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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太傅说他不答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2-04-10 07:21:30  作者:白孤生
  他甚至还吃了那个……还笑嘻嘻地去亲吻那物,活似一个纯洁的亲吻。
  可那压根就是世上最不纯洁的事情!
  一直紧搂着不动的怀抱总算开始松动,公冶启像是清醒了些,手指下意识地摸到莫惊春光滑的背脊,顺着头发上下抚弄,“夫子。”他低低嘟哝了声,然后趴在莫惊春的肩膀上不动弹了。
  莫惊春的身体起初僵硬了许久,在意识到年轻帝王或许真的在困顿睡去后,又慢慢变得柔软。
  他还没怎么看过陛下如此困顿的模样。
  细密的呼吸扑在莫惊春的脖颈,有点痒,但也很安静。
  莫惊春躺在那里,突然有一瞬找不到自己要脱离的理由。他被皇帝抱着,完美得好像两半互相契合的圆,舒适到让他在意识到的那一刻手指都是酥麻,旋即从心里泛起一丝绝望的苦涩。
  即便莫惊春万般抗拒,可是不可否认有一瞬,他似乎沦陷了一脚。
  他低头看着自己踩进去的那一脚,却只感觉沉重到再抬不起来,被无尽的疲倦拥抱。
  莫惊春腰间一痛,两只大手一捉,将他抬起又挪到身上,彼此微微翘起的地方打了个招呼。但莫惊春一个没稳住,鼻子猛地磕到坚硬的胸膛,酸痛的感觉胀得莫惊春一瞬间红了眼。
  一只大手拦住他的动作,轻柔地抬起莫惊春的鼻子,“这么红,”一会,公冶启又低低笑道,“圆圆翘翘的,没扁。”
  莫惊春:“……”
  有着莫名跟孩子一般被哄的错觉。
  他从公冶启的掌心挣开,停了半晌,大片的红色从墨发里的耳朵开始蔓延,逐渐爬满莫惊春的背脊。
  年轻帝王不醒还好,一醒,莫惊春又立刻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莫惊春过分贪婪又主动,活生生显露了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他。
  可是他也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因为正如昨夜的公冶启所问,那个莫惊春,难道不也是他吗?
  即便是备受控制,可被挖出来的,却也是莫惊春。
  只不过是某一面从未被解开束缚的他。
  公冶启:“我原以为醒来,夫子就会抽身无情。”他低低笑着,胸膛相贴的两人甚至能够透过胸骨便听到那起伏的笑意。
  莫惊春:“……”
  从前的事情,莫惊春可以说是帝王强迫他,可是昨夜的事情,分明是莫惊春强迫了公冶启……虽然被强迫的那人看不出半点心不甘情不愿,甚至非常主动地帮他木窄出米青水,但这也无法掩盖其根本的问题。
  莫惊春闷闷地说道:“您昨夜可以用以下犯上的罪名来杀了臣。”
  若是昨夜公冶启直接发作了他,就也不用到现在来苦恼。
  他现在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公冶启爽朗大笑,抱着莫惊春又翻了个身,手撑在他的脸颊旁,一双浓黑眸子紧盯着身下的夫子,“我谋求的不是一朝一日,是长长久久。若是夫子担心,我们也可以慢慢来。”
  他的声音轻快得无比,又靠在莫惊春的肩头,沉得要命,又委屈地说道,“不然昨夜我又出力又费心,醒来,夫子还要推拒我,再不看我吗?”他说得可怜极了,仿佛昨夜的狂热全都都是莫惊春一人掀起的狂潮,而他,只是一个无辜受累的倒霉虫。
  莫惊春的心头狂跳,他知道公冶启拿住了他的命脉。
  他昨晚一时糊涂做下的事情,便成了他的罪证。
  仿若他也是个可怕的共犯。
  除却昨夜他主动犯下的错事,莫惊春最受不住年轻帝王用这样的声线来哀求他。
  分明是头贪婪的怪物,却披着伏低做小的表皮缩在他身边挨挨蹭蹭,用着明亮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就像是在等着他答应后,再猛地一口吞下。
  仿佛看到了那无尽窒息的未来,莫惊春挣扎着说道:“陛下……”
  他不想……也不愿……
  公冶启温暖的大手一下子盖住莫惊春的眼,像是也盖住了那片窒息黑暗的景象,轻轻地、低低地哄骗道:“夫子,就一回,您就应了我吧。从未开始,怎知不行?未来,天下,还有你,夫子不信我能做到万全吗?”
  莫惊春沉默良久。
  “……您的万全,不会,也不该有我。”
  一片黑暗中,唯独只有公冶启的声音。
  “子卿,”公冶启叼住他的耳垂,含糊着说道,“莫怕……”
  他捉着莫惊春的手指按在自己心口,那狂乱胡跳的力道像是那颗心要蹦出来,与莫惊春抵死相融。
  这宛如在下一刻就要冲出胸口的狂躁,半点都不肯停歇。
  年轻帝王的心口,炽热疯狂得可怕。
  莫惊春的胸腔发出一声长长的抽噎,然后猛地断了尾音,猛地憋在喉咙,像是死亡来临前的最后一口气。
  手指缠绵在一处。
  “一直如此。”公冶启张开的眼底,满是偏执发狂的欢愉。
  像是过去一辈子那么长久,又像是只有一瞬间那么短暂,莫惊春溃不成军,“……如果,只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公冶启就猛地吻了下去。
  …
  时至清辰,即便莫惊春有少许软和,但也不得不离开皇城。毕竟一夜不归总不是什么好事,而眼下这仍是莫惊春最担忧的事情,公冶启自然不会拦着他。
  正始帝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却也足以表露他的好心情。这对年轻帝王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反应。
  刘昊的眼睛贼利,今晨在送莫惊春离开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正始帝立在殿前,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摩挲着起来,像是还在回念昨夜的事情。
  要再想看到那直白坦然的夫子,怕是难了,可也偏是昨夜主动的夫子,才让得莫惊春不得不割城让地,狼狈后退。
  正因为莫惊春是那等品性高洁的人,从前他既拿了强迫的话去指责帝王,如今自己再做出相同的事情,便无法忽视其中的蕴意。
  即便清晨那试探般的应允,是公冶启半是强硬半是委屈地讨来的,可实际上帝王在心里早就喜悦异常,若非强忍,怕是要在送别的时候笑出声来。
  好悬是忍住,不然夫子怕是要气急败坏。
  虽然莫惊春只是应了试试,可是公冶启想来深谙得寸进尺之道,更是欲壑难填。
  他怎可能让事态中止在“试试”一途?
  便是不成,他也要强掰成“成”。
  正始帝屈指抵住额头,慵懒地说道:“之前吩咐在莫府的人手再翻一番,回禀从每日一次变作每日两次。夫子出行,面上除了卫壹,私下必定还要再跟着人,莫要再出现齐王世子的事情!”
  许是心情不错,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阴狠,可脸上犹带着的笑意,倒是让威胁的意味少了几分。
  正始帝也意识到了。
  他略略调整了一二,发觉还是忍不住眉梢的喜意,索性不去理会。
  刘昊站在边上憋笑。
  半晌,听得帝王阴测测的话:“偷笑也便罢了,笑出声是等着寡人弄死你吗?”
  刘昊立刻抿紧嘴巴,生怕再有一星半点的声音偷溜出去。
  正始帝在长乐宫换过衣物,又吃了点朝食,这才去了太后宫中。
  彼时太后正抱着小皇子在说话,见了皇帝到来,也没再和以前一样让小皇子退下。毕竟皇帝已经给小皇子取了姓名,至少皇室玉牒上已经有了他的名讳,不会再跟之前一般毫无存在感。
  正始帝淡淡看了眼小皇子,并不在意。
  太后留意到正始帝看小皇子的眼神,就跟他看花,看草,看宫人一般毫无波澜,她心下微涩,但也知道皇帝的脾气,也不做强求。略坐坐,让两人不至于面生后,才让人带着小皇子出去顽。
  太后略往后坐了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无奈笑道:“昨儿是发生了什么大好事?瞧你现在的模样,都没半点正形。”
  正始帝摸了摸脸,“儿子不正是为了母后的诞辰高兴?”
  太后毫不犹豫地轻踹了他一脚,嗔怒地说道:“哀家是不知道你?”连眉梢都快飞出去的喜意,如果是为了他这个母后,怎么从前每年不如此呢?
  正始帝笑眯眯地说道:“也可能是做了甚坏事,儿子心中愉悦。”
  太后笑骂了他几句,不过想起来这些时日皇帝在朝堂上搅得浑水,那可真是搅弄得风生水起,轻易就挑动了朝廷最是戒备的两端。
  太后淡笑着说道:“老齐王昨儿来寻哀家,说是想讨了老太医去。”
  各处王爷随侍的太医,多是出自太医院。
  因着公冶皇室的血脉似乎总是疾病缠身,这代代累积下来,皇室搜罗了天下绝大部分的名医。天下医者,多出于皇室的培养。
  佼佼者,多入太医院。
  而老太医那几个,便是太医院最是顶尖的医手。
  “齐王开口就想讨了老太医去,倒是觉得自己面子够大。”正始帝淡淡说道,“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太后看着皇帝开口流露的阴鸷,也忍不住心悸。老齐王确实心怀不轨,但是齐王世子公冶留铭对皇帝,却是真的毫无戒心。
  正始帝似乎是觉察出了太后的观察,扬眉笑着说道:“母后是觉得儿子手段阴狠毒辣?”
  太后:“哀家倒是觉得,你饶了他一命,倒是有些出奇。”
  正始帝的手指摩挲着唇间,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眼微弯,一下子化去锋锐的寒意,如春风化血,“活着便活罢,左不过动手的也不是我。”
  就当做是给那人行善积德。
  如今这目的,却也是达到了。
  “听说齐王老当益壮,府上还纳了不少侍妾。”太后意有所指地看向皇帝。
  正始帝淡笑着说道:“除非他戴了绿帽,否则,他一个都生不出。”
  端看宗正寺记载的种种卷宗,也足以看得出各地王府的隐秘脉络。如齐王今年已经是日暮的年岁,可他府上还有着不少莺莺燕燕,就连公冶留铭这二十出头的年纪,也环绕着不少侍妾,其实足以看得出来齐王的扼腕。
  齐王壮志未酬,可惜却养出了一个娇宠的儿子。
  如若为了他要的目的,除了招兵买马外,却还得要合格的继承人。可公冶留铭无论怎么看也算不得聪慧,他倒不是不疼宠嫡子,而是为了长久未来在做打算。可惜的是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努力,或许命中只得一子一女,就再也无法有别的可能。
  太后用手帕稍稍按了按嘴角,“午后,哀家要召见诸世家权贵的女眷。”
  正始帝挑眉,“那便,劳烦母后了。”
  宫中两位天家母子正说着朝野的事情,宫外,送行的马车已经将莫惊春送了回去。
  许是因为莫惊春从前品性实在太好,即便这几年偶尔有外宿的事情,可只要有合当的理由,家中倒也无人怀疑他去外面胡闹。
  莫惊春到回了家,才多少感觉到身上难受,就让人准备了热水。
  直到热水没过了身躯,莫惊春才觉察出身上细细密密的刺痛,从背脊,再到膝盖,还有手掌处,像是都有小小的擦伤。
  他蓦然闪过几个暗昧的画面。
  他被抵在树上……跪坐在上头……强撑着支着地面,掌侧摩擦着地面,在浑然忘我的时候,莫惊春半点都没感觉到疼痛。
  昨夜的失控让莫惊春实在是着恼。
  他不仅为此疯狂了一夜,更是做出了从前他最是不喜的行为。
  恼的是,即便他知道年轻帝王再是欣喜不过,可他却硬是因为过不去自己那一关而痛失一城,几乎在公冶启的穷追猛打下溃不成军。
  yin纹带来的那种直白和冲动还在影响着他。
  莫惊春现在的手指还在莫名发烫。
  许是因为在离别时,天子的喜悦实在过分明显,即便是在莫惊春换衣时,仍然要伸手跟他勾勾缠缠,直到离开前还捏着他的手指不肯撒开。
  那掐的是莫惊春的指尖吗?
  那分明是要掐着他的心。
  他就跟猪油懵了心一样,如今想来有种踩在软绵花上的空虚感,总觉得一着不慎就会摔落下去,那种幽怖的感觉挥之不去。
  莫惊春沉默地坐在水里,想了许久,都思索不清楚他那一刻,怎么就……答应了呢?
  就好像那一瞬,混沌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看得进去公冶启的那双眼。
  像是也被那种疯狂裹挟了一般。
  莫惊春哀叹一声,整个人浸在水里,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鼓噪的外意全部都排在外头,半点都不肯进来。
  直到辰时,莫惊春才匆匆出现。
  他一身湿意,倒是让徐素梅忍不住笑起。
  其实往日莫惊春和徐素梅是甚少凑到一处吃食,毕竟身份有别,再有上头的长辈都不在了,再在一处也显得奇怪了些。不过每年临近除夕这几日,莫家倒是有着老时的规矩,早晚都要坐在一处吃食,说是团团美美。
  这是从前老夫人坚持的事情,徐素梅倒也是坚持下来。
  莫府上人口少,加上出生没多久的小姑娘,现在也就五人,便也没顾忌男女有别,都坐在一桌吃饭。
  桃娘有些纳闷,看来看去,眼底透着迷茫。
  徐素梅似乎是知道她在困惑什么,笑着说道:“何夫子是不是教导你,男女七岁不同席,在外头起居坐卧,也要男女各自分开,对吗?”
  桃娘点了点小脑袋。
  徐素梅:“这是外头的规矩,也确实这么遵守。不过咱家有着咱家的规矩,对内,和对外,是两套不同的准则。桃娘,学了规矩,是为了让你灵活去运用规矩,却不是让你从此以后,都只能被规矩束缚。”
  再是如此,规矩也是人制定的。
  若是被规矩所束缚,人也便成了傀儡。
  桃娘若有所思,莫惊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坐下来对徐素梅说道:“大嫂将她教导得很好。”
  徐素梅淡笑着说道:“教导得再好又如何?是她自己本来性子就好,又特别孺慕你。你的举止言行,便也是她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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