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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君(古代架空)——有绥

时间:2022-04-13 09:40:44  作者:有绥
  司晏眼睛闭着,脸颊间红韵朵朵,鼻间呼吸沉沉,因为醉酒睡的格外安稳。
  “父亲离世前,还问我来着。我还对父亲说,对你此生此世此心不改。这些年母亲也一直催我娶妻,说我若是娶一个有益于侯府的世家女子,也许我就可以不必如此艰难的支撑着侯府。我不想的,我想要娶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你!”魏淳给司晏搽完,便将司晏的衣服都脱了去,将他塞进被窝里。
  透过帘子的缝隙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魏淳便不打算回去,直接搂着司晏一起钻进了被窝。
  翌日。
  司晏是第一个睁眼,魏淳的体温很高,在他怀里很暖和。司晏便又往魏淳怀里,靠了靠。
  “醒了?”司晏一动,魏淳便醒了。
  “今日,陛下要去行令赏,早些起身吧!”魏淳起身,去找司晏的衣服。
  昨日,窦玉便把司晏今日要穿的衣服都拿了过来,放在一边的。
  司晏起身,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的看着魏淳,然后任由魏淳给他穿衣服
  “魏淳,蔡首辅要修蜀郡水利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有证据,拿回证据,我便让你去永靖关。”司晏抬首目光平静,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才是司晏,大禹的永安皇帝,即使这个时候司晏并没有自称为朕,他依旧魄力十足。
  魏淳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司晏,稳重深沉,帝王威严显露无疑。
  魏淳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司晏无缘无故的亲近总是有原因的。
  “好!”魏淳点头。
  行令赏,不过是往年旧例。皇帝会给打猎极其优秀的臣子,赐下礼物,以示嘉奖。
  一大早上便于礼官将他们聚集在猎场的看台下,由宫中内监端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上前给他们。
  今年是司晏登基的第一年,自然也是不能少的。
  不过司晏没有什么心情亲自给他发,只能这样,他在高台上看着,礼官在下面发。因为他和魏淳又不欢而散了。开头是好好的,可是结尾被他弄的异常的糟糕。
  “最后一次了!”司晏看着魏淳的背影,喃喃说道。
  “陛下!”窦玉听见司晏的话,轻轻唤了一声。
  “回京之后,就让简然把证据送进宫,蔡家不能留!”司晏看着魏淳的背影,目光又锁向两个人,岭南王世子司乾和他的庶子司谏。
  令赏之后,他们正在和京都的世家公子,聊着天,有说有笑的。
  “是!”窦玉低头。
  “你觉着他们如何?”司晏指了指那两个人。
  窦玉跟在司晏身侧,顺着司晏的手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世子极爱出风头,喜欢别人奉承。小公子却不会,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过说话确是精明的很。”窦玉是什么,司晏身边的人,惯会察言观色,不过几个照面,就看出了两个人的性格。
  “那就把世子留下,把那位小公子送回去,如何?”司晏问着身后的窦玉。
  窦玉皱眉,马上又明白过来:“陛下,是查到了什么,对吗?”
  司晏点头,然后回身坐到椅子上。这张龙椅设在猎场看台最高处,最好的位置,足以俯瞰整个猎场。
  “岭南王极爱现在的世子,为了他这个世子,贬嫡为庶。若是朕将他这个世子留在京都,他这个庶子回到王府会如何?”司晏又问。
  “岭南王会同意吗?”窦玉有些担心,极是最爱,岭南王断然不会让世子留在京都。
  “会,他不是要娶蔡家的姑娘吗?朕亲自给他主持婚礼,这个理由够吗?”司晏微抬下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窦玉点头:“陛下是想让岭南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司晏端正坐姿。
  “今日老奴听到,您许了魏侯离京,是留不住魏侯了吗?”窦玉有些担心的问。
  司晏不着急答,只是轻轻出了一口气,然后眼神飘散一下。
  “留住了,朕又能做什么,留不住,朕又能做什么。”司晏的语气有些许沮丧,旁人或许听不出来,但是窦玉听出来,这就是沮丧!
  令赏之后,大家便能随意在猎场里玩。有的世家公子会举办马球会,拿出来彩头来,往往能打一天。有的则是开个比试的宴会,大家各自出题此试一番,彩头各自定下。
  司晏是皇帝,觉得有趣也会参加,或是拉着自家臣子办一个这之类的宴会。
  女眷也会约着一起去围猎,但是往往会找自家的兄长父亲同陪,反正不会单独去,总会带上自家的男人。
  司寄这两天就忙起来了,魏娴总是找他,他无奈向司晏告个假,带着魏家郡主去打猎。
  司晏也要带上司宁一起,便允许司寄去陪着魏娴。
  说好了要带着司宁打猎散心,自然不能食言。后面几天,他就一直找一些有趣的,带着司宁一起。反正那天之后,魏淳又开始躲着他。
  本来持续一个月的秋猎,因为司晏要求从简,日子便减少到半个月。开心几天之后,便有礼官上折子,说是要返程了。
  司晏也想要快点回去,便批了一个准字,然后准备启程准备回京都。
 
 
第四十章 阴谋。
  京郊。
  秋猎之后天气便渐渐冷了下来,回程的路上便有阵阵秋风刮来,直透肌肤。
  司晏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放眼之间漫山遍野都一片萧条之色。夕阳的余晖也带上一层灰色,不在如夏日那般艳丽。
  “窦玉,进来陪朕下棋。”司晏唤了一声一直随车的窦玉。
  窦玉听见立刻爬上马车,进去了。
  待司晏放下帘子,不远处便有一骑向着队伍中间飞奔而去。
  那人在离队伍还有些距离,边下马朝着一辆马车跑了过去。
  那马车上坐着的是蔡首付,来人是蔡家的管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来人也不会这样,敢贸然闯进皇帝为首的队伍。
  “老爷!”管家在马车外小跑着跟紧,一边跟还一边喊着。
  “出了什么事,上来说。”听见管事的声音,蔡首辅立刻掀开帘子一角。
  这个管事是他的左膀右臂,为他办了不少事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在他快要回去的时候,贸然找来。
  管事立刻爬上马车,然后跪在车板上,面色十分凝重的开口。
  “老爷,蜀郡出事了。”管事跪在车板上,一头大汗,他是又急又累。
  蔡首辅闻言一惊,只差没有立刻站起来,奈何车顶太矮挡住了。
  “怎么会事?”蔡首辅狠狠一拍身下的坐垫,狠声问道。
  “佟大人暗中派人回来说,魏候派去的吏部右侍郎莫元和,看似是个不中用的,其实一直暗中在调查,如今手里握了很多证据。他心知大事不好,也不敢暗中动手,免得惊了魏候,得不偿失。只得派人前来告知,请老爷想办法,在这些东西还没有回京之前,做好后手,以免坏了大计。”管家说的汗水直流,就掏出怀里揣着的帕子,出来抹汗。
  蔡首辅前几日才接到自己的学生佟恩,回报说,莫元和当了地方也不关心他们做什么事,每日就跟着当地官员吃喝玩乐。是个让人放心的,让他也放心,这边一定将事情办理妥当。
  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到地方上,其中三分之二是进了蔡家的。兴修水利本来就是一个借口,目的是这笔钱。
  “佟恩有没有说,莫元和具体掌握了什么证据?”蔡首辅只是慌乱片刻,就冷静下来,毕竟是做了多年首辅,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没有。”管家摇头。
  “那证据现在在何处?有没有流入京都?”蔡首辅又问。
  管家接着摇头:“就是因为不知道证据现下在何处,有没有流入京都,所以所有大人们,都不敢随意出手。”
  蔡首辅眸子一沉,莫元和是魏淳执掌吏部之初,提上来的一个人。看着贼眉鼠眼,身材矮小,说话也是粗鲁不堪。为人更是胆小,做事也不得当。
  当时所有人也没有把这样一个人放在眼里,所以魏淳派出这个人,他才欣然同意让其跟随的。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精。
  “你回去,让京兆府衙门配合你,在京都周围各县布置人手,务必要把魏淳的人拦截于京都之外。”蔡首辅吩咐道。
  管家立刻点头:“是!”
  “还有,让他们都谨慎一些,再通知王爷,求王爷帮忙。”蔡首辅这个接着又吩咐道。
  管家将这些都记下,不断应着。
  说完这些,管家立刻下车骑马离开。跟着队伍的马车太慢,耽误事情,这些事情宜早不宜晚。
  见到蔡首辅的管家匆匆离去,冯相才放下帘子,冷冷一笑。
  坐在他对面的王纯,把手中的白子落到棋盘上,才抬头看着冯相。
  “怎么了,老师?”王纯问,随手又拿起一枚棋子。
  “蔡家的事情败露了。”冯相挑眉看着棋盘上的局势,然后轻松落下黑子一枚。
  “蔡家刚刚靠上岭南王,不至于吧!”王纯皱眉,蔡家势大,与冯家不相上下,一件简单的贪墨案而已。
  “与虎谋皮,自取灭亡!你且等着看,不出这个冬天,蔡家便会亡。”冯相摇头轻叹。
  “为何?”王纯吃惊,刚刚冯相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肯定了。
  冯相冷笑一下:“其一,蔡家与岭南王合谋了,可能让陛下想起了御台闹鬼案这件旧事。其二,蔡首辅拿老魏候之死,来离间陛下与魏候,又想让太后将魏娴留在宫里为质。”
  “这?”王纯听得手心出汗,心头发紧,面上还要强撑着淡定,表示自己不知道原由。
  “平阳王府算是陛下母族,当初为了不让陛下生母荣宠太盛危机中宫之位。蔡首辅一手炮制了,御台闹鬼案,害死了平阳王,逼死了荣妃。至于这第二,我便不与你解释了,你自己琢磨。”冯相说完,便继续琢磨着棋局,不再管蔡家的事,蔡家是死是活,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王纯暗中咽了一下口水,他知道,他明白,可是他又不敢表先出来。
  快到京城门口的时候,这一局才算完。这时候来了一个小太监,来找窦玉。
  窦玉看了一眼司晏,司晏挥手示意窦玉去。窦玉这才下车,去见那个小太监。
  不一会儿窦玉便回到车上,跪在车板上。
  “陛下,蔡首辅家里的管家去找了蔡首辅,刚才才离开。”窦玉轻声说着。
  “这都要回京了,什么事,那么等不及?”司晏面无表情的翻动起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下面的人,在外面听了一嘴。”窦玉接着道:“说是,蜀郡那边出事了,离得远听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个大概。”
  “前几日才与魏候说好的,魏候这就动手了,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吗?”司晏将手中棋子扔棋篓里,然后坐直身体,看着窦玉。
  窦玉直觉得,脊背发凉,不敢抬头。
  “把这事告诉徐瑾年,他知道该怎么做。现在,他做这些事。应该很熟练了吧!”司晏想了一下,御史台才成立,总该做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才能立住脚才是。
  这件事司晏他亲自去说可能不太好,徐瑾年来说就不一样了。
  窦玉立刻明白司晏的想法,马上影下:“老奴明白!”
  回到宫里,窦玉立刻就派人去了徐瑾年府上,将司晏要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徐瑾年。
  这边刚回京,蔡首辅立刻就去找了京兆府府尹,随后又去找了岭南王世子。
 
 
第四十一章 刺杀
  司晏秋猎回京,便对外称病,一直没有上朝,每日都在兆和殿不出去,也不召见谁。
  窦玉端着茶推门进来,司晏正靠在软枕上看书。
  “陛下,魏候来过了,把这个交给老奴便出宫了,说是要去一趟蜀郡。”窦玉躬身将茶水奉上。
  司晏抬眸,这才看见,窦玉端着的托盘里,还放着一封折子和一册账簿。
  司晏拿起托盘里的东西,眼眸里染上一丝笑意。如果蔡家覆灭,他也许可以把魏淳挽留下来,至少可以告诉魏淳,他也……喜欢他,此生此世此心不改!
  “把这个送到徐瑾年的手里,告诉他,办砸了这事,他就可以辞官引退!”司晏眸中是难掩的厉色,语气也极为严肃。压迫十足,刺激的窦玉浑身一颤。
  “是!陛下。”窦玉知道这东西很重要,他把这折子和账册,小心揣到自己怀里,为了防止出事,他亲自去送。
  见窦玉退下,司晏抬头去望窗外的天,天色不晚,天边还有一抹夕阳的艳红。
  司晏伸手,摸到窗台上的一株兰花。他若是能挣破囚笼,世间美好近在他的眼前。
  蔡家的事情,早就传到宫里。毕竟蔡首辅,还要靠着太后知道皇帝的一举一动。
  太后最近一直病着,也是有气无力的,连为蔡荣阳准备婚事,都有心无力。
  “太后,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说是魏候去了蜀郡。”大宫女进来的时候,步履匆匆,面上一片急色。
  “什么?”太后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魏候不久前进宫向陛下辞别,说是有要事,要去一趟蜀郡。知微在门外角落里,听了一嘴,刚刚报了过来。”大宫女连忙扶住太后。
  太后狠狠喘了几口气,又跌坐到床榻上。
  “你出宫一趟,将陛下那块玉佩送去,希望家里能用的上。”太后往塌上一靠,轻轻说到。
  “是!”大宫女连忙福身。
  证据已经送了回来,魏淳去蜀郡只是为了去接应莫元和。顺便突然出现在蜀郡,打乱蔡首辅的阵脚,让司晏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为了出其不意,魏淳只是一个人向司晏辞行,然后带着魏清南下。两个人,轻车简从。
  京郊。
  这里是官道,可是却没有行人和马车路过。魏淳觉得不同寻常,有些疑惑的四处看了一下。
  “主子,有些不对!”魏清本来牵着马,走在魏淳的身后,觉得气氛不对,立刻靠近魏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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