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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太傅说他不答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2-04-10 07:21:30  作者:白孤生
  如若有朝一日,再有凶险之时,夫子会不会如梦中一般锋芒毕露呢?
  “陛下!”
  莫惊春莫名觉得背后发寒,不管陛下在想什么,他都下意识停下话头,转而叫住了帝王。
  公冶启抬眸看他,黑眸浓郁,神色莫测。
  莫惊春双手交叉,平静地说道:“陛下若是有事,臣便先行告退。”
  寒毛耸立。
  他下意识想远离此刻的正始帝。
  公冶启大步上前,冠冕珠帘微动,一把捉住了莫惊春的手腕,轻笑着说道:“夫子何必那么着急?寡人却是有些话,想要再问夫子。”
  莫惊春微挑眉,“……许尚德有关?”
  他也只能想到这个。
  “许尚德的事情,可以容后再言,这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公冶启慢吞吞地说道,“寡人要问的,是另一桩事。”
  莫惊春敛眉,“陛下请讲。”
  公冶启从袖袋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蝇头小字,最初莫惊春还看不太清,待这纸张到了自己手里,他看着上面的符号,当即背后发凉。
  那不是文字,而是数字。
  是从未在朝野出现过的数字。
  “0”“1”“2”“3”“4”“5”……
  这些正是曾经在莫惊春身上浮现过的数字。
  只是这数字和yin纹纠缠在一处,每一次的变动都极其细微,莫惊春原本以为公冶启并没有发现,岂料他压根就是默默记住!
  莫惊春本也不知道这些符号的含义,还是问过精怪后才知道这些符号代表着字数。就如同精怪之前播报过兔尾的进度,那些听得到的东西,写出来的模样却是截然不同。
  【yin纹消失所需次数:5/10】
  公冶启:“夫子,还请赐教。”
  莫惊春:“……”
  虽平日里听习惯了正始帝称他为夫子,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有种古怪的羞臊感。
  数字是无辜的!
  莫惊春耳根潮红,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将这其中含义一一细讲给正始帝听,只是说完后,莫惊春便急促地说道:“臣突然想起宗正寺内还有急事,臣告退。”
  话罢,他人已经出现在殿门口。
  只是公冶启的速度比他更快,闪身挡在他前面,俊美非凡的脸上还带着求师若渴的诚恳,“夫子,宗正寺内都知道宗正卿眼下正在与寡人回报最近两年宗亲的情况,倒是不必着急赶回去……”
  他慢吞吞地,又抛出另外一个问题。
  “而且,寡人还有一惑,还请夫子赐教。”
  莫惊春:“……您问吧。”
  他眼神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殿门,却远在天涯。
  夫子,夫子,夫子……
  这夫子的身份,就是让他在这种时候迈不开腿,被陛下薅着问吗?
  公冶启笑眯眯地说道:“既然这些奇怪的符号代表的数字,那便意味着次数,可是寡人自认为辛勤耕耘,绝不止有五次,那为何上头的字数,却只有五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莫惊春走近,笑得如沐春风,笑得莫惊春背后发凉。
  耳边还是帝王笑吟吟的话。
  “……寡人深知夫子受其祸害,既有寡人之责,自当帮助夫子尽快解决这个难关,”公冶启带着古怪的微笑捉住莫惊春的胳膊,“是也不是?”
  莫惊春沉默了半晌,倏地说道:“陛下是故意的?”
  公冶启定定地站在远处,眼神倒映着莫惊春。
  良久,帝王忽而低笑出声,透着少许暧昧不明的暗哑,“夫子说得不错。原本是如此。”
  ……原本?
  原本确实如此。
  只是他没想到这古怪符号代表的意思,却是如此淫靡生怪。
  尤其是,究竟到什么程度,才能让数字变化?
  他很好奇。
  正始帝将白纸揉碎丢到一旁,淡笑着说道:“针对方才的问题,寡人其实心中已经有一个猜想,只不过这猜想,还需要夫子与寡人温习一番,才能确定真伪。”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夫子,不会不愿意吧?”
  仿若凶残的恶兽欲要扑食,不过是捕食前一瞬的间隙。
 
 
第四十三章 
  莫惊春汗津津地坐在车厢内, 有种莫名的呕吐感,像是吃撑了的那种难受。可他分明,也还什么都没吃, 却莫名其妙吃不下东西。
  他这几日总是莫名由有种撑得慌的感觉, 车厢内放着的糕点异常美味,但是他连动手指的欲望都没有。
  已经连着好几日食欲不振了。
  他捂着小腹,随着马车的跌宕下意识抱紧, 就像是……
  那里有着另外一口吃食的小口,曾经饥渴的欲求已经被满足,就连胃部都舒适了。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莫惊春忍不住蹙眉, 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为何, 饶是他再如何多智,也万万想不到yin纹原本另一个功效, 便是为了从米青水里获得饱腹感,他无疑是地抚摸着yin纹, 掌心下, 是数字7。
  马车回到莫府, 一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廊下动着三瓣嘴。
  莫惊春凝神,桃娘养着的小狐狸又跑出来了。
  分明是一只灰白兔子, 却偏要起个名字叫狐狸, 整日就抱着它乱跑。
  莫惊春弯腰将这小东西捞起来, 漫步往里面走去, “今日家里可曾发生什么大事?”
  墨痕跟了上来, 沉稳地说道:“家中无事,一切正常。”
  徐老夫人在徐素梅恢复后, 就已经回去徐家。是莫惊春亲自送回去的, 还备了厚礼。徐素梅重新接过家里大权, 莫惊春便轻松了一些。
  莫惊春颔首,将小狐狸送回去还给桃娘,看着她读书写字后,方才回到自个儿屋里。
  如今朝上,除了边关和西南的战事,再有几处的灾情,俨然是一派和气景象,各地郡守刺史的回禀都是寻常,并无大事。比起去岁,这个秋日过得安详,又是丰收的时节,这年收成很是不错,让户部尚书的脸色好看许多,走路都带风。
  莫惊春盘算了一下近来宗正寺的事情,除了两家嫁娶,其他的倒是频繁。不过有几处的买卖略显频繁,回头还要再看一下。尤其是靠近西南那片,还是略有危险。至于朝野上,皇帝已经给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封王,又各自划分了封地,再过些时日,就要出京离开。
  除了金太嫔已经被特旨可以跟随出京外,其他两位皇子到底是不能。
  只是有了前头几位的例子,二王爷和三王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最后几日多多进宫,与老母说话。太后倒是没拦着他们,还给他们行了方便。
  太后也曾寻皇帝说过话,“老二和老三的母妃一贯顺心,若是真的要求出宫去,倒也没必要扣下不放。”她是为了皇帝的名声着想。
  正始帝:“她们倒是没异心,只可惜生出了两个多心的儿子,他们跟几个老亲王联系紧密,想学一学老四,也不看他们有什么能耐?老四至少有个好母亲,他们有什么?一腔蠢笨的心思吗?”
  正始帝登基至今两年多,手足只剩下三个。
  虽然都是事出有因,但也不免让人心中嘀咕陛下的凶残,这三个里头,反倒是一直不受重视的七皇子封地最大,也最是富裕。而其他两位皇子虽然也有亲王的名头,却顶多只有老七的三分之二。
  正始帝的脾气就是这样,嬉笑怒骂爱恨喜怒都分得清楚,他乐意给的便是千金都白送,不乐意给,就连一文都要掰断了给。
  莫惊春在接到旨意,再填到卷宗上时,便知道朝野必定会有人上奏,只是这丝毫改动不了皇帝的心思。
  朝廷分封的王爷,如果是单字,一般是亲王。两字以上,便是郡王以下。即便是有了封土,却只有食邑,没有兵权,财权和治权。偶尔有受宠或备受信任的王爷可以充任官员,不过这基本是看皇帝的心思,如正始帝便基本上革除了所有在朝的王爷,唯独留下几个确有能力的,如今还在外奔波。
  莫惊春将朝野上的事情思索了半日,人也差不多在浴室木桶内泡得浑身软乎,这才慢吞吞地起身来换衣裳。在浴室内的角落,其实也安放着一面铜镜,只是莫惊春甚少去关注。
  今日他一边穿上裈衣裈裤,一边就看到铜镜里倒映出来的自己。
  莫惊春蓦然发现,原本以为是白色的yin纹似乎在多次的侵吞后,不完整的纹路也逐渐变得完整,那些发白的纹路蜕变成淡淡的鲜红,在蜷缩的花瓣上游走。这个图案……看起来像是一株异常繁复的花株,层层叠叠交错起的花瓣交叠在一处,隐约藏在其中的左右对称的心形图案更是透着少许烧红的色彩,像是情动时的嫣色。
  在肚脐眼的下方,被无数纹路包裹着的“7”似乎还昭示着不堪的未来。
  莫惊春一下子扯住裈衣,将淫靡的颜色盖在其中。
  他霍然起身,几步走到门外,将室内的湿热都留在后头。
  【任务六:进一步缓解公冶启的宿疾】
  【任务七:阻止恩科舞弊】
  在莫惊春刚刚出门的时候,精怪接连的叮咚声响起来,莫惊春下意识停住去听任务内容,第二个还算明确,但是头一个……
  进一步缓解?
  莫惊春沉默,这要怎么缓解?
  之前帝王得到的*药最后被弃之不用,说明借用外物依旧不能缓解皇帝的宿疾。如今思来想去,还算是比较得用的,居然是莫惊春自个儿。
  难不成他要将自己奉上去吗?
  面对莫惊春的恼怒,精怪如此表示。
  【公冶启的宿疾需要足够的稳定剂,当初永宁帝能稳定住他,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亲情】
  这回答不足够,但是也可以解释精怪的目的。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再披上一件衣裳。
  这才是精怪想要的……让莫惊春成为稳定公冶启的存在?
  莫惊春心里苦涩,迈了出去。
  他能稳定正始帝?
  可别忘了,之前公冶启的几次暴起,多少也是因为他。
  不过得了这两个任务,任务六的暧昧不明暂且不去理会,任务七却是非常鲜明。皇帝登基三年,除了正始元年加开过恩科外,正始二年是正科,下一次正科就该在正始五年,但是在明年,也便是正始四年,帝王又加开了一次恩科。
  明年加开的恩科,名义上是为了给太后庆整寿,但实际上,朝内都知道这是陛下属意的。
  吏部尚书王振刚当时上奏,“陛下,加开恩科虽然能够考校学子,但是相距时间过短,如若先前落榜,这些学子在一二年内,也未必能够再通读理解,届时出来的成绩……若是为此放低了要求,反而不美。”
  王振明所说,也确为实在。
  学子的苦读是茫茫岁月,一定时间内数量就这么多,就算再如何加开恩科,也不会突然冒出一二百符合要求的进士,过于频繁的科举反而不一定是好事。就算是草苗,也得留用生长的时间。
  林御史也缓缓说道:“陛下,翰林院已经提前放馆,若是加开恩科倒是能够及时补充,看是补充上来的进士若是不堪大用,无异于拔苗助长。”
  林御史看起来有点老态。
  许尚德入狱的事情对他多少是有点影响,原本皇帝是打算将他调任,便也暂罢了,仍然留在这位置上。而且外头的风言风语也是不少,将这个看起来清正的老臣气得半死,只强撑着每次朝会都殚精竭虑,露出不为外界所动的模样。
  正始帝淡漠地说道:“这一次恩科加开,与正科有所不同,到时候诸位就知道了。”
  皇帝意已决,朝臣劝谏也是无用。
  这位陛下的脾气硬得很,若是与他硬碰硬,他只会更为刚硬。尽管殿内干净异常,可只要当日在这殿内的,怕是都忘不了那个言官额头的鲜血。
  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
  许伯衡坐在前头低声叹气,只是没表露在面上。
  正始帝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在朝野树立起自己的权威,虽然是好事,可却偏有种独断专行的模样。眼下有他在,还有几个还算得用的老臣可以劝阻一二,再过几年,整个朝廷都换做是得用的年轻人,届时,这些年轻官员的眼中,便只有这位天子。
  是好事,却也容易是坏事。
  陛下这性格,乃是一把双刃剑。
  然恩科加开,对于各地的学子来说,如今正是要赴京赶考的时机。
  莫惊春得了这任务后,才开始注意今年出题的考官。
  只不过这么一寻思着,他赫然发现张千钊也在其中,只不过因为还未到出题的时候,他们还能自由走动。若是到了出题阶段,这些考官都要被摁在单独的考院出题,直到考试结束后方才能离开。
  难得有一次宴会,居然是莫惊春主动发起的。
  袁鹤鸣和张千钊欣然赴约。
  只是袁鹤鸣可怜兮兮地发现,就算到了老地方,但是有莫惊春和张千钊在,他只能讪讪地吃花酒,其他的酒是半点都不能沾,更别说是烈酒。
  张千钊笑呵呵地说道:“趁着还未入冬,还可以多走走。到时候可是出不来了。”
  莫惊春斟酌着说道:“这一回除了你之外,却还有几位旁的大臣被点了,与从前倒是别有不同。”
  以往点出题的考官,一般都是老翰林和大儒,顶多再有一二个朝臣。可这一回除了几位大儒老翰林外,正始帝还点了四五个朝臣,细数起来都是曾经做过京外官再转回京内的。
  张千钊知道莫惊春没有子弟要下场考试,袁鹤鸣那头的已经考上,与他们而言都无切身利益,才稍稍说了一句,“虽然还不清楚是哪个方向,但是这一次陛下应当是要切实考校他们学识外的东西。”他吃了口热茶,顿了顿,又说道,“比如刚回来的薛青。”
  袁鹤鸣奇特地说道:“薛青是个能干的不假,但是他去雍州才一年多吧,陛下怎么突然将他调回来了?”
  莫惊春淡淡地说道:“薛青本来就是擅长法辩,本来就是走明法科入朝,前些时日大理寺出了些问题,陛下要将他调回来坐镇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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