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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不渡(穿越重生)——童柯

时间:2022-04-06 09:59:35  作者:童柯
  白沉的存在,是原罪,激发了来自深渊的欲望。
  一群穷凶极恶的跨境歹徒盯上了落单的他们,这群人为了抓他们已经连伤了好几个路人,白羽生为了帮白沉,干脆对歹徒说自己是白沉。这群人连要绑架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直接打晕带走了白羽生,他们担心孩子逃跑,打算把白羽生的腿打断,一劳永逸。
  这一切被躲在后备箱的白沉听到,他趁这群人吃饭的空隙背起白羽生就逃入附近的小路,走尽可能复杂的小道。
  这时候白沉发现身上所有通讯设备都不见了,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切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
  白沉只有八岁,哪怕他拥有超过常人的智商,但他没有任何记忆,他只是比普通小孩聪明沉稳而已。
  那一刻他只知道必须要逃,逃得越远越好。
  大雨天的道路泥泞,路上行人稀少。
  男人的踩着水洼靠近他们,瘦小的白沉仿若被逼入绝境的幼兽,在猎人的镰刀之下,将背上白羽生放了下来,在交给男人的刹那,他被雨水冲刷的莹润的目光倏然犀利,手上反光极速一闪,血色在空中飙出一道射线,与浑浊的雨水一同混入地面。
  男人凄厉的嘶吼在小巷中蔓延,却被雨水降了扩散范围。
  刀疤男痛苦得弯身,捂住了汩汩流淌鲜血的大腿动脉,一个才八岁的孩童怎么可能知道人体要害的部位在哪里?
  能刺到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男人太小看白沉了,他现在已经失去追击的能力。
  而白沉需要在男人的同伴赶来前为白羽生找到安全的藏身处,由他引开歹徒的注意力,他从一开始就将生机留给了白羽生,却没打算给自己留退路。
  这群歹徒是亡命之徒,他们人数太多,这里出了情况只会招来更多的未知。
  两个人一同获救的概率太低了,更何况幕后推手还隐藏在暗处,在短短时间白沉权衡利弊后,果断找到一处杂物棚,将昏迷的白羽生塞到里面,拉了一块防雨布撑在上方,挡去大部分的风雨。
  刚藏好白羽生,白沉就听到四面八方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没多久,白沉就被其中一个歹徒找到了,他们还想继续找白羽生,但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
  一个歹徒收到了一个新消息,看完后,指着白沉喊道:“这个才是白沉,之前那个是冒牌的!”
  原来是白檀找儿心切,不意留间将白沉的照片发布到网上,歹徒们第一时间对照了照片,确定自己手上的才是真的。
  虽然那照片很快被撤下,警方也批评教育了这位好心办坏事的养父,但造成的后果已经无法挽回。
  歹徒们立刻停止寻找另一个小孩,而且警车的声音也远远的传来,他们为了找人刺伤了好几个路人,引来了警察。
  白羽生是被警方救下的,因为淋雨他发了好几天的高烧,因高热不退,一度引起了心力衰竭,进了急救室抢救。
  退烧后又得了后遗症,他患上了哮喘。
  他刚从急救室醒来急着知道白沉的情况,他只记得昏迷前他被一伙歹人抓住了,而当时白沉就在他附近,他拉住来看望他的白檀:“咳,咳咳咳,父亲,小沉呢?他有没有事??”
  白檀微笑着说:“小沉早就平安了,他父母留给他的资产都在瑞士银行冻结着,他说需要亲自去一趟,确保他父母的财产还在。”
  白羽生的表情顿住了,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他在这种时候去度假了?”
  在我为他挡灾,差点休克后,他却去逍遥快活?
  完全、完全不在乎我吗。
  白羽生也不过上小学的年纪,那一下子只觉得天崩地裂。
  后来又听到家里的佣人聊天时说,当时歹徒不想带走他们两个,就想处理掉其中一个,白沉就指着昏迷的白羽生说:“我才是白沉,这个是冒牌货,要沉就沉他。”
  原来是父亲白沉带着警察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
  知道当时绑架情况的只有几个当事人加上警方和后来赶来的白檀,由白檀嘴里说出来的真相才更贴近事实。
  更何况作为父亲,白檀根本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
  接下来的日子,白沉不断从瑞士寄回来了礼物,白羽生的脾气越来越阴沉暴躁,哪怕有白凉生不断劝慰,也依旧不再像从前那样开朗。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沉依旧没有回家的趋势。
  又一次,白羽生的哮喘复发,他喘着气,对白凉生说了一段话。
  我没有弟弟。
  从今以后,我不认识白沉。
  在救回白羽生后,白檀就撤销了寻人启事,他声称另一位养子因为创伤后遗症,已经去国外疗伤了。
  由于家属撤案,白沉的失踪再没掀起丝毫水花。
  白檀根本不认为,被带走的白沉能在一群穷凶极恶的人手中活下来。
  在白沉将白羽生藏起来的时候,绵绵的灵魂就无法控制地跟着白羽生,他看到了后面发生的所有事,也看到白檀如何云淡风轻地将整件事的性质调转,看到白羽生从调皮活泼变得喜怒不定,他的状态也影响到了双生兄弟的心理状态。
  大哥白景读的是寄宿学校,得知情况都是在白羽生病情稳定后。
  而最小的白若楠更不懂发生了什么。
  绵绵猜测,也许根本没有什么神秘的宝藏,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
  目的是为了悄声无息地除掉白沉,而与白沉亲近的白羽生太碍眼,给点教训也说得通。
  白沉身怀巨财,无论真假,大部分人宁可信其有。
  怀璧其罪,哪怕没有这群歹徒,也会有别人。
  要将事态沿着自己期望的发展,只需要将谣言范围扩大,就可以稳坐钓鱼台。
  绵绵不想分析这些,他被梦境限制跟着白羽生,只能静下心来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直到白羽生说出那句“我没有弟弟”后,绵绵发现限制没有了,下一刻他的眼前再次出现变化,他在一个黑黢黢的,类似于仓库的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腐败的腥臭味,混合着霉味与其他说不出的味道。
  绵绵迫切地想找白沉,从白羽生被救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白沉被带走后怎么样了!
  正要飘出去,绵绵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闷哼声。
  绵绵意识到了什么,他僵硬地转过头,这才注意到在角落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男孩。
  一个杂草堆,沾染着不知是油污还是什么的地面,脏得无法看第二眼的地方,而白沉却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
  他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刚开始共用浴室时,就是一滴水渍都不允许存在。
  白沉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能在这里。
  绵绵甚至不敢飘得太近,纷乱的情绪溢满心头。
  男孩紧闭着眼,他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像是昏睡着。
  他的一条腿上绑着稀稀拉拉的绷带,上面染着一片暗红色,是早就干涸的血渍。
  白沉给胡天明关过禁闭,那是个没有光亮的屋子,会加深人的恐惧,挑战心理极限。
  白沉对这类别的惩罚一清二楚,因为这些他都经历过,环境更是比胡天明恶劣的多。
  吱——
  开门声,刀疤男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他被割伤了大动脉,伤口很深,几乎是一个小孩能用的最大力道。
  如果不是及时就医,这条命就折在那小巷里了,他对白沉可谓恨之入骨。
  小小年纪这么心狠手辣,长大后肯定是个狠角色,还不如早早解决了,免得留下后患。
  如果不是白沉关系着一处秘宝,他早就给这小孩绑块石头沉海了。
  他身后的壮男安抚地拍了拍刀疤男,轻声问:“又昏过去了?”
  两人虽长得凶恶,但眼神间却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嗯,上次我下手重了点。”
  “不重,这小子命硬的狠,这样都死不了。还是不肯说吗?”
  他们要知道那隐秘财产的钥匙被放到了哪里,但在这一个月用了各种办法,都没办法撬开这小孩的嘴。
  “老样子。”
  “咱会不会被骗了,他父母真的留了一笔宝藏?”
  “我们的人去调查过,他父母早年喜欢探险,各个大陆都去过,还专去人迹罕至的地方,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如果真有宝藏,只有可能留给唯一的儿子,他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有道理,不过他还真不像娇生惯养的少爷。”
  他们也怀疑过那谣言的真实性,但谣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更有白氏夫妻曾经的探险队员现身说法。
  再说虽然警方没有追查白沉的去向很奇怪,但他们因为绑架案已经成为华国的通缉犯,不可能再进华国境内,要是连谣言都是假的,岂不是两头空。
  刀疤男又逼问了几句,白沉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没醒还是不想理会。
  刀疤男没什么耐心,恶狠狠一笑:“我就行行好,给你醒醒神吧!”
  说着,他拆开白沉腿上的绷带,里面的骨肉再次长好了。
  他们有一套折磨人的方法,比如用特殊手法把人的关节打断,再医治,等伤口长好了再敲断,周而复始,就是硬汉到他们手里也要痛不欲生,没有幸免。
  对付白沉这样的小孩,更要控制好力道。
  重了把人弄死了,就问不出需要的结果,轻了又没效果。
  力度掌握好,要让受刑人尝到最痛苦和磨人的过程,才算到位。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折磨人的手段,在事后很可能不留痕迹。
  就算当事人作证,也很难收集证据,这是这群游走在黑暗中的毒蛇们的保命手段。
  刀疤男握着手里的榔头,对准白沉刚刚痊愈的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敲了下去。
  !!
  金属与皮肉撞击的声音。
  白沉抿着干裂的唇,痛哼了一声,因为太痛,牙齿瞬间咬破了嘴唇,血色在他唇间弥漫。
  “可别让他睡着,再给他来一针。”
  “行,保管他今天睡不着!”
  门再次关上,不知又来了谁,远远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
  “刀疤,你是不是放水了,怎么连个叫声都听不见?”
  “他害老子差点没了命!!老子可是把手段都用上了!”
  “他该不会是个哑巴吧,哈哈哈哈!”
  漏风的仓库内,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只毛皮锃亮的灰色老鼠,也许是在这种环境里,连它都养成了泼天胆子,又或许只是对眼前的新鲜大餐习惯了,它张开嘴,利齿清晰可见,一下子就叼住破碎的皮肉不放。
  光是看着,就让绵绵痛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白沉有那么严重的洁癖。
  为什么白沉总是失眠,不是不想睡,是睡着时太痛了。
  老鼠还啃食着,白沉的脸色苍白发青,身体每过几分钟,就产生不可自控的痉挛。
  绵绵不忍再看,在虚空中抱住了面前瘦弱的身体。
  白沉就像被一阵风团团包围。
  他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咸湿的汗水顺着睫毛掉入眼球,刺痛着。
  白沉很久没开口说话了,干涩嘶哑,难听极了。
  配上略显稚嫩的声线,让绵绵瞬间崩溃。
  白沉在说。
  “别哭。”
  我好像在找一个人。
  我还不能死。
 
 
第59章 学霸了解一下06
  灵魂体不会哭。
  实际上, 白沉也只听到了冷风灌入室内的簌簌声。
  听起来就像是谁在哭泣一样。
  他再次抽搐,痛苦地蜷在地上,已经说不出话来。
  绵绵焦头烂额地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沉一天天消瘦下去, 每天最担心的就是那两个歹徒过来的时候了。
  有次那刀疤男与壮男亲密后,发现白沉极为排斥同性,就可劲儿在白沉面前做出种种露骨的行为。
  白沉才八岁,在他的人生观里还没出现同性恋这个概念, 第一次看到,还是一来就劲爆的画面,太冲击了。
  伴随着冲击的是, 白沉几乎每次都将所剩不多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对年幼的白沉来说, 同性相恋是世上最恶心的事。
  这对歹徒像是找到折磨人的新乐趣,时不时给白沉来一场。
  绵绵简直恨透了背后推动这一切的白檀,恨得魂体都快扭曲了。
  绵绵飘到外面,发现这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岛屿,这伙人干的是贩卖人口的勾当。
  岛上还关押者百来个用各种手段带回来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买家上岛挑选。
  绵绵的心情沉重,他飘回来时, 白沉依旧死气沉沉地靠在角落。
  绵绵以为白沉已经放弃抵抗了, 在心里不停地吐槽禁书为什么不把他早点投到这个世界。
  但绵绵也清楚禁书的投放是随机的。
  在他的记忆里白沉的确经常表现出对生命毫无眷恋的样子, 白景还经常担心白沉轻生。
  但实际上白沉只是闭眼蓄力, 偶尔睁眼时,目光透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与坚定, 从未暗淡。
  那里沉淀着像是藤蔓般的生命力。
  白沉想要活着。
  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欲。
  那为什么长大后的白沉会那样。
  浑浑噩噩的像在混日子。
  难道, 是故意的?
  故意表现给某个人看的?
  平时给白沉送饭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东南亚少女, 每次送饭他们都没交流。
  少女是个哑巴,没念过书,平时喉咙里只能吐出破碎的单词,白沉又是小孩,这群歹徒没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派了个新人看着。
  这新人看了会少女给白沉喂饭,觉得无聊,也懒得进门,靠在外头抽起了烟。
  并在嘴上骂骂咧咧的让少女速度快一点。
  白沉的腿前段时间被老鼠咬伤,受了严重的感染,这几天刚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伙人好不容易把白沉弄来,当然不想把人给直接弄死了。
  所以这几天刀疤男除了时不时上演成人表演恶心白沉外,也没再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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