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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成病弱白莲花(古穿今)——折吱

时间:2022-04-10 07:09:27  作者:折吱
  宫中何曾有那样的热闹景象,他便也扯着阿元,挤进宁安城郊区的一间寺庙。还将各自的许愿带,抛到寺庙后侧的两株百年老榕上。
  “阿元,你许了什么心愿?”
  “不能说。”
  “为何不能说?”
  “阿元你该不会信什么心愿说出来了,就不灵了那一套吧?”
  “阿元你忒迷信了。”
  “本殿下命令你说!本殿下是太子,你敢不听?”
  阿元是个墨守成规之人,每回只要他抬出太子身份,便是几岁才不尿床这个问题,阿元都会如实回答他。
  可惜的是,当日陈吉带着金吾卫着急地寻了过来,说是父皇寻他。他不得不赶忙回宫,便也没能听成阿元的心愿是什么。
  隔日,他又偷溜出宫,这一回,他没有去找阿元。只带着陈吉,去了昨日他同阿元去过的那间寺庙。
  在树上翻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找着当日阿元的字迹。
  红色的许愿带飘于帝王的的指尖上迎风飘荡,上面是一行潇洒飘逸的行书——
  “愿殿下往后能永远如今日这般快乐、自在。”
  莫说快乐,单单是自在,于帝王便是一件着实奢侈的事情。
  沈长思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攀在透明花房之上的三角梅上。
  就是不知,当一个商贾人家的大少爷,是不是会比当帝王要自在许多。沈长思扶老爷子进了屋。
  从来只有其他人搀扶他的沈长思,这回可以称得上是“纡尊降贵”。总归是要给人当孙子,搀扶一下也无碍。沈长思自个儿都挺意外,自己竟然还怎么快就适应了为人孙儿这件事。
  扶沈老爷子坐下后,沈长思自己也在一旁坐下,他瞧见沙发上有一个软垫,随手拿了一个。
  沈如筠以为孙子这软垫是为自己拿的,还往沙发前头挪了挪,好方便身子把软垫搁他身后,却是眼睁睁地瞧着长思把这软垫给垫自己腰后了。
  沈如筠:“……”
  管家:“……”
  沈长思心思敏锐,一下便瞧出了沈如筠同管家两人神色有异,他神色如常地问道:“爷爷您最近腰也不好么?”
  在沈长思的记忆当中,这位沈老爷子的身子骨一直不差。
  沈如筠:“……”
  沈如筠心情怪复杂地瞥了眼沈长思的后腰,“爷爷腰没问题。倒是你,你腰怎么了?”
  年纪轻轻的,别是腰有什么问题。
  这具身子的腰没怎么,有怎么的是沈长思。
  早年,沈长思最初被俘金凉的那段时日,长思曾被逼着同金凉贵族比赛赛马,他好强,哪怕当时他才经过数月长途跋涉,抱恙染疾,他还是接受了对方提出的赛马的邀请,强撑着比完了全程,得了个第四的名头。
  未进前三甲,也不是吊尾的成绩。让既没有大出风头,遭人忌惮,亦非不堪到遭人耻笑,平庸到叫人留不下半分印象。
  金凉王疑心沈长思是不是在藏拙,之后又邀他参加了几回。沈长思发挥并不稳定,有成绩中游的,也有末游的,总归确是不出挑。后来约莫是金凉王自个儿也觉得没甚意思,这才没有隔三差五地遣人邀他去赛马。
  只是沈长思当时本来就抱恙在身,那样一同折腾下来,他的腰就落了病根,不能久坐,久坐便会腰疼。那时伺候他的贴身太监陈祥便总是会拿一个软垫,给他垫在身后,好让他能舒服一些。
  时日长了,沈长思也就习惯只要落座,就垫个软垫的习惯了。
  他方才见着沙发上有个软垫,全然是习惯性使然,顺手就给拿过来垫在身后了。
  沈长思自然不能对沈老爷子如实相告,他随口扯了个谎,“没什么,就是坐车久了,有点累。”
  沈如筠当即关心道:“累了?那你就别陪我在这儿坐着了,先回你自己的屋里休息吧。”
  沈长思不想回房,不想又将自己关在一个笼子里,可要他这般时时刻刻在人前扮演沈公子,不得松懈,也着实也是件累人的事。
  两权相害取其轻,比起时时刻刻要装成另一个人,到底是做自己自在些。
  沈长思长思站起身,“您也好好休息。”
  “嗯。去吧。”
  这回,沈长思没再把蛋糕给忘了,他端着蛋糕一起出了客厅。
  他一口还没尝过呢,可不能忘了。
  沈长思的房间不在主楼。
  他有一次发病忽然昏倒,整个人从楼梯滚落。幸好当时的他已经快要走下楼梯,只是磕破了点皮,加上轻微的脑震荡,这才没有出什么严重的事情。
  那次之后,老爷子就在主楼边上,另外命人赶工期,给沈长思建了间平房。这也是为什么这件平房无论是外墙颜色,还是风格都跟主楼不大一样的缘故。
  沈长思凭借记忆,走到位于主楼左边的蓝色平房,他左手端着蛋糕,右手尝试着,将手指放在门锁上。
  “滴——”门锁解开。
  余光瞥见身后就跟两大门神似的两名保镖,沈长思转过身,对两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以前沈长思也很少会让人跟进自己屋子的,除非他那段时间病情很不稳定。
  房间里有警报器,只要是沈长思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第一时间通过警报器呼叫他们。
  陈邦跟杨鹏两人也就没有跟进去。
  沈长思推门而入。即便预料到这门定然会打开,当门当真无需钥匙,只需靠手指在门锁上轻轻碰触,便可开自动开锁时,还是感到十分新奇。沈长思的左手在门锁上摸了摸,不得说,这个朝代的机括着实巧得天工。
  沈长思进了门。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沈长思赤着脚,走入房内。
  这是一间被打通的平房,除了洗手间,全部的房间被打通成了一个偌大的睡寝。单看大小,这睡寝较他的寝宫都还要大。
  柔软的皮质床铺,布艺沙发,房间里所有有棱角的家具,于棱角和沿边,都包裹了一圈浅色的长条状的物件。沈长思走到茶几前,他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弯腰摸了摸那一圈长条状的东西,果然,是软的。
  这个朝代,果真是方方面面都充满了巧思。
  防撞条……
  属于沈公子的记忆告诉他,这小玩意儿称之为防撞条。
  无论是平房的设计还是房间里贴满防撞条的家具,无一不体现出沈老爷子对于这位长孙的珍爱跟重视。
  沈长思最喜欢,莫过于这间屋子装了大面积的玻璃窗。
  屋内很是敞亮。这睡寝,可谓是甚得他的欢心。
  满意地打量过房间的布局,沈长思端了茶几上的蛋糕,来到窗边。
  沈长思拿了个软垫,倚着飘窗上而坐,阳光暖融融的照在他的身上。
  草莓蛋糕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跟酸甜的草莓的气味。沈长思视线下移,落在手中的草莓蛋糕上。他知晓,这蛋糕最好是用叉子,或者是勺子来吃,可眼下他此二样皆无。
  沈长思索性双手抓着吃。奶油沾了他一手,因为未曾控制好力道,蛋糕的两边被他掐得陷了进去,怪影响外观的他,他也混不在意。什么君王的体面、君王礼仪,对于一个当过俘虏的君王而言,不过是个笑话。
  香甜的奶油在他的嘴里化开,沈长思的眼睛亮了亮,这称之为蛋糕的糕点,竟比他在宫中品尝过的任何一个糕点师傅所做的甜食都还要好吃。
  沈长思交叠的双足在暖融融的阳光下心满意足地晃了晃。
  沈长思品尝过香软的草莓蛋糕,赤着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依着脑海里的记忆,去了洗手间,把手里沾着的奶油洗净。
  走出洗手间,沈长思经过一间紧闭的房门。
  沈长思的脚步微顿,他的身体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自主地朝那间房门走去。
  沈长思推开房门。满室色彩明亮的风景画、人物画,进入他的眼帘。不同于缥缈秀气的水墨丹青,这间画室里所挂之画,色彩极为大胆,所画景致同人物均十分逼真。
  画里所画景致不一,然而,画中之人,均是同一个人——裴慕之。
  沈长思:“……”
  忒倒胃口。
  画挂得有点高,沈长思去找了个架子,他墙上所有人物画皆取了下来,在画室里,找了个空箱子给扔了进去。又找来胶贴封好。这是沈公子的物件,他哪怕不喜,也不能扔了。
  画室里的人物画皆取下后,画室便空了大半,显得有些空。
  此时,沈长思忽然想起,钟麟曾经拿走沈公子几幅风景为主题的画作。说是很喜欢,问沈公子能不能送他。
  沈公子在画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一幅画虽不到价值连城的程度,可也绝对价值不菲。
  那位钟公子嘴里说着喜欢沈公子的画,转头不知道又送给了谁当人情,又或者是拿钟公子的画同谁结交。
  占人便宜到钟公子这种份上,可真是着实令他开了回眼界。
  沈长思弯起唇,他在梯架上坐了下来。一只脚赤脚踩在地毯上,另一只脚踩在梯架的木阶上,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钟麟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
  将原先要求钟麟在下个月“峥嵘”慈善晚宴开始前把从他这里借走的东西全部归还,大大缩短了期限,改成三天之内,把东西悉数还回。
  那天在医院,沈长思告诉钟麟,说他会让管家清点过后,给钟麟发一份从他这里借走的物品清单过去,是在唬钟麟的。原先的沈长思对钟麟十分信任,根本没有让管家做过物品的登记。
  好在那位沈公子记忆同他一样极佳,沈长思将钟麟从原先的沈长思手里借走的物品,连同他自己被要走的那几幅画列了份清单,发过去。
  钟麟没回。也不知是在忙,还是明明已经读取了信息,却是故意不回。
  沈长思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
  无妨,他有的是办法让钟麟将他吃进去的,全部吐出来。
  …
  沈长思退出微信界面,无意间瞥见他的手机通讯录上,多了数十个未接电话。
  沈长思眼露意外。因着这怪病的缘故,沈公子便是上学时期,保镖也都是从来不离身,因此连朋友都未曾交过几个。沈公子的圈子很简单,平日里除了钟麟、裴慕之,沈老爷子,画商经理人,鲜少有联系他的。
  怎会一下子多出这般多的未接电话?
  沈长思点开通话界面。在一连串陌生号码当中,沈长思只瞧见一个是有备注的——“子初。”
  子初?
  在沈长思于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的功夫,沈长思也终于想起了这位子初是何许人也。
  “嗯?你们是问我喜不喜欢长思哥哥的画,还是问我喜不喜欢长思哥哥?”
  “嗯哼。当然是画跟作品都喜欢啦!”
  “WULI长思哥哥人长得绝美,个性又这么温柔,只要认识他就很难不喜欢他吧?”
  “想要对长思哥哥说些什么吗?”
  “长思哥哥,如果你跟裴哥分手了,千万千万考虑一下我呀!恋爱选我,我超甜!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我一定会是你的百分百恋人!”
  沈长思:“……”
  根据沈公子的记忆,这位王公子同裴慕之算是同行,亦是个演员。人气颇高,正当红。因为不止一次被拍到对方低调现身沈公子举办的个人画展,又总是被认出,因此每一次都会被记者媒体追问,是不是喜欢沈公子。
  起初的几回,王公子还认真地同媒体记者解释过,他只是喜欢沈公子的画作,是沈公子的画迷,他个人其实并未有机会结实沈公子。奈何媒体记者不信,总是一再追问类似的问题。
  那位王公子后头的几次采访也便开起了玩笑。
  沈公子也是后来才知晓,原来王公子就是这些年,一直陆陆续续购买他绘画作品的那位“宇宙小王”买家。
  后来机缘巧合,两人渐渐成了朋友。
  有段时间,沈公子还曾邀请王公子前来他的画室参观过。恰巧为裴慕之撞见,裴慕之面上未曾说什么,只是后面几次佯装不经意地提起娱乐圈的人太复杂,他不喜欢沈公子被利用。
  沈公子并不以为王公子是那样的人,终是因为裴慕之的一句,“长思,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的生活太单纯了,人心真的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
  为了让裴慕之放心,沈公子后面到底是同王公子减少了往来。便是此次婚礼,都未曾邀请王公子。反而是王公子微信随礼了一个大红包,还命人送来花束道喜。
  人心的确是很复杂,比如张口闭口,皆言是为了你好的人,很有可能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一个。
  呵,裴慕之想要将沈公子困在他一手打造的笼子里,如此,沈公子便只会永远地属于他一个人,对他言听计从么?
  他偏要亲手破了这笼子。
  沈长思给王子初回拨了电话。
  …
  电话很快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王子初担心的声音。
  “长思?长思,是你吗?”
  沈长思知晓手机得放在耳边,才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但是,当一道男声清晰地传至他的耳畔,像是就在他的耳边絮语时,沈长思拧了拧眉,下意识地将手机稍稍拿远了一些。
  等声音听着不再那般近,他这才又重新将手机拿近了一些。
  “是我。”
  “呼~~~你吓死我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没接?”
  “手机调成了静音。”
  “喔,喔,那,那没事了。不,不是……那什么,你,你跟裴哥,你们,你们还好吧?”
  “嗯?”
  “嗯……长思,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你跟裴哥两个人上了热搜的这件事吧?就,也不止是我,其实我们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王子初语焉不详,显然是在顾忌沈长思的感受。
  热搜?
  沈长思稍微回想了下,很快便知晓了热搜是何意。
  “我看看。”
  沈长思话落,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喂,长思,长思!”
  王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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