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池畔看着眼前大变样的天台,眼睛都亮了。
他立刻拉着解玉楼跑到那张超大的新沙发上躺下,一躺进去,他就陷下去了一点,沙发超级软!
他前世做梦都想给己换一张大大的沙发,就想要这样软乎乎的。
解玉楼失笑,和他一躺下,陪他一闹。
王木森站在一旁,笑说:“我们猜测小池应该喜欢这样的,所以就把这个搬上来了,在商场里拆过的,很干净。”
除了沙发,就连茶几都换了,天台也干干净净,甚至都铺了软乎乎的深蓝『色』地毯。
池畔坐来,仰看着王木森,认真道:“我们很喜欢这里,谢谢你们。”
“应该的。”王木森笑道。
解玉楼躺着摆烂,懒洋洋地说:“谁说我喜欢的?”
“你不喜欢吗?”池畔转看他。
解玉楼叹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说:“我喜欢那张小到你只能贴在我怀里睡觉的沙发。”
池畔:“......”
他脸红了,呐呐地说不出话。
他不好意思呀,解玉楼怎么着王木森的面说这种话呢。
王木森面『色』复杂,道:“老大,我以为之前的你已经很『骚』了,想到处了对象后还能变本加厉。”
“怎么,羡慕?”解玉楼扬眉。
王木森语道:“胖子你气死吗?”
“快了。”解玉楼笑道。
池畔抠了抠解玉楼的手心,想让他少说两句,解玉楼正准备逗他,林友他们俩就把一千丧尸集合来了,在楼下排了队。
池畔松了口气,急忙站来跑到天台边往下看。
一群腐烂程度极高的丧尸挤挤挨挨地站在接道中,仰看着池畔的方向,双眼都是浑浊的。
之前池畔看到这样的场景,肯会吓得不行,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已经不怕了。
解玉楼站在他身边,微微弯着腰,双臂撑在护栏上向下看。
“小池,开始吗?我让他们一个一个上来?”王木森问。
池畔摇,说:“我可以直接这么治,你们可以再去找几波这样的丧尸过来,我今晚可以治一万个左右。”
其说少了,他感觉己可以治好几万。
但即只是一万,王木森仍惊讶不已,他本能地听从了池畔的话,和孔松他们一去召集丧尸去了。
天台上只剩下池畔和解玉楼。
池畔伸出双手,手心向下,看不见的异能力量从他手里涌出,洒向下方挤挤挨挨的丧尸群,王的恩赐降临。
丧尸们虔诚地看着池畔,感受着身上坏死的肌肤重新生出,涣散的理智重新笼,生而为人的尊和骄傲重新到他们的心里。
眼睛变得清明,眼泪不主地从眼角滑落。
他们再也不是理智的怪物,而是拥能适应末世的、全新的人类种族。
治好的丧尸越来越多,城里越来越热闹,哭声、笑声最后全都转化成他们对池畔的感激和崇敬。
解玉楼侧看着池畔。
天『色』已经暗了,赤红的落渐渐落下,余光洒在喧闹的费城,洒在池畔身上,像给他镀了一层金黄的光。
柔和又神圣。
他并不知道己在做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池畔的眼神从来都是清澈的,单纯的,就好像遇到什么事,他都心怀希望,心怀崇敬。
而事也是如此,前世的他一直期待着人能来到费城,能拯救他。
这辈子,他一如既往地满怀希望,他找到解玉楼,希望认可,希望能活着,能活的比前世更好。
他用行动告诉世人,只要心怀希望,那就一会等到希望降临。
解玉楼很轻地笑了,他就那么看着池畔,听着大对池畔的赞美和感激,感受着这种作为池畔独一二的伴侣的幸福感。
池畔他盯得点害羞,耳根悄悄红了来。
他一边帮大治疗,一边快速地瞄了解玉楼一眼。
解玉楼笑出声,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道:“看我还用偷偷『摸』『摸』的?直接看,想看多久看多久,想怎么看怎么看。”
池畔缩着脖子,红着耳朵,小声反驳:“我看你,明明是你看我。”
“哦,那你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解玉楼故意绕他。
池畔咬唇道:“不跟你说了,我忙着呢。”
解玉楼点,然后站身伸了个懒腰,道:“行,小队长先忙着,我去城里转转。”
池畔想了想,答应了。
城里的丧尸们都知道解玉楼是池畔的朋友,所以它们不会对他什么流口水的想法。
池畔一刻不停地治疗着大,一波一波的人换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一万人就治好了,池畔内的异能还不少。
他发现了,治疗丧尸对他来说比治疗人类更容易。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接着治一治,解玉楼就来了。
“差不多了吧?”他走到池畔身边。
池畔点:“找来的人都治好了。”
治好的人也全都由王木森他们三人安置,不用池畔『操』心。
“行了,歇着吧。”解玉楼牵他的手往沙发边走,道:“今天给你尝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池畔好奇。
解玉楼就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池畔很给面子,满脸好奇。
解玉楼随手一抓,手里就出现了一个酒瓶,开封的那种。
池畔惊道:“酒?哪来的?”
“唐将军办室里顺的。”解玉楼大言不惭。
他之前去唐将军办室见他爸,出来的时候就顺手拿了瓶酒,一直用上,现在正好给池畔壮壮胆,别晚上他要做的事吓哭了。
池畔高中毕业就摊上了末世,满打满算成年也不到半年,他然就机会喝酒。
不过人嘛,总是对己得不到的东西好奇,池畔也一样,他对成年人的东西都很好奇。
池畔接过酒瓶前前后后地看,然后疑『惑』道:“队长,这酒叫什么啊?多少度?”
解玉楼就指给他看:“这是红酒,十三度,度数不高。”
就这点度数,对解玉楼来说就和白开水一样,但对池畔够用了。
再说了,解玉楼本来就只是打算给池畔壮壮胆,又不是要灌醉他。
池畔眼睛亮亮的:“那咱们开始喝吧,可我会不会醉呀?”
他担忧道:“我醉了会不会很不老?你不要趁机欺负我哦。”
解玉楼闷笑,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不准卖萌了。”
“我呀。”池畔很腼腆不好意思。
他其己也发现了,只面对解玉楼的时候,他会黏黏糊糊地说话。
比如他会意意地软下声音,带一些“呀”“哦”“嘛”等语气词,听着会点点小肉麻,但解玉楼很喜欢就是了。
每次解玉楼把他欺负狠了,池畔也会红着眼,这么软乎乎地撒娇,解玉楼就会心软了,屡试不爽。
解玉楼深吸口气,压住想把人直接按倒办正事的想法,道:“一整天怎么吃东西了,先吃点。”
说着,他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保温盒,看样子居然是沈斯年和童和的饭盒。
他们俩经常忙到不想去食堂吃饭,所以都是池畔他们轮流拿着他俩的饭盒打饭,然后给他们送去,但现在这饭盒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池畔看着解玉楼,试探道:“又是你顺手拿的?”
解玉楼笑出声,道:“我刚去让范荆帮忙打的饭,饭盒是跟童和他俩借的。”
“你刚去了?”池畔惊讶。
不过确,解玉楼己从费城到科学院,一来一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加上他中间借饭盒让范荆帮忙打饭的时间,也就六七分钟顶天了。
解玉楼点:“我给老莫他们也拿了饭,还给他们带了明天要种的种子,他们都感动哭了。”
池畔笑出声:“真的呀?”
他点想象不到王木森哭会是什么样,不过林友和孔松哭唧唧的样子他倒是能想象出来,应该和胖子或者大熊差不多。
“假的,不准想别人了。”解玉楼『揉』他的。
池畔笑来:“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解玉楼轻嗤一声:“是我小气吗?那是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得把你看牢一点。”
“什么呀,大都把我朋友。”池畔捏了捏他的手指,委屈道:“就你不把我朋友。”
解玉楼扬眉,反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把你朋友啊。”
池畔一怔,解玉楼就凑过来,在他耳边慢吞吞道:“男朋友。”
“好了好了!”池畔急忙推开他,看着桌上的菜和酒:“吃饭吧,我饿了。”
解玉楼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根,意味深长地笑了。
都在一这么长时间了,池畔还这么爱害羞,那等一会儿他更过分的话,池畔又会『露』出多可爱的小表情呢?
池畔根本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还傻乎乎地张罗着开酒。
解玉楼开了酒,又拿着从验室里顺来的酒杯,给池畔和己都倒了一杯。
“小队长,这周围你的部下吗?”解玉楼忽然问道。
池畔摇:“,这整条街都人的。”
其池畔关系的,但王木森他们好像是怕打扰他休息,所以让大都到其他街市休息或游『荡』了。
解玉楼勾唇,心想昔部下是挺靠谱,他从食堂多带的几份饭也浪费。
池畔拿酒杯,立刻小小地尝了一口。
尝完他就皱脸,对解玉楼说:“好难喝啊队长,成年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呢?”
解玉楼失笑,抬手擦了下他唇角的酒渍,道:“刚开始喝都不会觉得好喝,你多喝两次就习惯了。”
“真的?”池畔狐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池畔哼了一声,垂眼道:“你那什么的时候就骗我,每次都说就来一次,然后......唔!”
他闭上眼,解玉楼扶着腰吻住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说着话就开始接吻,但池畔仍旧习惯『性』地抱住了解玉楼的肩。
解玉楼将人压在沙发上,微微退开身看着池畔,轻声说:“小队长,我本来是想给你壮壮胆的,可你珍惜机会。”
池畔『迷』『迷』糊糊问:“壮胆?为什么?”
“你说呢?”解玉楼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腰侧,向后方伸去。
看着解玉楼微亮的双眼,池畔心口重重地跳了来,这个眼神他很熟悉。
池畔咬了下唇,正想说想那啥也先吃完饭嘛,然而下一刻他就忽然瞪大了眼,他感觉到解玉楼的手从他后/腰处下去,『摸』到了一个很不可说的地方!
“怕吗?想不想喝点酒?”解玉楼低声问。
池畔立刻点,他知道解玉楼要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今晚似乎要用上了!
他紧张,他羞耻,他需要酒精的麻痹!
解玉楼勾唇,一只手还停留在池畔身上,另一手拿过酒杯。
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下颌线硬朗的线条刺激着池畔的视觉。
他看着解玉楼低下来,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紧接着,些辛辣的『液』袭击味蕾,池畔措地抱着解玉楼的肩,喉结微滚,喝了人生中的第一口酒。
刚的浅尝辄止不算在内。
池畔觉得己已经开始晕了,这酒作用好快哦。
解玉楼又喂了他两杯,之后就停下了:“晕了吗?”
“一点点。”池畔答的很乖。
解玉楼就笑了:“那正好。”
“嗯?”池畔『迷』『迷』糊糊的,眼前只能看到解玉楼俊朗的面容。
他看着解玉楼唇角的笑,己也呆呆地笑了。
是解玉楼,真好。
——
晨光熹微,透过建筑缝隙洒在天台上,洒在两个紧紧抱在一的身影上。
池畔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天台。
记忆笼,他顿时觉得浑身滚烫,尤其是那个地方,他在不想注意!
但不想注意也难,因为个熟悉的东西,正硬邦邦的贴在他身后,而罪魁祸首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箍在怀里,像是生怕他跑了。
池畔悄悄捂脸,他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在天台和解玉楼那啥呢,后面还酒精上干了那么多奇怪的事,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池畔忽然一怔,他忽然想来,丧尸们是可以感觉到他的想法的。
虽然费城丧尸不像白巷和小一那样和他亲密,但他们离得近啊,他们昨晚肯都感觉到他的激动和兴奋了......
而且虽然池畔不想承认,可是他爽了。
天呐,好社死,池畔想就此去世!
“想什么呢?”解玉楼的声音响,带着一点刚睡醒的困意和哑,听着懒洋洋的,透着一股餍足感。
池畔捂着脸摇。
解玉楼闷笑一声,在他肩吻了一下,上面还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然不只是肩,连他的后背、腰间、手臂、大腿,几乎所碰得到的地方,都他留下了印记。
池畔缩了下肩,白皙的肩在晨光中微微泛着柔光。
解玉楼心口满是饱胀的情绪,他收紧手臂,将池畔的手握在掌心,笑说:“怎么了?害羞啊?”
池畔红着脸点。
“小可怜。”解玉楼让他转了个身,让他和己面对面。
池畔立刻缩进他怀里,但他们俩现在衣衫/不整的,这么抱着属不太和谐。
解玉楼眸『色』微沉,小声道:“小队长,你看现在天刚亮......”
中午时分,池畔终于和解玉楼从酒店里出来了。
解玉楼他赶去科学院带饭,池畔就己给大治疗,然后顺看王木森他们带领着其他已经恢复的丧尸翻地种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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