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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偶像逆袭计划(网游竞技)——不知飞羽

时间:2022-04-12 09:30:48  作者:不知飞羽
  “你表演得太精彩了!这次票数绝对不愁!”
  “温纶你平时怎么练习的?能不能透露点诀窍?”……
  被围住的粉发少年笑眯眯的,间或表达感谢、回答问题,很是从容的模样。
  杨语对温纶的感官一直偏向于厚脸皮、无耻没下限、古怪这类印象,就算他亲眼目睹了一场值得称赞的表演,他也不愿意去和平时根本没说几句话的温纶套近乎,更别提吹捧他。
  当即绕过聚拢的人群,带着自己的队员,快步往舞台方向去。
  夏元和安玛斯也不是会主动讨好别人的类型,只在人群外围静静看着这一幕,各有思索。
  “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杨语?”安玛斯瞥到杨语离开的背影,忽然对这个问题好奇起来。
  之前他虽然常常和夏元一起行动,但两人多是在学业上交流,不太深入涉及彼此的背景或内心,颇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状态。
  秉持这种状态,他们互相并不多打探对方的想法,顶多在恰当的时候,作为朋友,给出些建议。
  现在他们已经一起经历两场比赛,算是同甘共苦过。而且这段时间夏元的态度似乎没有一开始那么咄咄逼人,让安玛斯模糊感觉,如果这时问他这个问题,说不定能得到答案。
  夏元转头瞅眼安玛斯,见他的确好奇,稍作思考后,也没隐瞒:“你知道比起被鄙视、被唾骂,更让苦苦追寻目标的人愤怒的是什么吗?”
  他没等安玛斯猜测,爽快地给出答案:“是轻慢与懈怠。”
  “那家伙对于自己有什么样的资本,又能得到什么样的关注再清楚不过。”夏元想起开学时的相见,眼里划过锋芒,“的确,他拥有的都是上天赐予的,并非什么强行夺来的事物,充分利用这些也无可厚非。”
  他扶扶眼镜,表情冷下来:“但依靠这种取巧途径和我站上同一个舞台的人,无法让我不对他心生轻视。”
  原来是这样吗?
  安玛斯无声叹息,认为继续顺着这个话题下去不好,换了个方向:“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看过温纶的表演,好像也没有产生哪怕一丝的动摇。”
  紫发紫眸的少年不由得勾起唇角,又不想表现太过明显,强行压下去一些弧度,才尽量平静地开口:“他的确表现得不错,队员之间的配合也很好,但……”
  “我们有另一种强力武器。”
  安玛斯顺着那暗含深意的视线,望见了专心观察舞台的黑发少年,打量一圈没发现太多异常,心下好奇——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两人交谈间,温纶已经打发走所有围在他身边的同学,和队友打过招呼,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星斗。”他唤了声,自然地坐到稍有距离的同一排,视线牢牢定在星斗身上,忍不住期盼他能看自己一眼,像是祈求雨水的龟裂地面、祈求眷顾的虔诚信徒。
  温纶知道这种状态不太对,平时他虽然希望星斗能注意他,但不会生出如此沉重、如此悲伤的渴望。
  封雪松第一次见到他的表演时,很是纠结地告诉了他一件事:“就才能而言,你是我十年里见到的第一个入戏速度极快、表演性又这么强的学生。”
  “这是很了不起的天赋,但同时会留下不易解决的问题。你代入人物,就会留下残留的情绪,并且投射到他人身上。你要学会控制,不能被自己创造出的虚假情绪骗走。要记住你是你,不是入戏的角色。”
  温纶记得这些话,理所当然地能联系到现在的情况,明白自己没有完全从亚撒的感情中挣脱,却也清楚这不是他短时间能解决的。
  毕竟——他的雅各布就在眼前,他又怎么能不去做追随的亚撒。
  正当他想得有些出神,少年冷淡清透的声音传来,刺得他茫然一刹:“什么事?”
  “……你觉得,我刚刚的表演怎么样?”
  温纶没想到星斗会回应自己,原本设想中沉浸在舞台的星斗大概会干脆利落地无视他。
  此刻得到回复,又是忐忑又是惊喜,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当然不会说出“没什么”这种无聊话,可也没控制住心情,把自己的想法直接问出来了。
  表情笑吟吟的粉发少年内心隐隐慌张起来:就算有心理准备,要是星斗直接说讨厌、难看、无聊,对此刻感情没有脱出的他来说,要怎么处理涌出的悲伤才好……
  幸运的是,星斗不是那样会对专业的表演随意发表恶劣言论的人。
  对于自己向往的、认真探寻的领域,他向来报以最大的严肃与谨慎,很少轻易否定或贬低。
  “还不错。”黑发少年口吻淡淡,没多说什么,只给了个笼统的评价,像是遵从同学之间的礼仪不得不给出敷衍的答案,又像是的确无话可说不感兴趣。
  可即使这样,温纶高高抬起的心脏也落下了:“你觉得不错就好。”
  “但是。”那人的话未尽,终于转头看他,深翠眼眸清凌凌如镜面、如湖光,“我们不会输给你。”
  那是格外笃定、不怯懦不退缩的眼神。
  “……我期待着。”粉发少年莞尔。
  时间在交谈与讨论中流逝,舞台上的队伍换了一个又一个,很快到了杨语那队出场。
  A班对于前C位的舞台关注度不低,自觉收敛谈话声音,坐在座位上,纷纷看向投影屏幕。
  充满活泼明媚意味的音乐声响起,舞台上同样是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争奇斗艳、繁花似锦的壮美花园里,一身着华丽服饰、佩众多贵重饰品的金发少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他微抬着下巴,眼尾上扬,看着另一端披着宽大黑袍面前放着水晶球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傲慢与嚣张:
  “喂,我听说你是来自异域的魔药师?你会做什么?”
  古怪的魔药师抬头看看这位少爷似的人物,沙哑着嗓子,缓慢地吐字:“魔药师,当然只会做魔药。”
  “那你会做什么样的魔药?说给本少爷听听。”金发蓝眼的少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您想要什么样的魔药呢?尊贵的大人。”魔药师兜帽下露出的嘴唇咧开,语气诡异起来。
  金发蓝眼的少年皱眉,似是不满这人的态度:“我说了你什么都能做吗?那我要不老不死的魔药,你也能给我?”
  “当然。”魔药师桀桀笑了两声,变魔术般摸出一个瓶子,递给了少年。
  “你要是敢骗我,就死定了。”少年接过魔药,好奇打量一番,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狂风大作,乌云骤起。
  奇怪的魔药师哈哈大笑,讥讽又快意:“恭喜你啊,您永生了!”
  随后金发少年往后一倒,昏迷不醒。
 
 
第49章 
  永生……这的确是很不错的切入点,只是不知道杨语那一组准备如何表现出主题。
  星斗看出了那组的意图,颇为好奇地注视着舞台。
  那之上,昏迷倒下的金发少年倒下后不久就被随身的一名侍从带回奢靡的家中,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过一个日夜,才睁开略显茫然的眼眸醒来。
  “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他扶住额头,喃喃低语,“有个古怪令人讨厌的魔药师,让我喝下了奇怪的药剂。”
  接着他咬牙切齿,猛地锤了下床板,对外呼唤:“可恶!我被这样的无礼下作之人戏弄了!来人,给我把他抓过来,我要他以命偿还这份屈辱!”
  一直隐匿在暗中的仆从应声而来,垂头半蹲:“遵从您的命令,埃尔伯特少爷。”
  坐在床上的埃尔伯特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出去。
  从这天起,辛劳的仆从穿梭在繁华的街道、僻静的巷道、鲜有人烟的地下区域、荒无人烟的野外……不断地寻找着那位神秘的魔药师,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埃尔伯特为这件事生气了几天之后,请专业的医生检查后并没有发现除了那天昏迷之外的异常,很快又重新沉浸于舞会、酒杯和华冠丽服的美人们,作为一名真正的纨绔子弟,乐不思蜀地活着。
  时光轮转,寒往暑来。
  侍从已经深入到无人知晓的秘境,小心翼翼地按照当地人的说法,寻找传说中能赐予永生的魔药师。
  但他不知道,派他出来的主人埃尔伯特已经在这几年中发现了自身的不同——他不再老去,不再需要与岁月搏斗,挣扎于衰老变化。即使还是会受伤,但作为贵族,他拥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势来保护自己。
  正如魔药师所说,他获得了永生!
  “哈哈哈哈!果然,上天是眷顾我的!”金发少年张狂地笑着,仿佛握有世界一般向上张开双臂,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神色。
  他是那么年轻,又拥有堪比日月的俊美外表,加上背后的财富与权势,几乎没有人会忤逆他,光明正大地表现出讨厌他。他在这个不知何人编织的美梦里富有一切,活得格外潇洒。
  从这天起,埃尔伯特行事风格更为放纵,花天酒地、穷奢极欲,他仿佛陷入一场巨大的美梦,半点不挣扎地沉浸其中,肆意妄为地获得自己渴望的一切。
  另一边潜入秘境的侍从瞠目结舌地看着秘境深处的一切,身影逐渐模糊淡化,像是已经被人彻底忘到一边。
  打碎美梦的开端是母亲的死去。
  “埃尔伯特,我的孩子。”在短时间内就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头发灰白的妇人轻轻握着他的手,眼含悲哀,“你不再老去,也不再变化……我要怎么放心留下你?”
  “可是母亲,我不会如您一般因苍老染上疾病。”金发少年有些疑惑,随即理所当然地解释,“我永远身强体壮,处在最巅峰的时刻,只有拥有治疗方法,我就不用担心。”
  “不。你不明白。”那妇人幽幽地叹了口气,给出最后的祝福,“我过于骄纵的孩子,我多希望你早点发现,又多希望你永不要发现,一直保持这份纯粹。”
  金发蓝眼的少年还是不解,随后在几天内见证了母亲的死去,难过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来。
  “我是幸运的,我拥有几乎无尽的时间,足以让我走出悲伤。”他望着遥远的天空,自言自语。
  母亲去世后,很快是忧思过度的父亲。
  “埃尔伯特,对不起,我没能陪着你到最后。”父亲吃力地张嘴,安慰失落的独子,“但你的妹妹,还可以陪你很长时间,不要悲伤。”
  “我明白的,父亲。”埃尔伯特忍住泪水,为他拉上被角。
  头发花白的苍老男人闭上了眼。
  从此少年继承了庞大的财产,与妹妹相依为命。
  稚嫩的妹妹在精心呵护下一天天长大,很快出落成出色的美人,又仿佛弹指一瞬,她谈婚论嫁、接着宛如父母那样垂垂老矣,躺在了床上,表情悲哀地看着自己毫无变化的哥哥:
  “埃尔伯特,我亲爱的哥哥。连我也要离开你,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你,为什么要让你获得这样的诅咒?”
  “诅咒?”埃尔伯特尽力勾起嘴角,掩藏不住眼眸的湿润,“我拥有的时光足以让我走出伤痛,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我不会一直为此痛苦,不用担心。爱丽丝,你的孩子也会陪伴我的。”
  妹妹死亡的那天,被以永生诅咒的少年独自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从此不愿意见人。
  时间不会因此停留,埃尔伯特身边的人不断消失,又出现新的人,然后消失,如同不会断裂的循环,牢牢地停留在他的身边,将他的那份独特突显出来。
  “过去多少年了?”一日,金发少年绕开陌生的“家人”,独自来到大变模样的街道,却满眼茫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要买支花吗?”一位路过的卖花女向他羞涩地递出篮子。里面沾染露水的鲜花娇软美丽,“它叫做永生花。”
  并不准备买的埃尔伯特手顿了下,开口:“给我一支。”
  金发少年拿着这花,不知不觉走到了荒野,站在被夕阳照得金灿的荒草中,静静地望着那轮光芒万丈的太阳坠下。
  “永恒……”他低声念起这个词语,带着惆怅与复杂。
  背后忽然传来异样的响动,有人踉跄着靠近,小声询问:“是……埃尔伯特少爷吗?”
  “你是谁?”埃尔伯特打量着这轮廓似曾相识的人,皱起眉。
  “太好了!终于找到您了!”出人意料,那人露出狂喜的表情,连忙俯身,急匆匆地表明来意,“我是您曾经的仆从罗伯特的后代,先祖按照您的命令寻找魔药师的下落,却被困在秘境,几经周转才出来,后来因年迈路途遥远等原因,没能把事情汇报给您。”
  “先祖不愿意当个失信者,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每一个后代,让我们寻找您。经历这么久,我终于完成先祖的使命,找到了您。所以请允许我告诉您解决魔药的办法。”
  “……解决。”埃尔伯特看着自己手中的永生花,仿佛老者一般叹了长长一口气,“罗伯特是个优秀的侍从,我忽视了他,很抱歉。”
  “这么长久的岁月里,我终于理解当初母亲的话了。”他苦笑一声,看着所谓的永生花一瓣瓣掉落。
  “人是很顿感的生物。前天受过的伤疼过一阵就忘记,今天才发现已经青紫。无意中被擦破的指尖,触碰到时才漫出疼痛。”
  “那个遥远冬天重要的人对我说的话,我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可现在已经不是冬天了。春天也过去了。”
  “我已经不明白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了。告诉我吧,摆脱着可悲永生的办法。”
  那位侍从后代缓缓上前,在埃尔伯特耳边轻语几句。
  “……必须这样吗?”他有点不可置信。
  “魔药必须传承下去,否则不会失效。”那人笃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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