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叙言哥醒来,一定会讨厌自己,他是馋叙言哥的身子,但是不能是这种状况,如果有一天两个人鼓掌,那一定是因为爱情。
而且以叙言哥的性格,他那么好,如果真的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一定会对自己负责任的。
自己明知道他还不喜欢自己,和自己协议结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自己不能反过来害他。
他心里想着,真的是脑袋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但最后他还是不能这么做,他爱叙言哥,所以不能这么做。
被撞的有点站不稳,一直没说话的温叙言突然开口,声音嘶哑,“难受......”
他抓着余惜辞的手,胡乱的向上面按去,“疼......”
这个时候的温叙言没了以往的强势和冷淡,竟然还有了点委屈和可怜的意思,可怜巴巴的去蹭余惜辞的手。
余惜辞的手指尖都是红的,瞄了一眼,能不疼嘛,都要撑爆了。
他也心疼啊,脑袋飞速运转,眼睛一瞪,只剩下这个办法了!
“叙言哥,你不许乱动,不许乱来,不然你明天肯定会后悔的,知道了吗?”他声音打着哆嗦的的哄着,先让温叙言坐下。
非常生疏的开始了他的行动,当束缚被他扯开,他才看见那恐怖的真面目。
害怕的咽了下口水,这也太夸张了吧。
温叙言不可能不乱动,也不给余惜辞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又抓着他的手按了上去,两人一齐僵了一下。
之后温叙言就更加着急了。
余惜辞也不敢再耽搁,怕再这么下去以后温叙言再落点什么毛病。
他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叙言哥肯定是被下药了,就像韩泽的那个饮料一样,他正想着,手上一湿。
不禁怔了下,这么快?
三分钟后他看着重新生龙活虎的敌人,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药物的作用,再加上叙言哥撑了太久。
这一次果然就慢了很多。
不过居然还不行,余惜辞的手都酸了,而且温叙言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他看着要爬起来的人,着急起来,这可要怎么办?
温叙言强势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把他拽上来。
余惜辞现在怪就怪自己懂的太多,脑袋里自动就跳出第二种解决办法,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只能再豁出去一点了,舔了下嘴唇后活动了两下,将嘴巴张到最大。
就听温叙言突然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在余惜辞的黑发间穿梭着,余惜辞就觉得头皮一紧,被拽的有点痛。
一时忘记自己在干嘛,不轻不重的咬了下,换来抓着他头发的手愈发用力。
三十分钟后,余惜辞放下手里的牙刷,温叙言终于是老实了下来,好像睡着了,脸还红扑扑的,透出一股少见的可爱劲。
余惜辞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活动着,酸疼酸疼的。
看着温叙言,他不大确定自己将来会不会因为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而后悔,但是他确定如果自己真趁机占了叙言哥的便宜,他一定会愧疚一辈子。
走过去,温柔的捋了下温叙言额前有点湿的碎发,弯腰,轻轻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好好睡一觉吧,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失去任何东西的。”
温叙言在睡梦中好似有所感觉,嗯了声。
手机突然响了,余惜辞下意识的向裤兜里去摸,这才发现自己裤子被拽掉了还没穿上,眼珠慌乱的向门口看了眼,裤子还堆在地上。
连忙跑了过去,掏出手机,是韩泽给他打了电话。
他一边穿着裤子,一边接通,小声问道:“干吗?”
“你快来救我一下,我摔卫生间里起不来了。”韩泽的声音听着就很痛苦。
余惜辞一惊,“什么?”
声音拔高了下,又想起来温叙言在睡觉,瞄了眼后也穿好了裤子,就捂着嘴悄悄走出了房间,“在卫生间摔倒了?哪个卫生间?”
“一楼的,你快来,我需要你,嘤嘤嘤——”
“闭嘴!”
余惜辞凶了他一声,叙言哥现在这个状况他可不放心离开,但是韩泽他也不能不管,有点犹豫。
“不是吧你,我摔的起不来了,你都不管我,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有了老公忘了你爸爸啊!”
“滚,叙言哥他状况不对,好像被下药了,我不放心他自己。”
对面沉默了下,然后“卧槽”了声,“那你更得过来了,我这里有纾解那种药的药,不然我告诉你,伤身体啊,再留下什么后遗症。”
余惜辞一听,看来他是不去不行了。
“叮——”
边上的电梯打开,保洁阿姨推着车出来,看到他后先是愣了下,然后不自在起来,这正是之前电梯打卡团的第一位见证者。
余惜辞看见她,有办法了,快步走了过去,阿姨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
余惜辞不知道这位阿姨看见了,愣了下,解释道:“阿姨,我住在这个房间,现在里面有一个病人,我要下去买药,大概五分钟就回来,我那个房卡被我朋友拿走了,你能帮我看着一下嘛。”
“不用进去照顾病人,就是在门口,不要让别人走错房间打扰到他就行。”
阿姨一听,心想那哪是病人啊,那是你们年轻人太激烈,估计受伤了,所以不好意思让别人进去。
诶,算了,看眼前人这年轻人长的怪招人稀罕的。
点了下头,“那你快去快回。”
“谢谢阿姨。”
余惜辞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冲,而在他脑袋顶上的第七层楼,余梦生满脸通红,用手松着领带,心中奇怪,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么热,还有点躁动?
他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不但躁动甚至已经有了反应,脑袋里的想法就是那个药那么厉害吗?他只是手碰到都会这样,那温叙言喝了得什么样?
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脚步虚浮的走了过去,先是敲了两下门,确认里面的状况。
“叙言?惜辞?”
没人回应他,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估计余惜辞已经醉死过去了,而温叙言这个时候药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偷偷刷着门卡,并没注意到电梯门打开,一个人摇摇晃晃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过来,嘴里还嘟囔着,“713,713......”
那人一边嘟囔,一边向左右的房间看着。
余梦生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他自认为自己这个计划没什么问题,但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很紧张的。
可是越来越晕乎的脑袋,让他的警惕心逐渐松懈,没注意到这间房间连灯也没有开,也没注意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温叙言,然后......
“找到了,713。”
身后突然冒出声音,吓的他脑袋稍微清醒了些,转身时用力太猛,发软的脚没撑住,整个人向后倒去,慌乱中抓住了什么。
结结实实的砸在地面上,疼痛还没来得及发酵,皮肤的触感就已经让他迷乱。
本来是要推开人的手,反倒是把人紧紧搂住。
余惜辞此时冲到了楼下的卫生间,找到了韩泽,“你傻的嘛,不会喊人嘛。”
他虽然口上在训斥,把韩泽扶起来的动作却小心,“感觉怎么样?哪里摔坏了?”
“好像是脚。”韩泽呲牙咧嘴的说着。
余惜辞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哪里疼不清楚嘛,还好像!”
费劲的把人从卫生间扶了出去,这一天扶完那个扶这个,他成拐棍了,把人放到大堂椅子上。
“好了,你先把药给我,我叫120来,你这个我看也不太严重。”他惦记着温叙言,而韩泽刚才还能踮脚,也能单腿蹦,没什么大问题。
韩泽捂着心口,“啧啧,重色轻友!重色轻友!”
余惜辞一脸无奈着急,“诶呀,快点吧!你不是喜欢那个公仔嘛,我之后买给你当补偿行不行,叙言哥那里真的离不开人,你干嘛呐?还有心思玩手机!”
韩泽笑了下,按灭手机,“什么玩手机,我在叫朋友过来,不然我去医院单腿蹦啊。”
“行了,行了,瞧你那样,你就被温叙言吃的死死的吧你!”韩泽说着,开始掏兜。
七楼
一个人拿着非常专业的照相机从楼梯里出来,也是左右看着房牌号,然后在门还开着的713房间前停下。
墨镜后面的眼睛,在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嗖的一下就亮了。
举起照相机,轻手轻脚的进去,房间内余梦生和另一位正在大战,一脸迷醉,甚至有人进来,照相机都快贴到了他脸上也不知道。
“你到底能不能找到了!已经七分钟了!你那朋友呢?怎么还没到?”余惜辞拿着从工作人员那里要的冰袋回来,嘴上厉害,手上小心的把冰袋敷到了韩泽脚上。
“找到了!凶什么凶,你怎么不对温叙言凶!”韩泽把一粒放在密封小口袋里的药递给了他。
余惜辞接过看了眼,“啧啧,你还真是什么都带着,你最好注意点,我总觉得你会走上犯罪的道路,行了,我走了,你到医院给我打电话。”
余惜辞不再耽搁,韩泽突然喊住他,“你真就那么喜欢温叙言?”
余惜辞赏了他一个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来到电梯口,两个电梯都停在二十多层,他等不下去拿着药直接跑回了六楼。
看到阿姨还在门口,不好意思的鞠躬赔礼道歉,阿姨人好也没说什么,就说了句,“年轻人注意身体。”就走了。
余惜辞回到房间,看到温叙言还在睡着,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心想这药估计不用吃了,结果一转眼就见被子的一块鼓了起来,位置微妙,很明显了,他叹了口气,拧开水平,扶起温叙言,喂他把药吃了。
只过了大概两分钟,温叙言就睁开了眼睛。
“叙言哥,你......”
“噗通”一声响,温叙言像是暴起的野兽把他扑倒在床上,余惜辞被摔的七荤八素,完全懵了,怎么回事?这药怎么吃上还反弹了!
楼上
偷摸照相的人,看的一阵眼热,几次想加入进去,但职业操守让他冷静了下来,先留下照片更重要。
又按了两下快门,醉酒的那位突然清醒了过来。
照相的这个见状,反应贼快,掉头就跑。
余梦生完全没有清醒,还再往对方身上贴,醉酒的那位愣了会儿后,盯着余梦生看了半天,认出后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抓起衣服套上就跑。
而照相的那位,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谢了,还真是大新闻。
很快对方回复:那就让这个大新闻尽快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吧。
第43章 支持正版晋江文学城
余惜辞撑着温叙言的手, 紧紧握紧,难道真的要靠武力制服叙言哥,然后再接着用之前的方式帮他。
在他思考的时候,上一秒钟还气势汹汹的温叙言, 突然眼睛一闭,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余惜辞吓的喊了一嗓子,第一反应是先伸手探了下温叙言的鼻子, 还好, 还有气息, 考虑了下现在的情况, 下面的晚会也还没有散, 人太多实在是不方便移动叙言哥。
找到温叙言的手机, 拨通了奚遥的电话, 虽然他心里更信任翁让, 因为他和翁让的接触更多, 但翁让只负责安全, 对这些应该也是无从下手。
所以还是找了奚遥。
“老板。”
“奚哥,我是余惜辞, 叙言哥他被人下了那种药, 现在突然昏过去了,我们在613房间, 你能带医生来吗?”
他把事情挑重要的,用最快的速度告诉了奚遥。
“好的, 不要声张,我会尽快带医生过去的。”
挂了电话,余惜辞看向大言言,又开始闷头做苦工, 现在他对大言言已经很熟悉了,给伺候的很好。
大概只过了二十分钟,就有人敲响了房门,“余先生,我是奚遥。”
卫生间的余惜辞连忙甩了下手上的水,跑去打开了门,看到奚遥的时候脸上一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让奚遥和医生进去了。
医生一边检查着温叙言的状况,一边问他,“有没有解决过?”
余惜辞瞥了眼奚遥,脚趾都快把鞋子抠破了,“有。”
“几次?”
“6次......”
余惜辞的脑袋又往下低了低,真是太尴尬了。
奚遥扶了下镜框,不愧是老板啊。
医生都惊讶的嘶了口气,又缓慢的把那口气吐了出来,“虽然你们还年轻,但还是要节制一点。”
余惜辞抓着裤腿,“不是,是因为药,我看、看他难受......”
“他这个药效过了就会没事的,大概一两次就可以,因为药效的原因他是一直有反应的,所以几次没什么影响,其实都是痛苦的,只不过释放了,产生的快感会暂时掩盖住痛苦。”
医生说着给温叙言扎了针,“这几瓶药打完就没事了,不过他今晚这个实在是太夸张了,醒来后身体应该会有点虚,吃点补品补一补,最近也不要再进行性.行为,大概一个星期吧。”
余惜辞觉得现在他和叙言哥就是因为贪玩,犯了错的小孩子。
“知道了,谢谢。”
奚遥:“那我就先送医生回去了,这里需要我吗?”
余惜辞摇了下头,饶了他吧,他现在是真的没脸见任何人,“没事,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我是老板的助理,这些都是我份内的事情,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就行。”
余惜辞送走了两人后,回到床边坐下,看了眼依旧生龙活虎的大言言,谨遵医嘱没有再行动,在床边趴下,脑袋侧躺着,瞧着温叙言,“叙言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伤害你的人抓到的。”
陷入昏迷中的温叙言,正在做梦。
梦里他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长的奶呼呼的,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背带短裤,正坐在秋千上看着手里的图画书,十分认真,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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