,你的小心思我看得清楚呢。”
  明明从那美人走过来时就便乱了心神
  宴落帆恍然,一切都清晰明了,有迹可循。
  他终于搞清楚殷辞月一直冷脸的原因,下意识地进行解释,“他是我堂兄,亲堂兄!我们两个姓都一样。”
  殷辞月:“……”
  左一句朝瑜师兄,右一句哥哥,谁知道他姓什么?
  因这闹出的乌龙,殷辞月回想起自己的种种表现难免脸热,还得嘴硬:“不是因为你……”声音越来越小,脸色瞧着也没刚才那么冷了。
  宋青望最是恣意,完全不知道伪装二字怎么写,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没停。
  宴落帆:“……哦。”
  宴朝瑜眉眼之间也染上无奈之色,似是喃喃:“原来如此。”
  现在他们周围漂浮的已经不是空气,而是尴尬了,下一秒有乌鸦从头顶嘎嘎飞过留下一串省略号,都不会有人为此惊讶。
  还是宴落帆想起紧要的事,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个瓷白小瓶子,朝殷辞月丢过去,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受伤了,别留疤。”
  殷辞月接过,垂下眼皮将小瓶打开,顿时闻到一股浓郁的天南愈花香。
  “天南愈?”
  宋青望探了探头,也准备凑把热闹,“这个东西效用太大,不能多吃,偶尔吃个一两颗还可以。”
  宴落帆:闭嘴吧你。
  被提醒,殷辞月抬眼,似是无意问起:“你身上一直有这丹药的气味,为什么?”
  宴落帆有点慌,“因、因为我还没到筑基期,会老的,所以……会偶尔使用一点。”
  殷辞月并没有被说服,他拿起一枚天南愈的蓝色药丸,“有其他更为合适的丹药。”
  宋青望一挑眉,这家伙早就想问,还借着他刚才的话做由头。
  宴落帆对自己多管闲事追悔莫及,主要是天南愈见效最快。他紧张得眼睫不断颤动,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
  “我、我不太清楚这些……”
  “落落,巡视还没有完成。”宴朝瑜突然开口,似是无意打断,继而对殷辞月颔首,“误会解开是好事,接下来我要和落落巡视后山禁地,便不聊了。”
  宴落帆赶紧点点头应和,“对对,你们去忙你们的吧,不说了。”
  然后马上拽住宴朝瑜的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去。
  宋青望拉长音“嗯”了一声,“刚才朝瑜师兄是故意的吧,这是有什么不好答的?”
  不用他说,殷辞月心底也清楚。
  这两人有共同的秘密,而且不愿告知他。天南愈,是时候去转籍殿仔细看看用处了。
  “与你无关。”
  殷辞月站得离宋青望远了一些,冷淡眉眼是毫不遮掩的嫌恶,“我和你不熟。”
  “别呀,打过不就是相识一场吗?我叫宋青望,我知道你是殷辞月,现在不就熟了吗?”
  ……
  另一处宴落帆刚走离两人视线范围,便悄悄松了一口气,幸亏他走得及时。
  只是,宴朝瑜刚才真的是无意岔开话题的吗?
  他看向宴朝瑜的目光有些怀疑和好奇,却也不好直接问。
  然而宴朝瑜比他更加迫不及待,“落落,你是男子还是女子?”
  宴落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眨眨眼睛:“女子。”
  接下来宴朝瑜的神情在说,他对这回答很失望,带着叹息:“那你为何要隐瞒服用天南愈的原因?算了,我还以为你终于弄清楚了自己身为男子。”
  宴落帆:对不起,信息量有点大,让我处理一下。
  “落落,你要记住你是男子,不是女子。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发现你的存在,实在担心父亲会对你出手,所以让你暂时伪装女子,可没想到连你自己都会信以为然……”
  宴朝瑜遮掩不住住的内疚,“不知你是否真心悦于殷辞月,可你要清楚,他并不知晓你的真实模样,如今这般,只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宴落帆表面淡定:“嗯。”
  内心土拨鼠尖叫。
  所以原主是性别认知障碍。
  宴朝瑜多年不与城主联系是因为看不惯他父亲的做法?
  当时说他和殷辞月为了未来很好的朋友,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男的?更因此,在他承认喜欢殷辞月时才会面露惊讶并且掩饰?至于对他那么好,则是因心怀愧疚?
  原来一切都早有苗头。
  宴朝瑜觉得他没听进去,“落落,天命之说什么也无法证明。”
  耽于情爱,对现在的落落而言凶险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原定取得压倒性的胜利,那就不改了吧hhh
 
 
第21章 他喜欢我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宴落帆自己还没将信息消化完全,硬是乱说一气将事情揭过,然后将他满心愧疚的堂兄送去巡视。
  “嗯,我心中有数。”
  比起宴朝瑜出于愧疚而产生的责任感,以现在的情况,他其实更关注殷辞月所表现出的态度。
  已足够明晰,殷辞月冷脸就是在怀疑他和宴朝瑜有什么,表面上这件事说开皆大欢喜,可让人在意的点其实是:
  主角为什么会在意他和谁不清不楚?
  宴落帆一时只能想出两种答案:一是由于他主角未婚妻的身份,出于基础占有欲觉得被羞辱;二是……殷辞月真喜欢上了他,这个表面为女其实掏出来比谁都大(?)的男人。
  他摇摇头将第二条否认,步摇随之晃动。可要说第一条,小说里未婚妻这个角色还真用过,后期出于羞辱落魄男主的念头,公然和其他人暧昧不清,殷辞月当时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潜意识拒绝细想,宴落帆沉下心分析现状,最要紧的任务其实是将泣鸳灵珏的术法解除。
  这灵珏只能用后患无穷四个字来形容。
  他毫不犹豫回到岚星峰,马不停蹄寻找星希尊者,到峰顶的千星楼敲了两下门:“师父,我有事可以问吗?”
  “进来就是。”星希尊者娇柔的声音响起,很是慵懒。
  宴落帆推门而入,见星希尊者正散漫任性地品着桃花酿,酒水湿了一身,明明不远处就是贵妃榻,偏要率性地半坐在地。
  星希尊者勾了勾手指,睁着迷蒙的醉眼,等她小徒弟近身后捏住腰间那块血玉:“你说,他要是死得晚一点该多好,至少让我知道我们二人到底有没有情谊。”
  居然澄澈透明,她这小徒弟可要比表面上无情多了。
  她收回手,仿佛方才的失态全然为错觉,“好徒弟,你找师父有什么要紧的事,再不快些说,我便要继续喝酒了。”
  宴落帆斟酌着用词,毕竟是星希尊者送的拜师礼,他不能太抗拒,“就是这泣鸳灵珏,师父这个有破除的法子吗?我听说它对背叛道侣的人进行反噬,有点不安。”
  星希尊者轻笑,“自然是有的,我怎么可能坑自己的徒弟?这不过是拿来玩的,你真想知道解除之法,去转籍殿找找便是了。”
  宴落帆道谢,不便继续打扰,临离开关门时还是忍不住嘱咐了句:“师父,不可以贪饮的,不然等明日会头疼。”
  “嗯。”
  星希尊者看向紧闭的殿门,曾经她也听某人劝说过差不多的话,可惜到头来也只不过大梦一场。
  宴落帆被带着巡视时有经过转籍殿,知道离岚星峰不远。他也没浪费时间,偷懒使了好多个御风诀赶往。以星希尊者的语气来推断,解除方法肯定不会很难,这是好消息。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来到转籍殿,对负责除尘的管事弟子开门见山地询问:“这位师兄,你可知道有关泣鸳灵珏的竹简放在哪儿?”
  本来那掌事弟子正拿着拂尘有一下没一下地敷衍,听到问询也是不耐烦地抱怨,“什么问题都要问我,干脆让我代替你们修炼好……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埋怨的表情一收,瞬间换了副面孔,一拍胸口,“你可算问对人了,整个转籍殿就没我不知道放在哪儿的书!”
  掌事弟子正色道:“你再说一遍,我方才没听清。”
  宴落帆往回缩了缩手,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合适,只能认真重复:“泣鸳灵珏。”
  掌事弟子朝两人左侧一指,满脸笑意:“就在最靠南的那一列,我带你过去找,我这个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这时一个脸生小弟子抱着竹简过来,“师兄,我想要找《春笙百草》,你知道在哪儿吗?”
  掌事弟子咋舌,“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
  小弟子嗫嚅:“我、我……”
  “没事,师兄你去帮他找,都知道位置了,我自己可以找到的。”说完,宴落帆也不容掌事弟子拒绝,道了声谢后立刻头也不回地跑路。
  某些特定的珍宝是会有属于自己典籍的,可又因为这样的珍宝往往只有一个,所以需要查阅这典籍的人少之又少,在这一门列的竹简往往蒙了一层厚重的灰尘也无人在意。
  找到灵珏的竹简并非难事,毕竟它是唯一灰尘较少并摆放在最上方的红色竹简,看起来在前不久应该被人查阅过,而这个人大抵就是星希尊者。
  宴落帆将思绪强行拉回,对竹简用了基础除尘咒,然后将竹简放在额头灵台的位置,这是阅读典籍的最快方法。
  泣鸳灵珏制造者的初衷令人唏嘘,极为痴情。
  制造者名唤苑燕,是赫赫有名的灵器锻造师,她想为爱武成痴的道侣锻造出在双修获得灵气能事半功倍的灵器,但她没想到,道侣冷淡是因为心中另有其人,和她待在一起只是放不下取之不尽的灵器。
  灵珏被制造出来后,意外获得检验真心的能力。苑燕并未多想将其送出,却发现在她身上通体绛红的血玉,在道侣身上却只有一条红色丝线。这意味道侣对她没有分毫真心,那道侣见事情败露,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死苑燕。
  苑燕的血溅到灵珏上,含冤成痴,不愿放过任何对道侣不忠的人,后人为灵珏取名泣鸳。
  不过传闻轶事无人可说清真假,宴落帆垂眼看向自己那块透明的灵珏,唯一能肯定他确实没对一个小说人物产生任何感情,“这也是理所应当。”
  他这话在说给自己听,倏然回想起殷辞月佩的那块,在记忆中那抹不算小的红更为刺目。
  根据竹简中的说辞,越情深,灵珏红色面积便越大,由此可见殷辞月对他还算不上情根深种。
  为时不晚。
  宴落帆攥着竹简,用力到指尖泛白,将心神不宁写在脸上。
  从两人见面那一刻开始回想,他确实做了不少多余的事,无论是坐不住在秘境外等三天两夜,亦或者是方才在演武台出头……平日更是不够入戏狠心,行事算不上过分。
  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没一处做对,他是什么欺骗主角感情的大混蛋?宴落帆气得准备用竹简敲自己的脑门。
  闭眼,一敲——
  嗯?没敲到。
  宴落帆睁眼,竹简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拦住,顺胳膊看清眼前人是谁,他下意识后退半步拉开距离,顺势将竹简藏到身后,眼睛瞪得像猫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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