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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近代现代)——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时间:2022-04-13 10:01:59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洗啦,我身上可香了,才不臭呢。”沈放在谢惊寒怀里蹭了蹭,说:“谁煮的雪梨?”
  “小寒说你昨晚喉咙哑,大早上起来给你煮的。”段嘉去厨房拿小碗和瓷勺,给每人都倒了碗雪梨,说:“昨晚失眠了?因为什么?”
  “也没什么。”沈放起身,将盛好雪梨的碗双手递给沈嫣,又端了碗给谢惊寒,说:“就是想了下以后的读博问题,起来做了个学业规划,越做越兴奋,然后就睡不着了。”
  冰糖雪梨有种淡淡且留齿的甜味,并不腻,梨肉外软里脆,段嘉喝完汤,说:“有什么想法,和我们说说吗?”
  沈放和谢惊寒对视了一眼,这事儿他其实也想找个时间和他爸妈谈谈,他爸妈都是医学博士,这方面的经验肯定会比他多,沈放捏着瓷勺无意识地搅动,理了下思路,说了自己的学业和往后的职业规划。
  瓷勺与碗的碰撞声清脆,沈放边喝边说,逻辑清楚,条理清晰,段嘉和沈嫣时不时会提问,大多是中肯的建议;谢惊寒一手撑着头看沈放,眼里是明显的笑意,沈放说完低头吃梨肉,看到谢惊寒的眼神,有些心痒,伸手在底下扣了扣谢惊寒的手心,被Alpha反手握住。
  雪在下午夕阳下坠时落完,天边粉红的霞光铺满了雪地,段嘉和沈嫣出门和老友聚会,沈放和谢惊寒窝在客厅里看电影。
  电影是文艺片,沈放爸妈选出来的片单,讲述一对有情人的错过和爱而不得,或许是分别与等待的经历相似,沈放看得有些共情,结束后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
  谢惊寒关上荧幕和灯光,客厅瞬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人在黑暗中接吻,用潮湿交融的呼吸来诉说爱意和庆幸,谢惊寒抚摸沈放的手,在无名指指根处捏了捏,他们拥抱着安静地感受对方的信息素,半响后谢惊寒说:“去郊区看烟花吗?”
  郊区空气冷清,有淡淡的草木香,夹杂着冰冷,谢惊寒和沈放牵着手爬上山,月光皎洁,红梅沿着山路怒放,沈放择了一束花枝,说:“哥,真的有烟花吗?”
  “有。”谢惊寒将他手放进自己大衣的口袋,语气平淡:“我准备一个月了。”
  沈放又开始笑:“惊喜是不能说的啊。”
  “这算不上惊喜。”谢惊寒也笑:“以后会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个。”
  山路被人铲了雪,倒也不算难走,月光清冷如霜,照亮了脚下的路,两人边走边聊天,聊天话题跳跃,或是社会实事,或是书籍歌曲,再或者是生活琐事。或许是因为两人职业和所处环境不同,彼此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观点都有让对方新奇的点,却总会殊途同归,这是种极其美妙的感觉,思想的碰撞和灵魂的触摸在另一种维度上带来的是堪比亲吻和做爱的快感。
  爬到了山顶,沈放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银月高悬,山风呼啸,浮云千里,白雪皑皑,万家灯火闪烁,缀在错落的大地上。
  沈放被这幅美景震住了心神,谢惊寒将他抱在怀里用大衣包裹住,亲了下他冰凉的耳朵,说:“看天空。”
  烟火冲向天际的响声打破了寂静,远处辽阔的平地上,烟花炸裂在天际,渲染了黑沉的天空,几乎将整片黑夜点亮,如火树银花,又如星如雨,巨型的烟火绚烂璀璨,整整放了十分钟,它美好又短暂,温暖却残忍,带来压倒性的巨丽之美。
  沈放不知为何,早已泪流满面。
  谢惊寒吻去他面颊上冰冷的泪水,粉色如同樱花瓣的烟花从高处绚丽地下坠,沈放如同笼罩在一片梦境之中。
  烟花结束了,山下被震撼的众人的声响此起彼伏。谢惊寒抱着他,下巴搭在他的颈窝,声音低沉又温柔:“I+will+return%2Cfind+you%2Clove+you%2Cmarry+you%2Cand+live+without+shame。”
  沈放红着眼睛和他对视,盈满泪光的眼睛里是谢惊寒的倒影。
  谢惊寒用指腹揩去他的眼泪,说:“小乖,烟花攒了七年,以后可以慢慢看。”
  【作者有话说:谢惊寒说的那段英文出自电影《赎罪》,意思是:我会回来,寻你,爱你,娶你,然后挺起胸膛,走向生活。】
 
 
第65章 爱如流水(全文完)
  ============================“富豪为博美人一笑抛掷千金,江城烟花盛会见证绝美爱情,哈哈哈哈卧槽好有才!”岑欣然对着浏览器推送的本地新闻标题笑到手抖,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贱兮兮地问:“沈美人,你怎么看,你觉得你俩的爱情绝美吗?”
  沈放一脚把她踹下沙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哈哈哈哈哈还有这个,江城盛世烟花会,响彻十分钟的爱意。”岑欣然坐在地毯上,笑得十分欠揍:“表下态啊,你就不感动吗?谢惊寒给你花了多少钱?”
  沈放被她吵得看不下去,将平板关了,很平淡地说:“易倩昨天给我发消息,问你在不在江城。”
  岑欣然立刻闭了嘴,坐上沙发,“她还问了什么?”
  沈放看了她一眼,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真分手了?”
  岑欣然拿了个橘子,“小芳,你说为什么你和谢惊寒分开了七年还能在一起呢?又为什么老薛和陆悠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没腻呢?”她剥开一半递给沈放,说:“要说匹配度我和易倩也是百分之八十九,也是年少就认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沈放没法回答她的问题,说实话他和谢惊寒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年少被迫分开,重逢后又因为彼此工作都忙,因此格外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吵架几乎没有,更别说像岑欣然这种反复地分分合合。
  “我给她求婚,她说我没有给够她安全感。”岑欣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和她总是在无限地怀疑当中,最后谁都不信任谁。”
  沈放:“......你给她求婚了?”
  “嗯,被拒绝了,其实她拒绝时我又失落又高兴的,”岑欣然耸了下肩:“就当我渣吧,我也无法过婚后平淡的生活,爱意大概也会被日常琐碎给消磨。”
  “那你们应该就不是相爱,只是习惯吧。”沈放目光看向了窗外,谢惊寒正蹲下身和段嘉清理冬日庭院里的杂草,他笑了一下,神情很柔软:“明明平淡日子里最能述说爱意。”
  岑欣然愣了一下,而后将抱枕向他扔过去,“滚吧,老娘吃错药来看你秀恩爱。”
  新年假期的第八天,沈放和谢惊寒回了F国,坐的是谢惊寒的私人飞机。
  沈放订机票听谢惊寒语气淡定地说坐私人飞机过去时叹了口气,十分发愁地说:“完了,我这辈子再怎么赚钱也赶不上你了。”
  谢惊寒笑着将他抱在怀里,说:“飞机是我爷爷的,我其实也想把它处理了,每年的保养维修支出太大了。”
  沈放捧着他的脸,一脸认真地说:“谢总,谢大少爷,和我在一起受苦了。”
  谢惊寒没忍住笑,翻身将他压在被子里去吻他:“那补偿一下本少爷。”
  F国大部分地区处于北极圈,首都冬日寒冷,日照充足。谢惊寒早在来之前就吩咐人打扫房子,位于一湖区的“镇屋”,比起南锦的奢华更具有乡野风情,处着重重枫林之中,三层,有庭院和独立车库。
  乘车进去的一路光秃秃的枫树压着积雪,湖面的薄冰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沈放笑着说:“春夏这里一定很美。”
  “你一直都住在这吗?”沈放的眼睛还在看着窗外,仿佛随口一问。
  “小时候和我爷爷住在这,后来他过世后我也只有假期才会回来小住,”谢惊寒笑了下,“大多数时候都在市中心的公寓。”
  大门有人等着,见车行驶进来连忙开了门,庭院和小道的积雪除得很干净,谢惊寒开了门厅的小门,说:“我也很久没回来了。”
  管家是个褐发碧眼的F国人,年纪大约六十岁,汉语说得很标准,谢惊寒介绍他叫莱维恩,跟了他爷爷三十多年,现在一个人住在这栋别墅里。
  莱维恩笑着对沈放行了一礼,有种老派的绅士感。
  别墅看得出来年头不小,但是装修和打扫都十分干净温暖,午后开始飘小雪,窗明几净的客厅里壁炉暖气融融,或许是严冬,地毯和沙发都是毛绒绒的,有一种闲适的温暖;谢惊寒忙完工作从书房下楼,看见沈放在和莱维恩聊天,红茶的香气弥漫,不知道说了什么,沈放笑得眉眼弯弯。
  谢惊寒走过去弯腰亲了下沈放脸颊,莱维恩起身去做晚饭借机离开。谢惊寒直接坐上沙发将沈放抱在了怀里。
  谢惊寒特别喜欢抱,两人只要腻在一块,沈放就没从他怀里出来过,沈放熟门熟路地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后就感觉到谢惊寒的手不太对劲儿。
  “......你往哪摸。”沈放抱住了他手臂,断断续续地说:“你工作......工作呢?”
  “做完了。”谢惊寒亲了下他的鬓角,顺手拉上了沙发旁厚重的窗帘,吻了吻沈放细腻白皙的颈侧,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沈放呜咽了声,抬起泛红的眼睛看他,声音很小:“老公。”
  “好乖啊宝贝。”谢惊寒亲昵地用鼻尖去蹭他,声音低沉:“乖宝会有奖励。”
  客厅的小提琴乐声优雅,雪落得越发的大,沙发上的毛绒毯被踢落在地,沈放脖颈上挂着的戒指变得滚烫,谢惊寒抱着他,握住他的手,懒洋洋地垂着目啄吻他的手指。
  门铃在响,沈放拍了拍谢惊寒大腿,谢惊寒却反常地没起身,只是说:“你去开门,可能是隔壁的邻居。”
  沈放有些稀奇,心想谢惊寒不太待见这邻居吗?
  谢惊寒给他理好宽松毛衣,又将他脖颈挂着的戒指拿出来,凑过去吻了下沈放的下颚,说:“应该是送甜点,你收下就可以了。”
  沈放越发觉得奇怪了,穿好拖鞋去开了门,冷气扑面而来,门外站着位男性Omega。
  金发碧眼,鼻尖上有小雀斑,是很可爱的长相,手里端着做好的苹果派。
  沈放:“......”小雀斑见到他热情洋溢的笑容一僵,表情疑惑,用英文问道:“请问你是?”他顿了下,目光移到沈放细白脖颈上的吻痕和挂着的戒指上,面前的亚裔长相精致,黑发白肤,唇很红,他有些慌张地说:“Tse不在吗?我看见他书房的灯亮了。”
  沈放挑了下眉,“在的,你是他邻居吗?要进来吗?”
  小雀斑的笑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刚想说什么,却听见了脚步声,下一秒,穿着同款常服的谢惊寒走到沈放身后,自然地揽住了沈放的肩,好像有些意外地说:“威尔斯?好久不见。”
  谢惊寒那张俊美冷淡的脸罕见地带上了温柔,他主动揽着沈放的肩笑着介绍:“这是我爱人,和我回来休假。”
  小雀斑低下了头,克制住了自己的失望,体面地将苹果派递给了谢惊寒表达来意,谢惊寒笑了一下:“谢谢,我爱人很喜欢苹果派。”
  小雀斑慌忙地打了招呼离开。沈放看见对方的身影消失后关上了门,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苹果派?”
  谢惊寒亲了下他脸颊,先发制人:“对不起。”
  准备说一肚子无理取闹的话的沈放:“......”可恶,敌人好狡猾。
  “你好多桃花啊谢总。”沈放走进浴室,果然自己的领口大敞,脖子上是谢惊寒刚刚吸出来的吻痕,脸色都是一脸的春意,沈放开水洗脸,说:“这些年没少人投怀送抱吧?”
  谢惊寒对他的小脾气还有些稀罕,沈放很少会吃这种醋,心下恨不得他再说几句,但看到沈放佯装难过的模样又忍不住,过去将他抱坐在洗漱台上,说:“没有人,这些年只有你。”
  沈放没憋住破功,双手搭在谢惊寒肩上,“我知道啊。”他凑过去和谢惊寒接吻,非常主动,声音很甜,两人耳鬓厮磨,意乱情迷间沈放在他耳边小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求婚?”
  谢惊寒追随着沈放,无意识地说:“你生日。”
  话音一落,空气陷入了寂静。
  谢惊寒:“......”沈放开始笑,看见一脸委屈的谢惊寒笑得更开怀了,他用脚勾着谢惊寒的腰拉进自己,哄着谢惊寒说:“不怪我啊,你根本就不会隐瞒,这几天明里暗里找了多少人来问过我了?还有你书房里的策划案,哦,你电脑也是,在飞机上居然就大刺刺地打开着。”
  沈放越说越乐:“还有手机,密码是我生日,李特助发消息就被我一不小心看到了。”
  谢惊寒伸手捂住脸:“别说了。”
  沈放快被他可爱死了,亲了好几下他的酒窝,诱哄他说:“补偿你好不好?你昨天看到的图片,今晚试一试那个姿势?”
  谢惊寒抱着他就往卧室走:“不用今晚了。”
  爱如流水,平淡的日子里最适合述说爱意,沈放在他的日志写下了这句话,窗外碧绿的波涛如浪,早夏的阳光璀璨,他鼻端仿佛还留着清晨的咖啡香气,门外有人在叫他名字,沈放笑着合上了日志,利落地拿起白大褂,说来了。
  咖啡香气被消毒水取代,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沈放进手术室前给谢惊寒发了消息,看见屏幕日期上的五月十九号,微笑着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谢总的求婚计划做了几个月,财力物力信手拈来,只是可惜忘了一件事,他和自己都太忙了,忙到脚都挨不到地,从二月到五月,谢惊寒有将近大半的时间都在F国,沈放开学后忙于科室和实验室轮转,真算起来,两人这个月都还没有见过几次面。
  患者脚趾工地因操作不当断裂,断肢再植手术做了十七小时,出来时沈放胃有些难受,却不怎么想吃东西,他将手机开机,时间显示到二十号,朋友的祝福早已在零点时分接涌而来,却没有他想要的那一个。
  沈放头有些晕,仰头闭着眼躺了几秒,周围突然响起喧哗,他睁开眼,穿着西装三件套的谢惊寒站在他面前,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对他伸出手,笑着问他回家吗。
  沈放伸出手,将自己的重量全交给谢惊寒,他们习以为常走过医院的深夜,如往常经历过无数次那般面对面坐在小茶几前吃完宵夜,然后相拥着在凌晨时分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沈放下床觅食,熟悉的咖啡香气弥漫,他换了新鲜的花束,抱着谢惊寒的腰撒了十分钟的娇,午后的阳光慵懒如蜜,沈放躺在沙发上看书,他太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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