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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弱但是我朋友超厉害(玄幻灵异)——礼易诗书

时间:2022-04-10 07:15:34  作者:礼易诗书
  贺驿一进房间就看到了床上的东西,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直勾勾地望着虞兰颂,像是在强忍些什么。
  而严夙则是跟没有看到一样,状似不在意地移开了视线,问林老先生,“可以让其他人先出去吗?人太多了阴气不容易驱散。”
  林老先生直点头,“好好好,那就麻烦先生您了,走走走,大家都出去吧,把这里让给大师。”
  贺驿的脚像是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他挑衅地看了严夙一眼,无声警告他别耍花样,跟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之后,只剩下严夙和虞兰颂两个人。
  严夙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虞兰颂了,他经历了好几个副本还是和之前差不多的状态,红润的脸颊和纯真的目光,就差把无害写在脸上了。
  虞兰颂和严夙也算不上熟,他坐在床边,脚尖踮地,细长的手指揪紧了床单,有点局促地问,“接下来我要怎么办?”
  严夙推了一下眼镜,一脸严肃和认真,“驱散阴气不能有外界阻碍,所以要先把衣服脱掉。”
 
 
第25章 
  虞兰颂愕然,他坐在床边,脚在床沿不自觉地晃来晃去,纤长的睫毛狐疑地上下翩飞。
  他一边是怀疑这个副本根本就没有这个环节,一边又觉得严夙正经的模样不像是在撒谎。
  严夙在做准备工作,他咬破了手指,眉头都不皱一下,将一滴血滴在了桃木七星剑上,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抬起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虞兰颂弱弱地问,“嗯……一……一定要脱衣服吗?”
  “嗯,需要,”严夙一脸正经正直,说的头头是道,“不脱衣服你身上的邪气散不掉,就会一直停留在五脏六腑内,容易招来恶鬼。”
  一听会招恶鬼,虞兰颂也不敢磨叽了,他利索地把外套脱掉,手指揪着里面衬衣的领子,半天下不去手,耳垂也红了。
  严夙望着他,目光坦荡平和,“又怎么了?”
  虞兰颂犹豫了一下,问,“里面的衣服可以不脱吗?我很冷。”
  严夙望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也没有挑明他在撒谎,点了点头,“可以,你躺下吧。”
  虞兰颂柔顺地躺倒在床上,严夙站在床边,手掐诀念了几个咒,发现虞兰颂还睁大眼睛看着他,无奈道,“把眼睛闭上。”
  虞兰颂就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这下严夙才能够开始肆无忌惮审视这副身体。
  单从骨架来看,虞兰颂是很瘦的,所以才会扮演林先生的新娘都没有被认出来,但是又不是很不健康的瘦,身上覆盖的皮肉匀称,皮相很美,肤色偏白。
  没一会,就有一缕黑色的气逐渐浮现,萦绕在他的眉骨之间。
  这股邪气不像是要害人,反倒像是在保护虞兰颂,它很排外,对严夙的存在很抗拒,对于自己的宿主又很温柔,缠绕在虞兰颂的发丝和指尖,如舔舐一般。
  但是因为聚气时间比较短,这股阴气的力量比较弱,刚想攻击严夙,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桃木剑锐利的剑尖挑开了眼皮不安颤动的人胸口的衣服,在他脖颈和锁骨处游走。
  虞兰颂不安地躺在床上,冰凉的触感在胸口若即若离,又痒又有一种细微触电般的感觉,让他忍耐不了地手指攥紧了被单,眉头蹙起,眼皮颤抖。
  脚尖都绷紧了,在床上蹬踢却始终借不上力,他不敢睁眼睛,只能独自抵抗这奇怪的感觉,语气都打着颤,“结束了吗?”
  “可以了,”半晌之后,严夙才淡定地收回了剑,把剑插回了剑鞘里。
  虞兰颂睁开眼,赶紧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还紧张兮兮地追问严夙,“阴气已经驱散了吗?”
  “嗯,”严夙微笑地看着他,“已经驱散了,恶鬼应该暂时不会找上你了。”
  虞兰颂松了一口气,朝他真心感激地笑了一下,“谢谢你了。”
  “不客气。”
  虞兰颂已经完全信任严夙了,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刚来没几天就沾上了阴邪之气,“那贺驿的身上有吗?”
  “他没有,”提到贺驿,严夙的笑寡淡了一些,像是不怎么关心人的死活,“他阳气比较足,比较驱阴,脏东西一般不会找上他。”
  “颂颂和他也是在副本里面认识的吗?”严夙问。
  虞兰颂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会再碰到他,”这么说来,他这进入正式副本之后碰到熟人的几率也太高了一点。
  严夙笑了一下,“清除计划为了提高玩家的存活率,会把积分比较低的玩家和积分比较高的玩家匹配在一起。”
  虞兰颂呆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积分很低,无法独立行走,需要大佬带飞这个现实,反而觉得积分低是一件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严夙给他驱完邪之后,他真的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了很多,心情也没有那么压抑了。
  在林府睡得第三个晚上。
  虞兰颂实在是顶不住自己睡觉的时候房间里还有两个没有脸的人,临睡前,他就让守夜的丫鬟离开了。
  这夜有云挡住了月亮,夜色黑沉沉的,也没有什么风,空气有些燥热,虞兰颂睡到半夜就被魇住了。
  他白净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眉头也皱的死紧,手握拳放在脸旁边,全身发麻,可就是醒不过来。
  庭院外狂风大作,阴冷的一团黑气逐渐向房间里的人靠近,像狗一样趴在窗户旁边,偷偷看屋子里睡觉的人。
  见人还睡得很熟,它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潜入房间里,在地面上爬行,生怕被发现似的。
  在快要靠近人的时候,它狂喜地奔了过去,结果一头撞在了结界上。
  懵逼地坐在地上半天,它揉了揉头,爬了起来,试探性地伸出了一只白雾做的手,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层墙一样的结界。
  又气又委屈的黑气用头不停地撞击结界,像一只靠近不了主人,哐哐撞大墙的狗子,只能无能狂怒。
  它伸出舌头,想舔走闭眼睡着的虞兰颂头上的汗水,却半天都碰不到人,只能绕着结界,急的团团转。
  它趴在结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外看,就是虞兰颂附近笼罩了一层黑气,却始终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遮挡了月亮的云忽然被一阵风吹走了,黑色的雾气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它正要偷偷摸摸地溜走,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
  像是被另一个主人扼住了后颈的狗一样,它气得蹬了两下腿就垂下了四肢装可怜,一团黑气时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揪住它的是一个隐隐约约的男人身影,他穿了一身大红色新郎的衣服,站在月亮之下,没有影子。
  他把黑气丢到了窗外,任由它窜走,眷恋地望了床上一眼,轻轻挥了一下衣袖。
  原本还狂风不止的庭院慢慢宁静了下来,变成了微风徐徐,空气也凉了很多。
  虞兰颂一直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放在脸旁的手蜷缩地虚虚握着,呼吸也变得更加均匀柔和,像睡着了的婴儿。
  男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他忧心忡忡地望了一眼窗外,怕那股黑气卷土重来,又重新加固了一下虞兰颂身旁的结界。
  他现在的力量还比较弱,做完这些之后,他变得更加透明和虚弱。
  又深深地看了虞兰颂一眼,他慢慢退去。
  男人想的没有错,他刚消失,那股偷偷坐在窗外的黑气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这一次他知道男人不能再来制止他,更加嚣张,猴急地朝着睡着的人直接冲了过去。
  历史再一次重演,黑气砰得一声一头撞在结界上。
  它气得用头砰砰砰地撞着结界,见虞兰颂难受地皱了一下眉毛,翻了个身,顿时像被扼住了脖子不敢出声。
  见虞兰颂没有醒,它才慢慢松了一口气。
  不甘心地又绕着虞兰颂转了两圈,雾气终于还是放弃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虞兰颂睡得还是他和林先生洞房的房间,前半夜特别热,汗都湿透了衣服,后半夜床就变得冰冰凉凉的。
  早上睡醒的时候他头疼得要死,黑发一缕一缕粘在白净的脸上,全身上下都粘腻得难受,整个人也有点提不起精神。
  没有脸的丫鬟进来伺候他洗漱,他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我想洗澡。”
  丫鬟细声细语地说夫人稍等,就下去给他烧开水去了。
  早上的空气还有点凉,虞兰颂整个人泡进泡澡桶里,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奶白的雾气从屏风后溢了出来。
  昨夜没能袭击成功的黑雾趴在窗户旁边偷看,见房间里到处都是白雾,鬼鬼祟祟地潜入,试图混入其中。
  它绕过屏风,躲在泡澡桶下面,趁虞兰颂闭着眼一个不注意,噗通一声跳进了泡澡桶。
  虞兰颂奇怪地睁开眼,他听见了什么落入水中的声音,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候贺驿的声音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贺驿叫他,他连忙应了一声,“我在洗澡。”
  贺驿隔着屏风都能闻到香气,他盯着白色屏风上的影子发呆了几秒之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莫名其妙地问,“一大早洗什么澡?”
  就这么赤luo的坐在泡澡桶里隔着一个屏风和人聊天,虞兰颂觉得太奇怪了,他含糊地正准备应付过去,让贺驿先出去,突然觉得小腿一痒。
  他清晰地感觉到,水底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他的小腿上,似乎还有往上攀爬的趋势,那东西缠着他的脚,挠的脚底板很痒,脚趾缝都被钻进去了。
  意识到水里有什么东西,被热水泡的红透的脸蛋一下子就白了,他倏然睁大了眼睛,抽了一下腿却纹丝不动,顿时慌了,“贺……贺哥。”
  这还是虞兰颂第一次喊他贺哥,尤其是还在这样的情景下,贺驿看到他的影子,脑子里胡乱地猜测着他现在的模样。
  心痒痒地恩了一声,他一开口,嗓子有点哑,“怎么了?”
  虞兰颂刚想说话,突然一顿,他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太适合叫贺驿来帮忙。
  绷直了的小腿在水下挣扎。
  热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溅出了泡澡桶,虞兰颂垂下头,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什么在摩挲着,在挤压着。
  他趴在桶沿上,在贺驿的追问下咬着下唇勉强道,“没……没事。”
 
 
第26章 
  极力压制的喘息声,让还站在外面的人浮想联翩,贺驿倒是没有想过虞兰颂洗个澡还能遇到什么危险。
  他正要调笑两句缓和一下自己燥热的情绪,就看到自己讨厌的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严夙诧异地望了贺驿一眼,“这是……”
  贺驿抱着臂,像个坏脾气的狮子,“洗澡,怎么,没见过?”
  严夙软硬不吃,笑呵呵道,“只是觉得你在别人洗澡的时候站在外面有点奇怪。”
  贺驿有点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不也是吗?”
  两个男人在虞兰颂只隔着一个屏风的地方一来一回聊得火热,虞兰颂躲在里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双手扒在泡澡桶桶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时不知道是该继续任由那个奇怪的东西在水下弄他,还是把人叫进来帮忙,直接社死。
  如果可以,他更想直接从这个副本消失掉。
  他喘了两口气,正下决心要喊人,那股黑雾就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突然冲出来捂住了他的嘴。
  虞兰颂叫不出声,手指扣在桶沿,手指关节都泛红了。
  那黑雾玩够了,才慢慢收敛了一些,像餍足的大型犬一样虚虚环绕着他,它不断地缩小,最后小到只有一点点大,萦绕在虞兰颂的手腕上。
  发觉自己可以动了,虞兰颂赶紧从泡澡桶里手脚并用爬了出来,胡乱擦干水之后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外套跑了出来。
  还在互相阴阳怪气的两个人顿时转过头,贺驿扶住跌跌撞撞的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虞兰颂正要跟他说自己看到的黑雾,一开口语气突然变了调,变成了可怜的呜咽声,“等……等,我的腿好像抽筋了。”
  虞兰颂在严夙古怪的注视下一瘸一拐地被扶到了床边,不好意思地恨不得再一次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洗个澡还能抽筋,真有你的,”贺驿揶揄地朝他笑,“哪条腿,要我来帮你揉一揉吗?林夫人?”
  反正都已经社死了,虞兰颂已经躺平了,任由他为所欲为,他刚要抬起自己抽筋的小腿,就被严夙眼疾手快地摁住了衣服。
  “注意影响,”严夙笑眯眯道。
  虞兰颂,“……”
  “我看你惊慌失措的模样,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吗?”严夙好奇地问,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从他脸上移开过。
  虞兰颂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看到了黑色的雾气,在……在我附近,有点不祥的感觉。”
  他没有说黑雾对自己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到底要怎么开口啊!就算他说了别人会信吗!搞不好会以为是他一大早自己发情,臆想出来的东西。
  严夙不置可否地沉吟了一下,他观察虞兰颂的反应,觉得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而是掩瞒了一些东西。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看到的黑雾应该是这个宅子常年积攒没有消散掉的阴气,久而久之就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宅子阴气重的时候就会出来作乱。”
  虞兰颂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严夙定定盯了他几秒之后才回答,“是的,古人认为老物件久了就会成精,阴气也是这样,它已经脱离了产生它的人和物,是介于鬼魅和精怪之间的东西,这个很难解释,你只知道,它是有思想的,就可以了。”
  见虞兰颂陷入了沉思,严夙反问,“是发生了什么吗?我看你好像很在意这个,这栋老宅风水不好,时间久了就容易养鬼。”
  虞兰颂垂下头眼神躲闪,已经被自己想到的东西惹得耳垂都红了,还嘴硬,“没什么,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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