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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近代现代)——生姜太郎

时间:2022-04-14 09:40:21  作者:生姜太郎
  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王忠明却听得浑身的血都凉了——她也不干净,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不干净!
  这个毫无人性的老变态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偷偷跟着一家人进城,喝了两瓶白酒,醉醺醺地叩开了女孩的家门……
  翁施双拳紧攥,气得浑身发抖,难以想象竟然有人会因为如此荒谬的理由而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
  “这世上吧,什么人都有。”卓致文也收起了往日的不正经,沉着脸说,“这种老畜牲,死刑都是便宜他了。”
  翁施想到当时现场那大片大片的血迹、相框里一家三口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一股窒息感忽然涌起,他瞬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还有那个叫王城的,也挺可怜,”卓致文说,“他从小就——”
  “他不可怜,”翁施深吸一口气,打断卓致文,沉声道,“他也是凶手,不值得同情。”
  凶手就是凶手,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过往、遭遇了什么样的创伤,当他踏上犯罪道路的那一刻,就再也不值得怜悯了。
  翁施不想知道凶手的故事,他丝毫不关心凶手身上背负了什么,他永远无条件地站在被害者那一边,永远无条件地让证据为被害者说话。
  卓致文有些惊诧地看着他,讶异于平时那个笑眯眯傻乎乎的小翁也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片刻后,他拍了拍翁施肩膀:“你啊,越来越像阿尧了。”
  翁施在医院待了五天四夜,出院这天阳光很好,翁施在知道了案情原委之后,心情始终有些低落,打不起精神。
  他没有什么行李,打算打个车自己就回去了,刚背上包,病房门突然被叩响了——
  翁施循声望去,门边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阳光把他的身形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翁施心脏突地一跳,心底那些藏着的情绪瞬间犹如火山爆发,他咧开嘴,想哭,又想笑。
  “小翁先生在吗,您的出院专车来了。”宋尧倚着门,眉梢轻挑。
  翁施猛地冲向他,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宋尧张开双臂接住他,小呆瓜和一颗炮弹似的,闷着头弹进了他的怀抱中,宋尧深吸一口气,紧紧拥住了怀里的人。
  “宋老师,”翁施声音不稳,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宋老师宋老师宋老师!宋老师……呜呜呜宋老师……宋老师——”
  “叫魂呢?”宋尧忍俊不禁,“住了几天院,傻了?”
  翁施还是一个劲儿叫他:“宋老师,宋老师宋老师……”
  “别叫了别叫了,”宋尧问他,“真傻了?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翁施两只手臂紧紧挂在他脖子上:“知道,是每天都不停想你的小翁。”
  宋尧眸光闪动:“呆,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翁施把两条腿也挂在他身上,大声喊道:“知道!是每天虽然很忙,但所有放松的时刻都在不停想我的阿尧!”
 
 
第116章 表彰大会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朦朦胧胧的,翁施眼前仿佛被罩上了一层白纱,看宁王殿下直播都看得不清楚。
  “哎呀!怎么一眨眼就下架了!”
  翁施光着屁股坐在浴缸里,两只手高举着手机,就刚刚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宁王殿下正在卖的《爱情三十六计——拿捏你的Alpha》就被抢光了。
  “没了,”翁施懊恼不已,“库存为0了,芭比Q了,整个就是GG了,真想创死我自己。”
  他前几天一个人在医院躺着,闲着没事儿干,成天刷快抖打发时间,乱七八糟的网络用语学了不少。
  宋尧拿着毛巾正给他搓背,也不知道他叽里咕噜的在说些什么怪话,八成是和肖义宁学的,于是宋科长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肖义宁这玩意儿给我拉黑,以后不许和他玩了。”
  “那可不行,前天我和义宁、王冕在医院小花园三结义了,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翁施特别开心,“义宁是大哥,要是我把他拉黑,我就是背叛了誓言,那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我们三个好兄弟都插血为盟了。”
  “……”宋科长汗颜,“歃血为盟。”
  仨文盲还学人家玩儿结拜,真有意思。
  “反正就是那意思,”翁施嘿嘿笑,“鲜红鲜红的血液,我们三个举杯,一口就闷了!”
  “火龙果汁是吧?”宋尧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护士说你满嘴通红,吓哭了好几个遛弯的小孩。”
  翁施有点儿难为情,扭了扭身子,撇嘴道:“护士怎么什么都和你说,真爱打小报告……”
  “别乱动,”宋尧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他的伤口不能沾水,且得小心着,“喝火龙果结义,刘关张当年怎么没有你们这智慧。”
  “哼,你就知道说风凉话,”翁施听出了宋科长是在臊他,从鼻子里发出两声哼唧,炫耀道,“我二哥说了,这次是因为我生着病不能喝酒,等我出院了,他要给我补一个结拜仪式。到时候我们三个人就去他家的酒庄,喝82年的拉菲!”
  “拉菲”用的是外文,说的抑扬顿挫、油腔滑调的。
  宋尧从镜子里看见他眉飞色舞的小表情,一边忍不住发笑,一边又挺犯愁。
  住了几天院,别是给这孩子住傻了,成脑残了。
  快抖直播里,宁王殿下最新上架的一件商品是《给宝宝们的恋爱宝典——吃定TA的108个小花招》,封面花里胡哨的,全是粉色爱心和紫色气球,还有两个人嘴对嘴。
  翁施摩拳擦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大拇指已经在“抢购”按键上蓄势待发了,誓要捍卫大哥直播间的销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宋尧一把抽出他的手机塞进自己裤兜,翁施急了,连忙扭头嚷道:“我还没下单呢——嘶!”
  他这一扭头牵动了伤口,疼的倒吸一口气,宋尧赶忙让他坐好:“手机要是进水坏了,别求我给你买新的。”
  翁施咕哝:“我有工资,我独立自强,才不要你买。”
  他嘴上这么说,想想又觉着挺有道理,万一手机坏了,那多不划算呀,宁王殿下也不差他这一份销量。
  “胳膊举高。”宋尧说。
  翁施有点儿害羞:“胳肢窝也擦啊?那可是隐私部位……”
  “不然呢?”宋尧翻了个白眼,“刚才背上都搓下来十几斤泥了。”
  “怎么可能!”翁施怒目圆睁,“我每天都自己给自己擦身子的,就是有的地方够不着,擦不干净……”
  等上半身清洁好了,宋尧又指挥他撅起屁股擦擦,翁施赶忙说下半身他自己能行,总之俩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钟才折腾完,宋尧给他裹上浴袍,把他一把抱起来:“热腾腾的呆瓜小翁出锅喽,三十一斤——”
  翁施冷不防被腾空抱起,低呼一声后搂住了宋尧脖子:“小翁是不卖的!”
  “仅供阿尧食用,不对外出售。”宋尧把他放在床上,低头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挺甜。”
  翁施仰起头,两条小腿在床边晃啊晃,冲他弯着眼睛笑:“那必须的。”
  宋尧也笑,边给他擦身子边说:“把你美的。”
  “我可真香,”翁施抬起手臂闻了闻胳肢窝,又拍了拍颇有弹性的小肚子,“感觉好像胖了点儿。”
  “是有点儿,”宋尧拿了一双在家穿的棉袜给他套上,“洗个澡比以前废水。”
  翁施穿好睡衣,撸起袖子,小臂上有道刀伤——这是他第一次出外勤的时候留下的。已经过去挺久了,疤痕不是很显眼,但仔细看还是能看见。
  加上后脖子那道伤估计要留疤,他现在身上挂着两个疤痕了。
  宋尧把新床单铺好,转眼就看见翁施站在穿衣镜前发呆,于是问:“嘛呢?”
  “我感觉我真是太神勇了,”翁施抬起自己的小臂,另一只手指着后颈,“喏,我的勋章。”
  宋尧看着他,轻叹了一口气:“祖宗,求你了,这样的勋章还是少点儿吧,你吃得消,我吃不消啊。”
  晚上钻进被窝,翁施舒服的直叹气。
  怪不得人家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好几万块的高级床垫睡惯了,医院的小床那是真难睡。
  宋尧也长舒了一口气,前段时间一直忙着案子,家门都没进过;加上翁施又出了事住院,宋尧可以说是心力交瘁,就没安稳睡过一个超过三小时的觉。
  这会儿小呆瓜躺在他身边,香喷喷、白嫩嫩的,他一伸手就能碰到,总算是觉得一颗心落到了实处。
  翁施面向宋尧侧躺着,刚换过药的伤口凉飕飕的,还有点痒痒,他侧脸抵着宋尧肩膀蹭了蹭。
  “睡不着?”宋尧问。
  “痒,你给我抓抓。”翁施说。
  “好,给你抓抓。”宋尧被窝里的一只手抓住翁施一边屁股,在软乎乎的肉上边挠了挠。
  “抓脖子呀!”翁施气得踹他好几脚。
  宋尧低笑出声:“不能抓,忍着。”
  翁施唉声叹气:“挠痒痒都不能挠,我感觉日子是没法过了。”
  宋尧被他这愁肠百结的样子逗乐了:“那怎么着?”
  “宋老师,要不你转过去,我给你挠挠脖子吧,”翁施说,“我望梅止渴。”
  “……神经,”宋尧把他不安分的两只手握在自己手里,“睡觉。”
  翁施困是困,但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就是睡不着了。
  他拿起手机,想找个没睡的聊会儿天,先在他们【肖王翁花园三结义】的群聊里问还有人吗,他大哥肖义宁出现了。宁王殿下很愤怒,因为他在整理直播间下单用户的时候没有看见翁施,愤而质问:“你连大哥的销量都不保护,可见你根本不重视这段情谊!”
  翁施冤枉,打字回道:“我当时在洗澡呢。”
  肖义宁说:“不要多说了,没有物质的友情就像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哗啦啦散了。”
  富二代王冕连忙出来调停,发了个200红包:“别吵了别吵了,都是一家人。”
  肖义宁和翁施一人抢了一百块钱,立即和好如初。
  翁施又去找萧衍,问弟弟,睡了吗?
  萧衍秒回:“没,在做。”
  翁施骇然失色:“你在和谁做?你这样不好吧,你不是已经把贞操给了卓科长吗?”
  “……”萧衍无语了,给他拍了张照发过来,书桌上赫然是一本《八年高考五年模拟》。
  翁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题啊。
  “那你好好学习,马上高考了,加油。”翁施给他加油。
  萧衍给他发了一百块钱,送来了成年人别扭的关心:“下回注意点,再挨刀子我就要笑话你了。”
  翁施没和他客气,收了钱后忍不住笑,小屁孩儿,怪可爱的。
  闭了会儿眼睛还是睡不着,翁施又打开微信找卓致文:“卓科长,在吗?”
  “在做。”卓致文回复。
  翁施了然:“你也在做题?”
  “不是,”卓科长说,“做爱。”
  翁施吓得脸色煞白:“你和谁做呀?你不等我弟弟考大学啦?”
  “在看别人做。”
  卓致文也给他发了张照片,电脑屏幕里正在播放一部爱情动作片,两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尺度真大。
  翁施耳根一红:“卓科长,你真有兴致。”
  “你和阿尧不做?”卓科长问,“你们俩已经这么没有激情了?”
  翁施扭捏地回答:“那现在不是有心无力嘛,我们身体都不好,没那个力气。”
  卓致文也给翁施发了个红包:“自己玩去吧,哥哥继续做了。”
  翁施聊了一圈,净赚三百块红包钱,他乐得美滋滋,关了手机放到一边,总算有了些许睡意。
  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朦胧,翁施贴着宋尧,迷迷糊糊中想起刚刚卓科长给他拍的那张照片,来了点儿感觉,把脑袋埋在宋尧肩窝里蹭了蹭,然后宋尧醒了,对他冷冷一笑:“你这个不B不O的小人妖,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小人妖?!
  翁施一个激灵,生生把自己给吓醒了,原来那是个梦,虚惊一场。
  身边的宋尧呼吸声绵长平稳,翁施抬起上半身,凑到他耳朵边吹气:“宋老师,你睡啦?”
  宋尧没搭理他。
  翁施再接再厉:“你没睡的话就‘嗯’一声,睡了就别说话。”
  宋尧很安静。
  翁施坚持不懈:“宋老师,你没有‘嗯’,意思是你睡了吗?”
  宋尧叹了一口气,强撑开眼皮,嗓音沙哑:“睡了。”
  “你睡了怎么还会说话呢,”翁施嘟囔,“所以你没睡。”
  “干嘛?”宋尧拿他没办法,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自己身上,“作什么妖呢?”
  翁施哭丧着脸:“你说我现在是人妖吗?”
  “……是脑残。”宋尧气得额角直跳。
  第二天,局里开了案情总结会,最后对这次表现突出的人员做了表彰,翁施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翁施有些诧异,扭头看着宋尧,“是我?”
  “是你,”宋尧拍拍他的脑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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