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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路总还没去过深城吧?”岑瑾问。
  “没有,见笑。”思停说。
  “那正好”,岑瑾忽然抓住她手腕,把她拽往起飞大厅,“和我们一起去吧,看看大城市的企业,见见世面。”
  一行人目瞪口呆,岑老板发力了,思停根本挣不脱,回头大喊一声,“周总!”
  “哎!”周森冲过来,岑瑾冷冷扫他一眼,思停娇笑道,“下周我去宾塞采购设备,您带我参访一下深城可好?”
  “那自然好!”周森说,“宾塞随时恭候!”
  思停从岑瑾手里抽出手,欠身说,“谢谢岑总盛情邀请。祝各位一路平安,有缘再见!”
  岑瑾咬着后槽牙,把行李箱滑给Wendy,走进大厅。
  Wendy又有了被重用的感觉,跑到前面去办登机,“岑总,用下您的身份证!”
  岑瑾交给她,顺手把她的身份证拿走,“你不用办了,省张机票。”
  Wendy:总裁我自费行不行,求求不要不要我……
  飞机上,岑瑾闻了闻手指尖,刚才握了思停一把,那白皙滑腻的触感还在手上,真香。
  蛰伏多年的情]欲忽然复苏,夹杂着这次见面的不解和不甘,岑瑾快难受疯了。
  一下飞机她就发信息给孙浩:“路总来深城必须通知我,敢吃独食,我实名曝光你老大。”
  孙浩:岑老板怎么突然对瑞思这么感兴趣?莫不是看上人家老板娘了?
  “得嘞!宾塞与瑾色同呼吸共命运!”孙浩回。
  岑瑾郁闷了好几天,每次想和思停说话,看到“不聊天”几个字又觉得羞耻。明着往枪口上撞肯定会被怼回来,思停可不是从前的思停了,套路多着呢。
  但她还爱我么?这是岑瑾最想问的。至于思停为何消失已不重要,她不想说,她可以不问,至少她现在过得不错,她也放心了。
  美佳发信息来:“岑瑾,思停有信了!她说前些天手机被儿子扔水盆里,一直没修好,换了新手机看不到之前的消息,所以一直没回。”
  呵呵忽悠鬼呢,你儿子扔水盆的时机是卡着“岑瑾”俩字来的吧。
  岑瑾看着截图上的BOBOMM,显然这是思停的小号,不加她,只想和她保持工作关系。
  好啊,那就生意场上见。
  路总,既然你要过招,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第33章
  一大早,思停的手机铃声大作,会计的粗嗓门从听筒里传来:“路总不好了,财务柜子被撬了,公司执照和印章不见了!”
  思停咬牙骂了句“败类”,定是杨开瑞又踅摸去卖公司了。
  “路总,要报警吗?”会计问。
  “先不用,听我消息。”思停定了定神,想到之前和杨开瑞直接联系过的只有Wendy,这回他八成要去深城找岑瑾。
  岑瑾自不会背着她买下瑞思,这一点她确定,可她怕杨开瑞信口开河找岑瑾套钱,岑瑾那个小傻子……
  想到这儿她给岑瑾发了条信息:“杨开瑞若到深城,切勿给他一分钱。”
  一小时后岑瑾回复:“这是聊天么?”
  思停:……
  杨开瑞果然连夜跑到深城,一上工就堵在岑瑾办公室门口。
  “你是Wendy吧?听声音就像你,我是瑞思的杨总”,杨开瑞冲Wendy笑道,“我要见岑总,她来了吧?”说着就要往里闯。
  “哎你等等!”Wendy戒备地看着他,“我去通报一下。”
  岑瑾早想看看思停和什么样的前夫能合作出那么个小妖孽,这男人倒送上门来,见!
  杨开瑞一进门,岑瑾靠在班台后定定地打量着他,一米七的个头,瘦瘦小小,面目还算清秀,头发乱蓬蓬的,一身廉价西装罩在身上,邋里邋遢。
  “岑总,你好!”杨开瑞上前伸出手,岑瑾也伸手,但没握,指了指沙发,“请坐。”
  杨开瑞坐下,急急地说,“上次出了点岔子,让你们白跑一趟,这回我把材料都带来了,咱们谈个一口价,立刻签合同!”
  岑瑾说,“你前妻不同意卖公司。”
  “嗨,她说了不算!”杨开瑞一口江城口音,言谈间带点痞气,“我是唯一法人,我签字就好使!”
  “万一和离婚协议冲突,你前妻起诉,我们不想惹这个麻烦。”岑瑾说。
  “离婚协议?还没离呢!别听那婆娘忽悠!”杨开瑞不屑地说。
  岑瑾大吃一惊,瞅着杨开瑞那副嘴脸直想给他一拳。
  “你老婆很能干”,岑瑾笑笑说,“在公司很有威望。她要是去闹,我们买下来也干不下去啊。”
  “她敢闹?你放心,卖了公司我就和她离婚,这事儿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杨开瑞不耐烦地挥挥手,端起面前的茶杯,空的。
  岑瑾叫Wendy给杨先生上茶,杨开瑞正了正领带,从包里掏出一叠纸,“岑总,我把合同打好了,就按上次谈的一千万,我吃点亏也行啊。”
  岑瑾伸出手,杨开瑞把合同递过去,岑瑾边看边问,“执照带了吗?”
  “哦带了!”杨开瑞又拿来执照,捎带着拿来一团面巾纸包着的印章,“当场卡戳,立即生效!”
  岑瑾笑着点点头,“只是瑞思的情况这么乱,一千万有点高。”
  杨开瑞一愣,“那……哎行,九百万也行!但要现金,越快越好!”
  “杨先生急用钱?”岑瑾问。
  “嗯!”杨开瑞答的干脆,直接坐到岑瑾面前。
  岑瑾沉吟道,“你老婆说要卖房,依我看比卖公司划算,公司以后还能挣钱呢。”
  杨开瑞歪着嘴笑了,“卖房?她连孩子都生不出,还敢卖我的房?听她扯谎俩白!”
  岑瑾压住心底的震惊,不动声色道,“但瑞思有五百万债务,是真的吧?”
  这回杨开瑞不吭声了,半晌敲敲桌面,下定决心似的说,“五百万!给我五百万,瑞思归你了!”见岑瑾面无表情,他假装收拾东西,“不行我找别家去,我那固定资产也能折五百万!”
  岑瑾按住他,“五百万,成交。”
  杨开瑞松口气,坐下就要签合同,岑瑾摆摆手,“别急,我们办事有程序,要开会决议,还要审计评估……”
  “那得多长时间?”杨开瑞瞪着眼睛问。
  “三五天吧,这是最快的了,你找别家还要从头谈,更误事。”岑瑾说。
  “那……那能不能预支一笔定金?”杨开瑞说。
  岑瑾笑了,“多了付不了,给你五百块去吃个早茶没问题。”
  杨开瑞低下头,呵呵,这男人还知道点羞臊,不容易。
  “那我等你消息,我就住附近,你们尽快。”杨开瑞把东西收进包里,岑瑾说,“等等,执照留下。”
  “嗯?”杨开瑞瞅瞅她,有点警觉。
  “别我们忙活一大通,你又出去找别的金主,总得留个信物吧?”岑瑾觑着他说。
  “可是……这执照”,杨开瑞拿不定主意,岑瑾笑道,“执照上有你的名字,丢了都能挂失,我们能用它干什么?杨总这点信任都没有,我还真没兴趣收拾你的烂摊子。”
  杨开瑞想了想,“行吧,先放你这儿!”
  岑瑾站起来接过执照,“合作愉快,杨总慢走!”
  杨开瑞又犹豫片刻,没说什么,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岑瑾捏着瑞思传媒的执照,松了口气。单有执照或单有印章都办不成事,但两样放一起就说不准了,先把执照扣下,杨开瑞这几天翻不起什么浪。
  她对着执照拍了张照片,发给思停。
  思停立刻回复:“多谢,费心了!”
  岑瑾:“想什么呢。瑞思在我手里,想要亲自来赎。”
  思停在机场看到信息,无奈地笑了。
  不过岑老板,想谈恋爱,现在还不是时候。
  杨开瑞真是个人才,第二天一早居然又堵在瑾色,敦促尽快办事。
  岑瑾开完晨会回来,Wendy正在办公室“驱赶”杨开瑞,杨开瑞无赖地说,“我执照都压这儿了,和岑总也算同事……”
  岑瑾一露面,杨开瑞立刻跳过来说,“岑总,你们开会了吗?”
  岑瑾拧紧眉头,“杨先生,你这是要跟我合署办公?”
  杨开瑞急道,“不不,我就是着急……”
  “再急也吃不上热豆腐,白费力。”一道冷静而有力的女声传来。
  岑瑾和杨开瑞同时回头,是思停!
  思停着一件黑色无袖连衣裙,长发半挽在脑后,手里拖着只小登机箱,巍然站在门口。
  Wendy在她身后屏住呼吸——岑总在气场这一块一直拿捏死死的,但和这位路总一比也略小巫。
  杨开瑞肉眼可见的虚了,强装硬气地问,“你来干嘛?”
  “捉贼。”思停说。
  “捉……哼,搞笑!我和岑总谈好了,这儿没你的事!”杨开瑞梗着脖子说。
  “谈生意轮不到你,要想谈谈怎么做人,你爸在楼下等你。”思停说。
  “我爸也来了?”杨开瑞嘴角哆嗦两下,结巴地说,“他……他来也没用!”
  “哦,破门撬锁偷东西,你该不会是想尝尝跨省执法的滋味吧?”思停说这一串话时,脸上无一丝表情,而杨开瑞的脸色越来越白。
  他拔腿要走,思停撑着门口,“岑总,劳驾派两位保安,把杨总送到监护人手里。”
  岑瑾冲Wendy使个眼色,未几两个保安上来,思停让开门,杨开瑞臊眉耷眼地跟着走了。
  杨开瑞怕思停,岑瑾发现了。一个大男人要想撕破脸,有的是无赖招数,但他一见思停就像孩子见了妈,没主意了。
  思停扭头关上门,还不忘冲Wendy优雅一笑,Wendy不自觉地想屈膝叫一声“恭送皇后娘娘。”
  “哎,家丑外扬,见笑了。”思停把行李箱推到一边,坐在沙发上。
  岑瑾站在桌旁看着她,估计她一路赶来也很忙乱,几缕碎发沾在额前。
  “吃早饭了吗?”岑瑾问。
  “嗯,在飞机上吃过了。”思停说。
  第一次关起门来单独说话,竟像拉家常似的,岑瑾一肚子话反而不知如何开口。
  “他没在你这儿闹吧?”思停说。
  岑瑾坐在椅子里,想了想说,“他说你们没离婚。”
  思停点头,“没办手续,主要是财产上的纠纷。房子是他的婚前财产,他不让卖,又想把公司卖了两头捞。”
  岑瑾听懂了,思停卖房还了公司的债务,公司再判给思停,杨开瑞就什么都捞不到了。反之不卖房,卖了公司,思停也是一场空。
  “你有孩子的抚养权,财产就要向你倾斜,至少房子有你一半”,岑瑾探询地望着她,“没找个律师么?”
  思停摇摇头,“房子就算不卖,他也会抵押出去还赌债,还不如卖了,至少能保住公司。”她说罢笑笑,“他父亲支持我,我的赢面儿很大,杨开瑞不过垂死挣扎而已。”
  她没接孩子的茬,岑瑾想。
  Wendy敲门送来一份滑蛋多士、一份榴莲酥,还有一杯丝袜奶茶,思停赶忙道谢。
  岑瑾刚才发信息叫Wendy“上茶点,要热的”,Wendy特地跑到楼下曹兴记去买的,总裁何时对客人这么热情了,有内情。
  “他说你生不出孩子”,岑瑾直说了,掩去嘴角的尴尬。
  “嗯。”思停抿了口奶茶。
  “那个小男孩是……”
  思停明亮的大眼睛忽闪一下,“是我儿子。”
  特么什么都没说。
  “思停你……”
  “岑总”,思停微笑,“我这次是来谈生意的。”
  岑瑾盯了她两秒,拉开抽屉,把执照摊到桌上。
  思停没来拿,只说,“我手上有两个单子,一个是江城旅游局的宣传片,一个是科创园所有写字楼的电梯广告,瑞思自己做不了,想问问瑾色的报价。”
  “那要看成片质量”,岑瑾应付道,这么快在商言商太特么俗了。
  “无论质量高低,瑞思都没有现款。”思停说。
  岑瑾睁大眼睛,这什么意思?吃白食行啊,你撒个娇老子赔钱给你做!
  思停从容不迫地坐着,指了指执照说,“不然先压你这儿,等我收了款再和你结。”
  岑瑾拈起那张破执照,“不然你拿这玩意儿去别的公司试试?”
  思停笑了,卧槽不带这么笑的,犯规好么。
  岑瑾看见她两次摩挲肩膀,哦对她穿的无袖,她回手调高了空调温度。
  “先把脚本发我看看吧。”岑瑾说。
  “脚本……不在服务范围内吗?”思停睁着大眼睛,无辜地说。
  世上就有人靠脸吃饭,偏偏也有人看脸免单,岑瑾气笑了,站起来拽过椅背上的披肩,丢给她。
  这屋子大,温度升上来且得一会儿。
  思停裹上披肩,白皙的胳膊在她浅褐色的披肩里若隐若现,岑瑾心跳加快。
  然后思停用白皙的手掏出一份文件,“签个合同吧。”
  呵呵哒,好色岑接过空手套白狼的合同一看,人家是甲方,她是乙方,服务内容七条,违约责任八条,项目金额空着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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