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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令(古代架空)——一点三口言

时间:2022-04-10 08:25:18  作者:一点三口言
  元满怕叶疏林发作连忙接上解释说:“四海镖局仁义无双,武林上的英雄大多都受过他的恩惠和庇护,而且叶当家也是为人仗义,是非分明,江湖里的人都敬重他,也愿意听他号令,所以这个江湖第一大帮派,四海镖局也是担得起的,更何况这也是武林中人给自己立的一个主心骨,洛潇潇你醉心医术,又身在朝堂,认不得也是有的。”
  自己家的事从外人嘴里说出来,叶疏林到底心里不爽快,况且这个何不为知道什么?他就乱说?是!他武功好,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痛处!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夸夸其谈,显得他了!
  叶疏林鼻子里冷哼一声:“不请自来的人倒是挺稀罕的。”
  何不为也不恼,筷子没停,正在奋力扯着块肘子肉:“小少爷,懂什么叫祸从口出吗?嘴上厉害没用,你得人厉害,也是遇上我个脾气好的,现在你要是遇上个脾气差的,没本事打过人家,还逞一时口舌,你自己死了倒不打紧,反而连累了你一群朋友。”
  “自己没把伞还管别人淋不淋雨?”叶疏林觉得好笑:“口舌之快?你没有?”
  “我比你厉害啊。”何不为话说的极其嚣张:“怎么?你们有人打得过我吗?”
  叶疏林咬了咬后槽牙。
  “万一我一个不高兴。”何不为筷子绕了一圈,最后定在叶疏林身上指着他说:“怎么?黄泉路上手牵手,相亲相爱轮回道上一起走?”然后还评价了一句:“你想得倒美。”
  叶疏林环视元满,洛潇潇和动弹不得的谷城,冷哼:“我们不是朋友。”
  何不为看着一脸冷傲叶疏林,凑个脑袋给元满说:“姑娘,你哪找来的哮天犬?怎么吃饱了撑的就喜欢追着吕洞宾咬呢?”
  元满说:“叫我元满就好,何公子,你方才说,我们的朋友被人绑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何不为和叶疏林互看不顺眼,也是说多错多,扯皮扯了半日,还是赶快说正事的好。
  “对对,那个那个,就那个拿把白扇子,戴着个金发冠,穿了身绿的男的,是你们朋友吧?我见他在巷子里被人绑啦。”何不为费力的回忆了一下穆小侯爷的相貌,总结了一下说:“长得挺好,人挺蠢。”
  “……”元满对这个描述不好多做评价。
  洛潇潇倒是很赞同:“这不就是穆小侯爷吗?还真被绑啦?你在哪儿看到的?”
  “就客栈后面那个拐角巷子里,我看他刚进去,就冲出来一帮人把他绑了,他也是蠢,看自己被人绑了也不呼救,一直在喊什么‘我可是小侯爷’,‘你们好大的胆子’什么的,你看谁理他?最后还不是被一棍子闷晕,直接被拖走了。”
  元满问说:“何公子既然看见绑了穆小侯爷的人,那不知何公子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何不为回忆了一下,摇头摊手:“不清楚,我也不是这儿的人,刚到没几天,哪能知道的那么清楚?这些人用粗布蒙了脸,穿的是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我寻思着怕是求财吧?近几年税收得重,永州这边虽然收成好,但是吧,地主倒是肥头大耳,农户却是面黄肌瘦,每年冬天都要往阎王爷那儿送不少饿死鬼。”
  何不为说完笑笑说:“没办法,谁让你们那朋友露财了呢,那么好块玉佩换那么把扇子,这不明摆着把‘人傻钱多’四字刻脸上了吗?”
  “所以,”元满说:“这些人是为了钱才绑了穆小侯爷?”
  “那简单啊。”洛潇潇说:“咱们先报官,他们绑的人可是小侯爷,官府肯定重视,到时候等他们来要赎金,咱们做做样子先给了,等他们拿了赎金回去的时候,咱们就跟踪他们,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元满没说话,何不为倒是拍手称赞:“不错,我觉得是个好办法。”
  洛潇潇一挑眉,有些小得意:“是吧。”
  叶疏林冷笑一声,何不为不想理他这只“哮天犬”,他本想接着往下说,结果哮天犬.......叶疏林先开口了:“不是这儿的人,呵呵。”
  何不为只当是犬吠,刚张口,叶疏林又开口了:“只来了几天?呵呵?”
  “怎么了?”何不为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调调,问说:“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哮天犬,是只小土狗?”
  叶疏林把何不为的话听了进去,可是骨子里,还是个高傲的小少爷,听着何不为,睁着眼睛说瞎,再想想他刚才说的那些,那股子犟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想着自己再怎么口上逞威风,那也是实话实话,坦坦荡荡,哪像你张嘴就来,胡说八道,一看就不安好心。
  “只是发现,自己屋里的两只蚊子在撞窗框,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只蚊子眼盲了,正奇怪呢,突然想到原来是有人在说瞎话。”说瞎话说的是何不为,眼瞎的两只“蚊子”是元满和洛潇潇,这种话也信。
  何不为也不吃了,把筷子一放,双手环胸看着叶疏林,他真的是烦极了这个大少爷,他朋友被绑,自己好心来提醒,不谢谢他就算了,还一直来找茬,怎么?什么时候,这世上还时兴起恩将仇报来了?
  少年意气,向来无畏无惧,特别是在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的时候。
  叶疏林知道他厉害,但是那又怎么样?叶疏林也坐在椅子上抱手看着他说:“你说你不是永州人,才刚来这儿几天,但是对永州的事倒是熟悉的很啊。”
  何不为没说话,叶疏林以为是自己戳穿了他,说的他语塞了,心里莫名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的,心里忍不住开始有了些得意,不过没有显露出来,接着说道:”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穆凡尘用玉佩换了扇子?你到底,是真的偶然看到穆凡尘被绑了,还是说,绑了穆凡尘的,其实就是你?我们素未谋面,你却能找到我们,还知道我们是和穆凡尘一起的,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何不为也不打断也不反驳,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叶疏林说完,张口吐出四个字:“关你什么事?”
  何不为被哮天犬吠了一顿,脾气也上来了,起身一跃蹲在窗户上说:“事儿我已经跟你们说了,至于信不信的,就看你们自己了。”说完把捏在手里的鸡腿,往床上的谷城身上一扔,替他解了穴,往窗外一跳没影了。
  谷城被解了穴也不说话,只是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元满见状倒了杯水递给他,谷城没接,说了句谢谢就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哼。”叶疏林冷哼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洛潇潇明显感觉不太对,筷子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看着一桌子菜分外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吃呢?
  这个情况要是吃明显不对,两人走了,穆小侯爷还被人绑了,吃总显得有那么一点无情加绝情,但要是不吃,她又是真的饿。
  啊——真的好难啊。
  洛潇潇正纠结的时候,元满一脸淡然的坐下,吃了起来。
  “………那个........”洛潇潇以为元满是被气着了,想开口安慰几句,但是吧,她又是个天生嘴笨的主儿,脑子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想出句合适的话来,最后说出口就变成了:“要不要去把他两找回来?”
  “不用。”元满给自己盛了碗汤,顺便也给洛潇潇来了一碗:“那两人少爷脾气起来,从小到大给人哄惯了,估计越哄越来劲儿,随他两吧,先让他们气气。”省得一天到晚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以后再给她惹堆麻烦回来,这句话元满没说出口。
  “那......”洛潇潇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就咱们两吃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这元满不能理解了:“花了钱的。”
  “哦。”洛潇潇还是有些良心不安:“那穆小侯爷怎么办?我们不要找找他吗?”他可是被人绑了啊,不会有危险吧?
  元满问:“你知道他人在哪吗?”
  洛潇潇摇头。
  元满问:“你知道绑他的人是谁吗?”
  洛潇潇摇头。
  “那不就行了。”元满把汤吹凉送到嘴里:“别想那些了,先吃饭吧。”
  洛潇潇点头吃饭。
  元满却是有开始脑瓜子“匝匝匝”的疼了。
  还找人?
  呵。怎么找?唯一的线索被叶疏林那大少爷气走了,你说怎么找?
  刚来几天,不是这儿的人,是,这个谎撒的,确实是敷衍了些。
  他为什么会看到穆凡尘被绑了?客栈后面的那条巷子阴冷逼仄,可不像是一般人会去的地方,何不为究竟是偶然撞见?还是蓄谋已久,亦或是别有所图?这都是问题。
  何不为是怎么知道穆凡尘用玉佩换了把扇子的?
  难不成真会这么巧,不仅恰好遇上了穆凡尘买扇子,还撞上了穆小侯爷被绑了,还能在这么短的时辰里知道他们住哪儿?把消息给他们递过来?
  元满从不相信巧合。
  那这就意味着,何不为已经监视他们有一段时间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还真不好说。
  何不为究竟是什么目的?
  第一种可能,他是冲穆小侯爷来的,如果真是他绑了穆凡尘已经在他手上了,他没必要来告诉他们,要是是别人绑的,告诉我们反而多了对手,他大可以从绑匪手上直接抢人。
  第二种可能,是冲他们来的,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就算是冲他们来的,却不是要命的,否则,以何不为的功夫,他们怕是早就魂归九泉了。
  第三种可能,冲那把扇子来的,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穆凡尘买了那把扇子之后,元满很难不联想起来,更何况,拿把扇子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但是放在那种摊子上卖,确实打眼得很,所以元满不禁怀疑,那把扇子到底是有什么名堂。
  而且还有个问题就是——绑穆凡尘的究竟是什么人?
  何不为武功不弱,人又随性,要是第一种第三种可能,他大可以直接抢就是了,还是说那些人武功比他高?亦或是有别的什么理由,他不能出手?这都很奇怪。
  元满本来想着,多从何不为那套点话出来的,哪怕只是蛛丝马迹,那也比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好嘛,她可真是小看了叶疏林了?
  何不为是不是这儿的人,来了这儿多久重要吗?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赶快找到穆凡尘离开这里,去金州找到六爷寻到使者的下落,找到使者带回陵安好吗?
  你管别人说没说谎呢?如今这个情况能,提供线索的都是朋友好吗?
  您气性倒大,您气性大,您倒是快点把穆凡尘找回来让他们上路啊?
  元满揉了揉额角,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不要和一个半大不小的娇娇娃计较,现在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做,要怎么把穆小侯爷找回来。
  不行,元满的脑瓜子还是疼,她觉得再有下次,一定要想个法子锤叶疏林一顿。
 
 
第10章 (5)突现危机
  谷城抱着把刀坐在屋顶上装脊兽,盘腿坐在月光下一动不动的,猛的听到旁边一阵响动,立马拔了刀,见是把梯子搭在了旁边,想砍下去又怕是店家,正犹豫呢就见梯子上露了半颗脑袋出来。
  元满垮了个食盒爬了上来,看谷城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回了个笑脸说:“是我,拍你饿,给你送点吃的,高兴不?”
  谷城没说话,把刀插回刀鞘里,继续坐在那儿不动弹。
  元满像是没看到谷城的冷淡,过去坐他旁边,把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一边拿一边说:“这烧鹅是这儿的招牌,皮酥肉嫩的,你可得好好尝尝,我特意去厨房拿的,刚出炉,有些烫,你吃的时候小心着点,还有这生煎包,皮包馅大,汁水也足,配上这个蘸料简直就是一绝,你等下悠着点,别把汁水弄衣服上了啊,还有这个绿豆糕,甜而不腻.......”
  “我打不过他。”谷城突然说:“我真的是废物吗?”
  谷城坐在这屋顶上,被冷风一吹,心也就静了下来,他想了许久,终于承认了自己不敌何不为。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任你找再多的借口,给自己找再多的安慰,事实就是事实,谷城很难接受,但是不想逃避。
  元满闻言叹了一口气,把东西全拿出来后,坐在谷城旁边:“要听好话,还是实话?”
  “好话是什么?”谷城问。
  “不是。”元满两脚往前一伸,两手在后面撑着身子说:“你现在还年轻,天赋也好,这只是暂时的,勤学苦练,有一天一定可以打赢他的,更何况,一个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无名小卒?能有多大本事,不过是靠着投机取巧赢了一时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元满声情并茂的一席话,谷城越听,越是神色黯然:“这些话,我家里人和我师父他们,也对我说过,说得还比这个好听,一直说我天赋异禀,高于常人,如今再看,可见一直都是在诓我的。”谷城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认真的问元满说:“那实话呢?”
  “不是。”
  “嗯?”谷城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废物。”元满又重复了一遍,手托着脸说:“但你确实打不过何不为,何不为和你不一样,何不为是真正的江湖人,武功都是在一次次生死较量中,用命搏出来的,而且他和你不同,你是太安钱庄的小少爷,心头肉,太安钱庄不是江湖帮派,练武功太苦,你的家人们,自然舍不得你吃苦,你的师父们,也是肯定不会下狠手的,但是何不为不同,江湖中的人,武功是安身立命之本,别说下狠手了,那些师父练起徒弟来,都是下死手的,哪一个不是抽筋断骨扒层皮?而且不光是为了徒弟以后能安身立命,这徒弟更是师父的脸面,所以,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呵。”谷城自嘲的笑了一声,他刚才坐在这屋顶上想了很多。
  他想到了赵弈。
  他本来觉得自己能杀了赵弈,是因为自己武功高强,赵弈那个傻子,和他那群废物手下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现在觉得,他自己才是傻子。
  赵弈是个满肚肥肠的公子哥,平常也就练个骑马射箭的花架子给别人看,要真说起来,也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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