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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们看对眼了(近代现代)——渔洲

时间:2022-04-13 09:56:52  作者:渔洲
  江月白:……
  孕妇!
  抱着司明翰腰的手指揪住一块肉拧了半圈,司明翰蹙头一紧腰部肌肉下意识发力,伸手按住他的手,低眉询问:“怎么了?”
  江月白哼了一声没理他,从他怀里钻出去下床就往洗手间跑。
  司明翰放下书追过去,在洗手间门口截获毛毛躁躁的小屁孩,抓住他手臂:“别慌慌张张的,小心点。”
  江月白却顾不上他,走到便池前拉下裤子,一边嘘嘘着回头看着司明翰主动询问:“要一块吗?”
  多少次了,只要江月白一去嘘嘘,司明翰在的时候必定要一块,他都习惯他的恶趣味了。
  司明翰眼眸滑过一丝浅淡的笑,看看他活力满满的脸很欣慰,总算不是病恹恹的了,想着一手扶着他手臂开始单手解腰带。
  看着恶龙出山,趾高气昂的模样,江月白依旧忍不住嫉妒的差点面目全非,故意问他:“是不是一起嘘嘘让你比较快乐啊?”
  司明翰闻言低头瞅了粉嫩嫩的小乖一眼,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江月白就拉了一下唇角,果然是老男人的恶趣味。
  到了一半江月白忽然又搞怪心起,手下一转两股水流就形成了一股,司明翰无语的看着他脸上得意的笑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
  最后江月白先解决完走出去,司明翰自己在里面呆了一会,才洗手出来。
  江月白看看他沉静的面容,一点没招惹人的自觉,嘻嘻笑着说:“我饿了。”
  司明翰:呵~
  小鬼!
  现在欠下的债,以后都是要还的。
  ……
 
 
第67章 
  中午的肉菜不多, 只有一盘江月白点名的酱肘子。
  肘子不大,据赵阿姨说是那种半大小猪身上的,肉质更加细嫩口感好。
  从赵阿姨过来只给江月白做过两次, 每次江月白自己就能吃完一个,后来司明翰看他吃的太多,就规定半月吃一次。
  现在饿了半天的江月白看到许久不见的肘子,啃起来就差没有嗷嗷嗷了。
  司明翰端着一碗被江月白无视掉的番茄面叶汤,看他吃的满嘴流油, 就知道这屁孩子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少吃点的嘱咐。
  司明翰很怕他被腻味到吐,坏了好不容易好起来的胃口,就建议他吃点清淡的。
  “小白, 要多吃青菜。”说完夹了一筷子送他嘴边上。
  江月白转头吃掉,继续啃肘子,一边冲他含糊不清的说:“你唔吃。”你也吃。
  司明翰继续给他加菜,中和肘子的腻味:“我不急, 你先吃。”
  司明翰的一番投喂青菜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最后江月白也只吃完了一大半的肘子,还剩下一小半吃不完了。
  摸摸撑起来的胃, 江月白舔舔嘴唇上的酱汁看司明翰:“你要吃吗?”
  对肉没有很大兴趣的男人肯定不会吃的, 这样他就可以留到晚上继续吃。
  司明翰看着满眼都写着你不吃你不吃的人, 放下筷子:“好。”丝毫不给某人吃剩饭的机会。
  江月白张着嘴巴看着一向对肉没太多兴趣的男人,学着他的模样带着一次性手套啃肘子。
  呜……他的晚饭没了。
  “你, 你不是不喜欢吃肘子吗?”以前每次赵阿姨做了都是他一个人吃完的。
  “不喜欢和不吃是两回事,为了健康不能偏食。”
  看着司明翰把肘子吃的一干二净,想到下次吃要等到半个月后,江月白生无可恋的起身去客厅看电视。
  看到人走了,司明翰立刻把嘴里的肉吐出来, 丢掉手里的,端起茶压了压胃里的腻味。
  说来也奇怪,江月白自从怀孕一点鱼虾的腥味都闻不了,对肉的兴趣也一般般,最近却忽然变得爱吃肉。
  虽然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变化,一直关注他一切的司明翰却很清楚。
  不仅如此还有点想挑食,要知道江月白以前基本不挑食。
  司明翰实在怕他营养不均衡,只能想法设法在吃肉的同时多给他喂各种青菜,还有就是希望这种胃口上都突然变化能快点变回去。
  司明翰捂住胸口,有点想反胃。
  今天是个意外,为了不让小可爱吃剩菜,扔掉又怕他觉得自己浪费粮食,最后只能自己收拾善后。
  江月白看了一会搞笑节目,心情就舒畅了,和司明翰一块出去遛弯消食也没再磨磨蹭蹭了。
  散步完毕后他就一头扎进画室工作,最近进度拖太慢了。
  半年时间完成六副画,现在过去快三个月他才完成了两幅,第三幅才开头,距离完成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都是谈恋爱吴我!
  江月白落下一笔,看着散在指尖上的光晕忽然愣住。
  在民政局和司明翰初遇和他接下这个大单子相差没几天,所以,他和司明翰认识到目前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时间。
  才这么短吗?江月白有点不敢置信。
  想想他们最近的相处时光,每天不是吃饭散步,就是在吃饭散步的路上,一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有没有。
  三个月前的他是多么勤劳,每天嗡嗡嗡的到处想办法赚钱,勤劳的简直像一只小蜜蜂。
  在看看现在每天吃吃喝喝被司明翰养着的生活,在想想每天老男人望着他的那种隐晦又饥渴的目光,就觉得自己特别像一只养到时间就被要吃掉的年猪。
  从勤劳的小蜜蜂到胖乎乎的年猪也就隔着一个男人的距离。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他致富的速度,可是却又无法抗拒被养的生活。
  唉……
  “咚咚”的敲门声想起,全神贯注埋头画画的江月白没注意到,停了一会门才被从外门推开。
  端着一盘水果拼盘的司明翰出现在门口,望着里面认真的小年轻,尽量放轻脚步走进来,把果盘放在一边桌上,安静的站在旁边看低眉画画的人。
  眉眼精致而纯粹。
  下午稀薄的几缕阳光透过纱窗散落进来,穿过纷飞漂浮的尘埃落在江月白的发间和奶白的肌肤上,淡淡的光晕似自成一个缥缈的世界,把里面的人都折射出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司明翰猛然伸手握住江月白的肩膀,加重的力道传递出微微的疼痛,惊吓到了全神贯注的江月白。
  他急促的啊了一声,条件反射侧身躲避,一张脸都被吓退了血色,带着惊慌的大眼抬起看到旁边安静站着的男人,屏住的呼吸依旧好半响喘不上来。
  惊魂未定!
  吓到人的司明翰眼睑动了动,意识到是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吓坏了小家伙,无措的怔了一会立刻弯腰揽住江月白拥进怀里:“对不起小白,我吓到你了。”
  司明翰懊恼的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手掌温柔的在江月白背后安抚安慰,一边低哑着声音不停道歉。
  江月白眨眨瞪圆的眼睛,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终于慢慢呼出憋在心口的气,就气恼的握拳锤他:“你干嘛啊,忽然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明翰依旧紧紧搂着江月白,把人按进怀里呼出一口气。
  刚刚那一刻也不知发什么痴,他居然会觉得怀里这个人会化成泡影消散在光晕里,一时惊慌下意识的伸手紧紧抓住他。
  “小白。”司明翰把脑袋埋进江月白肩窝里,张口在细嫩的肌肤上咬了一下:“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江月白察觉到他心脏砰砰砰的,似乎有点不安,所以就算被他的牙齿磨蹭的身体发颤,江月白还是忍耐着回应:“好。”
  他们都结婚了,还分什么开,这辈子都要绑定在一起。
  司明翰很满意他的回答,温柔的在他的大动脉上舔了舔,江月白被撩拨的想要缩脖子,只是司明翰大脑袋在那搁着,缩不住,他就伸手推了推他:“别闹了,我还在忙……哎,你干嘛?”
  司明翰不说话闷头继续咬他,且每一下都咬在他敏感的大动脉上。
  江月白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饿狼叼住脖子的猎物一般,怕自己多动一下就要被咬破血管。
  呜呜……混蛋司明翰发什么疯!
  江月白伸手继续锤他。
  司明翰无动于衷,继续叼住他脖子上细嫩的皮肉在唇齿间研磨,在最明显的位置留下一个个淡粉的痕迹,口中含糊道:“不仅是生前,死后我们也要在一个骨灰盒里。”
  江月白觉得他这话是在诅咒自己,哭丧着脸声音依旧带着战栗:“这怎么可能啊……”
  含住他脖子的牙齿忽然加重,江月白疼的身体颤了一下,觉得老男人是真的不做人了,这咬的也太狠了。
  不说有孩子以后,就是之前谈恋爱那会,江月白也没有被司明翰这么狠心对待过。
  江月白委屈的直扁嘴,他明明是实话实说啊。
  司明翰却还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磨了磨牙齿,口吻间似乎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再说一遍。”
  委屈巴巴,也觉得生气的江月白就直说了:“你比我大那么多,肯定比我早死,哎……你轻一点,我这是人脖子,不是鸭脖!”
  江月白觉得今天过后自己的脖子怕是不能看。
  司明翰都要被他给气死了!
  虽然小屁孩说的实话,可是也太直接了,也让他忍不住认真的想了想,自己比江月白大,注定会比他早死不少年。
  到时候自己走了,留小可爱在这世上,自己摸不到也看不着了,他过的好不好开心不开心,有没有被人欺负自己也不得而知,光是想想就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所以……
  “你放心,我就算是要死了,也会在死前的一秒拉着你一块陪葬。”自己的宝贝还是要时时刻刻看在眼底下才能安心。
  疼的眼眶发红的江月白浑身发僵:这是什么阴间发言啊!
  在江月白的脖子被啃的不能见人的时候,司明翰终于想起这是他的心肝宝贝松开了他,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画笔。
  江月白摸着又疼又痒的脖子一把夺过来,转头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的画上面居然留下了一道深深划痕,几乎一指长,在他之前刚刚画好的部分一笔横切。
  江月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下午的成果,全都成了白费功夫,后面还不知道能不能修补好。
  最近有些情绪化倾向的江月白,憋着一泡泪看揣手靠在桌边的始作俑者。
  狗男人,霍霍了他的脖子还不算,还把他画都给霍霍了。
  司明翰注意到小年轻控诉的目光,泛着泪光的眼睛,一瞬间的心虚浮上来,一向山崩于前都沉稳镇定的男人开始手足无措。
  他看了看被破坏的画,过去伸手擦了一下,然后本来只有不宽一道的痕迹变成了一指那么宽。
  小半个月的成果一夕而飞。
  本来还绷着的江月白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握紧拳头怒目而视,嘴唇颤抖着一个“狗”字刚出口就被大手捂住:“呜唔……呜呜呜……”狗男人不做人!
  司明翰低头吮干他眼睫上的泪珠,想着反正已经把人惹恼了,干脆一错到底,抱着人离开画室。
  江月白双腿扑腾了几下:“你又做什么?”
  “回房间讨论一下关于骨灰盒的事情。”
  江月白:……这男人疯了吗?
 
 
第68章 
  事实证明, 男人只要把你往房间带,肯定是精/虫上脑。
  江月白半眯着眼睛咸鱼一般的摊着,额头带着细汗, 嗓音嘶哑示意司明翰把凉被拉开透透风,他快热死了。
  司明翰侧身撑着脑袋,大大方方展露精壮的身体,伸手把沾在他脸侧的头发抚开道:“你身上有汗,别着凉。”
  然后又把他滑到腰部的凉被拉到胸口, 遮盖春光,拇指碰触到胸口的红痕后克制不住的抚摸了几下。
  还敏感着的身体颤了颤,江月白看他似乎又准备下口的模样, 犹带着薄红的脸上一急,伸手狠狠揪他耳朵,语气低哑无奈:“别啃了,都要破皮了, 你是狗吗?”
  司明翰这才按耐住动作,只是压住他的唇瓣细细的啄吻着,时不时的会探出舌尖舔他口腔, 江月白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司明翰手下用力揽住他的腰贴近自己怀里, 周围的空气又变得粘稠而炙热, 火热的气息在弥散。
  江月白咬住唇瓣,眼底浮动的雾气都形成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无奈的想, 夫夫生活真是个累人都活动。
  江月白闭上眼睛,等一切风平浪静,他在也不敢显热要透风了,裹紧被子不给老男人一点可乘之机。
  总觉得在这么下去,要不几年自己就要被老男人给榨干了。
  晚饭江月白就没顾得上吃, 睡到晚上九点多才被饿醒了,可是身上懒洋洋的实在不想下床去找吃的。
  江月白摸出手机,一分钟后司明翰被扣过来,看到小年轻还在靠着枕头打哈欠。
  司明翰走过去顺了几下他乱翘的头发:“饿了?”
  江月白点头:“嗯。”说着又抬手伸了个懒腰,整个窝在床上像个懒猫,带个猫耳朵就更像了。
  司明翰想着忍不住喉结滚了滚,站起身来转身去找了睡衣拿过来给他穿上。
  江月白觉得不太舒服的拉了几下松紧腰:“有点紧了。”他最近腰上是真的长了不少肉肉。
  司明翰低头打量他腹部,躺着看不太出来,现在坐着肚子的弧度还是能能看得出来。
  他心下一柔,大掌贴着抚摸了几下,又把裤子给他脱下来,去找了一条自己的给他穿。
  “先穿着,回头去买合适的。”不仅是现在,以后肚子越来越大,要把每一个阶段的衣服都买齐。
  因为太晚了,怕不好消化,江月白就喝了一碗粥和几个鸡蛋饼。
  填饱肚子司明翰扶着他在屋里溜了几圈助消化,后面实在困的呵欠连天,司明翰就把他送到床上继续睡觉。
  至于洗澡之前完事后已经洗过了,江月白就懒省事的当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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