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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君(古代架空)——有绥

时间:2022-04-13 09:40:44  作者:有绥
  于是第二天,镇北侯就上书,查清了案件。司宴看都没有看,直接向满朝问。
  “众卿可有御林军首领人选?”司宴挑眉。
  这一次冯相和蔡首辅都鸦雀无声,默默的持箸站着。
  司宴嘴角勾了勾:“冯相?”
  冯相立刻出列:“臣不懂兵法,也不认识什么武艺出众的人才,无法举荐。”
  司宴又看向蔡首辅:“首辅?”
  蔡首辅立刻持礼:“臣是文臣,与武将并不熟。”冯相会的话,他也会。
  司宴看着两人,嘴角微勾:“传朕旨意,乐阳长公主之孙司寄文武双全,甚得朕心,赐御林军统领一职”
  司寄这个名字一出,文武沸然。这个名字无甚人听过,乐阳长公主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孙子。而且这个人,还是皇姓。
  别人不知道,司宴知道。这个人是他去乐阳公主府时,偶然遇到的。
  乐阳长公主不是宗亲,她是贵女,替公主出嫁和亲。后来夫死被接回来,高宗皇帝感念她的不易封为公主,先帝赐长公主。就是个空爵,她一个孤寡无依的女人如何撑起门楣?后来儿子又早逝,留下独孙。
  司宴很喜欢那个坚毅少年,便赐他皇姓,给他御林军统领之职。
 
 
第四章 闲的。
  这才是司宴立威的第一步,这也是司宴向着那些把权的老臣,所下的战书。
  听着这个名字,冯相抬头看向高位之上的帝王。这个帝王是他教出来的,如今却有些畏惧他那副面无表情,平淡无波的面孔。
  司宴用这种明目张胆且惨烈的方法收回御林军,就是想告诉那些老臣。他是年轻,他是羽翼未丰,但是他有一身帝王的气度,他可以豁的出去,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一些人给他陪葬。
  同时给向他们透露出,他对权力的把控欲,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从他手里夺走属于君王的权力。
  “陛下,圣明!”冯相收回目光,率先跪地山呼。
  随后冯相一党的官员纷纷跪地,俯首山呼万岁。
  蔡首辅此刻也是极为明白,立刻随着冯相跪地:“陛下,圣明!”
  这个阵仗,满朝文武都跪了下来,山呼陛下圣明,万岁!
  魏淳喉头哽了一下,这不是一个帝王的姿态。这是一头困兽,努力挣脱囚笼的姿态。拼经全力,头破血流,却只撞开了囚笼一角。而囚笼外那本该他伸手可摘的花,他却只能碰到一片花瓣,他还要继续挣扎破开囚笼。
  魏淳眸色暗红,跪地俯身又随着群臣起身。
  “魏侯最近辛苦了,赐宴会遇阁。”司宴冷静的看着群臣山呼完,然后丢下这句话,就起身下朝。
  “谢陛下!”魏淳听到立刻又俯首,称谢。
  司宴回兆和殿换衣服,衣服刚换完,就见窦玉进来。
  “小公子来谢恩了!”窦玉口里的小公子指的是司寄。
  司宴点头,然后从内殿出来,走到平时用来批折子的外殿书阁。
  这是窦玉转身出去,去引司寄进来。
  司寄进来还没有看见司宴,就马上跪地:“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司宴这个时候,才后面放书的壁橱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剑。
  “起来!”司宴在高位坐下,便让司寄起来。
  司寄起身,规矩的立着,有些不安。第一次见司宴,司宴还是皇子,待人温和有礼,看着就像自家哥哥一般。可如今不一样了,司宴成了皇帝,高不可攀,也威严十足。
  司宴看着司寄,今日司寄穿的格外的讲究。二十几岁的少年郎,看着老成不少,一时间稚气全无。
  “这剑赐给你,从现在你便是朕的御林军统领。你尚且年少,御林军众多将军未必能服你。你只需记住,朕也年少,都能直面这万里山河,你未必不能执掌这一万御林军。”司宴说着便把手中的剑交到窦玉手里,然后看着面前的少年。
  窦玉捧着剑,快步下去将剑奉给司寄。
  司寄立刻跪地,双手接过剑,一脸认真的回道:“谢陛下提点,谢陛下赐剑,臣定当不负陛下厚望。”
  “好了,谢完恩了,你回去吧!”司宴朝着司寄挥了挥手。
  司寄紧紧拿着剑,点头,然后行礼:“是!”
  窦玉见状连忙引着司寄出去,午膳十分快到了,司宴还要去和魏淳用膳。
  “对了!”司寄刚走到门口,司宴又出声道。
  司寄和窦玉连忙回身持礼,等着司宴说话。
  “御林军以后,谁都可以拦,唯独不拦魏淳。”司宴平淡的开口。
  “是!”司寄虽然不解,但还是应下。
  此时窦玉的神色变换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初,引着司寄离开。
  窦玉不会像送魏淳那般将人送到宫门,看着魏淳离开才返回。窦玉只是把司寄引出兆和殿交给其他小黄门,便返回司宴身边。
  “摆驾,会遇阁。”司宴看着时辰不早,便轻轻说道。
  窦玉马上示意手底下的小子们安排,宫女们也是严阵以待。
  会遇阁。
  魏淳早就到了,司宴来时就看见魏淳安静的坐在那里,身后有宫女值守侯着。他的面前放着茶和糕点,他什么都没有动。
  见到司宴走来,魏淳立刻起身。
  “陛下!”魏淳轻唤。
  “镇北侯,最近辛苦了。”司宴坐下,然后示意魏淳也做。
  “不辛苦,臣该做的。”魏淳坐到司宴的身边。
  司宴又给了窦玉一个眼神,窦玉立刻明白,带着宫女太监离开会遇阁。
  “陛下的伤,如何了?”魏淳问。
  “有太医院在,不必忧心,朕很好。”司宴眼神一抬,仿佛有丝丝笑意在其中。可是,魏淳怎么也没有抓住,不知道此时司宴是个什么心情。
  这时窦玉返回,立在两米开外朗声道:“陛下,传膳吗?”
  司宴颔首:“传!”
  窦玉听到,安排传膳。
  “臣每做一件事,陛下就请臣吃顿饭,臣能要点其他的吗?”魏淳看着面前摆上来的一道道佳肴,看着司宴的精致的下颌问道。
  司宴眉眼一动,嘴角勾起,然后想了片刻。
  “魏淳,你要什么?”司宴看着魏淳那双清亮的眸子,幽幽的一字一句问到。
  魏淳俯身凑近,看着司宴的唇,动作大胆且温柔。
  司宴没有躲,也没有其他表情,平静的很。
  看着司宴的表情,魏淳眸色一点点沉下去。
  “臣不饿,臣先告退。”魏淳起身,冷冷说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魏淳离开的背影,司宴眸子动了一下,然后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窦玉上完菜就带着宫女太监下去了,还没有来的及歇口气,就看见魏淳匆匆而去。
  窦玉觉得不对,转身回了司宴身边。
  “陛下,怎么了?”窦玉上前拿起公筷给司宴布菜。
  “有些人生气了,气得不轻。”司宴淡淡开口,今天的菜有些咸。
  “传令御膳房总管,御膳房上下罚奉一月,今天的菜有些咸了。”司宴撂下筷子,起身就走。
  窦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司宴离开,忙跟了上去。
  “是!陛下,等等老奴!”司宴走的很急,窦玉那温吞的步伐有些跟不上,只是司宴以前不这样的。
  司宴没吃几口,就回了兆和殿批奏折。他没有嫔妃,也不能招个人来解解闷。
  按照规矩,这个时间是他的休息时间,可以一个人写写字画画画,也可以召个嫔妃解解闷。司宴不喜欢书法,不喜欢画画,先皇丧期又不能娱乐,他只能批奏折。
  窦玉看出了司宴这个时候心情不是很好,也没有多说话,上了一杯茶就侯在一边。
  魏淳手底下有个副统领,前两日在教坊司狎妓,被礼部的人知道了。这礼部尚书恰好就是魏淳的政敌,本来没有多大的事。让人给了折子,递了上来。本来这折子到不了司宴案上,奈何前段时间夺禁军的手段不算高明,得罪了蔡首辅。
  一件事本也伤不到魏淳那里,可是能在皇帝面前拉低魏淳的形象,蔡首辅就让人给递了上来。
  司宴看着折子,就想到了,这不过是那帮大臣的一个小心眼,本来就是随手的事,也无伤大雅,可能他们自己也不记得。
  大禹律法有规定,文官不能狎妓,没有说武将也不能。再说了这武将去的是教坊司,是官办的妓院不是普通青楼。
  “窦玉,传朕口谕,把这个叫魏安的武将,杖责三十,罚奉一年。”司宴把手里的折子甩给窦玉。
  窦玉还在疑惑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份折子甩到自己手上。奏折这种东西,他自然是不能私自看的。可是皇帝甩到手上的,自然是能看。
  窦玉打开折子看了片刻,低头笑了一下:“陛下,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动怒。”
  司宴抬首看着窦玉:“让你传,就去,那来的废话。”
  窦玉又在折子上看到魏淳两字,立刻有些明白司宴动怒的原因。
  “是!”窦玉俯身。
  “等等!”窦玉刚转身就被司宴叫住。
  “去内阁,让内阁拟旨,然后再传。朕不要你去传口谕,朕要传圣旨。你亲自去侯府宣旨,记住一定要让魏淳也听着。”司宴想到了什么,吩咐道。
  窦玉可算是明白了,立刻应下:“是,陛下!”
  窦玉亲自去了内阁,内阁那帮人一听,不出一炷香就把圣旨写出来了。
  窦玉拿到圣旨,又反回兆和殿。一道完整真实的圣旨,是需要皇帝的大印,这大印放在兆和殿有专门的人看管。
  司宴看了一下圣旨,就让窦玉去盖印。
  盖完印,窦玉捧着圣旨就出宫直奔侯府。
  魏安姓魏,自然是和魏淳攀了亲的,算是魏淳的侄子。魏家一大家子人都仗着这个侯爵的爵位活着,自然是没有分家的,都住在侯府。
  窦玉到侯府是下午,一传要宣旨,侯府所有人都迎到门口,跪接圣旨。
  听完圣旨的众人,立刻谢恩。不过也十分疑惑,一个打人的旨意,派个小黄门传个口谕不就行了,为什么兴师动众的传个圣旨。
  旨意刚刚交到魏安手里,几个身强力壮的披甲士兵就上前一把拿住他。然后他就抓着圣旨,挨了一顿打。
  “这是为何?”魏母被人扶起来,悄悄拉住的魏淳的手。别看事情很小,可是君心难测,怕就怕这只是一个开端,还有大祸等着魏家。
  魏淳拍了拍魏母的手,示意魏母放心,随后没好气的说道:“可能是陛下,闲的吧!”
  魏母一愣,不再多言。
  窦玉看着御林军打完,便向魏淳微微俯身行礼,带着人走了。
 
 
第五章 更闲
  陛下的圣旨是要供奉到祖庙的,可是这圣旨内容就没有那么想让人供。
  魏淳叹了口气,挥手:“把人抬回去,圣旨送到我书房。再传令侯府上下,只要是在京为官的。都给我行事谨慎一些,不要让人拿了把柄。”
  当着众人说完,魏淳就转身离开去了书房。
  司宴生气只是一部分,他这么做就是在警告魏府以及他的党友,凡事谨慎,莫要被人再拿了把柄。同时也是在告诉内阁,一点本不该到他案上的小事,以后就不要再到了。一件小事,如此阵仗。也是告诉所有人,君王一怒,是要伏尸百万的!
  魏淳回到书房,魏母便带着圣旨来到书房。魏淳忙起身去迎,魏母把丫鬟婆子都关在书房门外,独自一人拿着圣旨。
  “母亲!”魏淳接过圣旨,随手扔到书案上。
  “你招惹陛下了?”魏母担忧的问着。她是知道儿子和皇帝的事,只是无法阻拦。当年要死要活都没有让魏淳回心转意,如今又能如何?
  “没有。”魏淳摇头。
  魏母神情更加深重:“淳儿,既然陛下无意,你娶妻吧!娶一房于侯府有益的妻子,你也不至于这么难!”
  魏淳神色立刻变了,有些恼怒:“母亲,这话不是不再提了吗?”
  “陛下不要你,你不能这样耽误你自己。万一哪天惹怒陛下,魏家满门难道都要因此陪葬!这也就罢了,母亲更心疼你,你该怎么办?”说到心疼处,魏母便红了眼睛,哽咽起来。
  看见自己母亲伤心,魏淳也心疼,上前抱住魏母安抚,转移话题:“母亲不是喜欢孩子吗?堂兄的幼子乖巧可爱,不妨抱上来由母亲养着?”
  “别岔开话。”魏母一边掉眼泪,一边厉声说着。
  魏淳皱眉,知道哄不过去,掀开衣袍便跪了下去:“母亲,只有这两件事,只有这两件事。放弃他和娶妻,别的什么事,淳儿都能依你的。”
  “淳儿!”魏母心都碎了,抱着魏淳便哭了起来。
  窦玉传完旨回到兆和殿,司宴已经批完今天的折子,拿着帕子擦拭着自己收藏的剑。
  “回来了,魏淳怎么说?”司宴把擦拭的噌亮的剑举在眼前仔细端望。
  “他说您,闲的!”窦玉如实回禀。
  “还有更闲的呢!”司宴看着剑锋上的一点点寒芒:“想个辙,把礼部尚书给朕换了。”
  窦玉一听,迟疑一下:“老奴那有辙,陛下不如把这差事交给镇北侯。”
  “现在吃饭笼络不住他了,所以朕不是很想用他。”司宴撇了一下嘴,然后轻轻冷冷哼了一下。
  窦玉突然想到什么,礼部尚书虽然是那两党的人,但是也没做似房宜那般让陛下厌恶的事,陛下为何要动他?
  “陛下,为何突然想动礼部尚书呢?”窦玉越矩的问道。
  司宴看了一眼窦玉:“他敢和魏家作对,哼!”
  窦玉面色一怔,随即点头:“对对!这家伙该死,敢和魏家作对。”
  看着窦玉这般作戏似的点头附和,司宴又冷冷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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