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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师身死后(穿越重生)——糖雪球啊

时间:2022-04-10 07:13:15  作者:糖雪球啊
  莫临泉不明所以。
  谢相迎挑了挑眉,吩咐红玉取执笔来。
  伤春悲秋之事,谢相迎本不喜欢,但这几日姜姬出塞,让他心中不免有些寥落。
  毛笔握在手中,顷刻之间人便写了四首诗来。
  这诗描的是春夏秋冬,写的诗风花雪月。借着这些个东西,把对人的思念之情写了个透彻。
  谢相迎对姜姬没有非分之想,唯有红颜易逝,身不由己的感叹。
  孙良玉看了纸上的诗许久,如得至宝一般带着几张纸回宫去。
  凌琅本意是刁难谢相迎,看着谢相迎狗爬似的字与精妙绝伦的诗,一时又气又喜。
  他的好帝师,当时是极有才情。
  谢相迎写诗之事,很快传出宫墙。说书人最喜欢才子佳人之事,把姜姬从摄政王那里被救出,又如何与谢相迎相伴定情,再到离别之事编成了话本在各地流传。
  盛京之中的女子,听闻第一美人身子孱弱不便走动,一个个也坐起了马车,羊车,更有甚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诗歌传往民间,也入得的王侯将相家的红墙。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沈为川得了谢相迎抄的诗,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就谱了曲子,编成了歌舞。
  谢家公子一时声名大噪。前来为小姐们说媒的人几乎快要踏破将军府的门槛。
  谢相迎也快到年纪,早早定下婚事对谢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大将军谢镰把这事交给了将军夫人江未知。
  江未知左挑右选,始终没有入得了眼的姑娘。
  谢镰见夜半三更自家夫人还在挑灯看各家小姐的画像,不由笑道:“在夫人眼中,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尹儿。”
  江未知闻言,眸光微转道:“尹儿与恒云都是我亲自教大,他们两个在我心中都值得最好的女子。若不是尹儿的娘死的早,这会儿尹儿的婚事只怕早有主意了,我可不能委屈了他。”
  似是回忆起苦命的弟媳,谢镰叹了口气道:“什么委屈,你看那些男子,便是取公主也有过的不顺心的,我看不如让尹儿自己看罢。”
  “这怎么行,尹儿年轻,别再被人骗了去。”
  江未知说的极为认真,谢镰被这话逗笑了,他道:“年轻,我像尹儿和云儿这么大的时候可早就上阵杀敌了。你再看看他们两个,一个就会点破书,另一个反倒一心学医不像是我的孩子。”
  提起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谢省便心中有气,哪有武将家的孩子一门心思学医术的。
  “也是好事,文臣虽在庙堂,总归是在眼前。武将在外打打杀杀,叫人担忧。你也是,恒云要学医术,你让他去宫里找谢省便是,何必非要送他去军营之中,叫我这几年来心神不定的。”
  江未知蛾眉微蹙,心下不由得把气撒在谢镰身上。当初自己的儿子谢恒云一门心思要学医术,谢镰一气之下就把人送去东北军营,如今已是第三个年头了。虽隔三差五会有书信寄来,但总不如在眼前来得踏实。
  谢省解释道:“夫人信我,我有自己的打算。”
  “什么打算,不过是怕你这大将军的衣钵后继无人罢了。”
  “夫人……”
  灯火已暗,谢镰见劝说不成,便又吩咐丫头们多拿了一盏灯来。
  .
  将军府一派祥和之像,摄政王府,几个人正大眼瞪着小眼。
  谢相迎从长公主府和孙侄子吃酒回来,就看两位美人立在明辉堂。
  孙良玉揣着手,也在等他。
  “这是……”
  孙良玉低眉解释道:“陛下说姜姬被送去东陵,摄政王折损一位美人,便从盛京中又选出两位舞姬来送于摄政王。”
  “这是陛下的意思?”
  孙良玉点头。
  这小孩儿还真是学以致用,明着塞人,他也不能拿这俩人怎么样。
  谢相迎打量着面前的两位美人。这二人身姿挺得笔直,也不知是练舞出身,还是练武出身。
  “替本王多谢陛下美意。”
  谢相迎道了一句,没有和孙良玉多说话。这人心思玲珑,小皇帝身边不少事孙良玉都参与其中,不能叫他看出自己的破绽。
  一直到把孙良玉送得远远的,谢相迎才吩咐卓萤把这两位美人远远安置好,有多远安置多远。
  卓萤得了谢相迎的令,干脆把这两人带去了伙房。
  那其中一名女子见所到之处是烟火熏燎的地方,即刻撇了嘴道:“殿下让姐姐安置咱们,可没说让咱们来做这些粗活儿。”
  卓萤见这小姑娘不服气,只道:“我的意思便是摄政王的意思,不服气去给殿下说,不要在我面前多嘴多舌。”
  弯刀在手里转了两圈,抵在伙房的大门上。看着面前变了脸色的两位美人,卓萤笑了两声,吩咐完便径直走了。
  摄政王府的人多,女人也不少,从前那位是活阎王,多少女人被送进来都哭着喊要着出去。这两人的运气可真好,遇到的是谢相迎。
  卓萤抬头,湛蓝色的天映入眼帘。她耸了耸肩膀疲惫的脸上又恢复往常的笑意。
  .
  谢相迎每日申时入宫,亥时讲完了课才能出宫。
  太后半月抽查一次小皇帝的功课。凌琅人聪明,诗书上有孙良玉提点,兵法上有谢相迎教授,每次抽查的结果,沈太后都颇为满意。
  不止对凌琅,便是谢相迎这个人,沈太后也看着顺眼了不少。
  谢相迎日间在朝上以摄政王的名义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晚间还要以帝师的身份劝着小皇帝忍一时风平浪静。
  小皇帝心中如何作想他不知道,他自己心下却是别扭得不轻。尤其是每每进宫,看到凌琅那一双略带期盼的眸子,谢相迎总有一种自己罪大恶极之感。
  在殿外调整了状态,谢相迎才迈进了通幽殿的大门,一进内殿便看见气鼓鼓坐在案前翻书的小人儿。
  “这是怎么了?”
  明明说今日传唤是为了商议塞北的战事,怎么反倒一个人坐着生闷气,他还打算给凌琅看看自己的烤土豆呢。
  孙良玉道:“今儿早朝,摄政王说要都察院的人以后直接给他回话,陛下正在生气呢。”
  “哦,原来如此!”
  谢相迎恍然大悟的样子,仿似早朝时提出政令的人另有其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第15章 欢喜藏在眸中
  都察院掌管盛京与各地的监察工作,原来的都察院院使一个人要走长乐宫,兴盛阁和摄政王府三个地方。
  谢相迎寻思一件事说三个地方也不容易,便直接让院使往摄政王府去述职,其余的地方递折子就行。没想到小皇帝年纪虽小,对王权倒是颇为在意。
  凌琅见谢相迎过来,颇为委屈道:“都察院自皇爷爷设立以后,从来都是上达兴盛阁,下通百官,自朕开始才有了长乐宫和摄政王府两处地方。摄政王几次三番调用都察院的人,这次又要都察院直达摄政王府,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朕这个皇帝如同傀儡一般。”
  “……”
  难道不是吗。
  这小皇帝本就形同虚设,谢相迎倒是没想这么多。不过凌琅生气也对,小孩儿要长大,对权利的欲望自然也会越来越大。
  “帝师。”凌琅拉过谢相迎的衣角,问他道,“帝师与我可是一心?”
  “自然。”
  谢相迎有些心虚,凌琅对摄政王的敌意很大,他难以想象,这个人要是知道白日和他作对的摄政王,就是晚上教他兵法的人,会是什么反应。
  谢相迎蹙了蹙眉,一丝忧虑从乌黑的眼眸中闪过。
  凌琅得到想要的回答,拉着谢相迎坐在案边,道:“南方水患,用去不少粮食银两。眼下已是秋日,眨眼便是冬天,今年的收成不好,冬日里白雪皑皑,军中将士们的日子必然不好过。朕想,不若把那东陵国送来的银两珍宝都买了粮食送去军中,帝师觉得如何?”
  “只怕北齐没有这许多粮食。”
  “也是。”凌琅十分平静地道了一句,他看着谢相迎,像是早知道这个人必定会有法子。
  谢相迎没有注意凌琅的神色,只郑声道:“南边最产米粟,北方种的地百姓要吃一部分,交与粮司一部分,也就剩不下多少。臣想不若在未入冬的时候种一些短季的粮作,再去各个小国高价买一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短季的东西,帝师指的是。”
  “土豆,就种土豆。”
  “土豆是什么?”凌琅问他。
  问得好,谢相迎当即解了外袍取出自己揣了一路的油纸包。
  “这个。”
  满屋子都是烤土豆的香味,凌琅看谢相迎打开那油纸包,一个黑乎乎沾着炭灰的球出现在眼前。
  谢相迎献宝似的把土豆往凌琅眼前推了推:“是从胡人那传来的,埋在地下的根茎可以吃,味道很好,陛下尝尝。”
  凌琅看着那黑乎乎的土豆,迟疑许久。
  谢相迎以为凌琅怕有毒,正要拿过来掰开,下一刻凌琅已经把土豆拿在手上。
  “这个怎么吃?”小孩儿问他。
  “把皮褪掉。”
  凌琅没再说别的,只是动手把土豆的皮扒掉。
  原来这孩子,是不会吃呀。谢相迎在心里笑了笑,静静看着小朋友吃东西。凌琅的性子深沉,想来是在宫中时间久了,所以处处小心容不得差错。
  他怎么才能捂热这小仓鼠的心呢。
  谢相迎看得认真,殊不知自己的目光中慈爱早已流溢。
  凌琅看着一边吃东西,抬眸时正对上谢相迎的笑眸。姜姬的媚眼如丝他体会不到,可谢相迎的笑里含情,他看得真切。
  似乎想到什么,凌琅的眼睛眨了眨,他放下手里的东西道:“此物异常珍贵,在种植成熟之前,万不可走漏风声。太傅这些日子不若住在宫中,教授衡林监的人如何种植这冬薯。”
  “住在宫中?”
  那怎么行,帝师不上朝,摄政王可是还要上朝的。
  “陛下……”
  谢相迎正要推脱,一侧的孙良玉提醒道:“近些日子盛京的探子不少,若是太傅身边的人泄露了消息,只怕……”
  脑海中一阵银铃声响起,这是远在摄政王府的卓萤送来的警告。
  “我留。”
  他是怎么了,居然妄图违抗凌琅疯的旨意。
  谢相迎看着凌琅,起身行礼道:“陛下圣明,是谢尹思虑不周。”
  这孩子好似喂不熟的狼崽子,如今居然要他住在眼皮底下才放心么。谢相迎的神色严肃,一如朝中的文武百官。
  凌琅的脸色在谢相迎站起来之后略有异样,他的目光从谢相迎身上收回来,道:“既如此,帝师便住在通幽殿。”
  “通幽殿,这不合规矩。”
  哪有太傅,住在皇帝寝宫的。
  孙良玉闻言,忙解释道:“陛下年幼无有伴读,太傅与陛下年纪相隔不过十岁,亦师亦友,如此安排最为合适。”
  亦师亦友,还真是高看他了。没听说哪个学生让老师跪两个时辰的。
  谢相迎心里不服气,但还是谨记着卓萤的叮嘱。身为帝师,非死不可抵抗凌琅,可若是凌琅有一天让他死呢。
  谢相迎看向凌琅的眸子,多出几分对着威威皇权的无奈。
  两人相对站了许久,还是孙良玉提醒时辰不早,谢相迎才往殿外去。
  凌琅坐在空无一人的内殿,案上的烛火已暗,他看着烛台下的金剪,紧紧攥着早已经冷掉的冬薯。
  .
  谢相迎入住通幽殿,对于谢家是上上荣宠。
  将军府上下欢喜,唯有夫人江未知,银月似的脸上多出些许愁容。
  在谢相迎入宫前一日,江未知特意把谢相迎叫去了。
  这是到北齐之后谢相迎第一次见将军府的人。谢尹年少丧母,生父谢省在宫中太医院日夜操劳,便将谢尹送去兄长谢镰府上教养。谢镰夫妻待谢尹如亲子,谢相迎对这二人也十分重视。
  人趁夜色到将军府,谢相迎跟着府上的大丫鬟银环,一路到夫人江未知的房间。
  江未知常年在深宅大院,打从谢相迎搬出将军府便没这么见过这人,如今见到,还未开口泪水忍不住簌簌落下。
  “婶母。”
  谢相迎跪在地上行了大礼,谢相迎不喜欢北齐动不动就下跪的礼节,但江未知对谢尹有养育之恩,这一拜是理所应当。
  江未知拭去眼角的泪花,起身把人扶起,她打量着谢相迎,叹道:“你清减了多,想来在宫中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旁人只道谢相迎是太医令的独子,将军府的贵人,皇帝跟前儿的红人,只有江未知最担心他所受苦楚。
  “入朝为官哪有不幸苦的。”
  谢相迎不想让江未知担忧,神色中满是风轻云淡之象。
  江未知把谢相迎拉到椅子上,让他坐下,道:“我知你一心为了陛下,这朝中忠臣烈士不少,我自然希望你有一番建树。只是切记今后在宫中务必小心谨慎,宁可得罪摄政王,不要逆了沈太后的心意。”
  “沈太后?”
  谢相迎却不知者沈太后有什么好在意的,那女人坐在长乐宫里,也就给凌琅这个孩子下下绊子。
  江未知看了看屋门低声道:“那女人面上不声不响,背地里不知借旁人的手铲除了多少异己。你若是得罪了摄政王,好歹有个罪名,若是得罪了她,只怕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男儿志在四方,江未知知道谢相迎总会有飞出将军府的一天,可不曾想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侄子一定记得婶母的教诲。”谢相迎点了点头,让江未知放心。
  江未知说罢这些,原本凝重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似是想到自己地原本叫谢相迎过来的用意,她从桌上的锦盒中取出一样东西放进谢相迎的手中,和声道:“这个是我给侄媳妇备下的,原是打算亲自给你挑媳妇,如今你也大了,便自己去选罢,婶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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