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反派帝师身死后(穿越重生)——糖雪球啊

时间:2022-04-10 07:13:15  作者:糖雪球啊
  心下有种强烈的预感,凌琅将那东西拿出来,打开时目光狠狠跳了一下。
  小兔子。
  熟悉的糯米味钻进鼻腔,凌琅看着手里的兔子,眼眶有些发涩。
  “送给朕的?”凌琅问了一句。
  谢相迎没有回应。
  凌琅放慢了语速,又问他:“这兔子,送给凌琅的?”
  谢相迎“嗯”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眼前模糊一片,他始终看不清身前人的长相。
  凌琅虚握着拳,把小兔子拿在一边,生怕蹭坏了这柔软的东西。他低声问眼前的人道:“良玉说你还给凌琅备了好大一份生辰礼,是什么?”
  是什么东西,凌琅早打开看了,但他还是想亲耳听谢相迎对他说。
  “喜服。”
  “什么喜服?”
  凌琅看看着谢相迎,一双眼睛想即刻把人看透似的。他看到的是朱红色的锦衣,面料极为上乘,用金线绣了好些图案,原来这东西叫喜服。
  在北齐喜服应该是玄色才对。
  “我们那儿,成亲穿的,红盖头,红嫁衣……”
  谢相迎的酒醒了几分,说话也不似方才沉重。
  红盖头,红嫁衣。
  凌琅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喊了孙良玉把谢相迎送的东西拿进内殿。
  刻着龙凤呈祥的锦盒摆在榻上,凌琅将盒中的喜服拿出来,问他道:“你们那儿成亲穿这个?”
  谢相迎点了点头,盯着眼前的喜服不说话。这衣裳真好看,凌琅穿上,一定合适。
  “你……从哪儿来的。”
  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打从见到谢相迎的第一眼起,凌琅便总有一种,此人是从天而降的感觉。他有计谋,喜欢精密的小玩意儿,甚至轻而易取造出司南,七香车这种空前绝后的东西。
  这一切,绝非是因为谢相迎聪明绝顶。
  谢家的儿子从小养在将军府,读的是诗书,是礼义,从未听说过兵法谋略。可他的帝师,却张口就能说出“伐情伤敌”这样的话。
  有没有可能,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北齐的人。
  “你是从哪儿来的。”凌琅又问了一句。
  谢相迎没有说会话,只是静静看着凌琅。
  他从哪儿来的,他从来处来的。谢相迎笑了笑,迷离中带着迷茫。他也想知道他从哪儿来的,可这么些年过去,他快忘了,唯一记得的是,做完任务就可以回去了。
  “我,要回去了。”
  听见谢相迎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凌琅的心几乎快要停滞。
  “你要回何处?”凌琅咬着牙问他。
  谢相迎没有说话,只是坐着愣神,面前这个人好吵,唇一张一合的,吵的他头疼。
  “嘘——”谢相迎起了身,将食指放在凌琅的唇边,“不要说话了,好吵。”
  谢相迎的眼睛晕的厉害,此刻他只想痛痛快快睡一觉,这个人吵到他的眼睛了。
  两个人分明在咫尺之间,却又好似相隔千里。
  带着凉意的指尖落在温热的唇瓣上,下一刻,皎白的齿轻轻衔住了一段指节。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都是更四千,有时间会多写一点,呜呜ovo
 
 
第35章 是朕寂寂长夜中欲曙的天
  谢相迎愣了片刻, 想抽回手,却被人按着腰,贴的更近。
  下一刻, 人被按在柔软的榻上。
  “留下吧, 留在朕身侧, 留在凌琅身侧。”
  细语轻声落在谢相迎的耳畔,谢相迎“嗯”了一声, 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此刻的谢相迎像只任人摆布的傀儡,凌琅的目光落在谢相迎的眉眼之上,想起初见那日, 谢相迎亲口对他所说的话。
  “自知宫中如同狼潭虎穴, 既已入宫,便愿为朕分忧。帝师说的话,怎么能忘记。”
  谢相迎说此话时, 眸中的坚毅他从未见过,可是时隔多年,凌琅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人了。
  青丝绕在修长的指上,凌琅死死盯着榻上的喜服。他有许多话想要问怀中的人, 但此刻问出来必定是得不到回答的。
  怪不得这人总是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样,原来从始至终不是北齐的人。
  凌琅不知谢相迎从什么地方来,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哪里派来蛊惑人心的刺客。他只知道一点, 不论如何, 他都绝对不会让这人离开北齐。
  头一次, 凌琅突然觉得身在帝位也有把控不了的东西。
  这世上,万般皆能绸缪算计, 唯独谢相迎, 他始终千头万绪理不清楚。
  .
  谢相迎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脑袋胀的厉害,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不是竹篱,而是凌琅的寝殿。
  身上的衣裳齐齐整整的穿着,榻下摆着三四个炭火盆子,怪不得这么热。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总有个人在自己耳边说话,烦的很。
  身边的床榻微皱,凌琅昨晚应该是睡在这里的。也不知这一次自己又睡到了什么时辰。
  “帝师。”
  谢相迎正揉着脑袋,不远处凌琅掀开珠帘走了过来。
  手边递来一碗醒酒汤,谢相迎闻着这东西,皱了皱眉。这些年生着病苦药汤喝过不少,这会儿喝醒酒汤本不算什么,但谢相迎愣是没有接过手。
  每次不大清醒的时候,谢相迎总会格外的孩子脾气。
  凌琅吹了吹手里的醒酒汤,亲自递到人嘴边。
  “王家小姐好看么?”凌琅问了一句。
  谢相迎点了点头:“好看,她……会是你的皇后。”
  谢相迎见到王缨之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了,她和凌琅两人实在是太过登对。将来也一定能治理好北齐的天下。
  “为什么?”凌琅问了一句,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谢相迎可以如此肯定说出这样无法预料的事。就好似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控一般。
  谢相迎接过醒酒汤,没有说话。
  凌琅知道这人一定是不想回答,才装作没听到,遂又问道:“帝师喜欢年纪小的。”
  “嗯……”
  凌琅今年十八,找个年纪差不多的皇后也是应该。王缨之是个好本姑娘,即便今年才十六,等几年也值得。
  凌琅顺着谢相迎的话又问道:“若是立了皇后,帝师就要走了吧?”
  “不。”谢相迎看了凌琅一眼,眸中的慌乱一闪而过,“父亲和叔父尚在北齐,臣能走到哪里呢。”
  “回竹篱呀,且操劳了这么些时日,也该歇一歇。”凌琅的眼眸含笑,心下却半分笑不出,他现在可以肯定,谢相迎这么着急帮他立皇后,一定和他说的要走有关。
  既然立下皇后谢相迎便会走,那他今后便再不会动立后的心思。
  “是,也该歇一歇。”
  谢相迎松了口气,低头去喝手里的醒酒汤。
  两人坐在榻上,不多时,孙良玉在外殿求见。
  凌琅让人进来,孙良玉看了谢相迎一眼,道:“陛下,太傅大人,竹篱失火了。”
  “失火了,可有伤着人?”
  红玉和几个丫头还在竹篱。
  孙良玉道:“正在救火,无人伤着,大人可要去看看?”
  “去吧,备车。”
  凌琅吩咐了一句,孙良玉即刻下去备车。
  两人赶到竹篱时,唯见浓烟滚滚,火势已歇,但屋子几乎被烧毁了。
  红玉两颊被熏的黢黑,含泪看着前来的马车。
  “公子……”红玉扑上前,一下窝进谢相迎怀里,“公子,东西都没了,你做的东西。”
  她哭的很伤心,这些年谢相迎在竹篱做的小玩意儿就这么随着大火付之一炬了,像是从来没出现过。
  谢相迎顺了顺红玉的头发,用袖子擦了擦红玉的脸,道:“傻丫头,你没事就行了,东西没了可以再做,可人没了不能起死回生。”
  “公子……”谢相迎总是这样温柔,仿佛从来没有发脾气的时候,
  “去车上歇会儿吧,一夜没睡了。”
  谢相迎让人把红玉带上马车,自己往院内走了几步。
  前来救火的人一桶水接着一桶水的浇在浓烟里,才让火势没有扩散开来。
  如果昨夜不是凌琅将他带回了通幽殿,这会儿随着那些东西烧成灰烬的就是自己了吧。
  “是天灾还是……”
  “人为。”谢相迎看着凌琅道了一句。或许是自己这个摄政王的替身做的并不让人满意,那背后的人迫不及待要将他换掉吧。
  凌琅的目光微动,他看着院内浓郁的黑烟,一颗心宛若沉入晴湖底一般。
  “朕,会彻查的。”
  “悄悄查。”
  谢相迎凑近凌琅时道了一句,这音声低沉宛若饶在耳边的软语呢喃。
  凌琅的心下一动,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
  时隔多年,谢相迎还是搬进了西偏殿。在细细思量过后,谢相迎觉得只有西偏殿是最安全的,便是摄政王府,火势也是说起就起,若是搬到将军府,只怕会连累了将军一家。
  那人知道他昨夜吃醉了酒,会不会是殿中赴宴的几位王爷。
  赵王灌他酒的时候,正有舞姬在席间跳舞,这会儿该是没人注意的。
  难道,是赵王。
  回忆起这人平日里的赖皮模样,谢相迎实在不相信是赵王动的手。若是这样一个人,装疯卖傻这么些年实在有些可怕。
  “帝师怀疑什么人?”凌琅见谢相迎在坐榻上双眉紧蹙,遂问了一句。
  谢相迎道:“臣不敢妄自揣测。”
  凌琅伸手用帕子擦着谢相迎袖口的脏污,道:“无妨,此人敢做出杀人纵火这样的事,已不将王法人情放在眼中了,帝师尽管说便是。”
  谢相迎思量着凌琅话里的意思,这把火相当于直接烧到了凌琅眼皮底下,确实嚣张的很。
  他看了看殿内的人,凌琅会意,让孙良玉带着几人守在门外。
  待殿内无人,谢相迎才开口道:“赵王,成王,还有……沈太后。”
  “沈氏?”
  谢相迎点头,虽不愿把朝中诸多恶事,推向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但沈太后背后是强大的沈家,他不能不考虑。
  听人说沈氏入太子府之时,太子妃盛宠正浓,后来沈氏诞下郡主,便一直没怎么受先帝重视。直到王氏因生凌琅而仙逝,因着娘家的关系,这才有了沈氏扶养凌琅的机会。
  先帝做了整整四十年太子,一生纳入府中的妃子极少,沈氏入宫很大程度是先帝为了拉拢沈家巩固自己太子的地位。
  沈氏看似与世无争,白捡了个便宜儿子,但王皇后一死与之有关也未可知。
  谢相迎知道凌琅和沈太后是面和心不和,但却不敢妄自在凌琅面前提起这些。一来王皇后一死是王氏一族的痛处,二来轻易得罪沈氏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隐约感觉得到宫中常提起的东偏殿,应该和沈妃脱不了干系。
  凌琅的眸子垂了一垂,似乎也在思考谢相迎所说的话。这些个人,看来确实值得怀疑。
  “陛下,臣可不可以问一句,那东偏殿曾经住的究竟是什么人?”
  凌琅听到谢相迎问这个,沉默了良久没有开口。
  果然是不能问的。
  谢相迎眸中有些失望,下一刻凌琅便拉过他的衣袖低声道:“那地方曾经住过朕的一个伴读,名叫张念汝。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在朕孤苦无依的时候,为朕点过灯,让朕有过一席光亮。后来这个人被打死了,丢在乱葬岗,朕对他有愧。”
  “只是愧疚?”
  谢相迎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话,可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就是问出口了。
  凌琅点头道:“是愧疚,朕每年都会让良玉往张家送去银两,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你放心。”
  他很高兴,谢相迎能问这个。
  “臣也为陛下点过灯吗?”谢相迎问了一句。
  凌琅闻言,笑了笑道:“不,帝师点的不是灯,是朕寂寂长夜中欲曙的天。”
  谢相迎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凌琅这孩子还挺会说话,什么欲曙的天,听着让人心里迷迷糊糊的。
  看着坐塌上人泛红的耳垂,凌琅心下有些发痒。殿内的格外香甜腻人,亦如眼前的人,可口的非常。
  他的帝师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呢。想到这个凌琅心中便一阵郁闷,他可是个男人,也不知自己究竟能等到什么时候。
  既要住在通幽殿,便不能整日和凌琅待在一处,谢相迎催着凌琅将西偏殿收拾好,凌琅拖拖拉拉半月才把西偏殿取暖的地龙点上。
  晚间红玉在收拾东西时,西偏殿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
  她将门打开,见到一个清秀丫头端着药过来。
  “这是陛下给太傅大人的药。”那人把东西交到红玉手中便匆匆离去。
  红玉看着托盘里的药,把东西放到了桌案上。
  谢相迎还在督查院没有回来,从慕轻州那儿翻完卷宗,又去了太医院。
  本是想问有关摄政王脸伤的事,谢省一看谢相迎想张口说“摄”这个字,便将人打了出去。
  “爹!”
  谢相迎站在雪地里,喊了半天,太医院的大门始终紧闭着。
  也没必要这么防着吧,那人又不能光明正大把太医院烧了。
  谢相迎见谢省再不出来,也就没再强求,拍了拍身上的雪,提着宫灯往通幽殿去。
  来往的街上有马车驶过,谢相迎在寒风里看着那四面不透风的马车,心下也有些羡慕。
  蓦地,那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谢相迎后退几步到边上,给那马车让道。
  那车的帘子被掀开,从上头下来个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