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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太傅说他不答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2-04-10 07:21:30  作者:白孤生
  皇宫,御书房。
  正始帝正在痛斥……谁来着?
  莫惊春眯了眯眼,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他有点警惕,和黄正合等候的时候,听到黄正合说,那是焦氏世家的族长。
  莫惊春:“……陛下是否太不给颜面了。”
  黄正合含糊地说道:“陛下也不单对他这般。”
  待那位焦氏族长离开后,不多时,黄正合和莫惊春就被叫了进去。莫惊春并不多话,大多都是黄正合在说,只是偶尔陛下看向他的时候补充几句,基本无话。
  正始帝:“不必那般奢靡,削减三成。若是先帝看到也不会高兴。”
  这是之前莫惊春曾与黄正合坚持不下的地方。
  莫惊春觉得陛下不会乐见在祭拜上横加花费,可黄正合却以为依着陛下对先帝的敬爱,应当会大肆铺张才是。莫惊春说服不了黄正合,便索性依着他的意思,左不过呈现上去若是陛下不满意,仍旧会改。
  黄正合微眯起眼,这削减的额度正是之前莫惊春的建议。
  取在正当的中间。
  事情聊完,两人各自告退,正始帝却分别叫住了他们,与他们私下说话。先头的一个是黄正合,莫惊春在外头候着,趁着偏殿无人,他又吞了一颗酸梅。
  方才在殿内,他险些没撑住。
  莫惊春闭着眼睛,双手搭在小腹上,借着衣袖的遮挡摸了摸微鼓的地方,掩盖在胭脂下的脸色更加苍白难看了些。
  不多时,黄正合先行离去,莫惊春又被叫了进去。
  屋内少有的没有染着正始帝惯用的熏香,莫惊春不经意瞥了眼墙角,发现那香炉怕是有几日没用过。
  他没想那么多,便要行礼。
  公冶启:“夫子,可还记得当初你在广润县一事上所做的文章?”他懒洋洋地出声拦下莫惊春的动作。
  这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但莫惊春确实记得。
  那份文章早就被正始帝取走。
  “薛青在上报朝廷的奏章里,特特谢过夫子的教诲。”公冶启屈指敲了敲桌上的一份奏章,笑吟吟地说道。
  ……薛青?
  他记得这个名讳,该是与首辅大臣薛成有着出八服亲戚关系的一个官员,去岁雍州出事,灾民流窜,他便是被正始帝派去紧急接任并且斩杀了当地贪官污吏的雍州郡守。
  “陛下,臣与薛青并无……”
  莫惊春微顿,想起陛下的前言。
  ——可还记得当初在广润县一事上所做的文章?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脸上流露出来的明悟,含笑说道:“薛青也曾经是寡人的侍读,不过半年后,寡人觉得他继续在东宫读书,怕是会忍不住将他打死,便让他出了宫。”薛青的脾气又臭又硬,可有些地方有些事情,需要的便是这样又臭又硬的官员,才能将事情办下来。
  正如公冶启不过是将莫惊春所做的文章给了他看,薛青去到当地,真的将其上的措施化为实际用在当地时,他便将此事记下来。等到所有事情都一并处置完,在当年秋日上报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收成如何的时候,偏偏还要再点一下莫惊春的名字。
  哪怕他们两人并无相交。
  但是在薛青看来,文章有用,便是他承了情分。
  莫惊春听帝王说完,却是哭笑不得。
  “那不过是不切实际的想法,薛郡守能将之落于实地,那是他的本事,臣有何颜面受他这一谢。”
  公冶启:“那是你与薛青的事情。”他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眼眨也不眨地看着莫惊春。
  与他的小腹。
  他有点心痒痒,还想再摸摸。
  他特地派人去查,晓得兔子确实是有这般行为。
  也知道兔子的孕期只有短短一月。
  尽管他不知道夫子是从什么时候起,但是从那日的言行推测,约莫是在那次热潮后,那岂不是只剩下半拉月?
  简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不过,哪里不对。
  公冶启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莫惊春,一寸一寸地打量过去。
  倏地,戾目一冷。
  “夫子,过来。”
  帝王猛地叫住他。
  莫惊春不进反退,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公冶启不怒反笑,扬声说道:“关门。”
  御书房的门悄无声息地阖上。
  莫惊春:“……陛下,大白日关门闭窗,非君子所为。”
  公冶启挑眉,奇怪地说道:“寡人何尝说过是君子?”从他诞生伊始,就绝不会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虐残忍……这些往往才是他。
  冷酷残忍的正始帝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眨眼间出现在莫惊春的身前。
  莫惊春的反应有些迟钝,在陛下伸手摸到侧脸时,他才险而又险地避让开。
  公冶启搓了搓指尖的感觉,若有所思地说道:“夫子当真打算与寡人在御书房缠斗?”
  果真不对。
  即便莫惊春的身体有着假孕的迹象,却也不会反应这般慢。至少在前几日,莫惊春甚至还能飞踹一脚,迅速逃跑呢!
  公冶启狐疑地看着他,“脸过来。”
  莫惊春:“……”怎越发得寸进尺了呢?!
  公冶启冷下脸,冰冷地说道:“夫子知道寡人在说什么!”
  莫惊春看着他伸出来的手。
  莫惊春沉默。
  他绝望地说道:“便是臣知道您在说什么,但是您这姿势……您是打算让臣将脑袋搁在您手心吗?”
  公冶启淡定地说道:“为何不能?”
  莫惊春默默掏出手帕擦了擦脸,刚擦了一下,公冶启便眼底阴沉,跨上前来抢过帕子,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稍显用力地那些红润的颜色从脸上擦去,露出底下苍白的脸,与依旧赤红的双颊。
  莫惊春的脑袋有些晕乎乎,听着帝王阴森恐怖的磨牙声,“倒是学会用这手来伪装!”
  莫惊春:“……只是权宜之计。”
  他闷闷压住喉咙的难忍,低声说道:“最近的事情多了些。”
  “多到必须你拖着病体强撑?夫子若是身体不适,便将旁的事情交给左右少卿便是,若他们做不得,便是废物,不必在宗正寺久留了。”公冶启冷冷地训斥,大手摸上莫惊春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脸色愈发难看。
  倒是莫惊春有些贪图他掌心的低温,却是不敢磨蹭。
  他心狠手辣地掐断心里一时贪恋,闷声说道:“今日忙得差不多,明日若是再如此,臣必定会请休。陛下不必担忧……”
  “不对。”
  公冶启翻脸无情,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就褪去,“夫子有事瞒着。”
  莫惊春都数不清最近他到底听了多少回“撒谎”“骗子”“欺瞒”之类的话语,可是旁的事情也便罢了,莫惊春如今心里头的事情却是半点都与陛下没有关系,就连与精怪、任务,惩罚,也没有关系。
  他不愿说。
  莫惊春连家里人都没想好要怎么说,更何况是面对公冶启呢?
  这么大一个陛下,与他的关系又错综复杂。
  前些时候还以为莫惊春怀了他的孩子,后脚再扯出个娃娃,可忒是麻烦。
  他本就高烧不退,一直都靠着毅力强撑,一口气没压住,便当着公冶启的面弯腰干呕了好几下。
  大手拍着莫惊春的背脊。
  勉强压住的莫惊春:?
  别告诉他这是皇帝的手。
  他刚抬头,嘴里便被塞进去一块蜜饯。
  说是蜜饯,实则酸酸甜甜,酸味更浓,一下子将难受压了下去。
  莫惊春咬着蜜饯沉默。
  陛下塞得快准狠,这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公冶启淡定得好像刚才的动作不是自己一般,慢吞吞地擦拭着手指,“夫子,你是知道寡人的脾气。有时候这趣味一上心头,就难压住。寡人与夫子不同……”
  擦完的手帕被丢到一旁,干净的手指强扭住莫惊春的下颚,他笑着说道,“夫子爱压抑自己,越是苦痛便越要强忍,将之酝酿成甘甜的好酒。可是寡人不是如此,谁让寡人不痛快,寡人便要他们再也痛快不起来。”
  莫惊春的脸色也变得沉郁下来。
  “臣,不愿说。”
  莫惊春也是个又臭又硬的性格。
  只是他与薛青不同。
  有时候他看得更清楚,只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公冶启冷硬地盯着他,扬起个诡谲的笑,“好。”
  …
  “不,不!”
  急促的抗拒藏着万般隐痛,胳膊拼命横挡在身前,却只能被迫袒露出柔软的腹部。微鼓的小腹摸上去其实并无硬物感,只是每一次外来的抚摸都让莫惊春忍不住颤抖起来,那掌心之下,是他的孩子。
  莫惊春试图护住那可怜的宝宝,却被公冶启猛地按住。
  公冶启露出一个狰狞残忍的笑意,眉间扭曲着暴戾,“夫子,错了,你不是说过,那些,都是虚假的吗?”
  掌心之下,是温暖微鼓的小腹。
  只要用力一掐,便软得跟一团水似的。
  公冶启压下身来,低沉的嗓音在莫惊春的耳边徘徊,“夫子,你说,若是做些什么……会不会流出来?”
  莫惊春眼底满是恐惧,猛地抬头看着公冶启。
  帝王强压住莫惊春的挣扎,大笑着咬住莫惊春的肩膀,仿佛要咬下一口肉来。
  痛得几乎撕裂。
  莫惊春非常痛苦,他想要挣扎,却如同小兽只能瑟瑟匍匐在巨兽掌心,那头兽像是疯癫欲狂,却理智犹存。
  他分不清,辨不明陛下究竟是为何对他如此偏执,以至于一错再错。
  他们……
  莫惊春闷哼一声,痛得几乎要弯下腰去。
  小腹好痛。
  孩子……
  莫惊春不期然想起桃娘的脸,又惊得回过神来。
  两根手指扭过莫惊春的脸,冷酷的帝王低下头来,“夫子呀,你怕是只有杀了我,方才能止住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莫惊春痉挛的手指被强行掰开,塞进去一把冰冷的利器。
  开刃,锋利,削铁如泥。
  公冶启硬抓着这只手抵住胸膛,恶意几乎从眼底爬出来,扭曲成诡谲的怪物,他低低笑着,他大声笑着,“不然……”
  布帛破裂声,莫惊春的左手痉挛着撕开被面,右手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动。
  再进一寸,便是帝王鲜活跳动的心。公冶启将弑君的选择按在莫惊春的手中,却更是疯狂邪肆,毫不留情。
  “看,这便是结果。”
  公冶启偏执地望着莫惊春的黑眸,将惨白的唇咬得凄红。
  殿外天色暗沉,狂风呼啸,秋风萧瑟的寒意吹得落叶簌簌作响。风愈大,天愈暗,雷霆大作,狂雨胡乱拍打窗门。
  水涨池塘破,风雨吹细芽。
  耳边是公冶启狂乱的亲吻啃咬与污言淫语,莫惊春从未想过帝王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原以为不会到这个地步。
  右手那把利器跌落在床榻上,复被挣扎痉挛的手指按住,用力地攥紧在掌心。腥甜的血味一下子笼罩了这窄小的空间,公冶启停下动作,看向莫惊春的右手,晕染开的红色已经染红了床榻。
  他掰开抽搐的手指,掌心割开的伤口极深。
  公冶启冷冷地看着那道伤痕,却猛地压下身去舌忝舐吞没那溢出来的红血。
  莫惊春痛得浑身痉挛,公冶启嘴角的猩红让他眼神更为可怖,“夫子,你说现在……”他抬手按住肚脐上三寸,“还在吗?”
  他低笑着,字字句句却几乎将莫惊春压迫到了极致。
  …
  公冶启确实从莫惊春口中逼问出了最近让他郁郁寡欢的事情。
  他慢吞吞给莫惊春包扎了受伤的右手。
  那伤势很深,好悬没有伤到骨头,不过也差不离了,流得那么多的血,再加上他本就在发烧,一结束整个人就晕厥过去。
  所有的善后,都是公冶启一人做的。
  他的脸色一直很平静。
  只是在看到莫惊春时,眼底会有难掩莫测的意味。
  莫惊春以为他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公冶启也以为他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论他对夫子有着什么念想,都不适合在这时候袒露,边关还要继续打仗,朝野风波未平。等他彻底肃清整顿,也还需要一些时间。
  正始帝原本是不会这般冲动,哪怕他待夫子,的确有古怪的执拗。
  可当莫惊春从未如此抗拒在他面前袒露一处隐秘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兽就发了狂,咆哮着几乎冲出牢笼,凶残骄戾的兽无法容忍莫惊春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疯癫至极,也愤怒至极。
  而他,与兽一齐,遵从了本性。
  夫子哭得很可怜。
  他很小心地护在小腹,即便知道那是假的,他的意识也让他无法自控地想保护那地方。他抽噎着,哭得狼狈,迫到极致时,哽咽着、被迫地说出了他藏有的隐秘。
  莫惊春有个女儿。
  不可否认那一瞬间暴虐的杀意,公冶启几乎控制不住。
  而莫惊春似乎在那一刻意识到身上这人险些失控,他分明一边在哭,一边还摸索着去抱住公冶启的头颅压在脖颈边,“……呜呜呜。”
  公冶启咬着肉磨了磨,最终还是没再咬开。
  尽管先前已经有了个印子。
  莫惊春自然会痛苦。
  因为他一贯便是那样的人。
  公冶启收拾好狼狈的莫惊春,将他整个塞到被褥里卷起来,冰凉的帕子放在额头给他降温,不耐烦地说道:“药呢,还没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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