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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太傅说他不答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2-04-10 07:21:30  作者:白孤生
  “是极恶。”
  公冶启他……从头到尾所表现出来的贤良英明,只是因为他想要。
  他愿意为此去做,愿意为此去牺牲,压抑自己的本性,愿意克制下来让自己变成一只乖顺的兽,那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
  那如果他不愿呢?
  做一个肆无忌惮的恶者,远远比做一个克制内敛的君王要快乐得多。这世间的一切痛苦,一切不快,与他没有半分干系,甚至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便意味着只要君王产生了一丝不耐与不悦,他未必愿意再走下去。
  这或许也正是当初在精怪给他展示的那个有可能发生的事件里……为何最终会走到那一步?
  因为再也没有能够阻止他的人,也再也没有人能将他拉回正道,先帝已经死了,再加上那刺激的药物,只会让他狂性大发,全然不去束缚。
  除非再给他那么一个点。
  而现在这个点,又或者说这个人,似乎就变作了莫惊春。
  滴滴滴——
  迎着外面斜落的阳光,他眼角余光看到有人大步地朝着这屋走来。
  越过昏暗交接的界限,再度从阴翳走到残红的斜阳下,那落日仿佛也将帝王身上的衣裳染得和画中人一样鲜红,像是从中走了出来,又变作成人。
  公冶启张开嘴,“——”
  【任务八:失败50%】
  【惩罚:不完全的常识修改器】
  【作用对象:莫惊春】
  【使用者:公冶启】
  【频率:可使用次数(0/1),每一个自然日更新一次】
  公冶启猛地挑眉,那些悬浮在莫惊春身边的浅浅字句是什么东西?
 
 
第四十八章 
  “这是什么东西?”
  莫惊春几乎问出了和公冶启一样的话。
  【……】
  精怪这古怪的反应让莫惊春实在是摸不到头脑, 因为这个惩罚的主动权是在公冶启身上,所以能够看到那些文字设定的人也是公冶启。
  公冶启眼底诡谲地看着那些奇怪的淡淡文字。
  他定定地看着莫惊春,正看到左边摆出来的几行。在看到这些字句的第一瞬间, 公冶启便莫名知道, 他每日都可以更改一次。
  可是……他要更改什么?
  对于这部分的内容,或许就落在了这些古怪的文字上。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第一行字。
  【保护莫家】
  是淡淡的金色,是根深蒂固无法动摇的内容。
  除此外, 是略显淡金的一行。
  【忠君】
  下头有小小的浅浅的一行字表明,[特殊状态下,会触发弑君可能]
  公冶启扬眉, 想起之前他们还未有情便身体接触的种种, 如果不是莫惊春是个忠君爱国之人,怕是直接弑君了。
  至于当真弑君的时候……
  他的眼眸幽深, 一下子便想到了之前大梦不醒的画面。
  在看过那几行字后,公冶启似乎触摸到了这古怪内容的含义。
  这些似乎是和莫惊春休戚相关的……存在?
  公冶启听不到精怪的说话, 便也不知道这冒然出现的东西究竟怎么称呼, 但是他眼光一扫已经看到下面。
  【矜持克制】
  【心软】
  【善谋】
  【寡言】
  【有点喜欢公冶启】
  在看到其中一行字的时候, 公冶启忍不住怔在当场,他的眼眸霎时亮得惊人, 看着莫惊春的眼神透着他无法企及的寒意与狂热, 仿佛他是摆在饿兽前的肥美猎物。
  知道, 和亲眼看到, 果真是两回事。
  公冶启即便对这个精怪的存在非常不满, 可那一瞬爆发的狂乐却仍在在体内狂奔。
  他压了压,再看下去。
  【身体敏感】
  【不太能拒绝公冶启的接触】
  第二条让公冶启的眉头挑了挑, 想起之前种种的事情, 莫惊春的身体可以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可以存在于他的心里, 却万万不能说给莫惊春知。
  底下还有零零散散的许多,看不分明。
  再看向右边。
  【野心:8】
  【武术:70】
  【忠诚:80】
  【智慧:93】
  【道德:80】
  【……】
  【隐藏数据:待解锁】
  野心低得可怕,莫惊春就像是没有任何的野望与贪婪,活得有些世俗之外。而他忠诚的点数似乎也能和左侧的【忠君】结合起来。
  公冶启看得差不多的时候,莫惊春也总算和精怪扯掰得差不多,从他口中得知这常识修改器究竟是多么恐怖的东西。
  他的脸色发白,先前脸上的微红都彻底散去,变作一种古怪的惆怅。
  这个惩罚一日一变,不会长久,只要过了子时就会立刻解除。
  当然,子时也会是新的开始。
  这抑制了这个能力。
  怨不得是不完全版本,若是完全版本,承受者岂不是无知无觉就会完全被控制?
  公冶启和莫惊春对上一眼,便猜出他似乎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盯着其中的一条,突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他将【不太能拒绝公冶启的接触】这一条里面的“不太能”划掉,然后重新写上“不能”。
  ——【不能拒绝公冶启的接触】
  这道规则一经定下,精怪就在莫惊春提醒次数已经用完。
  莫惊春脸色微变,却看到公冶启朝他走过来,越过桌案捉住了莫惊春的手腕,那细腻的接触冰凉如水,让他一瞬间想要弹开,却不知为何软在陛下的手里动弹不得。
  像是……像是莫惊春不舍得离开一般。
  公冶启:“啊,生效了。”
  他宛如自言自语,却被莫惊春听得清楚。
  刘昊在旁边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尽管先前他和莫惊春正在谈一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东西,可是此时此刻皇帝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也只是默默退了出去。
  莫惊春:“您设置了什么?”
  他对于陛下正处在一种可信,却又不可信的程度。
  他想相信帝王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可是想想皇帝从前的经历,却又觉得不管陛下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公冶启:“夫子猜猜看?”
  莫惊春:“……”他想要摆脱陛下,可是那动作总是显得软绵绵。而帝王的手指变本加厉的滑进了他的袖口里,往上摩梭最后了深处,然莫惊春也只是越发颤抖起来,整个人软倒在帝王的怀里。
  莫惊春的眼神有些迷茫,“……为什么?”
  他心里想的是,他应该站起,身来却莫名更加软了下去。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抓紧了帝王身前的衣襟,“陛下?”语气里有几分不可置信。
  公冶启:“我只是稍稍变动了一些内容。”话虽是如此,手指却更往深处摸了摸,不知最终停在了哪里,让莫惊春的身体越发抖动起来。
  公冶启眼眸幽深,将莫惊春打横抱起。
  他其实昨夜已经折腾得夫子不敢妄动,今日再是蠢蠢欲动,也不会登时发作,那岂不是真的将人逼到癫狂?
  这一走一动,莫惊春的衣袖不小心带过桌上的墨洗。
  咔哒的一声响,让公冶启的视线也顺带看了过去,这才看到了夫子刚刚画完的东西。
  公冶启抱着莫惊春看了许久,淡笑着说道:“我却是不知道,原来夫子最惦记的却是十五六岁的时候。”
  莫惊春抿唇,他并没有什么惦记不惦记,只是停在书桌之前,想要动笔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形象便是如此。
  想那就想了,画也便画了,在真的将人画出来之前,他压根就没想过,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公冶启深深看了眼画像,抱着莫惊春大步走了出去。
  东府内其实没什么人,可是平时莫惊春压根不可能让陛下做出这样孟浪的举动,别说乖顺地任由陛下抱着,就算是挣扎起来与陛下争斗,那也是有可能的。
  莫惊春:“……您是不是给臣下了什么降头?”他的手指搭在皇帝的肩膀上,有些流连忘返,但是这样诡异孟浪的举动,却让他觉得不妥。
  可再是不妥当,他的手指却舍不得从人身上抽回来。就像是莫惊春在渴求贪恋着这样的接触,半点都不肯挪开。
  每一处和陛下相贴的地方都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舒服与欢喜。他清楚意识到这种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很难从这样的想法里挣脱出来。
  但是帝王将人带回去之后也没有做些什么,只是将莫惊春严严实实地塞在了被窝里面,仿佛他回来就是为了盯着他休息。
  莫惊春:“……陛下,臣该回去了。”
  虽然宗正寺那边理应会有陛下帮他圆过去,可是宗正寺是宗正寺,他连着一宿没有回家,虽然已经从家里事先说过一回,却不能连今日也不再回去。
  公冶启在看到夫子的那一瞬,左边浮现出来,最根深蒂固的就是莫惊春对于家人的关切。这不完全版本的常识修改器里,唯独两条是不容更改的。便是那泛着金色的那两条。
  其余的都只不过是简单的白色,而被涂抹过后,更改的就变成了鲜红色。
  本来公冶启只是来看莫惊春一眼。
  昨夜的孟浪与狂躁虽然压住了夫子的反抗,可那也就是极限,绝对拖不过两日。而他也晓得莫惊春的难处,虽然性子里的暴虐与阴森久久不退,但也只是顺着心意想来再看看夫子一眼,还是得让人回家去。
  可是这份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却让帝王改了主意。
  公冶启在床边坐下,盯着莫惊春说道:“昨日的事情还没完。”他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可眼睛却丝毫没有从莫惊春身上移开。
  莫惊春:“……陛下有话直说。”
  他先前刚刚试探过刘昊,没想到转眼间就轮到他成为被试探的那一个。
  公冶启:“从前那精怪只是让夫子去做些事情,却不影响到夫子的安全,即便失败了,这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羞耻几分,这或许是针对您的本性而对症下药,可是昨夜那又是为了什么?”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连语气都没有半分变化,可是那仿佛平铺直述的冷邦邦口吻,却让人头皮发麻。
  显然莫惊春从马车上跳下,又生生扑进火海里的连番动作,彻底激怒了帝王。
  莫惊春闭了闭眼,对于公冶启来说,许多事情真的就只是动动脑子而已,便猜得出来前因后果。
  这惩罚确实是为了莫惊春的性格而来,才会如此刻意,如此羞耻。
  不然莫惊春倒也不至于那么奋不顾身。
  莫惊春:“……或许不过是因为,那人要是死了,反而会更麻烦一些?”既然精怪让他贸贸然去救一个人,救下之后,莫惊春自然要查查他的身份。
  虽然他出不了东府,但是东府上的人却很受他的指派,在莫惊春想叫墨痕进来的时候,这已经有人麻溜整理了昨夜的事情放在了他的案头,那看起来应该是暗卫的手笔,也不知道是昨夜的十三还是十四。
  莫惊春翻看了几下,便知道席和方身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经年旧时常会发生的事情,只是这些因为略显平常和平普通的故事落在每一个人身上,便又成了他们始终无法挣脱的痛苦。
  席和方虽然随了母姓,却是由阿耶抚养长大,人被接到了族内,可是族内的人对他却半点都不看重,偶尔也有那顽劣子弟对他责骂殴打。
  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彻底爬出泥坑的人。
  若说席和方身上背负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绝无可能。
  他这一次是来京,也只是为了赶考。
  公冶启挑眉:“又或者其实他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看破了什么,却没有想起来。”方才为自己招惹了杀身之祸。
  帝王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慢悠悠看向莫惊春,“难道我想听的是这些?”夫子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就将事情拐向正轨,可他要听的不只是这些正事。
  莫惊春沉默,半晌才说道:“陛下想要苛责臣,可曾想过若不是为了您,这精怪也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他并不是想要将这责任再度丢回皇帝身上,只不过是想避开天子那咄咄逼人的姿态。
  公冶启:“所以我确实很高兴。”他带着一种很难让人恼怒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又换了个姿势坐上床头,撑在了莫惊春的脖颈边,“可我却又很恼怒。”
  他扯着今日莫惊春梳得不太牢靠的发簪,将他的头发疏解开来,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墨发间。
  莫惊春:“世上可没有只得了好处,却能免去坏处的事情。”
  皇帝可真是贪得无厌,又理直气壮。
  他既是十分喜欢这捆绑的好处,却又不喜莫惊春有可能遇险。
  公冶启却是不理。
  他现在对那精怪恼怒得很,恼得还想再做些什么。
  可是偏生这能胡乱修改莫惊春意识的古怪东西,又生生勾起公冶启的兴趣,让他有种诡异的颤栗。
  “它既然是为了寡人而来,为何又不能顺着寡人的意思?”
  帝王眼底闪着诡异的光,口中的话却听起来有几分大言不惭,可仔细想去却莫名在理。
  在得寸进尺间,又颇显出公冶启的霸道独占来。
  莫惊春:“……您可真是,”他吞下一声叹息。
  是了,天之骄子,总是会这般觉得一切事情都尽在掌控中。
  莫惊春却也不能说他的看法是错的,毕竟……诚如他所言,这精怪要是真的能改动,对他也是一桩好处。
  只是眼下莫惊春却是来不及和精怪沟通。
  一眨眼,陛下的脑袋便靠了过来。
  好沉,好重。
  莫惊春眨了眨眼。
  却真的没舍得动。
  甚至还想蹭蹭。
  他恼怒这古怪的设定,不知道帝王究竟是更改了哪条常识,才让他这般软绵绵地躺在这里,硬是伸不开一根手指头去推拒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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