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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不想当魔尊(玄幻灵异)——归鞘

时间:2022-04-12 08:51:16  作者:归鞘
  “发现了我们营地还想走,拿命来——”
  奚飞鸾转头就跑。
  “站住!!!”
  “想死你就跑快点!!!”
  荒野上,一行村民打扮的彪形大汉手持银晃晃的大砍刀追着个瘦弱的白衣青年,看上去活像是讨债的。
  白衣青年看着瘦弱,速度可不慢,一边跑一边还有心思回头看,把身后那些骇人的凶器视若无物:“麻烦、麻烦你们不要追了。”
  一众彪形大汉气喘吁吁:“有本事你别跑!!!”
  白衣青年跑了这么久,面色依旧苍白,大气都不带喘的,语气里充满平静和无辜,劝道:“你们追不上的。”
  众人顿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和嘲讽,怒发冲冠:“追上你你就等死吧啊啊啊啊啊!!!”
  奚飞鸾:“……”他明明是在好言相劝嘛。
  跑了将近两刻钟,身后的人终于被他甩远了,他缓缓慢下脚步,往后看去,荒野上已经看不见那些人的身影了。
  终于甩脱了。
  奚飞鸾长舒一口气,闲步往前走去。
  走了两步,他突然发觉:等等,这是哪儿?
  四周皆是高低起伏不定的荒原,看不见什么明显的标志物,北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干枯的草叶。
  夕阳开始坠落,荒芜的大地被染成一片金红,奚飞鸾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终于确定,他这是迷路了。
  看来今晚得摸黑寻路了。
  奚飞鸾漫无目的地走着,虽说寻路,可他也不知道去极北应该走哪条路,或许他再走走,能找到大一些的魔族据点,那里也许能有认得他身份的魔族,就可以给他指明方向,或者找车带他回去。
  走着走着,奚飞鸾看见远处有一些微弱的灯火。
  好像碰上人族村庄了。
  奚飞鸾心中生喜,今晚也许能找到歇脚的地方了。
  天已经基本黑透了,他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望见挨着村庄的整齐田地,地里种着些绿油油的麦草,这村子还挺大,村里饭香气四溢,家家户户门前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虽然没有孟府里的做工精致,但灯笼的光给人一种非常温暖祥和的气息,尤其是对于奚飞鸾这种冒着黑赶路的。
  他站在村边看了一会儿,往一户冒着炊烟的人家走去,敲了敲门。
  隔着木板门,里面传来女子温和的说话声:“丫丫,你爹回来了,去开门。”
  有人蹦蹦跳跳地往这边跑来,门栓一响,房门从里面拉开,一个还没有奚飞鸾腿高的小豆丁仰头望着他:“爹——”
  奚飞鸾:“……”
  “谁你也乱叫。”里面正在蹲在土灶前做饭的女子站起身来,把手往衣服上抹了抹,一把将小豆丁揪到旁边,看着这个陌生的青年。
  奚飞鸾易容后的相貌是个模样温顺的半大青年,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令人生不起多少警惕,女子扫了他一眼:“你找谁呀?”
  “想问问路。”
  “哦,过路的啊,你往哪儿去?”
  奚飞鸾想了想:“到附近的城镇吧。”
  “附近的城镇……”女子想了一会儿:“那可远了去喽。”
  这时,屋后绕过一个三十余岁的男人来,肩上扛着一捆木柴,女子招呼了声:“哎,他爹!这儿有个问路的,你快跟他说说,我灶上还煮着东西呢!”
  男人把木柴放在门口堆着,屋里的小豆丁跑出来,抱着他的腿糯糯地叫着爹,他摸了把小豆丁的头,抬头问奚飞鸾:“年轻人,上哪儿去啊?”
  奚飞鸾重复一遍:“附近的城镇。”
  “附近?”男人摸了摸后脑勺,纳闷道:“这十里八乡的也没有城镇呐,往北有个虎山镇,但坐着马车也得走上一天半才能到,你往那儿去?”
  奚飞鸾一点头:“多谢。”
  “哎——”男人伸胳膊拦住了他:“这都黑天了,你自己一个人往那么远去,我的天呐,进来吧进来吧。”
  奚飞鸾低头看着挡在他身前的粗壮胳膊:“我能行。”
  “行什么行,孩儿他娘,多添副碗筷!”
  “好嘞孩儿他爹!”
  奚飞鸾不由分说地就被拽了进去,屋子里生着炉子,暖烘烘的,他被按在桌前,男人从桌底下摸出坛酒,坐到他对面:“年轻人,从家里溜出来的吧?”
 
 
第060章 娶亲
  奚飞鸾摇摇头, 男人却是不信地看他一眼,取了两只杯子来:“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奚飞鸾又摇摇头,对于上次喝多了跑到郁笙床上依旧充满阴影。
  女人把饭菜上了桌, 看了男人一眼, 嘟嘟囔囔地让他少喝点,男人爽朗地笑着, 语气比之前柔软许多:“这不是来客人了嘛,我就喝一点点,一点点……”
  “娘, 糖、糖葫芦!”小豆丁跑过来,抱着女人的腿口齿不清地说着, 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干净剔透。
  “好好好,”女人蹲下身, 将小豆丁抱起来:“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娘给你做糖葫芦, 还给你包饺子。”
  这番温馨的景象映进奚飞鸾眼里, 他心想,这就是凡人所说的爱情吗?
  就像一张密实的蛛网,将两个人跳动的心脏紧紧缠绕在一起,就算有一天会失去悸动,那些曾热切过的心脏也早已黏连在一起, 彼此共生,再也不能割裂开来了吧。
  奚飞鸾垂下眼,不知怎的, 他感觉他的心口有一点微微的不适。
  好像曾经这里粉碎过, 又被缝补起来了似的。
  “来呀, 吃菜呀。”
  奚飞鸾愣神的功夫, 一家人都坐下了,热情招呼着他尽管吃。
  “这是今天才杀的猪,肉香着呢,快尝尝快尝尝!”
  奚飞鸾摇摇头,闷头喝着碗里的粥,他其实不用吃饭,只是怕夫妻两人过意不去才装装吃饭的样子,但这猪肉对普通百姓而言,或许一年到头也只有在年关将近时才能吃上一次,还是给人家留着吧。
  男人见他只闷头喝粥,老大不乐意地要给他夹菜,奚飞鸾忙捂住碗,没话找话地分散他注意力:“明日是年三十了啊……”
  男人:“那可不,你怎么大过年的还要往外面跑?”
  “就快回去了。”奚飞鸾淡淡道。
  男人突然想起来什么:“诶,对了,明天村里办喜事,你要不要多留一阵,在这儿蹭顿婚宴再走啊?”
  奚飞鸾微微抬起头。
  大年三十……办婚宴?
  奚飞鸾记得二长老教他人间历法时,曾带他一道了解过人族各个节日的风俗和忌讳,他依稀记得,年关和正月里……都是不宜嫁娶的吧?
  或许是各地区风俗不太一样。奚飞鸾这么想着,没有多问。
  吃过了饭,女人给他打了个厚厚的地铺,有些不好意思道:“家里就一个炕,我给你拿床厚被子吧?”
  奚飞鸾道了谢,能有个地方坐着他就很感激了,等明天天一亮,他就继续赶路。
  是夜,屋里熄了灯火,小孩子的闹腾也逐渐停下来,房间中响起男人的鼾声。奚飞鸾合衣躺在地铺上,侧身朝向窗户那边,朦胧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显得那里有些发亮。
  而窗外还有星星点点的红光,似乎是村子里挂着的红灯笼。
  整晚都不熄吗?奚飞鸾看了一会儿,就闭上眼。
  焕栖宫里。
  孟朝星走在殿外,行色匆匆,不一会儿就到了议事殿前,他脚步突然放缓,推门时似是有些心虚,稍微往里望了望,才走进去。
  殿里黑漆漆的。
  孟朝星转身关上门,还没回身,就听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我徒弟呢?”
  孟朝星僵了一下;“咳……咳,掌门师弟你在啊……”
  郁笙坐在高阶上的椅中,枕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比屋外的白毛风还阴沉:“你不就是来找我的吗?”
  “咳。”孟朝星的心虚都快写到脸上了:“对、对啊,我是来跟你说,那只蛟龙我送回去了,回来时候还收着武常寺那些和尚的消息,说……”
  郁笙冷冷地打断了他:“我徒弟呢?”
  “——”孟朝星脸上的心虚更甚:“我就带他俩出去逛逛,我哪知道那么大的人了说没就…”
  郁笙阴恻恻望着他:“我、徒、弟、呢?”
  “……好吧。”孟向阳沉痛道:“对不起!我把人弄丢了!”
  “丢哪儿了?”
  “……我老家。”
  一夜悄无声息地滑过,鸡鸣三声的时候,奚飞鸾睁开了眼。
  屋子里一片漆黑,窗户那儿也黑漆漆的,日头还未升起,外面一点光都看不见。
  奚飞鸾心想这鸡起得也太过早了。
  “孩儿他爹,该起来了。”内间那边响起女子的低语,紧接着屋里响起悉索的衣料摩擦声。
  起得真早。奚飞鸾心中惊叹,也从地铺上爬起来,将被褥枕头什么的整理好,准备等夫妻二人出来以后就辞行。
  内间的门虚掩着,奚飞鸾能听见他们翻箱倒柜的声音,只是等了约莫一刻多钟,门才打开,男人端着个灯台从里面走出来,奚飞鸾一抬眼就愣住了。
  男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袍,那长袍的质地是绸布的,似乎放了很久不穿,上面被压得有些皱痕。女人正跟在他后头,同样穿了一身风格跟昨日奚飞鸾见他们时完全不同的衣服,朱红色的罗裙上用银线绣着兰花。小豆丁被女人牵在手里,穿得倒是还算正常。
  奚飞鸾记得人族过年有穿新衣的习俗,但这二人穿得虽然样式繁复,却不知是压箱底多久了的旧衣裳,而且这寒冬腊月的,他二人的衣服薄得同春秋装似的,怎么看怎么有些古怪。
  奚飞鸾疑惑着,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问,夫妻俩就牵着孩子,径直从他面前走过,眼神都没有往他身上挪过,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男人拉开房门,冷风顿时灌了进来,冻得奚飞鸾缩了缩脑袋,暗自御起灵力取暖。
  奚飞鸾刚搓了搓手,两人拉着孩子就走了出去。
  “?”奚飞鸾愣了一下,连忙追出去:“你们去……”
  扑面而来的风像针扎一样刺骨,直直往奚飞鸾的衣袖里灌,他的话被北风堵了回去,眼睛都被风吹得睁不开,他把胳膊挡在额头,勉强眯着眼看,只见两人牵着孩子毫无停顿地往村里走去。
  脸上好像有水似的,奚飞鸾一抹,再一抬头,天上鹅毛大的雪花纷纷而落,只是天太黑,看不分明地上已经盖了多厚。
  奚飞鸾跺了跺脚,感觉着脚下松软的雪层,往夫妻俩去的方向追去。
  ——他们两个人的状态不对。
  冒着雪追了没几步,他就停住了,因为他看见,前面乌泱泱地站了一大片人。
  不知是不是阴雪天的原因,此时日头还一点儿都没有出现,奚飞鸾走到人群中,借着良好的夜视力,看见人群以道路两旁分开,一边站着一大片,夫妻俩也站在人群中,而这些人都跟夫妻俩一样,穿着各种颜色鲜亮,样式复杂的衣服。
  这呼啸的北风中,雪下得又很大,有的人或许是来得早些,肩头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花,人群中非常的安静,这种安静让奚飞鸾心里有些发毛。
  他们在干什么?
  奚飞鸾以为这是什么特殊的习俗,等了半天也没能等来个结果,倒是看见一些人冻得嘴唇已经变得乌青,他再也忍不住了:“你们为什么聚在这里?”
  清脆的声音落进人群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对他的发问有所反应,这些人就像一堆木头,呆呆地站在那里。
  奚飞鸾深吸了口气,盘算着抓个人威胁一下问出他们在干嘛,他们围绕着的村中小道的尽头,突然亮起了一片红。
  沉重的马蹄声由远自近,一行拿着唢呐和锣鼓的人走在最前头,唢呐未响,锣鼓也未响,那行人静静地从人群间走过,天空在此时微微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奚飞鸾往后望去,一个巨大的红色花轿映入眼中,花轿由八个轿夫抬着,正中系着红绸做的花结,四角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花轿前,有一红衣青年坐在高头大马上,身上系着新郎官的花结,随着花轿一同走来。
  娶亲?
  奚飞鸾狐疑地看着马上那位新郎官,这人长得颇为英俊,但是英俊中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尤其在这奇怪的背景中——娶亲不敲锣打鼓,看客都是些一言不发的木头人,至于轿中的新娘……
  骑在马上的新郎官和人群中的奚飞鸾错身而过,奚飞鸾感觉有道视线在他身上滑过。
  刹那间,人群突然“活”了过来,日头升起,阴云散去,大雪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人群蜂拥着往娶亲队伍那边挤,奚飞鸾被卷进其中,顿时想起了之前在报名点排队时候的恐惧。
  奚飞鸾看见那些人的脸上充满了笑容,不复方才面无表情的模样:“恭喜啊新郎官!”
  “快给点喜糖啊!”
  “两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抱上大孙子别忘了再请我们吃饭!”
  人群热热闹闹地挤进了村子尽头的一家祠堂里。
  奚飞鸾正想混进去,就见祠堂门一关,将他和一众村民拦在外面,里面虚虚地传来礼官的声音:“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奚飞鸾忍不住了,他想进去看看这新郎官是搞了什么手段,但又怕万一人家是无辜的,就搅和了人家的大好日子。
  “夫妻对拜——”
  作者有话要说:
  郁笙(恼):我师哥呢?我师哥呢?我那么大的个师哥呢?怎么只剩下买一送一这个了?(指小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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