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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君(古代架空)——有绥

时间:2022-04-13 09:40:44  作者:有绥
  酒菜上好,魏淳抬眸笑意满满的看着蔡首辅。
  蔡首辅看着魏淳眼眸里的笑意,才缓缓开口:“魏侯,青年才俊,老夫佩服,敬魏侯一杯。”
  说着蔡首辅就举起杯子,对着魏侯一礼。
  “蔡首辅抬举,魏淳惭愧。”魏淳也客气有礼的举杯。
  “魏侯,陛下年少,意气冲动。魏侯不该纵容陛下,有误国政。”蔡首辅放下酒杯,才说起正事,说到要出,还心疼惋惜皱眉。
  “蔡首辅有所不知,陛下有雄心壮志,要做千古名君,并非年少轻狂。您作为朝中老臣,还请蔡首辅多多扶持陛下。”魏淳岂不明白蔡首辅的意思,立刻跟着蔡首辅那话茬说下去。
  你说我们年少胡闹,我就说你为老不尊。
  蔡首辅立刻就明白了,脸色也有些变化,他邀魏淳来,就是想告诉魏淳大可不必和司宴一起胡闹。没想到,魏淳如此不识抬举。
  魏淳身为武将手有重兵,何不做一个权贵,独威于陛下,又不与文臣相争,这样不好吗。非要做陛下手中剑,剑锋凌厉,直指他们。
  “魏侯,陛下是先皇独子,是先皇带在身边教养出来的。深谙权谋之术,稳算人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魏侯莫要堵上了,整个魏家。”蔡首辅终于不在委婉,直接提醒。
  “魏淳忠君爱国,一颗赤忱忠心,陛下必然会明鉴。我魏淳顶天立地,不怕!”魏淳眼中笑意依旧,早就知道蔡首辅一定会按耐不住,来找他说和。
  蔡首辅看着魏淳眼眸里的笑意,突然间就冷冷的笑出了声。
  “呵呵!魏侯以为兵部尚书是谁的人?”蔡首辅冷笑之后便问。
  “冯相!”魏淳对这个绝对拐弯抹角,因为他隐晦的知道兵部王纯是司宴的人。
  “不是,他是先皇的人。”蔡首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
  “魏侯可记得,当年老侯爷永靖关一战,朝廷为何迟迟没有援兵到来。”蔡首辅接着又意味深长的说道。
  魏淳眸子里的笑意渐渐流失,不过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一派淡然。
  “蔡首辅知道的这么多吗?”魏淳讪笑一下。
  蔡首辅得意一哼:“当然!”
  “魏侯,可以亲自去问问陛下,当年的兵部,可是当年陛下初涉朝政的时候,手掌的兵部!”蔡首辅看魏淳的眼眸,见魏淳眼中笑意消失,心中暗自高兴。
  说完这话,蔡首辅不想再和魏淳墨迹,直接起身离开,留下魏淳一人。
  大禹与南蛮永靖关一战,让威名赫赫的镇北老侯爷魏朝战死沙场。
  当时年仅十八岁的魏淳,临危受命,带兵上阵,击退南蛮八十六次进攻。
  魏淳听见蔡首辅离开的声音,猛得推开面前酒杯。
  老侯爷之死一直都是魏淳的心结,当时斥候来报,说是临近永靖关的滁州大军已经开拔,随时驰援。
  可是他们血战三天三夜也不见援军到来,直到最后老侯爷战死,魏淳力竭,援军才到。
  事后,魏淳查证。最后说是滁州大军中途迷路了,耽误了时间。
  魏老侯爷一死,魏家便在京中没落。直到后来魏淳袭爵,一直征战,累出赫赫功勋,才让魏家门楣立在这京都之中。
  “王纯!”魏淳念出这个名字,兵部尚书王纯!
  魏淳平息心中那最不该有的念想,平静起身,离开南楼。
  冯府,书房。
  王纯进来的时候,冯相正在提笔练着字,落笔之处,行云流水,笔锋劲道。
  “怎么样?”冯相头也不抬的舔墨写字。
  “老师,蔡首辅果然去找了魏侯,想必一定会提老侯爷的死。”王纯低眉敛目。
  冯相闻言轻笑,有些不屑:“姓蔡的,手里怕也只有一个秘密能拿来说事了,让他去把。他能把魏侯从陛下身边拉开,是最好不过的了。免得我们自己动手,费事又费力。”
  王纯闻言轻笑:“难怪老师那日会应蔡首辅,去他那里坐坐。”
  “陛下,想必也会召你,你知道该怎么说吧?”冯相收笔,一副字算是写好了。
  王纯低头一看是“以权谋私”四个字:“学生明白!”
  冯相点头:“好,你去吧!”说着挥手示意王纯退下。
  王纯施礼退下,然后掩上房门。
 
 
第二十四章 问
  离开南楼,魏淳直奔皇宫。禁军是自己人,司寄又得了司宴的指令,不能拦魏淳。魏淳这一路无人拦截,直闯兆和殿。
  今日的魏淳是没有那个心思,等着宫里的黄门内侍通,再被他们领着进去的。
  窦玉刚给司宴端了一杯茶进去,正拿着托盘出来,递给身边的孩子,抬头就看见一身冷意的魏淳,吓得他一个机灵,立刻行礼。
  “魏侯!”窦玉持礼。
  “本侯找陛下!”魏淳还没有说完便一把推开窦玉,自己抬步进了兆和殿。
  听见门口的响动,正在批折子的司宴立刻抬头。
  看见来势汹汹的魏淳,司宴眉头皱了皱,想必是出于什么事。
  “魏侯!”司宴起身。
  魏淳直逼上前,抓起司宴手,贴近司宴,逼着他不住的往后退。
  “司宴!”魏淳把司宴直抵角落。
  “你说!”司宴被魏淳捏的手疼,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不能,只能看着魏淳。
  “我问你,当年我的爹出事,你……!”魏淳顿住,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不敢问出去。
  司宴心头一紧,惊雷破空,闪电扫过,在他脑海里劈开一道天幕,炫白耀眼,一时间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魏侯是不是想问,老侯爷之死,有没有朕的手笔。”司宴抬起另一手摸上魏淳的脸,指尖轻轻从魏淳的眉眼划过。
  魏淳沉默,静静的看着司宴。
  司宴这个时候,低眸温和一笑:“魏淳,你这一问,是想把我至于何地?老侯爷出事的时候,我刚刚参政不久,接手。兵部。你现在来问,不就是在怀疑我吗?”
  魏淳心里一惊,松开司宴,噔噔退后两步。
  “魏淳,你有证据吗?有,那就与我有关,没有,与我无关!”司宴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他伸手推了魏淳一下,让魏淳又连连后退几步。
  魏淳深吸几口气,单膝跪地:“是臣冒犯。”
  司宴并未接话,而是暗自捏紧袖中的手,手心被捏的很疼。
  “魏侯,无事便退下吧!”司宴淡然的甩了甩衣袖。
  魏淳点头:“是!”
  很平静的一个字,说完魏淳便起身离开。来的时候有多气势汹汹,离开的时候就有多落寞无奈。
  魏淳离开兆和殿,司宴就靠到身后角落的柱子,身体不住的往下滑。
  “对不起!”司宴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踹气。
  直到窦玉进来,司宴才渐渐缓过来。
  “陛下!”窦玉扶起司宴。
  司宴已经恢复,他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声音低哑的说道:“让司寄悄悄的把王纯给朕弄进宫里来,切记,不可让魏侯的禁军知道。”
  窦玉明白,立刻点头:“陛下,放心。”
  司宴知道镇北侯是怎么死的,是先帝下旨密谋害死的,因为他。因为魏朝教出了一个带坏了他的魏淳,先皇容不下魏朝。
  当年先皇暗下密旨与王纯,让王纯扣下那道发兵支援的旨令,是他连夜将旨令送出皇城,才让援军开拔的。
  司宴太害怕魏淳知道这件事了,他怕,怕魏淳将不在纵容他,不再回头。
  他所有的事情魏淳都可以忍,可唯独这件事,魏淳忍不了,那是魏淳的父亲呀!最敬爱的父亲呀!
  司宴清楚的知道魏淳的底线所在,他太贪恋了,贪婪魏淳掌心的温度,贪恋魏淳对他的纵容。
  窦玉去找司寄,司寄一听到这个旨令,立刻带着心腹手下,轻装暗自出了皇宫。
  王纯被司寄带来的时候,心底十分忐忑,但是他不怕,他的陛下还指望着他能够监视者冯相。
  “陛下!”王纯一踏进兆和殿,窦玉就在身后关了兆和殿的大门。
  听见关门的声音,王纯心底咯噔一下。
  “王纯,你这三家姓奴做的不错呀!”司宴都不待王纯跪下问安。便开口质问。
  王纯这个时候才觉得不好,后背生凉。
  “陛下,是冯相故意的,蔡首辅找过冯相。是冯相故意在蔡首辅面前说,要钳制陛下就得先除掉魏侯。也是冯相暗示蔡首辅,可以拿当年老魏侯之死来,先离间陛下和魏侯。”王纯“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王纯,你可记得朕登基之初是怎么对你说的。”司宴眯眸。
  “陛下,曾说,要臣好好办事,”王纯俯身把头贴到地板上。
  “王纯,你要记得一件事,老魏侯之死你是主谋,一旦事发。冯相保不了你的,先皇离世之前就是想着拿你做替死鬼。是朕留了你一命,朕也可以随时收回来。”司宴平静的说着,语气也是不急不缓,却带着雷霆万钧般的帝王威严。
  气势压迫而去,让王纯不寒而栗,战战兢兢。
  “臣,明白!”王纯立刻应下。
  司宴就是在敲打王纯,这事王纯事先并没有告知司宴。他知道王纯生的什么心思,就是在想能不能两头讨好,都不得罪,然后从中捞取好处。
  敲打完王纯,司宴才让窦玉吩咐司寄暗中送王纯回去。
  当年老魏侯死了,魏淳却还活着。事发之后,魏淳要为父追责。
  先帝便想着把王纯推出去挡事,冯相也同意了先帝的想法。是司宴暗中留下王纯,并让王纯活到如今。留着王纯不过是司宴留下的证据,扳倒冯相的证据。
  窦玉送走王纯,才重新进来。司宴靠着凭几正在揉着眉心,忧愁万分。
  “魏侯知道,未必是坏事。”窦玉安抚司宴。
  司宴睁开眼睛苦笑一下:“害死他父亲的是先皇,先皇是谁,是朕的父亲!”
  司宴眼眸里全是苦涩,到了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去面对魏淳,还有那握在两党手里的遗旨。
  司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遗旨上面写的什么。
  窦玉默然叹气:“老奴看的出来,魏侯对您一片朕心。”
  司宴沉默,不顾世俗,罔顾人伦的一片真心。那怕得罪苍生,违背一切,都要喜欢着他,纵容着他。
  所以他该如何去告诉魏淳,老魏侯的死,因他而起。若不是那天,他在御书房向先皇说明一切,执意顽固的想要奔向他。老魏侯就不会出事,也许魏淳就可以少年依旧。
 
 
第二十五章 社稷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司晏没有看见魏淳。问过吏部的官员,就听见有人说,魏候告假在家。但是今天领旨担任御史台大夫的方儒鸿入朝列班,参与议事了。位同三品大员的他,往朝上一站,众文武百官纷纷侧目。
  方儒鸿又是大儒之徒,浑身一卷书生意气,身材又高大修长,朝服在他的身长一穿,瞬间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他人也生得好看,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方爱卿可还习惯?”司晏不是第一天见方儒鸿,以前在国子监听学的时候,远远的看到过这位大儒高徒,那时便觉得此子丰神俊朗,日后必定不凡。
  “臣,习惯。”方儒鸿出列持礼,简单两个字。
  “那就好。”司晏淡然摆手又接着道:“朕决心心肃清官场,以正风纪,筑我大禹百年江山不倒。故设立御史台,监察百官。方爱卿,徐爱卿举荐你时,便说你刚正不阿,希望方爱卿能够放开手脚,好好做好这个御史台大夫。”
  “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望。”方儒鸿继续持礼。
  司晏这话也是说给朝中这些大臣听得,方儒鸿不是朝中两党任何一党的人,一但落到方儒鸿手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他们求情。司晏说这话,就是为了提醒朝中那些人,一面时不要暗中给方儒鸿使绊子,这是他护着的人。一面是让他们自己拎清一些,手脚收敛一些。
  “陛下,臣昨日拟定了修水利的章程,陛下御览。”司晏刚说完,蔡首辅就站了出来,高举奏疏。
  窦玉见状连忙下去,接过蔡首辅的折子就往上传。
  司晏拿过折子,一目十行:“蔡首辅这章程拟定的极好,就照这么办吧。”说完司晏就把折子搁下来。
  “陛下,六部空缺严重,朝廷正是缺人之际,不妨察举选仕以补空缺。”蔡首辅这事刚说完,冯相就站了出来。
  朝中这一次几乎被大肆血洗一番,六部空缺严重,现下最要紧的是,补齐空缺。自己的人还是要安排上来,不然怎么和司晏耗下去。
  “陛下,冯相说的极是,现在朝中人才凋敝,应当选仕。”蔡首辅听见冯相这么说,立刻就跟着说道。
  司晏也正有此意,前几天的折子的事,内阁给的理由就是内阁没有人,实在是忙不过来。既然这样,那就选仕。
  “两位爱卿说的极是,朕也正有此意。”司晏应下。
  “那就传令吏部......!”冯相还想说什么来着,就被司晏打断。
  司晏整理一下滚服的大袖,轻轻一笑:“朕准备开恩科,广选天下才子。”
  冯相和蔡首辅一惊,这个就让他们备受掣肘了。科考便是当年司晏提出来的选仕之举,这样便让那些平民有了入仕的机会,如徐瑾年之流。这个不同于以前的世家贵族的察举之制,在科考的情况下,世家贵族的子弟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官官相举的特权。那些平民子弟没有身后的家族,他们入仕之后感激皇帝,便是司晏的最得力的臣子。
  “陛下!”蔡首辅开口便要说什么。
  司晏抬手制止:“蔡首辅不必多说,朕意已决。朕登基这么久了,该大赦天下,开设恩科,已示君恩。”
  “陛下圣明!”冯相立刻就低头高呼。
  见到冯相这个样子,蔡首辅也不敢多说,默默地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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