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的房间什么样?”余惜辞嘀咕着,拖着属于温叙言的小行李箱,温叙言则拉着他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走在前面。
到了他们房间,门上挂着牌子:标准单人床,让你们的夜晚更紧密。
温叙言眉头微微向下压去,这个门牌实在是有些不大正经,推开门,房间倒是不小,就是这个标准单人床,让他纳闷是按照哪国的标准?
“这床也太小了吧!哇!房间里也有摄像头!”
余惜辞傻眼的杵在床旁边,别说睡他们两个了,就是睡他一个,他也许半夜都能掉地上。
嗯?不对!现在重点是他马上就要和叙言哥同床共枕了,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下。
“你要先洗澡还是等一下再洗?”温叙言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洗漱用品还有一次性内裤和睡衣。
“我等一下,叙言哥你先去吧。”余惜辞心情激动,等一下他就能看到新鲜出浴的叙言哥了。
温叙言拿着东西就去洗澡了,洗着的时候,就听外面时不时传来一声动静,不知道余惜辞在鼓捣什么。
等他洗好后出去,一眼就发现床已经变了个样。
套上了一套浅灰色的四件套,床头柜上还有加湿器在工作着,空气中弥漫着青柠的味道,十分清新。
看向地上打开的大行李箱,里面居然还有电热毯。
余惜辞正蹲在边上把里面的盒子往出拿,听见动静嗖的一下把头转了过去,温叙言穿着一身藏蓝色的真丝睡衣,贵气十足。
质感良好的睡衣,让身体的轮廓更加清楚,余惜辞完全可以想象到,睡衣下的身体会是多么的结实,性感,完美。
头发还湿着更加乌黑,平时在前面的头发随意的向后捋着,多了丝不羁的味道,上面还缀着水珠,在灯光下如同细碎的宝石。
余惜辞咽了口口水,突然有点饿。
温叙言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他行李箱里的东西,还有医药箱,真是十分齐全。
“手里的是什么?”
说话间一滴在他发丝上垂了好久的水珠,倏的掉落,砸到余惜辞的嘴唇上,瞬间沿着唇缝散开。
余惜辞抿了下唇,仿佛品尝到了温叙言的味道,明明冷冽但却仿佛催.情。
“额......”
他慌张的低下头,“一、一点水果,叙言哥你坐这吃。”
不敢看温叙言,别扭的绕开他站了起来,把水果放到床旁边的小桌子上。
“叙言哥,我想把水果送给佳佳姐一点,她给了我那么多好吃的,给佳佳姐就要给陈露姐,行吗?”
他攥着裤腿,乖巧的像是小学生。
“这是你带来的东西,你自己做主就行。”
“谢谢叙言哥。”
余惜辞抬起头,小虎牙总是惹着温叙言的视线,想去碰一碰或者尝一尝,他又捋了下头发,自己是被那个孟洁传染了吗?
余惜辞分着水果,分着分着为难起来,向温叙言求救,“叙言哥,那是不是也要给他们啊?”
他虽然没说谁,温叙言也听懂了。
瞧着盒子里的水果,有草莓,樱桃,菠萝,苹果,他拿出了一个草莓,放到了空的袋子里,“就把这些给他们吧。”
余惜辞看了眼草莓,很明显有点坏了。
叙言哥好坏啊不过他喜欢,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个主意简直棒呆了。
木繁星都故意往叙言哥身上泼水了,送他点坏水果都是轻的,没送带毒的就不错了。
于是他开开心心的把有些坏的水果都挑到了一起,不自觉的哼起了歌。
温叙言颇为惊艳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叙言哥我去送水果去了。”
“我去吧,你洗澡吧。”
温叙言穿上外套,余惜辞没有把东西给他,“你才刚洗完澡,外面那么冷会冻到的。”
“不会,而且我正好有事,给我吧。”
余惜辞还要再说什么,温叙言只说了两个字,“听话。”
余惜辞一秒战败,把东西交了出去,“那叙言哥你快去快回啊。”
“好。”
温叙言拿着东西出去了,先去了陈露、孙佳佳那里,最后到了柴房,在外面就听到木繁星的抱怨,敲了两下门后,夏晨开的门,看到他有点意外。
“谁啊?”木繁星晚一步走了过来,“不是吧,都结束了还追过来。”
因为睡柴房,他是一点面子功夫都没心情做了。
温叙言做为胜利者也不想和他计较,把水果袋子递了过去,“嗯,我们带了些水果,大家都分了些,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谁要......”
“繁星,门口冷,你上床吧。”夏晨截断了他的话,木繁星哼了声回去了。
“谢谢。”夏晨接过水果,不得不说他的涵养和脾气是真的好,或许正因为这样才受得了木繁星吧。
温叙言也没再多逗留,他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出了院子,向他的车走去,车里的灯亮着,翁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上车后,翁让就把手机递了过去,“老板,这里面是今天各个时段,我按照您的要求拍摄的围观群众录像。”
温叙言接过打开看了下,每段视频只有七八分钟,他挑了上午,下午,晚上三个时间段看了遍,注意到了一个人。
又随意的点开了一个视频,果不其然,那个人也在,身形高挑在人群中即使在后排也很明显,捂得又严实。
几乎可以说跟了一天,而这个身形......
他搓了下手,“去休息吧。”
两人下车后分道扬镳,温叙言把手机收进兜里,进了院子向右边他住的厢房拐去,要经过一个小亭子,亭子后面有座假山,池塘里的水已经结成了冰,可以想见夏天时的景致应该不错。
“什么!这也太......”
明显压低的声音在这夜晚显得鬼鬼祟祟,温叙言停下脚步向亭子后面的假山看去,隐约能看到一点人影。
“可是这风险太大了。”
听不见对话的另一方,想来应该是在打电话,温叙言也没有偷听别人的癖好,就继续向前走去。
“我......好!我同意。”
听语气是豁出去了,他刚走出这座小亭子,那人也打完电话绕了出来,看到他后怔了下,温叙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可对方却忽的忸怩着笑了下,跑了过来,“温老师,你是来找我的吗?”
温叙言不理解他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只是路过。”微微点了下头,就打算离开。
可梁度却再次叫住了他,“温老师。”
“有事吗?”
“没,只是想说好巧,我在这里,你就正好路过。”梁度说完抿嘴笑着低下头。
温叙言眉头向下压去。
“外面冷,温老师你回去吧,我们明天见。”梁度扔下这句话,转身走了,脚步轻快。
温叙言很少有这么疑惑的时候,对方从头到尾说话都给他一种,好像自己故意和他偶遇一样。
感觉很恶心。
刚回到房间,余惜辞就哒哒哒跑到他跟前,向他一低头,“叙言哥,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我忘记装内裤还有睡衣了,然后我看你拆开的内裤盒子里还剩一个,我就没经过你允许穿上了。”
温叙言还以为多大的事,这么正式,“嗯,合适吗?”
说着脱下外套。
余惜辞蹭了蹭鼻子,小声道:“有点大。”起码大了一个号,叙言哥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啊。
温叙言被梁度搞坏的心情瞬间好转,“就一下吧。”
“嗯,叙言哥来吃水果吧。”
温叙言到床边坐下,水果看样子他都没有动在等着自己。
余惜辞搬了椅子在对面坐下,“叙言哥,柴房什么样啊?”
“温度感觉和外面没差。”
温叙言拿起一块苹果,脆甜脆甜的。
余惜辞嘿嘿笑着,想象着木繁星在柴房里冻的瑟瑟发抖的模样,只想送给他一个字:该!
他拿起樱桃放进嘴里后,突然想起件事,“叙言哥你看我给你表演个绝活。”
温叙言看了过去,就见他把樱桃梗放进了嘴里,大概猜到他的绝活是什么了,大概十几秒,余惜辞张开嘴把浅粉色的舌头伸了出来,舌面上是一个打了结的樱桃梗。
余惜辞生怕温叙言看不清楚,还晃了两下舌头。
温叙言默默搓着手指,余惜辞得意的拿下樱桃梗,“叙言哥我厉不厉害,我舌头可灵活了。”拿眼神瞟着温叙言,快夸我呀~
温叙言搓着的手在腿边拍了下,起身,“厉害,我去趟卫生间,你睡里面吧,我睡外面。”
得到夸奖的余惜辞心满意足,紧张又期待的滚进了床里面,然后往床边一看,好家伙,只躺他一个人就已经占了整张床了。
他当然要尽可能留最大的地方给叙言哥,于是他决定侧身睡,但是背对着墙还是面对着墙,这又是一个问题。
卫生间内,温叙言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脑海里还是刚才余惜辞灵活的舌头,他今天碰到过,十分柔软。
他是在故意撩自己吗?如果他真的像自己想的一样,很有可能是在撩自己。
可他的样子又实在不像是在勾引,太单纯了。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真是条难对付的小鱼儿。
出去后望了眼床上,诧异问道:“你在干什么?”
余惜辞侧着身紧紧贴在墙壁上,简直就像是一块平板那种程度。
“我喜欢这么睡。”余惜辞决定面对着叙言哥这面,因为他不是自吹自擂,但是他的屁股真的会有点占地方,还是让屁股贴着墙吧。
温叙言根本不信,他的小心思太明显了,不过他想照顾自己的心意还是让他心底一暖。
“你要穿着衣服睡觉?”
余惜辞转动眼珠看他,“嗯,我没有带睡衣。”
“穿着衣服不舒服。”
“没事的,就一晚。”
温叙言掀开被子进去,余惜辞紧张的又把下巴往回收了收,他虽然尽可能给温叙言留了最多的地方,但还是不够温叙言平躺。
就也侧过身,两人脸对脸,呼吸交错,余惜辞没出息的一点点移开视线。
“我们一起睡,你穿衣服,我碰到会不舒服。”
余惜辞懵懵的眨了两下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自己要脱光光?
“你要是不嫌弃,我把我身上的睡衣给你吧。”
“我不嫌弃!那叙言哥你穿什么?”
温叙言无所谓,“我不穿,我在家睡觉也是不穿衣服的,你忘了。”
余惜辞:.......我压根就没见识过啊。
但是他知道这是叙言哥因为在拍节目,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嗯嗯,可是......”
喉结咕咚响了下,看了眼正对着床的摄像机,“可是有摄像机,叙言哥你只穿内裤的话,好像也不大好。”
温叙言想了下,“那把上衣借给你,我的衣服你穿应该大一些,估计可以把腿也遮住些,这样出现在节目就不会太尴尬了。”
余惜辞想了下,觉得可行。
“好,谢谢叙言哥。”给你添麻烦了。
温叙言话不多说,坐起来就开始解睡衣扣子,余惜辞见状忙扯起两人身上的被子,把人挡住,“叙言哥,小心走光。”
他这一动,就没法保持平板状态了,刚才着急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差点扑进温叙言怀里,一条腿都压温叙言腿上了。
虽然很想不着痕迹的和叙言哥分开,但是床真的没地方让他俩分开。
温叙言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羞涩样子,瓷白的牙尖咬着朱红的下嘴唇,变成绯红色的人仿佛从里到外冒着香味——肉香。
这一天着实经历不少的温叙言,忽然想起自己车祸刚醒来时,脑海里的声音,你愿意做一个新的自己吗?
他看着眼前的人,选择收起自己的理智,纵容了下心里的坏念头。
“你这么举着被子累,我来吧。”
说着就把被子从余惜辞手上拿了过来,高高举起,把两人都遮挡住。
余惜辞不解,“那叙言哥怎么脱衣服?”
温叙言嘴角噙着抹有点禽兽的笑,锋利的视线充满攻击性,偏偏一开口,温润低沉的声音又恍若一个绅士在你耳畔低吟浅诉,勾起了荡漾的涟漪,“你来给我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已完结主攻文:奶狗攻他茶香四溢(只有三十多万字。)
哭唧唧年下心机攻 X 宠溺双标护短受
蔺澄十六岁那年对一身西装带着金边眼镜的殷澈一见钟情,但是他只能乖乖叫对方一声澈哥。
被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摸摸头就已经心中窃喜。
直到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撞见了喝错酒的殷澈,蔺澄想起来自己成年了,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近水楼台他开始了自己的勾引计划。
*
殷澈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他一看到自己养了三年的男孩就心跳加速。
为此他还偷偷去医院挂了专家号。
专家:喜欢人真不用来医院,有这功夫谈恋爱去吧。
殷澈:……懵!
*
“澈哥,我可以抱你一下吗?”蔺澄红着眼睛牵着殷澈的袖口。
“澈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打雷我怕。”蔺澄顶着一头炸窝的头发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
“澈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蔺澄红着脸一副被拒绝就会哭的样子。
*
殷澈到后来才醒悟自己养的不是小奶狗,而是一只小狼狗,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狼狗。
蔺澄从见殷澈的第一眼就明白,这个人的心一定很软。
22/60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