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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你怂恿孤的。”景玉危瞧见水面的那只眼笑弯了,似嘲笑他为叫人回来找的借口有拙劣,“事成,孤卑鄙又有何妨?”
  横竖让他想着郁云阁睡在旁人床上,无论如何也孤枕难眠。
  “孤有正当理由。”景玉危站起来掸了掸衣袖,走到门口刚碰上门,又歪头想了下,走到衣架旁脱下外袍,只着亵衣披上狐裘,再拆掉发髻由着黑发披在肩膀,自上而下看了遍,却无遗漏抬脚往曲闲房间走去。
  暴打楼主失败的曲闲被一脚踹下床,无力地瘫软在地,喃喃道:“没天理了,任劳任怨,还要挨打。”
  郁云阁笑倒在床上:“这能怪我?是你明知道打不过我,还非要凑过来。”
  “还不是你太过分。”曲闲没好气道,“余怠的事处理妥当后你得回趟燕国。”
  郁云阁笑容渐收:“出事了?”
  曲闲没瞒他的意思:“是,潮州那边出了点麻烦事,需要你亲自出马。”
  “潮州算是玄云楼根基扎得最稳的地方。”郁云阁说,他眉梢微挑,“难不成因为小馆的事让宁逾白盯上了?”
  燕国当朝摄政王宁逾白是个城府极深之人,虽年纪轻轻但手握重权,加上小皇帝有意放权,这皇室听似还姓燕,以郁云阁浅薄目光来看,迟早会改姓宁。
  曲闲否认了:“不是,是有人意图以玄云楼的名义盗走潮州等地缴纳的税收。”
  “人人都拿我玄云楼当背锅侠了?”郁云阁气笑了,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单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听你这意思,还没查到是谁干的?”
  “南川局势未定,我走不开,本想着离开梁溪,就让你走一趟的。”曲闲一板一眼说,听着像平铺直述,实则在说他为了景玉危意气用事。
  郁云阁装聋作哑无视掉,片刻后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曲闲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迹象。
  郁云阁无奈:“我去。”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给景玉危个冷静时间,想想两人的关系。他也要着手整顿下玄云楼,将之与郁家商铺的情况合计下,该如何利用这两支势力找到郁双泽。
  曲闲在别的事上从不多嘴,这次因他看上了景玉危,难得老妈子一回。
  “你别怪我不做人事。”
  “哪能。”郁云阁没那么不识好歹,“你受累够多了,我去永州,你留在梁溪,我哥的事不能再拖,拖得越久,他活着的可能越小,我不想到最后找回的是一具尸体。”
  曲闲靠着床沿,长出口气:“就眼前情况来看,他肯定还活着,但让景昭他们知道你早插手搅乱了梁溪的水,不太好说了。”
  郁云阁笑了:“他们不会那么蠢的,真知道我下手了,就会知道我哥是个好谈价的筹码,到时候奉为座上宾还来不及呢。”
  “但愿如此吧。”曲闲沉重的口气终于轻松了少许,“有人来了。”
  郁云阁也听见了,低头对上曲闲暗含趣味的眼神,他又笑了:“开门去?”
  曲闲扶着窗沿站起来,将方才打乱的衣衫使劲扯了两把,使其看起来更为凌乱不堪,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争。
  如此拙劣的引人误会手段,看得郁云阁直翻白眼,但凡正常人都不会上当吧?
  可他错估了景玉危对他的占有欲。
  门开的那瞬间,曲闲十分荣幸欣赏到美人太子的表情从淡然到崩坏,视线由他笑嘻嘻得脸上宛如飞箭似的飚向了床上还懒懒坐着的郁云阁身上,眼神几经转变,最终沦为平静。
  “劳烦让让。”
  语气不太好,暗藏杀机。
  曲闲很识趣的往旁边挪了一大步,让景玉危进去,这位瞧着身子骨不太好的南川太子似乎是躺下后辗转难眠又忍不住起床过来找人了。
  他试想了下,要是换作他夫人在别人房间里,丢下他孤零零守空房,他也等不了,万一跑过来找夫人,开门的是别人,还衣衫不整……
  曲闲舔了下牙齿,怎么觉得等会儿他家楼主回去会被收拾的很惨呢?
  “喂,你等等。”
  曲闲想法刚落下,便听见郁云阁惊慌失措的喊声,闻言望去,哑然失声。
  在景玉危肩头的郁云阁扑棱的像个无助的小鸡崽子,许是考虑到对方身子,手相当听话地揪着男人后背的狐裘,脸红红的:“你不能好好抱我吗?”
  “不能。”景玉危冷冷回了句,走过他面前时连个眼神都没给。
  曲闲:“……”
  “殿下,你说一句我也会跟你走,大可不用这样带我回房。”他听见郁云阁软着声音打着商量,双手摸索着往男人脖颈上探,脸上是得意的笑。
  景玉危倒是沉默着没搭理,只是步伐加快不少。
  这两人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曲闲顿觉他的劝说永远跟不上他们的发展。
  被丢到床上的郁云阁刚想起身又被压了回去,男人脸色很不好看,垂眸凝视着他微微敞开的亵衣领口,仿佛要顺着那点儿缝隙,一路看到底。
  郁云阁方才被带走的匆忙,压根没空看他,这会儿一瞧,不由得轻笑道:“殿下心挺大。”
  景玉危抬眸瞥了他一眼,大意是何出此言?
  “都就寝了,为何突然又将我扛回来?”郁云阁从景玉危的压制下偷溜出两条长腿贴在男人身侧,“还是说……”
  他挑起男人披散的长发,放在鼻息间轻嗅,很清淡的沉香味,他沉迷的眯了下眼,轻慢继续道:“殿下故意装作睡下,想让我看见你这身装扮,心生内疚,故而不生气了。”
  “你生了什么气?”景玉危单手撑在他左肩后,另一只手欲从他手里取回自己的长发。
  郁云阁手上一用力,长发被往下拽了下,景玉危吃疼地皱眉。
  “那在殿下看来我今晚的所作所为是在无理取闹啦?”
  景玉危敛眸,视线在他生动到耀眼的脸上徘徊不定:“没有,你是孤的太子妃,有资格生气。”
  那不还是说他在无理取闹?
  别以为偷换概念,他就会听不出来,还美滋滋的觉得他在宠他。
  “你当我傻呢?”
  郁云阁就那么扯着他的长发,迫使他低头:“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像要吞了我,到底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日记。
  气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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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惨状.
  原来他注意到了吗?
  那他读懂自己的眼神了吗?
  还是说他读懂了装作不懂, 想让自己解释,如若说出了真正的想法,会不会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景玉危慢不经意地继续扫视盯着他看的郁云阁,脑海里一瞬间思绪万千, 居然没有适合的托词, 这让他很为难。
  他一边想着要不趁此将内心肮脏又见不得光的东西说出来,让郁云阁做选择, 是去是留, 全凭对方, 也好过由他自闭的想东想西, 最后承受不住地将人关在身边。
  可是想到郁云阁要离去, 他的心像被人狠狠掐住了, 疼遍五脏六腑。
  这是他根本没办法接受的结果, 说不出口。
  “你又在走神了。”郁云阁松开他的头发, 转而捏住他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只抓到金丝雀的大黑猫?”
  “你是金丝雀?”景玉危的重点永远抓得让人琢磨不透。
  郁云阁却不想让他轻描淡写略过这个话题:“我是金丝雀, 你就是大黑猫,所以大黑猫在想什么?想着该怎么吃掉金丝雀, 还是想该如何养肥金丝雀再吃?”
  “想把金丝雀关起来。”景玉危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眸光里有不易注意到的紧张,连带着话音也带着些许试探, “想让金丝雀只看得见大黑猫,不想让他被旁人惦记。”
  郁云阁半晌没吭声, 面容一丝情绪波动未起,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如何想的。
  终于迈出去一小步的景玉危像在等待最后的审判,眸光闪烁不断,长睫毛也颤个不停, 紧张随着时间消逝退散,他眼神渐渐冷却,高贵冷傲又从骨子里冒出来,试图掩盖住他沉重的失落。
  “单是这样吗?”郁云阁问。
  景玉危眼里闪过丝诧异,又有着没预料到的错乱:“你不生气?”
  郁云阁歪了下头:“来的路上出神便是在想这个?”
  被猜中了心事,非常窘迫的太子殿下转过脸,耳朵红得像红透的番茄:“也、也没……”
  “想好再说。”郁云阁及时出声,在减少两人往后争吵这件事上,他不遗余力地纠正着景玉危的坏习惯。
  对外人必须心思八百个弯弯道道,对他就得坦诚相待。
  “嗯。”景玉危承认的同时飞快用眼角余光撩他一眼,见他并不生气,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你不觉得孤、孤不正常吗?”
  “有吗?”郁云阁反问,“你觉得自己不正常吗?”
  景玉危轻抿唇,对上他清澈又真诚的双眸,心底的答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别乱想。”郁云阁揉揉他的脸,满意看见太子殿下那张英俊的脸被捏成歪瓜裂枣,“我还以为你想做什么呢?”
  这种放纵的语气加重了景玉危的占有欲,也给了他继续说出内心龌龊想法的勇气。
  像是怕看见他的纵容消失似的,在再次表露心迹前,景玉危先低头将他亲的七晕八菜,脑袋晕乎乎时才低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孤还想像你那日说的那样,将你关在只能见到我的地方,一日三餐供着,见到了便…将你占为己有,想在你的细腰上印着孤的印章,不,想让你浑身上下都印着,更想让你每日同孤厮混,久而久之,你沾满孤的味道,旁人便不敢再觊觎。
  景玉危的声音压得很低,又带着情.欲煎熬的沙哑,撩人之余内容却刺激人得很:“先前让你入住冠云殿时孤就想那么做了,你知不知道你几次勾引,孤有多想让你哭?可是不行。”
  郁云阁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指尖发白快要脱力,他脸颊很红,桃花眼里像盛满了水,快要溢出来了,红唇微动:“我知道。”
  景玉危低笑:“不,你不知道。”
  你永远不会知道半夜三更被艳梦刺激醒来,烧亵裤时有多愤怒又有多羞耻,又愤懑于自己时不时回想梦境,恨不能对你下手,将梦境变为现实。
  “景江陵对孤说了很多话,但有句话说对了。”景玉危缓缓起身,又碰了碰他的唇,“倘若有天我遇见愿意为他敞开心扉的人,那人至死也无法逃离我。”
  郁云阁无法得知景江陵在何等境况里对多大的景玉危说出这番话,一个没有尽到父亲责任的男人,惯会给孩子灌输不正确的思想。
  “你少听他胡说。”郁云阁轻叹了口气,“他故意那么说,就是想让你身边没一个可信之人。”
  “所以你会离开我吗?”景玉危眼尾发红,看着很担心的样子,眼神变化个不停,话说的很温柔,表情不知不觉沉下来,大有他说会,随时发疯的意思。
  郁云阁没想到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会让他性情大变,此时得顺着毛捋:“不会。”
  “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他不会离开。”景玉危似透过他的这句回答回想起了故人,声音不期然低下来,有着被抛弃的悲伤,“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
  “你把我和别人做比较吗?”郁云阁意味不明地问。
  景玉危摇头:“你们不一样。”
  郁云阁轻笑:“哪不一样?听你这意思,我和那人也都是对你做承诺的人,他没能履行诺言,你会觉得我以后也会毁约,是吗?”
  “那你会吗?”景玉危问,双手掐着他的细腰,很是用力,几乎不让他逃的姿势。
  这种步步紧逼的询问,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示。
  郁云阁轻抽了口气,嘶了声,像是被掐疼了。
  景玉危回过神来立即稍稍松开了点,但还是紧抓着不肯松手:“郁云阁。”
  这和他前几次喊得语气截然不同,有渴望,有奢求,更有不可忍受的克制。
  被这双深邃又自带深情的黑眸注视着,真的很难说拒绝。
  郁云阁放弃般叹息:“不会。”
  话音刚落,他就被紧紧抱进怀里,男人胸膛结实又滚烫,肩头够宽阔,能让他在疲劳时候有个可以托付的地方。
  他下巴搭在上面,说话轻佻又娇气:“我不会丢下你,你也别离开我。”
  “你不离我不弃。”景玉危偏头吻了吻他侧脸,眼眸里的慌张全然褪去,只剩下满足。
  成年人的感情来得迅速又热烈,在足够火热的情绪面前忘却了最为重要的信任。
  两人都谈到这份上,再说回最浅薄的喜欢与否,显得太较真了。
  于是谁也没提这件事,同床共枕的各怀心思入睡了。
  东平城的天不会因为两人昨夜的一番坦诚而变得好转,天依旧清朗,富人区里见不到衣衫褴褛的难民,踏入正常街巷,随处可见瘦几麻杆飘魂似的人杆子,他们双眼无神,走路全凭本能,看见生人也是敷衍一瞥。
  这不是个例,越往城东走,这样的人形成了人海瘫在街两边,被艳阳晒得睁不开眼睛,有不少人眯缝着眼睛,眯着眯着睡死过去,无法再醒过来。
  易容成普通男人的景玉危心如刀割,没吃没喝也没穿的,照此下去,这个冬天过完,东平城恐怕要成为名副其实的鬼城。
  郁云阁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此时不是多愁善感之际,拉着他快步往郁家商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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